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文 / 子纓
慕慈輕笑著。"別把自己說的太神聖!你不也是嗎?"她反問著。
"我是真心愛他的。"
"愛他的人還是他的錢?如果今天他一無所有那你還會愛他嗎?"慕慈將話切入重點。
蕭東東反應了幾秒,的確!她是愛他的錢甚過他的人。"我當然是愛他的人。"她嘴硬地開口。
"欺騙了別人,但是騙不了自己的心的。"她的反應全看入了慕慈的眼中。
"你這個賤女人!說夠了沒?"黃西西替朋友出氣。
"夠了!如果沒事的話,我還有事。"慕慈轉身想離開。
蕭東東氣慕慈如此囂張,氣極的一把捉住了慕慈的頭髮,令她不得不停下腳步。"賤女人!"話和巴掌同時落下,火辣辣的掌印,印在她的臉上。
"這是給你一個小教訓!"黃西西警告她。"以後你敢再這麼囂張的話,可不只這樣而已。"說完不等慕慈反應便和蕭東東離開了。
又挨了一巴掌!慕慈苦笑著,前幾天被駱堯打的好不容易才消掉,今天又是一巴掌,她照著鏡子。
"嘖!真是!"忍著刺痛的感覺,她用水沖著臉頰,企圖讓右頰舒服點。
※※※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駱堯問著。
一回來就得接受拷問。"沒什麼!只是順便補妝罷了。"說補妝也不為過,她可是用了很多的粉餅才蓋住那醒目的痕跡的。
"妝為什麼化那麼濃,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化妝的嗎?"駱堯瞧著她的臉。
慕慈沒有回駱堯的話,只是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開始整理著。
駱堯走近慕慈,雙手捧著她的臉。"我不喜歡你化濃妝,去洗掉它!"他命令著。
"不洗行不行?"她瞪著駱堯,無故被打了一巴掌,她已經很郁悴,還得忍受他的怒氣。
"不行!你不洗的話,我幫你好了。"他堅決地說。
"那還是我自己來好了。"她拿起卸妝用的化妝水起身想走出辦公室。
"不用出去了!這裡面就有洗手間了。"
她順從地走入他專用的洗手間開始卸妝,而駱堯則站在她身後,當他看見一個掌印印在她頰上時,忍不住開口叫道:"怎麼來的?"
他的出聲令慕慈嚇了跳。"別突然站在我背後可以嗎?"她翻了翻白眼。
"我問你的臉是怎麼回事?"他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
慕慈繼續她的動作。"沒什麼!反正也不痛。"她昧著良心說。
"我不管你痛不痛,我只要知道怎麼來的。"他陰森的眼注視著她的頰。
慕慈終於卸妝完了,她拿起用具想走出洗手間,卻被他扣住了手。
"放手啦!"她的怒氣爆發了。"你是在發什麼神經啊?掌印當然是人賞的,難不成是自己無聊啊!"
"誰打的?"
慕慈努力想掙開他的手。"你的情婦!"
"誰?"
"駱總裁!可不可以請你先放開你的手,你握得我的手腕很痛。"她冷靜下來,他再不放手的話,那她的手可就得報銷了。
"對不起!我只要你告訴我是誰打的。"他看著他握紅的手腕,不禁傀疚地說道。
"我不認識她!"她說的可是實話,她在"致遠"所認識的人,數一數也才兩個而已,一個就是駱堯、一個是秀娟。
"那你告訴我她的特徵,"慕慈吸了口氣。"她是我來報到那天坐在你身旁的女人。"看著駱堯蹙眉深思的表情,她輕笑了聲。"不過我想你的女人那麼多,怎會記得那一天是誰伴在你身旁。"說完就回到自己的辦公桌。
駱堯回到他的辦公桌,撥了通電話。"方敬!叫二十四樓的蕭東東進來。"
"是!"
一分鐘後蕭東東出現在他們面前,還帶著欣喜的笑容。
"有什麼事嗎?總裁!"她坐在他的身側。
駱堯嫌惡地推開她,並賞了她一巴掌。
"總裁!你為什麼要打我?"對她來說,這一巴掌可真是莫名其妙。
"因為你打了人。"
蕭東東的眼掃了坐在角落,專心辦公的慕慈。"是她說的!對不對?"她怨懟地看著慕慈。
慕慈無所謂地辦公,更加惹怒了蕭東東。"總裁!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她說她只是愛你的錢而已!"
駱堯的眼看嚮慕慈,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承認!因為這是事實。"慕慈乾脆地說。
"總裁!我可是真心愛著你的。"蕭東京得意地看著慕慈。
駱堯冷冽的眼掃嚮慕慈。"你再說一次!你只要我的錢而已!"
"我是只要你的錢而已,我以為你知道的。"慕慈覺得駱堯很無聊。
她的回答令他好心痛。"你先出去。"駱堯叫蕭東京出去,鎖起門,將慕慈拉進了休息用的小套房。
"做什麼?"慕慈防備地說道。
駱堯冰冷地看著她。"既然你這麼喜歡做妓女,我就讓你做個夠!"他扯下了領帶,脫下了褲子。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哀求著,淚水緩緩流下。
駱堯嫌惡地看著她。"你不是喜歡做妓女嗎?我讓你做個夠。"說完用力地扳過她的身體。絲毫不帶一絲感情。
雲雨之後,駱堯穿好了衣服,看也不看縮在床角的慕慈,便開了張一萬元的支票丟在她的身上。"你值不值一萬,你自己心裡有數。"說完便走出了小套房。
慕慈無言地穿上底褲,將一萬元的支票收好,緩緩下了床。
※※※
"我有事告訴你!"邗承恩嚴肅地說道。
"說呀!"靖柔正在邗承思家中玩著電腦,她不高興地回了邗承思。
邗承思無奈地看著靖柔。"你可不可,先停下來,等我說完後再打。"
"不行!"靖柔白了他一眼。
邗承思自動將電源關掉,惹怒了靖柔。"你這是什麼意思?只是玩一下電腦而已,那麼小氣!"她吼著。
"我有話和你說!"
"那就說呀!我好不容易快把台灣麻將給全破了,全被你搞砸了。"她實在一肚子苦水。
"對不起!別生氣了!"邗承恩安撫她。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她如此想著。
看見靖柔氣消了,於是他開口說:"有一件事我真的要和你說清楚。"
"什麼事?"
邗承恩實在難以開口。"我……"他支支吾吾。
"有什麼事快說,別耽誤我的時間。"靖柔睨了他一眼。
"事實上我爸並沒有病。"邗承恩說出實話,他實在不想欺騙靖柔。
"我知道。"她只是比較大而化之而已,並不是什麼事都不知道的。
"你知道?"這可稀奇了,少一根筋的靖柔竟會知道這件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暗示我笨嗎?"靖柔狠狠捏了邗承恩的腰。
"不,當然不是。"邗承恩討好地說著。
"那就好。"靖柔慢慢地爬到沙發上趴著。"電腦打久了,腰酸背痛,快來幫我按摩。"她向邗承思說過。
邗承思歎口氣,堂堂的"鴻源"總裁,竟然淪落到幫人按摩,要是被人知道,那他的一世英明不全毀了?
邗承恩坐在靖柔身旁幫她按摩著。"可否告訴你未婚夫,你怎麼知道我爸爸沒病的?"他實在是很好奇。
"當然可以!看在你的技術這麼好的分上,我就告訴你好了。"靖柔懶懶地說道。
"那實在太感謝了。"
"我問我爸的。"
"啊?"邗承恩實在非常的不解。
"真是笨!""靖柔咒罵一句。"你是不是不懂我的意思?"
邗承思點點頭。
"不要一臉茫然的表情,我告訴我爸伯父病了!叫我爸去看他,不過我爸卻連動也不動,所以我肯定你爸一定是裝病的。"她爸爸那個人最注重朋友了,朋友生了病怎麼可能動都不動,所以邗伯父一定是假裝的。
"原來!"邗承思完全懂了。"你何時知道的?"
"當天晚上。"
邗承恩睜大眼。"那為什麼不和我解除婚約?"
"嫁給你沒什麼不好!何必要解除。"她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說你也喜歡我?"這句話可讓邗承恩高興地停下了動作。
"廢話!不然為什麼要和你訂婚?"
"真好!"邗承恩高興地叫道。
"有什麼好高興的?"靖柔頓了下。"我還是會和你算帳的。"她可是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他。
"為什麼?那是我爸爸騙你的。"邗承思一副無辜的表情。
"有沒有聽過父債子償?"他父親騙她,他就得受她的欺負。
"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父債子償!"他咕噥著。
"你不知道現在是民國八十六年嗎?"真是的!連這個基本的都不知道,還要我來教他,靖柔伶憫地看著他。
"我當然知道現在是民國八十六年。"
"那你還問我現在是什麼年代?"靖柔一副"你是白癡"的表情。
"好!謝謝你告訴小的現在是民國八十六年。"邗承恩實在是秀才遇到兵,他撥了撥前發。
"不客氣!"靖柔也有禮貌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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