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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二十章 出逃之路 文 / 滄海·鏡

    第一百二十章出逃之路

    「為什麼囚禁我?」我已經懶的問一些很白癡的問題的,比如說「憑什麼囚禁我啦」、「你們以為你們是警察啦」之類的白癡話。已經現在的情況是我已經被囚禁了,問了這些也白問,還不如直接問下他們囚禁我的目的來得快。

    「主人吩咐我們囚禁你,具體原因你可以問我的主人。」他淡淡的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直接跳過問那個冰冷男的情況,我先問起了眼前這個溫柔男的事,話說我對這個溫柔的傢伙比對那個冰冷的傢伙更加有話講,我天生就討厭冰冷型的,特別是那種冰冷到極點幾乎可以凍死一頭牛的。

    「閒。」他如實回答。

    我一愣:「沒姓?」

    「沒。」

    真奇怪,怎麼會沒姓?難道是小時候在孤兒院長大結果被冰冷男帶去當僕人了?所以連個姓也沒有???呃……一般小說套路都是這樣,在孤兒院長到一定程度被冰冷男接走,他則對接他離開寂寞孤單之所的冰冷男報以絕對的崇拜和敬仰,把他當作神一樣的存在。

    「我有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只是在跟了主人只有必須捨棄自己的姓氏,斷絕家人的來往,只此一生跟隨主人。」似乎看出了我亂七八糟遐想,溫柔男……呃,就是這個,閒,立刻給我做出了解釋。

    真是冷漠的傢伙,捨棄自己的家人來服侍一個冰冷到極點的白癡。我抽搐了抽搐嘴巴把話題帶到了冰冷男身上:「你的主人叫什麼名字?」

    「夏秉殿。」

    「你確定他不叫電冰箱而叫箱冰電?呃……開個玩笑,不要板起臉來,你還是笑著比較好看。」

    我一邊嘻嘻哈哈說著別的話一邊靠近溫柔男,閒。突然在靠近到一定程度後的瞬間眼神犀利起來,飛快的用空出來的手扣住他的脖頸:「誰跟你們開玩笑!把一個女孩子囚禁在高層酒店裡,我可不想知道你的主人接下來會對我做什麼事情。趕快解開手銬上莫名其妙的東西,否則我直接讓你從這層樓的玻璃窗外摔下去。」

    溫柔的閒依舊是溫柔的坐在我的床邊,他緩緩抬起手抓住我的手腕將我平放回床上:「手銬是最普通的手銬,上面沒有加任何東西。小姐之所以打不開,是因為我們在你身上注射了可以讓你暫時提不上力氣的藥劑。」

    我著實一震:「麻醉藥?」

    「不是麻醉藥,是接近於麻醉藥但是又和麻醉方式截然不同的藥劑,它可以讓你提不上任何力氣,卻依舊可以感受周圍的觸感以及疼痛感,它並不麻醉感覺輸入神經。」閒解釋道。

    換句話說就是我現在不但動不了,萬一被虐待狂折磨我還會疼個死去活來的。真是活見鬼了,這幫人到底想做什麼,直接告訴我行不行,大不了我直接按照你們說的去做,做完放我回家。啊喲,我現在真的是肩膀疼胳膊疼連肚子也疼……該不會是因為吃了動、動了吃,結果得了急性腸胃炎了吧?!

    「你怎麼了?」似乎看出了我有些痛苦,溫柔的閒立刻伸出手覆住我的手臂:「藥對你有副作用?」

    「不知道……」我有些難受的躺在床上:「有沒有止痛藥?你的主人該不會拿我當活實驗來研究他的藥吧,什麼破藥劑,該死的,不會是要嚴重我的傷口吧,如果留疤我一定饒不了他!」

    「肩膀上的傷口厲害起來了嗎?」他似乎不確定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立刻低下身靠近我,我猛得抬起手擊中他的脖頸,他沒來得及反抗就昏了過去。

    輕巧的掙斷了手銬,我緩緩從床上下來。因為打開了好幾重氣的玄關穴,所以現在走路都感覺有些飄起來似的。,大約算了一下,我似乎將自己身體裡的六處以上玄關穴開啟了。雖然沒有把自己最後的實力都暴露出來,但是那些在師父身後人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吧。也許我以後日子……真的不能再安穩了。這一次,我啟動九成的力量就是為了解脫現在的困境,哦,如果被師父知道的話肯定會被藐視慘的。

    脫下溫柔男的衣服換上,我很不好意思的把半裸的他塞進床裡:「嘿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先對我下手的是你們,所以不能怪我出此下策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逃跑,不辜負你給我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一股作氣打開房間們便跑了出去,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一見到是我立刻要拔槍,可惜我不給他們這個機會直接將他們踢翻在地跑向另一頭的電梯。

    去哪去哪?!1樓還是地下停車場?!如果1樓還有別的保鏢怎麼辦!

    「叮」一聲電梯上了來,我不再思考直接進了裡面按了1樓。地下室出口有限,連窗都沒有,萬一逃不出去就更糟糕了,如果只是1樓大廳的話還能打打,運氣好還能趁亂逃跑!

    正想著要如何殺出重圍,突然電梯停在了二十七樓!該死,我忘記外面的人也可以按電梯了,還以為會一直降下去的。是誰?是普通的酒店客人還是保鏢?或者……

    「叮」,門緩緩打了開來,我已經繃緊身體打算決一死戰了。

    「哎,你不是北堂痕的未婚妻麼?呵呵,怎麼在這個酒店裡?和人偷情?」電梯外傳來一個懶懶散散卻有帶著極大魅惑力的聲音。

    我抬起有一看,是一個金髮男子,上身西裝,裡面沒穿襯衣,直接打著領帶,看上去非常古怪。呃……這人?誰啊,我怎麼沒印象?

    見我疑惑,那個金髮男子立刻解釋道:「我是昨天在千門亭閣和你未婚夫一起的人呀。真沒想到你居然那麼快把我忘記了,我可是一直牢牢記得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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