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當愛情遇見守候

第2頁 文 / 李尉菁

    「四套,淨利差不多五仟元。」

    「五仟?」黎采心皺起了眉頭,將女兒丟到了一旁去,走到黃瑞嘉的身旁,「才五仟叫還不錯?」她揚高了音調。

    敢情她的小會計以為她們賺的是美金嗎!?不然淨利五仟元怎麼會跟多扯上邊呢?

    「恕我說一句,妳知道我們這裡記帳是用新台幣記帳吧?」她雙手交叉瞪視著黃瑞嘉。

    「我知道啊!老闆娘,我是會計當然知道我們記的是新台幣,但是……上個月我們扣除水電及我的薪資那些有的沒有費用之後是虧耶,所以相較之下,這種盈餘本來就應該算是還不錯的了!」黃瑞嘉無辜的說道。

    黎采心一聽到黃瑞嘉所言,眉頭都皺起來了,「好吧、好吧!隨便啦。」反正,就算虧也不是虧到她的錢,她怕什麼!

    嗯……不對,應該說她開這間店的錢是從別人那裡挖來的,所以不怕。

    對,不怕!只要不要衝到她的老本,她都不怕。

    附註:接下來的劇情,請翻閱星語情話161戀愛五部曲之「當愛情遇見殘酷」

    ★※★※★※

    「什麼!?要我去保護一個歌手?」陸闕東聽到自己的任務,差點沒拍桌子兼跳腳。「而且還是個學生歌手!拜託,這叫做當保母,好不好?」一個高中生,只差沒要把屎把尿的,除此之外,還什麼都很難纏,所以--

    「我不要去哦,要去,派別隊的隊員去。」想他一個堂堂保三總隊的大隊長,大毒梟不去抓,去保護個小鬼頭?這像什麼話!

    「這事你還是先看過委託人之後再說吧。」

    「誰來說情都沒有用的啦。」他一個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當然要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以示他的男人本色。

    「是嗎?」分局長才不信。「別吧話說得那麼滿,小心待會自打嘴巴。」

    「嘖,局長,這你就不瞭解我了,我陸闕東說話一向不打誑話,有幾分真,說幾分事,我說不去就不去!」

    「可是那個委託人長得年輕貌美。」

    「她像王嬙、西施都沒用啦。」人家他心裡只有一個人,悄悄的放在心底好久了,所以--哼,那些庸脂俗粉,根本就不能入他的眼。

    「還是看看再說吧,委託人待會就來了。」

    「那還要等多久?」他很忙耶。

    陸闕東沒耐性的在局長辦公室內是來走去。

    第一章

    「局長,反正我都要推辭掉,那委託人就不用見了好不好?」陸闕東開始用軟的,對分局長耍賴。

    「那我把你上個月的超速、闖紅燈、違規停車的罰單全往監理站報,你說好不好?」

    「當然不好。」他上個月各種違規事項加加減減,少說他有一、二十件,那筆金額真要算起來的話,很可怕耶。

    只是──

    「我們警局哪時候開始兼差當保鑣了啊?怎麼這種保護藝人的爛任務,局長你都接!」軟的不行,陸闕東改用激將法。

    但對分局長根本就不受用。

    「你還是坐下來耐心的等,我保證你的等待絕對值回票價。」

    是嗎?

    陸闕東根本就不信,翹著二郎腿坐不到兩分鐘,人又馬上站起來走動。

    他不耐地搔接頭。「我還是先出去喘口氣好了。」跟分局長坐在這相看兩相厭,他真怕自己會悶死。

    「不行。」分局長知道陸闕東一找到機會就會溜。

    「哦──拜託,我要去尿尿耶。」

    「講話不要那麼粗魯。」

    「那我要尿尿怎麼講?」陸闕東是故意的。

    「說去洗手間。」

    陸闕東故作哀怨狀。「好啦,好啦,那我要去洗手間,行不行?」

    「快去快回。」

    「謝謝局長。」陸闕東旋身一跳,叫了聲「呀呼」,快快樂樂的準備蹦出局長的視線,手搭上門把,拉開門──

    門外剛好有人要進來。

    「天語!」陸闕東瞬時呆愣在原處。「妳怎麼會在這?」

    「我是來見分局長的。」

    「有事嗎?先不問這個,先進來坐再說。」陸闕東熱情的拉著何天語的手,搬了張椅子請她坐,自己則高興地坐在天語的對面。

    「是不是有什麼麻煩?妳告訴我就可以了啊!幹嘛來報案?要知道我們當警察的每天案子很多,在事有輕重緩急的考量下,很多事我們真的沒辦法馬上處理的;但──」重點來了。「只要妳來找我,我一定會馬上幫妳忙;說吧,妳找我有什麼事?」

    看到陸闕東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分局長忍不住要問他:「你洗手間不去了嗎?」

    「哦,局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警察乃人民的保母,我們當然是得以民眾的便利為優先考量,洗手、出恭算什麼?我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當然能忍。」

    其實他是根本就不急,剛剛說要去洗手間只是趁機想溜。

    但,現在不一樣了啊;天語好不容易來找他,他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溜?

    「天語,妳渴不渴?」

    「我……」何天語才想搖頭說「不」。

    陸闕東早起身打開門,衝著外頭對屬下吼:「喂,小三,去倒杯白開水來。」他知道天語從不喝咖啡、飲料,所以天語的皮膚才能維持水嫩水嫩,美麗的不得了。

    「闕東……」

    「什麼事?」陸闕東飛毛腿一跨,又落坐在何天語跟前。「是不是想吃點東西?」

    「不……」

    何天語才要開口,陸闕東馬上接話。「布丁是嗎?我知道、我瞭解。」天語的心事他最懂。

    「小三,再去7-買兩盒布丁回來。」他馬上轉頭朝著門外吼。

    「闕東,你讓何小姐把話說完。」分局長終於看不下去了,只好出面阻止陸關東的一面瘋。

    這小子,一遇到何天語就什麼形象都沒了,滿腦子就只有何天語一個人。「天語是我剛剛提到的委託人。」

    「啊?」陸闕東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我是說天語要你去保護她帶的歌手。」

    陸闕東驚愕地轉臉看向何天語。

    何天語點了頭。

    陸闕東終於明白為什麼分局長會說,等他看了委託人之後,鐵定會接下這個任務;原來委託人是天語,這就沒話說了。

    「那個──」陸闕東倏然斂住眉宇劍峰,很用力的回想天語帶的歌手是哪一位。「是那個唱什麼『下課,十分鐘的戀愛,下課』的那一個嗎?」

    「不是,那是SOS。」

    「那……是那個唱『紅豆、大紅豆、芋頭』,什麼碗糕的那一個?」

    「不是,那是阿雅。」何天語一一更正。「我帶的歌手是田知學。」

    「哦。」陸闕東點頭如搗蒜,不敢不懂。

    要知道天語帶的藝人鐵定紅的發紫,他說不知道那不就代表他很無知嗎?

    看陸闕東猛點頭,分局長忍不住開口糗他。「你知道田知學是誰嗎?」

    「當然知道。」

    「那唱一首她的歌來聽聽。」

    「呃……」這個就太為難他了。「我們應該直接討論案情才是最重要的。天語,妳說是不是?」陸闕東根本不想搭理分局長。「天語,妳說那個叫田知學的歌手怎麼了?」

    「你看這個。」何天語把這些日子收到的黑函全拿給陸闕東看。

    內容不外乎是一些不入耳的髒話,什麼賤人啦、妳唱的歌實在難聽死了、妳是小騷包、醜八怪,如此之類沒啥營養用計算機打字的罵人字眼。

    「這事有多久了?」

    「快半個月了,但因為內容沒什麼威脅性,所以我們也就不以為意,直到昨天我們接到這個。」

    何天語從那一迭信件中抽出其中一張,血紅的字跡寫著──

    死。

    「因為是如此簡單,所以讓人看來格外的觸目驚心,這才令我們公司開始緊張知學的安危,一連串的宣傳活動也因此全部停擺。」

    「這樣不是會損失很多錢嗎?」

    「沒辦法,公司以知學的安危為首要考量。」

    陸闕東又看了看幾封信的內容。「照這信的內容看來,其實這個人只是想逼田知學退出演藝界。」

    「怎麼說?」

    「看,這些信起先都不具威脅性,只是一味的批評她,直到你們唱片公司沒打算封殺田知學,他才開始要狠;所以,我想這件事不需要我出馬。」

    「怎麼說?」

    「因為只要田知學退出演藝圈,我想她的性命就不會有危險。」

    「問題是我們公司不會就這麼放知學走的。」

    「那孩子真的那麼紅嗎?」

    「知學這個禮拜發片,卻因為這黑函事件所以沒做任何的宣傳,但CD、卡帶才上市不到三天,市場就缺貨,你說知學紅不紅?而像知學這樣的搖錢樹,公司根本不可能放她走。」

    「為此,所以妳找上我?」

    「學長,我知道你行的。」當年,闕東學長留美時,還曾擔任白宮的侍衛長,專門保護美國總統的安全,只有這樣的精英,她才放心把知學交給他負責。

    「學長,無論如何,都請你幫我這個忙。」何天語握住陸闊東的手。

    陸闕東整個人差點沒酥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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