第21頁 文 / 點心
「就拿這次的事件來說,聯邦政府能夠把勢力如日中天的『龍之家族』瓦解,就是利用了你們的弱點。你們的弱點就是太自負,聯邦政府就是看中你們的弱點,給予沉重的打擊。」蘭多多做了個打的手勢,盯著龍繼天道。
龍繼天被蘭多多的話重重一擊,她正好說中他內心的痛處。他久久地盯著蘭多多沒有說話,大廳內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重氣氛。
六大龍將也被蘭多多的話擊中心頭之痛。
「龍之家族」勢力瓦解的原因複雜,龍繼天本身就是個相當自負的人,雖然他們對聯邦政府不是沒有防備,對邁克的野心也有所覺察,但邁克在龍繼天面前表現得太好了,龍繼天對他相當信任,把六大龍將時常調遣在外,正給了邁克與聯邦政府機會。如果不是六大龍將夠機靈,早被一一除掉。
「六大龍將未被除掉,也成了聯邦政府的心頭大患,他們知道你們仍然有能力東山再起,必定對你們進行更嚴厲的打擊。我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就從他們的內都進行分化,比明刀明槍來得更有趣。」蘭多多口若懸河大言不慚地繼續道。
龍繼天盯著蘭多多一直沒吭聲,這女孩冰雪聰明,這麼短時間,她就能把他們內都的問題分析得如此透徹,好厲害。
六大龍將緊盯他們的會長,小魔女的話很中肯也很有建設性,他們不得不承認她有可人的一面,也有聰敏的一面。
「好!」邁克的背叛對龍繼天的打擊相當沉重,他想過從此退隱江湖,不問世事,但在退隱之前,會對聯邦政府痛以還擊。「我們就從政府高層下手,收集所有的證據,逼他們撤消通緝六大龍將的追殺令。」
於是六大龍將在龍繼天的命令下,進行反噬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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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多多整天在別墅內無所事事,練槍練不了幾天她就覺得累了,發射的子彈連靶邊都沒擦著,就別說想學拓跋煒奇的百步穿楊了。
別墅內不時聽到六大龍將的咆哮聲,只要聽到這些咆哮,肯定是某人被蘭多多設計了,六大龍將對這個詭計多端,狡猾如狐的魔女又愛又恨,只苦了為她善後的拓跋煒奇。
這天天剛亮,猛聽得一聲吼叫從龍驍的房間傳來,然後是一輪猛烈的敲門聲把拓跋煒奇吵醒,拓跋煒奇聽到門外那一聲吼,便知道又是多多闖的禍。
「多多,你又做了什麼?」拓跋煒奇轉面看著睡在身邊,也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的蘭多多。
「沒有。」蘭多多一口否認。
「沒有?超龍在吼什麼?」拓跋煒奇不相信地皺眉,這小惡女不整人就渾身不對勁,會沒有?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沒有啊,我不過把他的牌子取來學學賭,又學學飛牌,他那手飛牌也滿厲害嘛,可以殺人於無形。」蘭多多一副不以為然地道。
天啊!拓跋煒奇頭痛地拍拍額頭,龍驍的牌子揉合了其它特殊金屬特製,豈容人隨便說取就取?她的屁屁真欠打。
拓跋煒奇正想伸手打她的屁屁,蘭多多像有先見之明,來個餓羊撲虎,橫跨在他身上,把一張紅唇主動送上,一雙纖細的小手在他身上來回撫摸。拓跋煒奇舉起的手輕輕落下,拍了拍她的臀都。
蘭多多學他吻她的樣子,芬芳的丁一香舌挑逗般舔吻著他的唇瓣,舌尖滑進他的口中,迫切地與他共舞糾纏。拓跋煒奇發出一聲如獸的低吼,很快化被動為主動,火熱地吮吻她的唇。
房門「砰」地被人從外面推開,拓跋煒奇迅速把蘭多多按回床上,扯過薄被蓋在她身上,看著一臉不愉衝進房間的龍驍,他翻了翻眼。
「你於什麼?」拓跋煒奇問,他不知道主人沒同意,不可隨便進人家的房間?而且他們正在親熱、「看好你的小妖女,她把我的牌子全都偷光了。」龍驍火大地道。
「你別亂冤枉好人,我哪有本事去偷?我不過把你的牌子借來看看,鑒定一下裡面的質材而已。」蘭多多在被下露出一雙圓圓的眼睛道。
「你還說?」拓跋煒奇制止道。
「你……還說不是偷。」龍驍說著撲過來就想把被下的多多揪起來,被拓跋煒奇制止。
「小氣。」蘭多多撇了撇嘴。
「你……」龍驍差點被蘭多多氣得吐血,他看一眼拓跋煒奇,又看一眼躲在被子下的蘭多多。
「還給我。」龍驍攤開手掌命令道。
蘭多多嘟了嘟嘴,拓跋煒奇從她的衣袋掏出牌子,龍驍接過來,「刷」地在手上快速洗了洗牌,又「刷」地打開牌子,牌子一張也沒少。
他只露了這麼一手,蘭多多看得不禁拍起手來。
「哇,好厲害啊!」蘭多多大叫,她聽昔惜說,龍驍最拿手的是賭,他那手牌相當漂亮,但並不輕易露人。蘭多多為了一睹他的本事,請昔惜把他的牌子盜來,只為了看他的牌術。
龍驍得意地看蘭多多一眼,理也沒理她,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哇!好厲害。」蘭多多仍讚歎道,她一直以為在電影上看到的,都是用來唬弄觀眾,現在才知,原來高手真有這種本事。
「你的槍法練得怎樣了?」拓跋煒奇盯著她問。
「沒有怎樣。」蘭多多狡猾地道,要練好槍法不容易耶,她看來不是當女殺手的料,所以她都不想練了,反正身邊有個百發百中的神槍手,她練得再精也沒用。如果可以她想學偷,也想學賭,至於偷嘛,她可以纏著昔惜學,至於賭嘛,就得要從長計議。
「多多,練好槍法已經不錯了。」拓跋煒奇一眼看穿她的企圖,伸手點在她的唇上。
「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蘭多多張嘴把他的手指合在嘴裡問。
「我還不知道嗎?」拓跋煒奇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看著她一雙眨著狡猾眸光的眼睛,這小惡女他太清楚,也太瞭解她了。
「你為什麼不可以裝作不知道?」蘭多多瞪著他問,計謀都被他看穿了一點都不好玩。
「多多,要適可而止,」拓跋煒奇堅實的胸膛擠壓著她的豐盈,他並不想責怪她,看她整得六大龍將無可奈何,他也樂得看戲。
「俗語說學海無涯嘛。」蘭多多嘟起紅唇為自己狡辯。
你太貪玩了,你是在玩還是在學,你自己最清楚。」拓跋煒奇俯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這段時間他忙,所以也悶壞了多多,他心裡當下有了決定,一張唇捕捉住她撅起的紅唇,舔吻她的唇瓣。
「你……」到唇邊的說話吞噬在他的吻中,又被他看穿了,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雙透視眼?
「多多,對不起。」熱吻片刻,拓跋煒奇喃喃地致歉,要活潑好動的多多整天留在基地的別墅內,的確太委屈了她。
「你討厭,人家無聊死了,你都不理人家。」她的喉間發出低低的喘息聲,如貓咪般的呻吟,細小而慵懶。她輕聲地責怪,她無聊嘛,怎麼能怪她?
「我沒有不理你。」她的喘息吞噬在他的吻裡,他的大手掌握住她胸前的豐盈,揉弄著頂峰的蓓蕾,他的唇落在她敏感的頸都肌膚,他的手順著纖腰滑到她的兩腿交會處。
「你都不見人影。」她的手輕輕地捶打在他厚實的肩頭,他的手、他的吻無處不在,引起她一陣輕顫。
「今天我會陪著你。」他的唇落在已然綻放的蓓蕾上,輕輕的逗弄舔吻。這些日子來六大龍將為了對付聯邦政府,他都沒時間陪在她身邊,他為此而深深的內疚。
「煒奇。」一串呻吟從她的唇邊溢出,品亮的眼瞳蒙上一抹情慾,她伸出一雙織手撫上他平坦堅實的胸肌,來回摸索的同時證明自己同樣渴求他。
「我愛你,多多,我愛你。」拓跋煒奇發出一聲低低的吼叫,他把她兩腿分開,把自己埋在她的溫暖內。
男性的慾望滑進她的體內,她輕輕扭動腰肢,兩手攀附在他結實的肩頭,狂野的歡愉淹沒她,熾熱的眸光互相緊鎖著對方,他和她同時達到和協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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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煒奇雖然很想檢驗一下蘭多多射擊的成績,但已答應陪她一整天,於是開車和她逛著名的比佛利山莊的露狄握大道,然後又到日落大道的波羅廳。蘭多多一路上嘰嘰喳喳不停,她從來就是個不知愁為何物的姑娘,隨時隨地把她的快樂帶給身邊的人,拓跋煒奇也感染了她的快樂。
二人來到百貨公司,拓跋煒奇為她購置衣物,二人拎著大包小包來到鞋帽部,蘭多多剛坐下,百貨大樓內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傳來緊急疏散的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