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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南海風雲 第16節 紅色樂隊的覆滅 文 / 夕陽西下的時候

    麗達講述期間屋子裡靜悄悄的,李德一半得意一半炫耀,臉上的神情是:「瞧,我的情人不錯吧?你們的以為只能給我當褥子呀?誰說俄國人身在曹營心在漢?」

    希姆萊起先兩手抱胸閉著雙眼,聽著聽著坐直了身子,認真地在自己的紅色筆記本上劃拉著。熱書閣最輕鬆的是戈林,他有意坐到後排,與冉妮亞低聲私聊,不時伸出手指炫耀他的藍寶石鑽戒。最緊張的是哈爾德,他明白接下來麗達就會燒到陸軍頭上……

    男青年從屋頂上奔跑。你能想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在屋脊上奔跑嗎?很自然地,他先是一頭撞到煙囪上,撞得眼冒金花,爬起來慌不擇路,一腳踏向兩幢樓之間的空隙,等到發現踏空時已經收不住腳了,他本能地發出慘叫,頭摔向迎面的樓沿上,磚的稜角崩飛了滿嘴的牙齒,這回不僅是眼冒金花,簡直是鮮血迸濺了。

    青年落地時腦袋摔到地下的一顆大石頭上,後腦勺摔成了兩半。等到下面埋伏的蓋世太保趕來時,他早就嚥了氣。蓋世太保們迅速搜查漸漸變涼變硬的屍體,最後撬開他的嘴,從裡面搜出一張紙條,拼起來後發現這裡還沒發完的電文:據德軍總部內線消息:德軍在哈爾科夫張網以待,蘇軍必須迅速撤退。

    幸虧他沒有發完這張電文。或者說斯大林像以往一樣認為這是一張假情報。不然,元首精心設置的哈爾科夫陷阱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密電碼本找到了嗎?」希姆萊急不可待地問道。麗達轉過身近乎討好地回答:「找到了,可是他們馬上換了密碼。」

    「這說明陸軍裡面有間諜。」希姆萊意味深長地瞟了哈爾德一眼。

    李德不滿地瞅了希姆萊一眼,激動地站起來指著自己的胸口吼道:「告訴我誰來對此負責呢?安全部門還是反間諜機構?如果這兩個部門無力對這種事情處理,那麼我自己會想辦法的。我簡直無法忍受這種干擾我的行為。」

    他把文件夾重重地扔到桌子上。希姆萊一下子蔫了,不再隨意插言了。

    李德向麗達揚手:「你繼續。」他剛坐下又面向中央集團軍反間諜機構負責人:「以後有關敵特活動的情況必須單獨向我匯報,同時也向希姆萊通報。」

    元首給希姆萊給足了面子,他又恢復了神氣活現的樣子,望著麗達做出一副奮筆疾書的樣子。

    麗達停頓了一會,確認這些領導人們再沒有新的指示後繼續匯報……

    當晚麗達與蓋世太保連夜審訊。麗達明白把看起來粗笨不堪的胖子招進蓋世太保的原因:他是薩爾人,相當一段時期以來法語是他的母語。胖子面前坐著膽小的女青年,她一邊說一邊身子往後縮著:「我叫索菲婭,是法國人。我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在深夜闖入我的家」。

    蓋世太保從桌上抓起一塊麵包吃起來,由於公務繁忙,他還沒吃晚飯呢。吃飽喝足了,有力氣吼叫了,便對縮在椅子上的女青年厲聲說:「你的證件。」

    女青年帶著哭腔:「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每天只是擦地板,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警察局長先生。」

    「我不是警察局長。我是秘密警察。說,那個男青年是誰?」胖子使勁咂桌子。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認識叫波蘭尼斯卡的青年人。」女青年自相矛盾地回答。

    胖子久久地盯了她一陣子,放緩了口氣:「看起來你跟抵抗組織有聯繫。你不願意談,那我讓你看一樣東西。」

    胖子拍了拍巴掌,女青年驚恐萬狀地發現她左邊的牆動彈了,牆退向兩邊,她嚇得悟住臉:一個女青年一絲不掛地綁在十字架上,活像受難的耶穌。

    「說不說!」胖子暴跳如雷了。女青年也好像豁出來了,或者是說因刺激而失控了,聲嘶力竭地喊叫:「我真的不知道,他很晚來很早就出去了,我只是干我的活,我什麼也不知道。」

    瘦子急匆匆地進來了:「菲爾特先生,她『自殺』了,用玻璃片劃破了靜脈,滿身都是血。」

    麗達埋怨道:「我瞭解她們,我說過讓你們看好她,她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她寧肯死。」

    胖子點燃了一枝煙,麗達從他嘴邊奪過煙抽起來。她沉思了一會兒,掐滅煙頭:「把她交給我,讓我把她的嘴撬開。」

    胖子不以為然,認為這裡徒勞,她不過是一個小嘍囉,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麗達白了他一眼,咕嘟著:「你們德國人真笨,這麼容易就輕信了她。」

    「你可以認為我是法國人。」胖子咕嚕道,不相信地望了麗達一眼。

    第二天女青年全部招供了。李德知道麗達那晚用了最下流、最見不得人的虐待手法,換言之,她當了一夜的虐待狂。

    會場上,麗達的講述接近尾聲,第二天,女青年在麗達的陪伴下與她的上線接頭,接下來的幾天裡蓋世太保像老鼠一樣拉出一串串的間諜。事隔多日,麗達仍然後怕:「他們搜查到一張即將發出的電文,那張紙上寫滿了布倫瑞,還有高加索和斯大林格勒。肯定是作戰計劃什麼的。」

    「什麼?這不可能,這簡直是一個重大損失。敵人已經深入到最高統帥部的核心部門。」會場上哈爾德驚呼起來。

    李德嘲弄道:「奇怪嗎?一點都不奇怪。現在我可以通知你,我們抓到的紅色樂隊最高軍官是陸軍總司令部後勤部副部長。」

    「啊?」屋子裡發出整齊的驚叫。陸軍總司令部後勤部副部長漢默爾和高級軍官哈納克被以叛國罪在柏林處決。他們是蘇聯龐大間諜網絡之一「紅色管絃樂隊」的領導人物。「紅色管絃樂隊」在比利時、荷蘭、法國和納粹德國內部活動。其中漢默爾負責竊取德**事計劃,哈納克負責竊取德國經濟計劃。他們希望通過幫助蘇聯戰勝德國來結束阿道夫?希特勒的專政。

    早在1936年,哈納克就開始給蘇聯傳送有關納粹德**備生產的秘密消息。戰爭期間,哈納克將為蘇聯效力的間諜活動與破壞活動及其他反對希特勒的行動結合在一起。1942年,蓋世太保開始監視哈納克,他隨之被逮捕、嚴刑拷打並被判處死刑。哈納克被吊死並掛在鐵鉤上。間諜網絡其餘的大多數領導人也被逮捕並殘酷地殺害。

    嚴肅的會場氣氛被一聲驚叫沖淡,冉妮亞對戈林驚叫起來:「什麼?你的藍寶石是海洋之星?」

    李德生氣地轉過頭,他不好針對戈林,只好罵冉妮亞:「今天是匯報會,也是經驗交流會,好多事情都要在這個會議上交流。你不想聽就出去。」

    冉妮亞臉紅提像煮沸的蝦米。李德望了眼牆上的掛鐘,讓大家午餐後各就各位,繼續聽取匯報。

    下午,李德把隨哈爾德從南方趕來的一個哥薩克人介紹了大家:「大家認識一下,這位是考諾諾夫少校。我之所以把他介紹給你們,是因為在哈爾科夫戰役中,他的哥薩克師立下了豐功偉績。戰爭是政治的繼續,你們在座的將軍們可以從中受到啟迪,在化敵為友方面多做文章,不要一味地打打殺殺。」

    大家的眼光不約而同地投向希姆萊,他被大家看得發毛,沒聲好氣地說:「你們看我幹什麼?好像我阻礙你們利用戰俘。元首說得對,今後我的黨衛軍要增加外國人,我甚至打算建立一個印度師。」

    大家樂了,對他連諷刺帶挖苦了一陣子,李德讓哈爾德介紹哥薩克師的事跡……

    1941年8月3日,蘇德戰場發生了一件令斯大林極為生氣的事情:紅軍的第436自動步槍團全部向德國投誠了。

    而這個團的指揮是哥薩克人考諾諾夫少校,他本來應該在莫基列夫抵抗德國中央集群的第3裝甲兵團。

    內戰結束以後,蘇聯一方面延續哥薩克自治的政策,允許他們自主選舉蘇維埃,成立哥薩克軍人會議,但同時加大力度實行「非哥薩克化」,。與卡爾梅克人一樣,他們失去了馬,他們的馬被充公後白白地死去了。蘇聯甚至對不服從者從**上進行消滅,由此引發了一系列的哥薩克暴動。

    正是這種政策使得許多哥薩克人心裡積聚了對新政權的憎惡,考諾諾夫也屬於其中之一。

    考諾諾夫生於1902年,在1918年俄國內戰中,他的父母親因為是哥薩克人而被紅軍處死。為了活下去,1920年,考諾諾夫隱姓埋名加入紅軍;1924年,他加入了**青年團;後來,他進入了著名的哥薩克人布瓊尼元帥領導的第一騎兵集團軍第14哥薩克師。

    1927年,考諾諾夫加入了**;1935年,考諾諾夫成了騎兵大隊的隊長,團級幹部,隸屬於第五貝利諾夫騎兵師;在進入伏龍芝軍事學院後,他開始成為了一位參謀。1939年,考諾諾夫開始指揮第436自動步槍團,並被授予了紅星勳章。

    這本來是一個優秀蘇聯軍人的簡歷,但考諾諾夫在心理上,卻極度厭惡斯大林政權。

    1941年8月3日,他集合全體士兵,向他們發出號召:「勇敢的士兵們,我從心底向你們呼籲,在深思熟慮後,今天要向暴君斯大林和**宣戰了!我決定與同情我們事業的人共同戰鬥。那些願意追隨我的人請舉起右手,否則請舉起左手。」結果,整個步槍團都跟隨他去了,這成了東線戰場上最離奇的事件之一。

    其實,考諾諾夫在投降前已經和德軍秘密接觸過,他瞭解到德國人對他的投誠報以極大的熱誠。投降8天後,考諾諾夫去了設在白俄羅斯的一處戰俘營,這裡關押著4000名俄羅斯人,在考諾諾夫的動員下,500名戰俘加入了德軍,其中80%是頓河哥薩克人。為了安撫這些投誠的哥薩克人,德國將軍馮?申肯多夫違背了希特勒的命令,授權考諾諾夫組織了哥薩克第102騎兵團。

    考諾諾夫的背叛引發了蘇聯軍隊哥薩克向納粹投降的鏈式反應,那些流亡西歐的哥薩克人似乎看到了重新建國的希望,1941年12月20日,流亡在柏林的頓河哥薩克軍事首領克拉斯諾夫寫了一封熱情洋溢的信給考諾諾夫少校,「我們的領土,」克拉斯諾夫說,「等待著解放!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我們永遠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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