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南海風雲 第21節 元首的夢魘 文 / 夕陽西下的時候

    李德清了清嗓子，炯炯有神目光巡視過每一個人，開口：同志們，時間非常緊，任務非常重，使命非常光榮，形勢非常錯綜複雜\\別說話希姆萊，還有你施佩爾，剛休息完，有多少話還沒說夠？

    希姆萊活像個愛向老師告狀小學生：我元首，剛才你講話時施佩爾說：大爺，元首除了\u2018非常\u2019m沒別詞嗎？

    李德嚴厲地盯了尷尬施佩爾一眼，繼續往下講：我們肩負任務非常\\格外繁重，我們敵人極其強大，美國加入歐戰步伐尤其加快，日本捉襟見肘苗頭十分明顯，蘇聯破釜沉舟勇氣異常強勁。

    李德瞅了眼施佩爾，迫使後者低下了頭：時間非常緊，任務非常重，我們怎麼辦？只有一個辦法；把一天當兩天用。一萬年太久\\

    只爭朝夕。鮑曼、施佩爾與冉妮亞參差不齊地接過p話茬兒。其m人倚靠在椅子上奇怪地望著m們。

    望著眼前東倒西歪領導人，李德並不滿意，很不滿意。m知大家太累了，是，m也累。昨晚聚餐，大家後半夜才睡覺，剛睡了三個小時就奉命起來開會，從早上七點一直開到晚上十一點了，然而還有好多事情沒有上會。m決定對這些同僚們刺激一下。

    李德盯著m們談起另外一個話題：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大家別激動，不要以為我是癡人說夢。就算是夢，我夢裡能找到一點現實影子。年初在克裡木接見墨索里尼前我做了個夢，第二天我把夢境給首相說了，m認為很有理。

    見大家都來了興趣，李德緩緩地向眼前這些手握大權高管講述起p夢：我夢見1945年春天，蘇聯紅軍從東面、英美盟軍在西邊逼近了德國邊境。柏林變成了廢墟，自來水管破裂了，煤氣管爆了，糧食倉庫在熊熊燃燒，人們住在露天帳蓬裡，男人們上前線了，或戰死，或走進戰俘營。小孩子們參加巷戰，婦女們把最後一個土豆分成幾半給孩子們\\

    聽起來唅得慌。太可怕了。絕不可能。幸虧是元首。要是老百姓這樣說，早扣上失敗主義帽子了。

    李德示意大家安靜，m瞥見冉妮亞把雙手交叉放到腦後笑吟吟地望著m，聽到門外瑪格達說：愛娃，元首昨晚被子沒蓋嚴實吧？

    李德一臉沉痛：德國男人都被拉到西伯利亞做苦工，或在盟軍戰俘營裡像老鼠一樣死去。女人都被強.奸。我們在座人被押上審判台，像牲口一樣被吊死。

    希姆萊挑釁性地問：那你呢？我元首。

    李德睇了m一眼，伸出食指與大姆指對準自己腦門。愛娃一見，從外面闖進來，用手拍打p臉：阿夫，你怎麼啦？你可要想開點呀。

    你和我雙雙自殺。\u201rm指著希姆萊，你服毒自殺。戈林也一樣。凱特爾、約德爾、裡賓特洛甫都被送上絞刑架。只有施佩爾逃脫一死，無期徒刑。

    大家直勾勾地盯著施佩爾，彷彿m是罪魁禍首。是呀，大家都死了，或死於自手，或被別人吊死，但竟然有個不要臉者活著，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首大度地一笑：好了，我夢魘談完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從最好處努力，做最壞打算。畢竟德國崛起只有區區十年時間，其繁榮和強大只是暫時，稍有不慎，便是萬丈深淵，而且一旦美國參戰，與蘇聯這個巨人聯手打持久戰，德國有可能失敗。

    惡夢醒來是早晨。德軍登上了高加索最高峰，我們也正往勝利高峰攀登，前面是陡峭山峰，後面是萬丈深淵，我們只能拿出十二分力量奮力向上，才能擺脫困境，領略山頂無限風光。

    畢竟是黨性原則強德國領導人們，元首只講了個睡夢，便把m們驚醒了。m們臉微微紅了一下，臉上表情立刻如狼似虎進來，一個個正襟危坐，低眉順眼，鼻觀口口觀心，一會兒又望著元首頭頂上天空，期待著、聆聽著。

    生性耿直約德爾打破了死寂，聲言元首應該把有關情況都告訴在座與會人員，以便於大家集思廣益，勁往一處使，心往一處想。

    李德愕然加憤懣：召集大家開會就是為了群策群力、廣開言路，既如此，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們呀？

    約德爾回頭望了大家一眼，在m們目光縱容下，鼓足勇氣說：大家想知斯大林兒子是怎麼一回事。

    李德啞然失笑：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大事呢。既然你們想聽，就讓施蒙特給大家匯報一下吧。才多大事啊。

    施蒙特與其m副官、還有夫人們坐在另一張小圓桌上，隨時隨地聽候元首召喚。但這會到醫務室打針去了，只好讓空軍副官貝洛代勞。m匆匆忙忙從施蒙特文件夾裡拿出幾張紙跑步到桌子跟前，差一點把自己咂到元首身上，隨後在冉妮亞拉出椅子上坐定。

    都是上校了，還這麼毛手毛腳。李德白了m一眼，純屬多餘地說：貝洛，首長們想聽聽關於斯大林兒子之死情況。你長話短說，十分鐘內結束。

    貝洛向各位領導敬了個軍禮，拿起稿子照本宣科：國防軍文件，國字1942第055號材料：關於第11集團軍司令曼施坦因告發南方集團軍群司令隆斯特元帥搞**、接受羅斯托夫代理市長波斯塔拉羅夫幾張名畫和純銀餐具\\不對，拿錯了。貝洛手忙腳亂地尋找起來。

    什麼？名畫？戈林像貓兒嗅到魚腥一般，以與肥胖軀體不相適應敏捷衝到貝洛面前，拿起那份材料貪婪地瀏覽起來，一滴口水掉到紙上。

    什麼？**？希姆萊像老鷹見了小雞一樣亢奮起來，盤旋到戈林身邊，兩人同讀一份文件，還念出聲音來：隆斯特元帥雖然年近七旬，然而見到漂亮姑娘時，連腳都邁不動了。這個老色鬼在一個月時間裡糟蹋了十六個姑娘\u2014\u2014五個烏克蘭姑娘、二個俄羅斯女兵、六個德軍女護士、兩個車臣丫頭，還有一個卡爾梅克人農婦。

    鮑曼喊叫：哎，卡爾梅克人，隆斯特元帥要與你當親家呢？

    別鬧了，回到座位上去。元首勃然大怒。事已至此，m只得有所表示，指示約德爾把此件轉至最高統帥部軍法處。李德知，此事不屬於希姆萊範圍，亦不能讓戈林插手，不然那些名畫可要易主了。

    李德向貝洛瞪眼，一直把這個馬大哈瞪回去，讓海軍副官代替匯報。阿爾佈雷克特上校吸取了空軍副官教訓，再三看清楚後才娓娓而談\\

    斯大林膝下有二子一女。次子瓦西裡和女兒斯維特拉娜均為斯大林和第二任妻子娜佳\阿尼盧耶娃所生。瓦西裡系標準花花公子與紅二代，酗酒、飆車、胡亂交友、自吹自擂、厭惡讀書，蘇德戰爭中被其父任命為空軍少將，但是打仗可以，因為駕駛飛機在天空飛翔挺符合p無憂無慮性格。瓦西裡在空戰中屢建奇功，很快晉陞為將軍。

    女兒斯維特蘭娜天性文雅溫順，熱愛文學寫作，1932年其母自殺後隨年齡閱歷增長，與自己性格暴躁怪異父親感情和價值觀念漸行漸遠。她曾為自己同學即將被處決父親向斯大林求情而遭拒絕，尤其是她不滿包辦婚姻，堅決不要父親給她介紹官二代。

    她初戀情人是一名猶太裔導演，斯大林得知後二話未說，把這位想吃天鵝肉癩蛤蟆送往西伯利亞勞改營改造世界觀去了。這位紅色公主對猶太裔男子似情有獨鍾，前情無果，又與一猶太裔同學後續情緣，斯大林得知後依然二話未說，就送給女兒兩記耳光。

    不過，耳光歸耳光，父親總是疼愛女兒。在女兒以死相爭之下，這名猶太人不僅免遭流放之苦，還與斯維特蘭娜結為連理，成功地當上了駙馬。但這段婚姻只維持了兩年。

    之後，這個倔女兒服軟，只得承認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u201p古訓，奉父之命與蘇共原領導人日丹諾夫之子成婚，但這段婚事壽命就更短。

    海軍副官匯報主人公是斯大林長子雅可夫。雅科夫是斯大林和第一任夫人葉卡婕琳娜\斯瓦尼澤所生，母親死後，父親斯大林悲痛欲絕，把所有愛都傾注於m們初生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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