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文 / 彤琤
「這是一般常識。」他很高興地的醋意,但他更希望快點結束這話題。
「喔……」她點點頭,接受了他的說法。
「拜託,若若,你別亂動。」律堂突然喊出聲,因為沒料到她會突然移動身子,而他此刻超級敏感中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於是很快地就起了生理變化。
「怎麼了嗎?」喬若嚇了一跳,她只是覺得坐得有點累,想移一下位子、換個角度而已。
「拜託!你別再動了。」律堂呻吟一聲,因為她剛剛嚇一跳,又在他的身上挪動了下她柔軟香馥的身子。這他哪受得了啊!
「阿堂,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好擔心、好擔心地看著他,然後察覺到他身上的奇妙變化。「咦?怎麼回事?你變得好奇怪?」
律堂倒抽一口氣,因為過於好奇的她竟然用手去碰觸他最敏感的、目前已經起了變化的重要部分。
「阿堂,你怎麼了?」因為他的反應,她僵在原處不敢亂動。
「聽我的話,起來,然後回房間去,短時間內別讓我看到你。」太陽穴隱隱抽動著,律堂咬著牙說著。
喬若眨著那一對水靈靈的眼睛,思索他話中的意思。
「阿堂,那個……你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就是你剛剛說過的,勃什麼的?」她遲疑著,不確定即將說出口的學名,雖然地肯定剛剛他的講解中曾提到,但那名詞對她而言實在太過於陌生,她擔心她記錯了。
「沒錯,就是那麼一回事,所以你短時間內別讓我看見你,我怕我再也忍不住。」
他困難地說著,覺得自己已然忍到極限。
「為什麼?」她看著他情慾瀰漫的雙眼,小臉上淨是不解。
律堂簡直要昏了,因為她竟然這時候還問他為什麼?那他剛剛講了半天是算什麼?
「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個……」她指指他的堅硬之處。
「應該是表示你很想跟我肌膚相親,對不對?」
該死的對極了!律堂無言,心中低咒。
她當他的無言是默認,繼續她的問題。「既然想跟我肌膚相親,那你幹麼要我走開?」
「因為現在時機不對!」律堂再也忍受不住地咆哮出聲。
「時機?」實在不想這麼愚蠢,但她臉上的問號忍不住又冒出來了。
律堂做了一個深呼吸,在他被逼瘋前,用他最後一絲理智分析道:「若若,你聽好,我想給你全世界最美好的一切,包括你的初夜,就是你的第一次。而現在燈光不美、氣氛也不佳,我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你發生關係。」
「可是有你啊!」她再單純不過地說著,配合著那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閃著會逼瘋聖人的信任目光瞅著他,律堂哪能抵擋得住?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再次開口,聲音是會勾人魂魄般低沉好聽。
「阿堂,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她肯定地點點頭,因為想到等會兒極可能會發生的煽情畫面,小臉兒忍不住紅了起來,但還是很勇敢地說道:「因為對像是你,我不怕的,再痛我都不怕。」
「若若……」他喚著她的名,要她再好好考慮一下。
纖細的玉臂主動地勾過他的頸項,拉下他詢問的俊顏,怯生生地在他唇線優美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學著他平日的吻,一點一點慢慢地加深彼此的纏綿……這就是她的回氮
從沒想過,因為心靈上的貼近,能讓肉體上的滿足發揮到最極致。
從下午直到深夜、耗盡所有氣力後沉沉睡去的律堂由睡夢中悠悠轉醒。即使眼睛仍未張開,但只要想到那一場近乎夢幻般的美好結合,嚴肅的俊顏便不由得佈滿了溫暖的笑意,反手就想將身邊的枕邊人撈回懷中——沒有!
以為她滾到角落邊去,他直覺伸手再探過去一些……還是沒有!
幾乎是反射性的,律堂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就看他整個人像是被電到了一般彈跳起來,全身戒備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室內。
「若若?」他揚聲高喊。
一、二、三秒,室內安靜如昔,沒人回答他。
「若若?」他加大的音量,懷抱一絲希望,安慰自己她只是沒聽見。
一、二、三秒,還是沒人回答他。
一對濃眉當時狠狠地糾結了起來,他開始思索、歸納,想整理出她何以不在房裡的理由。
她後悔了,對於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
還是說他的表現不佳,她無法承受他近乎求取補償般、過度的需求,所以選擇離開
抑或是……抑或是她壓根兒就不喜歡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
不!不會的!在她沉沉睡去前,他肯定她是滿足的、愉悅的、感到幸福的,他絕對能肯定,昨天那一場持續到深夜的歡愛,絕對不是單方面的滿足,而是一切身與心之間的完美結合。
那……她為什麼不見了?
沒有一絲耽擱,律堂邊走、邊撈起一路散落地上的衣物穿回,也顧不得衣衫不整的問題了,只著一件內褲、上身也才剛套上那件發縐的棕衫,他就已打開門,以一臉風雨欲來的壞臉色,對上在總統套房外站崗的警衛人員。
「我太太呢?」
沒人料到他會突然衝出來,還一副抓奸在床、要殺人的模樣質問這問題,四個警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我太太呢?」律堂的臉色更壞了,大有再不說出個答案,他就先殺個人來示儆的意味。
「呃……」一陣眼神斯殺後,落敗的那個警衛出面解釋。「那個……」
「快說!」耐性盡失的律堂直接大喝一聲。
「喬小姐……不!不是,我是說律太太,她說她要給您一個驚喜。」被那驚人的氣勢給嚇了一跳,那個倒楣警衛忙不迭地說著,不但早忘了答應過要代為保守秘密,還差點因為驚嚇過度,而忘了對喬若的稱謂——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在外人的心目中,他們若沒有特意提醒自己,總是會忍不住就忘記喬若已身為人婦,而且是律堂之妻的身份。
「驚喜?」律堂並不因為這說法而感到高興,相反的那一對因喬若而隱藏太久的銳利鷹眼危險地瞇了起來。「什麼驚喜?」
「律太太說她想出去買點東西,好給您一個驚喜。」就算後來想起要代她守密的事,但這時也來不及了,懼於律堂這時散發出的驚人氣勢,警衛乖乖招供。
「有誰跟著他?」一、二、三、四,四個警衛都在,律堂鐵青著一張臉,等著這些人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呃……這個……」四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這時才想起他們全迷惑在喬若水靈模樣與溫言軟語中,因而忘了他們的職責——他們可是被請來保護喬若安危的!
「如果她有任何意外,記住,只要她有任何的、一丁點兒的小意外……」律堂以一種十分輕柔、但嗜血意味相當濃厚的語調說著,其間還慢慢的、輪流的掃視他們四個人一眼。
就算他還沒說完他的威脅,光是承受著他這時的注視,每個警衛便已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額。
僅是覺得滿意了,律堂這才繼續說道:「我會要你們四個人陪葬,相信我,我絕對會要你們四個陪葬。」
不只打冷顫,更有一勝寒意由腳底蔓延到了心底,因為四個警衛都心知肚明,而且相信——他是認真的!
第八章
律堂的憂慮並非多心,在喬若滿懷嬌羞的心情踏出飯店不久,她便讓人跟蹤了,而跟蹤她的人還是沒什麼耐性的那一種,趁沒人注意便飛快地出手,用沾了迷藥的帖子迷昏了她,接著再架著失去意識的她上車,然後載她離開現場。
整件事可以說是一氣呵成、手法乾淨俐落,唯獨是出了一點小小的紕漏,而這個紕漏還就躺在喬若的不遠處,正同樣地處於昏迷狀態中、不知今夕是何夕。
在迷藥的藥性逐漸消退後,喬若幽幽轉醒,雖然意識仍有些的昏沉,可用不著仔細分辨,她也能察覺身處於陌生的地方,但她驚訝的不是這個,而是待她定眼仔細一看,分辨出另一頭被重重捆綁、癱倒在地上的人形。
「凌大哥?」她驚呼出聲,沒料到會看見凌承雲。
她有些虛軟地掙扎起身,來到他的身旁查看。
「凌大哥、凌大哥?你沒事吧?」看著逐漸轉醒的凌承雲,喬若忙不迭地問。
「你沒事吧?」凌承雲忍著困敲擊而猶在發昏的頭,第一個擔心的是她的安危狀況,只可惜雙手被捆,沒辦法親自查看她身體上的損傷狀況,只得用問的。
「我還好,只是頭還有點昏,你呢?你還好嗎?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裡?」喬若問他,不掩如玉嬌顏上的驚訝,因為完全沒料到會看到他,只得趕緊問問她被迷昏之後所發生的事,因為那之後的事,她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說來話長。」凌承雲苦笑,因為說起來真是顯得英雄氣短,被人打昏的事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這會兒又不能不交代前因後果。只得硬著頭皮說了。「總而言之,我今天想去找你,但走在路上,就發現有人企圖對你不軌,而我來不及阻止一切,就在你被迷暈之後,他們轉而對付發現這件事的我,然後我被打昏,人就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