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文 / 子澄
「誰是親夫吶?」顏郁郡努了努嘴,頂了他一句。
康磊慵懶地趴躺在床上,俊臉靠在枕上盯著她瞧;他伸出手揉亂她的發,眼裡有著寵溺。「我通過考驗了?」
顏郁郡紅著臉,又羞又怯地回望他深情的眼眸,輕聲應了句:「嗯。」
「我就知道。」他明知故問,以顏家的觀念,一個陌生男人能堂而皇之地睡在閨女的房裡,無非是已承認他的身份,不然這可是難如登天哪。
「你又知道了?」她白了他一眼。
「當然。」他微揚下巴,得意地說:「他們要我跟他們打牌,其實他們的牌技根本比不上我,但我處處放水,甚至還故意放炮讓你爸胡走,他當然對我滿意極了!」他勾起了一抹笑,點破自己的小伎倆。
「喔——原來你有預謀!」顏郁郗像抓到他的小辮子般,以食指指著他。
「兵不厭詐。」他可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哦,何況他為此付了不少「賄賂金」。
「詐你的頭啦,老奸臣!」她擰了擰他的腰,他立刻往一旁閃去。
「別鬧,說實話,我很怕癢。」他抓住她的手,特意警告。
「怕癢?」顏郁郗大大的鳳眼惡作劇般地彎了起來,她賊兮兮地笑道:「人家說怕癢的男人疼老婆……」
康磊挑了挑眉。「怎麼?我還不夠寵你嗎?」
「你什麼時候寵我了?何況我又不是你老婆!」她可不依了,哪那麼容易讓他得逞!
「喂,你果然是個小「妖」女,利用完了就翻臉不認人吶!」他捏住她的鼻子,惹得她哇哇大叫。
「誰利用你了?」他怎麼含血噴人吶!
「你不認也行。」他大方地允諾,突然坐起身拉好衣服。顏郁都狐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做什麼。「我這就去告訴你爸媽,說你老是利用我的肉體,做完愛後就推得一乾二淨,把我當男妓般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盡情蹂躪、殘害我純潔的心靈。」他說得義正辭嚴,半點愧疚都沒有。
顏郁郗瞪大了眼,她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麼?沒話說了吧?」他曲起手臂,將頭靠在手掌上,半躺回床上盯著她。「我就是太寵你了,才會任由你爬到我頭上,無法無天。」
顏郁郗霎時委屈地紅了眼,在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之際流下令人心悸的淚水。「還說你疼老婆……人家還沒嫁給你,你就……開始欺負人家……嗚,不管啦!你最討厭了啦……」她越哭越大聲,驚得他慌了手腳。
「別哭,別哭呀!」他手忙腳亂地拉著被角為她擦拭淚珠,笨拙地拍撫她的背脊。「好好好,結婚後我什麼都依你,可以了吧?」
「結婚後?哇——」她索性放聲大哭。「那結婚前,我不就得天天受你欺負嗎?嗚——」
「好,只要你不哭,從現在開始,我什麼都聽你的。」他的臉黑了一大半,就怕她的眼淚會將他淹死。
「從今天起?」她可憐兮兮地瞅著他。
「是,絕不反悔。」他伸出右手,比出童軍宣誓的手勢。
「行,成交!」她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哪還看得到什麼淚水呀?
這下子康磊的臉可全黑了,天吶!看來他這輩子注定得被這個小妖女給吃得死死的——
唉!誰叫自己活該,愛上這種沒天良的女人!
男人吶,你的名字叫「弱者」,嗚——
——全書完
尾聲
耶!耶!耶!終於又生下一本書寶寶了,可喜可賀!
從前沒讓編輯大人催稿的時候,總會擔心是不是書賣得不好抑或是不好看,所以才沒有人來催稿。但等到編編真的每天打兩通電話來催稿時,才終於體會那種壓力興心悸——恐怖吶!
由於子澄「不小心」又升格為孕婦,大家知道的嘛,孕婦都愛睡的嘛(小說上都有寫說),看到可愛的床,不給它黏上去是很對不起床床的。唉!為了戀上可愛的床床,子澄終於體會到被人拿把火燒屁股的滋味了,喲!粉痛喲。
除了嗜睡之外,孕婦的特質是——情緒不穩定,前一刻還高高興興,下一刻可能就愁雲慘霧、愁眉不展,心情變化之迅速不是常人所能體會,也因此寫起小說來特別痛苦(因為情緒連結不起來嘛)!
另外還有個最最給它煩惱的地方說,就是這胎愛吃酸的,要粉……酸的那種喲,每次看到賣梅子的攤子,總會問老闆說:「哪一種是最酸的梅子?請給我包一百元。」明明老闆口中是酸得不能再酸的梅子,到了口中也不過爾爾。說來奇怪,子澄在懷孕前是十分怕酸的!因為十二指腸欠佳,每每遇到酸,腸胃就給它發痛說。所以孕婦的體質真的很怪!
為什麼每次寫後記,都寫得快「花轟」了啊?到底有誰可以來救我?
如果有人憐憫子澄的痛苦,願意幫子澄操刀寫寫後記,子澄會給他粉感動的說,意者請寄到果樹出版社給子澄啦,子澄感激不盡!
(不知道編編會不會把子澄這個偷懶的作者給暗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