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 文 / 卜貝爾
「好,我會先好好為你準備的。」孟邪掛上電話,快步往飯店走去,步伐顯得有些猴急。
「咦!那是……」孟邪看到飯店前面,站著一個熟悉的嬌小身影。
那……那不是聶芙嗎?
孟邪立刻走向她,惡作劇地用大手一把罩住聶芙的頭。
「小魔頭,你在這兒幹嘛?」
說完,將聶芙的頭轉向自己,看到的卻是她梨花帶淚的臉龐,孟邪不禁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麼了?該不是會少烈死……死了吧?」
看她哭得傷心欲絕,孟邪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的愛人死了,所以才會哭得這麼淒滲。
「嗚……嗚……」聶芙搖著頭。
「呼!還好他沒死,那難道是……你被壞人強……強暴了?」孟邪又想到另一個可能。
「嗚……」聶芙還是搖頭。
「如果少烈沒死,而你又沒有被人強暴,那還有什麼好哭的?」孟邪不解地低頭看著傷心欲絕的聶芙。
「嚴、嚴少烈跟……跟別的女人……哇!」說著說著,想到林雨萱的那席話,她哭得更大聲了。
「少烈跟別的女人什麼?別哭、別哭,好好說嘛!」孟邪輕拍聶芙的背,安撫著她。
「他、他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嗚……」聶芙抽抽噎噎地道。
「什麼?少烈竟然跟別的女人上床?」孟邪聞言氣憤不已。
「對……嗚……」聽到有人替她出氣,讓聶芙倍感窩心,淚水也漸漸止住。
「少烈太過分了,他竟然跟別的女人……上床?咦!他跟別的女人上床有啥好哭的?」孟邪原本想替聶芙罵嚴少烈,但他仔細想想,這有何不可呢?若能每天換一個床伴,才夠新鮮嘛!
聽到原本幫她的孟邪竟然說沒什麼,聶芙生氣地瞪向他。
「你說什麼?」
「這真的沒什麼,男人嘛!偶爾勞動身體有何不可?」孟邪帥氣地甩著頭髮。
看著他玩世不恭的態度,她把所有的氣全出在他身上,使盡全力地踩向他脆弱的腳。
「啊!好痛……你……你幹嘛又踩我的腳?」孟邪抬起自己無辜的腳,吃痛地在原地跳著。
「哼!看到你就有氣。」
「你……小心有車!」孟邪原本想要指責聶芙,卻突見她身後有一部機車迅速衝向她,連忙大聲警告。
「什麼?啊——」聽到孟邪的大吼,她看向後方,見機車朝自己衝來,嚇得愣在原地。
孟邪毫不猶豫地抱著聶芙,飛快地往後退到一旁。
「呼……好險喔!」看著懷中毫髮無傷的聶芙,孟邪放心地吁了一口氣。
兩人緊緊相擁的畫面被剛從日本回來的嚴少烈撞見,他憤怒得想殺掉自己的好友孟邪。
嚴少烈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只看到前方緊緊相擁的男女,一個是他的好友,一個是他的女友,而他們背叛了他。
「少烈!」孟邪見嚴少烈走了過來,心中非常錯愕。他不是應該在日本嗎?
聶芙聽到「嚴少烈」三個字,低下了頭,不想見到那張令她傷心的臉。
但在嚴少烈的眼裡,他們的舉動更讓他確信他們背叛了自己。
嚴少烈二話不說地狠狠捧了孟邪一拳。
跌在地上的孟邪摸著被打痛的臉,錯愕地叫道:「少烈,你……你幹嘛打我?」
嚴少烈不理會他的話,朝他臉上又揮了一拳。
「你在幹嘛?」聶芙看嚴少烈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急忙擋在孟邪面前。
「走開!」看著聶芙奮不顧身地擋在孟邪面前,讓嚴少烈的心像被撕裂般的疼痛。
嚴少烈用力地拉住聶芙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跟我走。」
聶芙生氣地甩開他的手,「不走!」
他欺騙了她的感情,又無緣無故地毆打自己的好友,他根本就是無情無義的野獸。
聶芙的態度讓嚴少烈更加憤怒地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丟入車內。
「啊!好痛!」聶芙瞪著毫不憐香惜玉的嚴少烈,心中的憤怒不亞於他。
「劉伯,開車。」嚴少烈吩咐前座的老劉。
看著他們離開,孟邪忍痛起身,擦拭著嘴角的血漬,心裡感到非常納悶。
「我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衰呀?」他拖著疼痛的身子走向飯店,想要尋求最後一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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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去。」聶芙伸手欲開車門。
嚴少烈將她緊緊扣在自己身邊,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這無賴,放我下去!」她扭動著身體,想擺脫他的鉗制。
被逼到極限的他,大聲吼道:「坐好。」
聶芙從未被人罵過,不禁被他勃發的怒氣嚇住,淚水也忍不住滑落。
嚴少烈感覺懷中的她安靜了下來,漸漸放鬆手上的力道,突然,一滴淚水落在手背。
她在哭嗎?因為擔心孟邪而哭嗎?嚴少烈憤怒地不理會聶芙,理智早已被濃濃的醋意所蒙蔽。
在前座開車的老劉見狀,為了不讓他們互相傷害對方,隨便找個話題想打破沉默。
「少爺,我已經把那個壞女人送出去了。」
「嗯。」嚴少烈只是低沉地回應一聲。
「老夫人知道林雨萱半夜跑去引誘少爺後,就生氣地將她趕了出去。但在她離開之前,竟惡毒地威脅老夫人。她說就算她得不到少爺,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得到少爺。」老劉越說越激動,想到林雨萱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他就有一肚子氣。
聶芙聽到劉伯的話,不禁張大了眼。
什麼?難道是她誤會了他?那她下午的淚不都白流了!
哼!好一個林雨萱,她一定會雙倍奉還的。
不甘心被騙的聶芙,心中已經開始計劃該如何惡整林雨萱,殊不知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
回到嚴宅,嚴少烈將聶芙抱向二樓,放在他黑色的床上,動手解開她的衣裳,只留下一件底褲,讓她曼妙美好的身子毫不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還在想著該如何整林雨萱的聶芙,突然覺得全身一涼。
「好冷!」她用雙手環著自己發抖的身體,才發覺自己不著寸縷。
「啊!你……你幹嘛?」聶芙驚訝地大叫。
他不理會她,自顧自地脫掉自己身上的束縛。
「你……你別……唔……」她抱怨的小嘴立刻被他狠狠地吻住。
這次,嚴少烈的吻不若以往溫柔,他的蠻橫讓她感到害怕,握緊拳頭,用力地捶著他堅硬的胸膛。
聶芙排斥的舉動,讓他更加憤怒,不僅粗暴地蹂躪她的唇,雙手也毫不留情地開始往她身上侵略。
「是……是你逼我的。」無計可施的聶芙,只能用力地咬著他的唇,要他停止這一切。
她努力抗拒的行為,看在嚴少烈眼裡,就像是為了孟邪拚命想守住自己的清白。
他輕視地看著雙手護在胸前的聶芙,微扯起唇角。
「別再白費工夫了,今晚我要讓你痛不欲生。」
「嚴少烈,你到底怎麼了?」看到他昔日溫柔的雙眼變得冷漠而陌生,她不禁害怕了起來。
嚴少烈不理會她眼中透露的害怕,用力一推,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邪惡地用手揉捏著她的渾圓。
「啊!好……好痛。」聶芙皺起眉,吃痛地叫出聲。
坐在她身上的嚴少烈,刻意忽略她痛苦的小臉,繼續用手蹂躪著她雪白柔嫩的身子。
「嗚……」在嚴少烈無情的施暴下,聶芙忍不住哭了起來。
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再也無法狠下心漠視她的傷心,俯身輕吻著她臉上的淚水。
「寶貝,別哭了。」聽到他如以往般溫柔的聲音,她就像是找回了生命中極為重要的東西,欣喜地抱住他,抽抽噎噎的問:「少烈,你去哪裡了?我好想你。」
「別哭。」聶芙無理頭的說法,讓嚴少烈覺得好笑,他知道她是指剛剛那個盛怒無情的他,不像她以前所看到的他。
「你……你剛剛好可怕……嗚……」想到剛才的情景,聶芙忍不住又掉下了淚水。
他用自己的臉頰輕觸聶芙梨花帶雨的臉龐,懊悔地向她道歉。
「對不起,嚇到你了。」
「嗚……」她緊緊地抱著他,生怕眼前溫柔的他會再變回剛剛那個冷酷的男人。
害怕過度的聶芙,忘了自己早已全身赤裸,緊緊地擁著嚴少烈,也引發了他的慾望。
聶芙豐滿飽實的渾圓不自覺地用力擠壓著嚴少烈的胸膛,讓他再也無法忍受地吻上她嬌艷的唇。
他的舌鑽進她溫熱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嘻鬧玩耍,大手則撫上她柔軟豐滿的渾圓,感受她的美好。
「唔……」聶芙抵擋不住他的熱情,情難自己地呻吟出聲。
「好美!真的好美。」他看著眼前雪白柔嫩的豐滿,讚歎道。
「色狼,你別看。」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她害羞地用雙手遮住自己,不讓他看。
嚴少烈不悅地用力拉開她白哲的柔黃,用自己的雙手取代它們的位置,不停地搓揉著。
「啊……別……別這樣……」他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她的細緻,讓她有種酥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