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囚愛伊人

第4頁 文 / 雨虹

    現在您看的是第3頁他究竟會如何處置她?殺了她?或是強暴她?

    殷少閻坐在采楓的床沿端詳著她,他子夜般的眼眸因渴望而變得深不可測,他伸出一隻手去觸碰她如雲般的秀髮,讓如絲緞般的觸感自指間溜滑穿梭而過,而後他又低下頭嗅了一下她淡淡的髮香,接著發出一聲滿意的呻吟。

    容采楓全身的血液竄得相當快速,心臟怦怦的鼓動聲震耳欲聾,全身的寒毛一根根全豎了起來。

    容采楓的衣帶早在她熟睡之時就鬆開了,但她剛才醒來時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他注視著她白玉般的身子,實在是情難自禁,略微粗糙的長指自她赤裸的肩膀蜿蜒而下,一直愛撫到纖細的腳踝。

    她的美艷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無法忘記他是怎麼在秘書為她梳洗過後見到她的第一眼時,立即改變了原定的計劃。他本來有意將她放逐,永遠的驅離台灣,但卻臨時改變主意,也讓自己趁機放了長假。

    唐赭當場差點沒掉下巴,他用充滿懷疑的眼神送他上機;其實感到疑惑的不只是唐赭,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女人是如何緊鎖住他的目光。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勾起他的佔有慾。

    佔有慾?

    他冷笑,毫不介意地承認他確實在見過她之後,就直想上她的床;但那絕不是少棋式的迷戀,而是佔有。

    他要佔有這個女人,不管她究竟對殷家存有什麼目的,他都想要她。這純粹是為了滿足男性的獵艷本性,凡是男人都會想要得到這女人中的極品,但就僅僅只是這樣,無關情感,他會在所有的慾望得到滿足之後,再遠遠的將她踢開。

    容采楓屏住呼吸,僵硬地與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覺相對抗,她必須用極大的忍耐力,方能克制自己不要亂動。

    老天!他在幹嘛?他要是再這麼換下去,她肯定會受不了地尖叫出來。

    一顆顆斗大的汗珠在采楓強耐騷動下亮閃閃地凝在額頭,洩露了她早已甦醒的秘密。

    殷少閻陰惻地冷笑著。這女人可真會作戲!好,如果她真的這麼喜歡演戲,那麼他何妨陪她一回?

    他強烈的視線回到采楓半敞的胸前……他大掌覆蓋上其中一隻溫熱飽滿,他看到她唇角強忍著逸出聲的慾望,邪惡又陰冷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臉龐……她強忍的臉上出現痛苦與快感揉合的神情,而他的手勁更加用力,知道她就快「醒來了」!

    一秒、二秒、三秒……「該死的!你這個大色狼究竟想幹什麼?」采楓一躍坐起,面紅耳赤地吼著。她趕緊拉上薄如蟬翼的睡衣,這才懊惱地發現這麼薄的衣料根本就沒什麼遮掩效果,反而更引人遐思。

    「願意醒來了嗎?我還在想你應該可以撐得更久一些。」他諷刺地說著,滿足地看著她因羞憤而漲紅的臉。

    原來他知道她早就醒了?

    她氣惱著自己白白讓他吃盡了豆腐,雖然她自認她的豆腐沒啥營養,但白白吃了虧感覺上還是心有不甘。

    「真是小人!」她罵著,轉身往幾上取來眼鏡戴上,看不見他的表情,感覺上氣勢就少了他一截。

    他對那副黑框眼鏡皺了皺眉。

    戴回眼鏡後,采楓的視線重回殷少閻臉上,但當她真正的看清楚他後,先前對他的恐懼隨即竄上心頭。

    啊!她是不是睡糊塗了,怎麼會忘了綁架她的是個可怕的男人?

    剛剛她還不知死活地罵了他……想到這裡,采楓下意識地衽後退去,但視線卻鎖在他的身上無法轉移。

    在入窗的陽光下,她這才看清楚他真正的模樣。

    原來他有一頭如墨黑髮,鼻子挺直而傲慢,性感的嘴唇配上無懈可擊的下巴,只有「完美」兩字可以形容;穿在身上的那件藍色襯衫半敞,露出古銅色肌膚,由此可以判斷他應該常在太陽底下活動,原就陽剛的特質在這身隨性的穿著下,更將他的英俊發揮到了極致。

    她不得不承認,這是她所見過的男人中最英俊的一個,但也是最令人畏懼的一固。

    她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臟跳得既急又快,她的血液奔流得既洶又猛。不過這大部分的原因不是因為他長得太過英俊,而是他英俊的臉龐正一寸一寸地欺壓過來。

    「看了這麼久,你可有看出心得來?」

    他戲謔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下巴,她黑框眼鏡下的水眸依然驚懼地鎖著他。

    她如小兔般驚懼的模樣惹來他戲弄她的念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取下她礙眼的眼鏡。

    「別告訴我你不習慣一覺醒來就看到男人,我是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他的手指向下滑行,開始愛撫她的頸部,看到她的蠢蠢欲動,他出言警告著:「別反抗我,你知道那根本是自討苦吃。」

    她很想用腳踹開他,但在他面前卻生不出那份勇氣,他太高大魁梧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硬要反抗的話,就會如他所說的自討苦吃。

    對,忍耐、忍耐,她必須再等待更好的時機,只要命還留著,哪怕以後沒機會?

    她的肌膚像絲絨般柔軟而溫暖……灼熱的情慾貫穿了殷少閻的身體,使他的男性象徵膨脹起來。

    「現在你是我的俘虜,」他將她的睡衣褪下肩膀。「只要是我高興,我就會脫掉你的衣服愛撫你、享用你,直到我對你再也不感興趣為止。」他惡毒地說著。

    她驚懼地瞪著他,頸部的脈搏狂亂地跳動著。

    「我到底是哪裡惹到你了,你要這樣子對我?」這是她最深的疑問,采崴究竟與這個男人有啥瓜葛?

    「其一,你不該去招惹少棋。」他緩緩地宣著,大手繼續往下滑去,直到碰觸到她頂端的蓓蕾,她開始有了反抗,他不耐煩地將她鎖入寬闊的懷中,「其二,在我派人警告過你時,你就該識趣地收手,但顯然你不夠聰明。」她改以用腳踢他,他乾脆與她一起滾倒在床上,將她壓制在身下。「其三……」

    「其三是什麼?」她瞪大眼睛,近距離地看著他露出邪惡的笑容。

    「其三,你最不該之處,便是挑起我強烈的慾望。」他宣讀出她的罪狀。

    她立刻打了個哆嗦,並將目光迅速移到他臉上,她看見他的笑容中帶有一絲殘酷,她茫茫然地注視著他,立即被前所未有的強烈恐懼所淹沒。

    她不但怕他對她報復,也因為自己無法預測他的下一步動作而感到驚慌;他的動機和舉措對她來說都是難解之謎,這令她有徬徨無助的虛弱感。

    她怕的倒不是喪失處女之身,事實上,她認為那是每個女人都該有的經驗,但是那種未經她首肯就強行侵犯的蠻橫,卻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但顯然這個男人正打算如此對待她。

    「現在你又在算計些什麼?想好對付我的策略了嗎?要不要說出來讓我聽聽?」

    她的肌膚似被火燙灼,在他親匿的愛撫下,強烈的感受讓采楓受不住地喘息。

    她扭動著身軀,竭盡全力想掙脫他,但他輕而易舉地回住她,繼續愛撫她的胸脯,帶著某種她所不解的神色俯視她的眼眸。

    「別太低估我,否則我很可能會因為覺得沒趣而提早結束這場遊戲。」他的聲調中充滿無法壓抑的狂亂,但臉上卻帶著促狹的神情。

    「或者是你高估了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倒不如現在就放了我,免得到時候掃興。」她試著以另一種方式尋求脫身。通常好戰的男人都不喜歡與弱者過招,他們認為這等於是藐視他們。

    他噙著笑,「很聰明,能屈能伸。不過很可惜你不是男人,否則說不定我會考慮將你網羅到華納;不過話說回來,身為女人也有女人的好處,否則誰來滿足我們這些男人永無止境的慾望,是不是?」

    采楓全身傳過一陣顫慄,小腹湧上一股痛楚,她對這種陌生的反應感到驚恐。

    憤怒與羞愧的浪潮霎時湧起並淹沒了她,在尚未進一步思考之前,她已經將一口口水啐向他英俊的臉龐。

    「變態!」她眼眶噙著水霧罵道。

    震驚片刻後,殷少閻皺緊雙眉,眼神閃過殺人似的怒火,然後以非常緩慢的動作拭去臉上的口水,一言不發地注視她許久。

    容采楓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自父親死後她就沒有懦弱過,然而這一刻她多麼希望眼前就有一個地道供她遁逃,因為她實在是無法在他面前強裝勇敢。

    「你需要得到一些教訓,女人。而我願意耐心地教育你,什麼叫作服從。」他慢條斯理的說著,然後粗暴地將她拉進他懷中,他的唇覆住她的,熾熱、強硬而需索。

    「唔……唔……」她反抗著,拳打腳踢,卻只換得他更粗暴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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