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文 / 葉雙
不過,這樣沉寂的她不是他理想的對手,他知道該怎麼燃起她的怒火,讓她不再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娃娃。
巨大的手繞到銀舞的頸後,大拇指頓時陷入她柔軟的肌膚之中,他聲音暗啞地說:"你是屬於我的,無論是你的身或心。"
果然不出他所料,銀舞聞言,立時睜大雙眼瞪向他,黑色的眼眩中滿是恨意,雙頰也染著怒火,不屑的呻道:"我永遠都不屬於你。"
"會的,你這一輩子都會屬於我。"鑒鋒肯定的說,隨即像是一個為了食物而不擇手段的飢渴男人,倏地翻身壓著她的身子,將她深深地壓進床褥之中。
"不!"她驚駭地輕呼,原本已經認命的她再次掙扎起來。
對未知的恐懼,讓她拚命的扭動身軀,想要擺脫加諸於她身上的重量,但卻再次在他的恫喝下靜止不動。"如果你想我現在就要了你,你就繼續掙扎吧!"
見銀舞聽話的停止蠕動,鑒鋒滿意的點點頭,吻上那已被她咬得死白的唇。
雙手也沒閒著的流連在她胸前聳起的小丘,一遍又一遍的,他以靈巧的手撫觸著、戲弄著,然後再次的以唇代手,輕柔地舔弄著。
雙手被縛的銀舞無處可躲,只能任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突然一股從來不曾感受過的燥熱,一陣陣的往她身上襲來,讓她意識到自己即將淹沒在這陣爆熱中。
她緊緊的咬著唇,以那疼痛留住自己的理智,不肯沉浸在那似是愉悅又似難受的感覺中半分。
看著銀舞的雙頰由白轉紅,胸前的起伏由平緩轉為劇烈,望鋒知道自己已在她身上挑起令她陌生的情緒。
但教他納悶的是,照理來說,女人在這個時候應該都會喘息不已,怎地這會兒她還是靜悄悄的?
於是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看見她竟然以齒咬住紅唇,以防止嬌喘出聲。
‥你真是夠倔強的了。"鑒鋒的眼中掠過一陣光芒,刻不容緩地,他用力扳她的唇。陰冷地在她的耳際警告,"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你全身上下都屬於我,我絕不容許我的東西有任何損傷。"
被扳開雙唇·渾身燥熱立即取代疼痛的感覺,再次流轉於銀舞的週身,含恨帶淚的她不發一語的凝視著他好一會,才別過臉去,也沒有再自虐的咬住雙唇。
確定她已將自己的話聽入耳,鑒鋒再一次發動攻勢,將手沿著她的肚臍直直往上探去,然後尋著他要的豐滿突起,開始溫柔的一遍又一遍的畫著圈子。
未經人事的銀舞禁不起這樣的折騰,聲聲的喘息再也止不住的自她口中逸出。
鑒鋒滿意的低笑出聲,但仍不願意放過她,繼續折磨著她的敏感帶。
一團快過一圈的激狂,讓她再也忍耐不住那份燥熱,拚命的扭動著身子,只想為那份燥熱求得一個出路。
‥想要我嗎?"儘管隨著她的扭動。鑒鋒的下體也逐漸疼痛起來,可他征服的慾望卻沒有消失一分一毫。
"不……我不要!"銀舞以殘存的理智,抗拒著他那醉人的誘惑。
‥很好!"強忍住自己的慾望,他再次唇手並用的由酥胸往下搜巡她的嬌軀,經過小腹到達她的私密,接著他伸指在她女性的叢林輕捻徘徊,直到她忍不住的弓起身子,全身泛紅得宛若一雙蝦子。
‥現在呢?想要我了嗎?"鑒鋒俯身在她的耳際,以魅誘的聲音再次問道。
"不……不……"只能無助的發出單音,銀舞在他激狂的撫弄之中,己經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麼。
連著兩次的拒絕,更加激起鑒鋒征服的慾望,所以即使他再渴望她,也咬牙忍住,一定要她親口說出她憊要的話。
加了把勁,他決定使出渾身解數逗弄她,擁有過無數的女人的他,相信純潔的銀舞很快就會臣服在他身下。
鑒鋒邪惡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花瓣,直搗她的花心,他不斷的輕揉慢弄指下嬌嫩的花蕊,感受它無助的顫動,此刻的他知道這美麗花朵的主人已經快要臣服在他的挑逗下,因他的手指己沾上它的蜜液。
不一會兒,她終於屈服在那份難捺的燥熱之下,以嬌吟代替喘息,訴說體內的渴望。
‥想要我了嗎?鑒鋒咬牙再問,不管這次她的答案是什麼,他不會再繼續忍耐下去。
因為她那白皙的嬌軀是這樣的誘人,她的嬌吟不斷的衝擊著他的自制力,下體的腫脹也說明他己到了忍耐的極限,所以他要她——立刻!
‥我……不……知……道!"無法繼續堅持下去,銀舞的答案因為那不知名的渴望而改變。
雖不滿意這個答案,但至少比'不要'這兩個字好多了,望鋒露出滿意的微笑。"終究你還是無法抵抗慾望呵!"
傾身解開縛住她手腕的腰帶,他捉起她的手環著他的頸項,一舉攻破她的處子之身。
一陣劇痛襲來,銀舞的淚串串的落下,環在他頸項上的手忍不住抵在他胸前,想要抗拒他的人侵,消除這樣劇烈的疼痛。
但是鑒鋒不肯讓她退縮半分,用力的一個挺身,他的碩大已達花核深處。
看著她痛苦得含淚而泣,一股不忍瞬間攫住他的心,強抑下想抽送的渴望,他溫柔的吻去她的淚。
‥噓!一會兒就不痛了。"他輕柔的安慰著她。以細碎的吻灑落在她胸前,直到她的甬道不再緊繃,才釋放自己的慾望,帶領著她奔向人間極樂的境界……
解決了生理的慾望,鑒鋒本該如以往對待其他女人一般,起身就走,可銀舞那海棠春睡的模樣,竟讓他看得有些出神。
輕輕拂去她頰邊猶掛著的淚痕,鑒鋒的心起了一絲絲異樣的感覺,是因為剛剛那場他有生以來最強烈的至樂,還是因為她始終如一的倔強,他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特別,那是一種他不允許的特別,狩獵之人最忌諱的便是慈悲心腸,若要掠奪便不能心存憐惜。
思至此,鑒鋒霍地起身,輕巧的整理好自己的服裝,然後深深的凝了床上的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原本緊閉雙眼的銀舞,在他離去之後,緩緩的睜開佈滿空洞的雙眼,直盯著床頂。
茫然無措的靈魂,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地方,只能任其在縹緲之處,空蕩蕩的飄流。
雖她清白的身軀已經被他掠奪了去,但最教她感到可怕的是,原本抗拒的心竟會在他溫柔的愛撫之下,忘了他曾有過的錯待,而沉醉在他所創造出來的情慾游渦之中。
他曾經說過:理智是敵不過情慾的!真的是這樣子嗎?
銀舞在心中喃喃地自問著,兩道細柳眉在額間緊緊的蹙起,恍若糾結著千萬愁思。
無疑的,他絕對是一個掠奪高手,而她則是他待捕的綿羊。她該怎麼樣才能逃脫他的獵捕呢?
思緒千回百轉,卻是不得其解,眉間的愁思也益發深沉,而嬌弱的身軀每當億及鑒鋒那宣誓般的言語,就忍不住地打起哆嗦。
強忍著下體的不適,銀舞緩緩地坐起,靠在床頭努力的思索著,惱人的愁思卻在小梅的驚呼聲中突地清醒過來。
"方姑娘,你怎麼了?"小梅看著她一臉蒼白,和遍佈床畔的雜亂衣物,關心的詢問。
淡淡的一笑,她不想對於鑒鋒的舉動多說些什麼。"沒什麼!只不過又不小心招惹到爺兒的怒氣罷了。"
"真的嗎?"就算再天真,她好歹也在將軍府中當了一年的差,看多了上面人的風流韻事,心底也略知發生了什麼事。
默默地撿拾著地上的衣物,小梅幫著不適的銀舞換好衣服,梳了個頭,做自己該做的事,不敢多嘴一句。
褪去殘破的外表,制住腦海中的傷春悲秋,銀舞決定一切順其自然,他要什麼她給什麼,只要守護住自己的心就行了。
有了這樣的認知,她這才覺得清爽多了,思緒也開始清明起來。
‥小梅,你怎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小梅一向只有在送飯的時候才會來,怎地,這會還沒到用晚膳的時候,她人就已經過來了?銀舞不解的看著她。
"爺兒交代的!"小梅的臉上漾著一絲甜笑,很高興看到她蒼白的臉上多了些血色。"爺兒說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侍女,就像小紅和小美一樣,只要伺侯你就行了,不用再做其他的雜事。"
"小紅和小美?!"銀舞挑起柳眉,來到這裡這麼多天,她還不曾真正用心去瞭解這個地方,既然注定要待在這裡好一陣子,也該好好打探一下。
‥就是爺兒帶在身邊的兩個侍妾麗夫人和琴夫人的婢女啊!"天真的小梅沒有什麼心機,有什麼就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銀舞有些失神的笑應著,她本該不去在意,卻不知為何心有些微微的酸楚。
像他那樣昂藏的男人,又是一個堂堂的貝勒爺,身旁本就會環繞著眾多的女人!自己又何需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