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立足渭北市 第九十四章 我要結婚了 文 / 一見多情
說著,林飛就向門外走去,心中也微微有些懊悔,自己太沒有出息了,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怎麼就走了呢,記得那當學生會主席的斯文禽獸楚懷君可是說過,先下手者妻妾成群,後下手者光棍一個,要把握住每一個機會才是王道啊!
「你敢不敢再待一會兒!」身後傳來了甄蕊幽怨的聲音,「真不是個男人!」
林飛停下了腳步,猛然轉過頭去,怒道:「有何不敢?」
說著便往回去走了兩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沙發上,直直地盯著甄蕊的雙眼,人家都說出這個話來了,自己當然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一個正常的小處男!
只不過林飛的身子筆直的坐著,屁股只挨了三分之一的沙發,雙手摸膝,看上去一副軍人坐姿,能一下子坐成這樣,也顯示出了他的緊張,說來也奇怪,林飛面對七八個手握槍械的歹徒都面不改色,現在面對一個女人卻心如小鹿般亂撞,女人是老虎,這句話看來一點兒也不假。
「又坐下幹什麼?你不是要走嗎?」甄蕊看著林飛,雙眼略帶有一絲迷醉。
「不走了,我要證明我是個男人!」林飛正氣稟然地說道。
「怎麼證明?」
「你說怎麼證明?」
「那你證明給我看看啊!」
「給你看看就給你看看……」
伴隨著輕微的鑰匙聲響,以及幾聲略微低沉的呼吸,客廳的地板上,衣物逐漸落下,在地上堆積起來,先是林飛的衣服,褲子,緊接著便是甄蕊的浴衣,內衣……
兩個人的呼吸聲逐漸變大了起來,吸允聲夾雜著輕微的摩擦聲也隨之而來,緊接著甄蕊痛叫了一聲,沙發的咯吱咯吱搖晃聲便緩緩開始,由慢變快……
……(福大說了,文要和諧!此處略省三百萬字!)
「你後悔嗎?」林飛問向了床邊的甄蕊,此時甄蕊也剛剛睜開眼睛,眼神朦朧,卻似童話中的睡美人一般,昨晚終於才明白了女人是老虎的真證概念,不得不說甄蕊是瘋狂的,從客廳到飯廳,再從浴室到臥室,從沙發到地板,再從浴缸到床上,整整一個晚上,不知道要了多少次,甚至林飛到現在剛剛起來,下體都有些酸楚。
「後悔什麼?」甄蕊淡淡的一笑,卻感受著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
「我不知道,你還是……」
林飛說著,卻被甄蕊打斷,只聽見甄蕊說道:「還不知道我都二十五的人了,怎麼還是個處對吧?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畢竟這給你都比給了某些人強!」
「我會對你負責的!」林飛看著眼神略微帶著傷感與苦楚的甄蕊,有些心疼,將甄蕊輕輕摟在了懷裡,認真的說道。
「不用,下一周我就要結婚了,到時候你也過來玩玩。」甄蕊只是淡淡的說道,卻一點兒也沒有結婚的喜悅,林飛頓時聽出了不對勁兒,急忙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要結婚了?」
甄蕊聞言一笑:「我怎麼就不能結婚了?誰規定我就不能結婚了?都二十五的人了,老大不小了,再不結婚成剩女了,誰要啊?」
「我要!」林飛認真的說道,「不要結婚了,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能感覺到,你對這婚姻不滿意,既然不滿意,就別委屈了自己。」
「不滿意?委屈?」甄蕊笑了,但是雙眼卻流下淚來,「我們大學四年,工作一年,戀愛了足足五年,我能有什麼不滿意?這婚事更是兩家人都覺得好的,他家裡條件比我家的還好一些,我能夠感覺到什麼委屈?」
林飛知道,甄蕊還有下文,還是靜靜地摟著甄蕊,等待著甄蕊繼續說下去。
甄蕊此時,已經有些泣不成聲,淚水打在了床單上,打在了林飛的胳膊上。
「大學四年的戀愛,除了我這一層膜,我的青春,我的初戀,幾乎我的一切都交給了他,我深愛著他,本來我只是想著,把這個在所有男人眼中,最為寶貴的東西給在新婚之夜他……可是,只是短短一年的工作,正在精心準備婚禮和新房的我,卻收到了一個短信……」
甄蕊拿著頭下的枕巾,擦拭了一下淚水,伸出手撫摸著林飛的胸膛,才繼續說道,「那條短信是我一個閨蜜的,她說看見了他和一個女人,進了酒店……」
「你可能不會理解,一個女人在知道自己深愛了四年的男人,竟然與別的女人一起走進酒店的震驚,雖然有些不信,但我還是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說他在陪幾個朋友在打高爾夫,我當時就再沒有說話,一個高爾夫能夠打到酒店去?不過我也沒用聲張,只是讓人去查了查,果然那個酒店用他的身份證和那個女人的開了房間,那個晚上,他也沒有回來,說喝多了,在朋友那裡休息了……他經常這樣,平時我也沒有多想,當那天開始,我才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甄蕊卻自嘲般地笑了起來,「我當時只是以為,可能是我錯了,畢竟都是男人,都有著那方面的需求**,我應該早早給他,這樣才能收住他的心,不過距離結婚已經不遠了,沒有什麼過不去的,畢竟等了這麼多年,就讓他再等上四個月吧。」
「但是女人都是好奇的,特別是關於自己男人的事,我總是忍不住去想他與另外的女人,去酒店夜夜承歡的場景來,那次趁著他洗澡的時候,我偷偷拿出他的手機,一條條的翻起了短信,他沒有刪除短信的習慣。」甄蕊說著,淚水再一次忍不住流了下來,「我想錯了,我都想錯了,你知道嗎?原來當時在學校裡,他不單單是談了我一個……他是在腳踏兩隻船,而且踏的很穩當,那個女的,原來是我們宿舍的,而他們兩個,更是在大一就發生了關係,兩個人背著我,不知道開過了多少次房,而且竟然能夠將我瞞的死死的,一瞞就是五年!我很好奇,都這樣了,那他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他這五年不辛苦嗎?於是繼續看了下去,結果你猜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