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文 / 詩雅
「廢話少說。」
陸隼人就要施展他移動物體的能力,試圖讓宋可尋瞬間移動,脫離喬飛的箝制,然而……
這一次他卻失敗了,喬飛拿出了一支小笛子,而他吹奏那支笛子所發出來的聲音令陸隼人頭痛欲裂,他的特殊能力也無從發揮。
「你……」
陸隼人倏地想起了最不堪的往事,那聲音……
「如何啊!陸隼人,這是特別為你準備的大餐,你應該還記得吧!」
以前,「撒旦軍團」還在研究中心的時候,那些研究中心的人員為了控制擁有異能的「撒旦軍團」,曾經就他們個別的能力發明一種控制他們的方法。
而能夠抑制陸隼人的異能的,就是喬飛手上那支小笛子。
「喬飛,你到底是誰?」陸華人臉色蒼白,現在他的心情,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一種近乎厭惡的心情,與研究中心有關的人事物都令他厭惡。
「我嗎?」喬飛冷冷一笑,「你應該還記得喬靖天這個人吧?」
「他……」陸隼人怎麼可能忘了這個人,他就是為了野心將他們當成小白鼠般驗的罪魁禍首之一。「你是他兒子?」
「不愧是擁有超高智商的雨。」喬飛說出了陸隼人的代號。
「你到想怎麼樣?」如今想來,喬飛的目的一定不只繼承喬氏那麼簡單。
喬飛佔盡了優勢,現在他可以予取予求,而他最想要的是……
「我要你說出其他五位「撒旦軍團」成員的下落,並奉勸他們聽命於我。」
「作夢!」想不到喬飛的野心這麼大,得到了「撒旦軍團」的能力,他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這麼說你是不想讓宋可尋活著了,是不是?」喬飛威脅他。
「可惡。」陸隼人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喬飛,你好卑鄙。」如果喬飛以為她會乖乖任他拿她威脅陸隼人,那麼他就大錯特錯了,她憤怒的張口用力咬喬飛的手。
「臭婊子!」
喬飛痛叫一聲,失去理性的打了宋可尋一拳。
「別傷害她。」看到宋可尋忍耐著痛苦的模樣,陸隼人心疼極了。
「那你就快說。」喬飛已經失去耐性、
陸隼人陷入兩難,宋可尋和撒旦軍團的成員都很重要,他哪一邊都不想失去。
「不過,也許你並不愛宋可尋,覺得她的死活不你的事,畢竟仿;我之間還有一場賭注。」喬飛突然補上一句。
「什麼賭注?」宋可尋聽了喬飛話以後,心裡的疑惑陡升。
「你想知道嗎?」喬飛很樂意告訴她,因為如此一來宋可尋一定會對陸隼人心有芥蒂,他指著陸隼人:「這傢伙曾經和我打賭,看看我們誰能先得到你,結果事實擺在跟前,這傢伙贏了。」
「喬飛,別胡說!」陸隼人怒吼,那賭局明明就是喬飛自己一廂情願的。
「你如果愛宋可尋的話就不會那麼難以選擇了,不是嗎?」喬飛用的是激將法。
宋可尋直視著陸隼人,她知道自己不該懷疑他,可是現在想來,她是那麼平凡,而陸隼人又是那麼優秀,如果不是因為賭注,他怎麼會看上她。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選擇哪一邊?」喬飛下最後通牒。
「我替你做選擇吧!」
門口傳來了聲音,而聲音的主人正是閻炙,他在同一時間使出了他的特殊能力,只見喬飛拿著的小笛子頃刻間燃燒了起來。
「啊!火——」
喬飛尖叫著丟掉笛子,他的手也被那火燙傷了,就見他痛得哇哇大叫。
「你……你……」他已經顧不得宋可尋了。「你到是誰?」
「你這人還真奇怪,明明就已經叫了我的代號,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閻炙悠哉的說。
「你……可我真的不認識你啊!」喬飛嚇得臉色慘白。
「我是「撒旦軍團」裡大名鼎鼎的『火』。」閻炙只好做一次自我介紹。
「你就是火?」喬飛惱恨極了,他只想到要對付陸隼人,沒想到會突然殺出這一號厲害角色。
「所以我說你呀!永遠也贏不了雨,我們『撒旦軍團』可是很團結的,」
「哼!這次我認栽了,不過別以為你們可以高枕無憂,你們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往後會有更多人等著獵捕你們。」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陸隼人已顧不得以後的事了,他走向宋可尋。「你還好吧?」
宋可尋什麼也沒說,她不理會陸隼人和其他人,轉身奪門而出。
「陸隼人,看來你被討厭了。」喬飛一臉幸災樂禍,他很高興自己製造出來的紛爭。
「你真多嘴。」閻炙白了喬飛—眼,喬飛的面前立時出現火花,嚇得他不斷大叫,然後,閻炙才轉身對陸隼人說:「還不快追上去,這裡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嗯。」
陸隼人以飛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第十章
「可尋,你聽我說。」
陸隼人在喬宅的大門前追上宋可尋。
「什麼都別說了,隼人,以前我心裡早有懷疑,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宋可尋紅著雙眼道。
「你懷疑什麼?又明白什麼?」
陸隼人怎麼也想不到,喬飛短短的的幾名話,就可以破壞他和宋可尋的感情。
是他們的感情太禁不起考驗了嗎?因為宋可尋從沒信任過他,所以,她才寧願將自己的秘密、自己的苦惱告訴閻炙,而不願告訴他。
可是,這一切怪得了誰?是他之前的作為太糟糕了,才會讓宋可尋不信任他。
「懷疑什麼,明白什麼都已經不重要,反正一切都結束了。」宋可尋萬念俱灰地說,也許是因為她太愛陸隼人,才會傷得這麼深。
「不,還沒結束。」陸隼人大喊,他不會讓它結束,他和宋可尋的未來才正要開始。
宋可尋又想起喬飛說的另一件事,她脫口而出:
「你不想結束?是因為我是喬釋天的女兒嗎?」
聞言,陸隼人氣得一拳擊向她旁邊的榕樹。
「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喬釋天的女兒。」
「這種事誰知道,說不定你瞞過了所有人。」宋可尋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被傷得好痛,她不要再被傷害。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陸隼人面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不!別走,留下來。看著陸隼人漸行漸遠的身影,宋可尋好想這麼對他大喊。可是,直到他消失在她的視線外,她仍什麼也沒說出口。唉!她這倔強的個性到是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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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該想到的,你的眉宇和你母親太像了,而且你那倔強的個性簡直和我如出一轍。」
喬釋天一知道宋可尋是他的女兒後,樂得合不攏嘴,而他對這個女兒是愈看愈喜歡。
「那封信你看了嗎?」宋可尋問。
她說的是珠寶盒裡署名給喬釋天的那信,那封信裡對她的身世一定交代得很清楚。
「嗯!我看過了。」
一提起這,喬釋天就覺得自己很對不得她們母女。原來當初宋可尋的母親身上懷著孩子流落街頭,後來她遇到了兩個男人,也就是宋志洋和於蒿遠。
於蒿遠在得知她懷的是喬釋天的孩子後起了貪念,他打算利用她向喬釋天威脅一大筆錢。
可是宋志洋不答應於蒿遠這麼做,他給了於蒿遠所有的財產後帶著她遠走他鄉,隱姓埋名過了二十年。
「你的養父對你母親可好?」喬釋天問。
「很好。」宋可尋點點頭,「我從來沒見過一對夫妻這麼恩愛的,可是……她在我七歲的時候走了。」
「可憐的孩子。」釋天抱住宋可尋安慰道:「我會彌補你這些年來所受的苦。」
宋可尋含著笑搖搖頭。
「我一點都不覺得苦,爸爸……我是說我的養父對我很好。」
「無論如何,我一定會讓你過得比任何人都幸福。」喬釋天十分堅持,「首先就是幫你找個好丈夫,你和隼人也該辦喜事了。」
—提起陸隼人,宋可尋的整顆心都揪痛了起來,陸隼人是向她求過婚沒錯,可是
「爸爸,陸隼人的事就別再提了。」
「為什麼?」喬釋天以他活了半世紀的經驗還是搞不懂這對年輕男女「隼人是那麼優秀,你還有什麼好挑的」
「沒錯,就是因為他太優秀了,所以我才更搞不懂他要的到底是什麼。」
丟下這句話,宋可尋蹙緊秀眉,轉身衝回自己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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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隼人和宋可尋的冷戰關係真是令一旁的人著急萬分啊!
閻炙知道問題出在宋可尋身上,解鈴還需繫鈴人,於是為了陸隼人的幸福著想,他只好親自到喬宅找這個彆扭小妞談談。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閻炙先開口。
「抱歉,我無法去送你,只好在這兒祝你一路順風。」宋可尋保持距離地說道。她冷淡的態度早就在閻炙的預料之中,他不以為意地說:
「不過,在我走之前還有一件心願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