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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南海風雲 第09節 利埃邊境 文 / 夕陽西下的時候

    他在想什麼呢?他回慕尼黑的五天時間裡,前線如此平靜,倒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換言之,他沒有想到丘吉爾如此能沉住氣,換做他早就反攻了,這說明十天前的邊境戰鬥中,英軍第8集團軍遭到巨大損失。但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隆美爾。」李德從他手中奪過小木棒指向地圖:「我記得英軍第7裝甲師已經被殲滅了,怎麼又出現在22師前面了?」

    隆美爾雙手一攤說:「這傢伙是九頭貓。話又說回來,去年我一到非洲,與我對陣的就是第7裝甲師,這是一支老部隊了,他怎麼會輕易退出歷史舞台呢。我的元首,如果在北非沒有第7裝甲師,我們該多寂寞啊。」

    元首強壓住不快,繼續問道:「英13師呢?」得到回答:「戈特中將是兔子他爹,一口氣竄入利比亞高原了。」李德揄揣道:「這麼說第1裝甲師是兔子他媽了?怎麼搞的?煮沸的鴨子又給飛了,是不是你又分兵了?」

    元首沖隆美爾又吹鬍子又瞪眼,把手中的小木棒狠狠扔到地上,小木棒在磚地上彈起來打在參謀長身上。作戰參謀幹脆閉上了眼睛:飛濺起的磚屑打進了眼睛裡。

    拜爾萊因從地上拾起小木棒扔給作戰參謀,對方因閉著眼睛,沒有伸手去接,木棒生生打在他的頭上。參謀長替隆美爾解圍:「元首息怒。第7裝甲師逃脫一事我們是有責任,說真的,他們逃跑得太快了。安德裡的團從卡普措小道連續行軍十個小時插到卡普措鎮,只抓到了他們的炮兵團。」

    李德迷惑不解:「炮兵團不是讓我們消滅了嗎?」參謀長臉上永遠一副慈和的表情,耐心地解釋道:「是啊,我們在賈扎拉是消滅了它們的炮團,可是沒上十天英國人又重建了。我們把他們的英國老古董炮變成了廢鐵,如今他們換裝了清一色的美國152加農炮。」

    鮑曼輕輕搖頭,少有地替軍方幫腔:「隆美爾上將也不容易啊,一個病人,每天都在第一線呆十個小時,確實不易啊。」

    元首閉住了本欲咆哮一陣子的嘴。鮑曼解釋說,隆美爾由於長期在非洲前線,水土不服加上不衛生,早就患了肝炎。冉妮亞像梭子魚一般游到元首跟前,悄悄在他耳邊提醒:「肝炎,傳染病,不要與他握手,不要動他用過的東西,比方那個小木棒,不要……」

    元首伸手把她推開,感覺手軟綿綿的,始發現眾目睽睽之下,他的手正按在她前胸隆起的地方。(請記住我)作戰參謀把小棒遞給他,他躲開,彷彿那是燒紅的鐵火棍。

    隆美爾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接過小棒在地圖上指指點點。隨著他深入淺出的講解,元首的臉色慢慢舒展開來:除英國第7裝甲師玩了個金蟬脫殼的把戲外,第1南非師、第4印度師和第4坦克旅以及第50師在托布魯克和此前的賈扎拉戰役中已被消滅,現在只剩下英諾裡將軍的第30軍第1裝甲師、戈特中將的第13軍裡的第2南非師、霍姆斯的英軍第10軍第5印度師、柯尼西將軍的自由法國旅和最近從中東調來的新西蘭第2師了。

    數字繼續滾滾而來:非洲軍團佔領托布魯克後,向埃及邊境衝擊的幾天內,俘虜英聯邦士兵4萬多人,戰場上留下了1萬多具屍體,而同期德國和意大利軍隊損失2萬人,大部分是意軍,像以往一樣,他們列隊走進了戰俘營。

    司令部院子裡站著十來個官兵,元首親自給他們授一級鐵十字勳章。隆美爾從參謀長手裡接過名冊,為元首介紹:「格萊斯特,陸軍少尉。在托布魯克戰役中,他隻身俘虜了15名印度士兵,特授予一級鐵十字勳章。」

    元首站到一個矮個子軍士跟前,隆美爾拿著稿子念道:「戈爾,陸軍工兵下士,在一小時內排除300枚地雷,特授予……」

    李德向他伸出手,他把一隻沒有手掌、光禿禿的半截胳肢給他,李德又向他伸出另一隻手,卻發現那只袖管空蕩蕩的。「我的腿還在,我的元首。」工兵下士一本正經地說。

    「哈本勃萊特,陸軍步兵上士,機智地扮演了假人,立下了戰功,特授……」

    「扮假人授勳?」元首愕然,隆美爾解釋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在包圍托布魯剋期間,一支德軍奉命監視南非人,上士戰前是木偶劇團的,他製作了一些假人放到陣地上,躲在戰壕裡用線牽著,英軍起初向木偶射擊,後來發現中計,便對這些假人熟視無睹,以為德軍沒有多少兵力。因而也麻痺起來。有一天,士兵們出其不意跳出戰壕,一舉佔領了敵人陣地。現在,這個上士因出餿主意有功,接受元首授勳。

    隆美爾的聲音激昂起來:「羅姆,二等兵……」一隊德軍部隊被英軍強大的火力壓制在沙堤後面,德軍頭頂是一片片被子彈打出的沙霧,152毫米炮彈不時在沙堤四周爆炸,一個年輕的德軍士兵衝出沙堤掩體,目光異常堅定。他是一個純正的日爾曼人,一頭金髮,眼睛如海一樣藍。他的目標是前方英軍的機槍陣地,只有炸毀它,被壓制的戰友才有可能突出重圍。

    他左手拿著衝鋒鎗,右手緊握著一枚已擰開蓋的手雷,爬到機槍前面三十米時猛然跳出,右手甩出手榴彈的同時,左手的衝鋒鎗已經噴出火焰。一發機槍彈擊中他前胸,鮮血從胸口流出,那枚掛在胸前的二級鐵十字勳章在陽光與硝煙的映襯下顯得莊嚴神聖。

    ……

    東方破曉,幾輛半履帶裝甲車行駛在意大利巴爾波元帥修築的公路,從托布魯克往東沿維亞巴爾比亞到達另一個大城鎮巴迪亞。公路左邊不遠的地方就是大海,右側則是高高的懸崖。

    坦克、汽車和大炮的殘骸隨處可見,有輛m3中型坦克騎在德國3號坦克上,還有輛德國4號坦克把英國十字軍坦克摁地沙地裡耍流氓。一輛意大利35型豆坦克被英國坦克一頭撞進沙子裡,半截身子不見了。

    在一塊小台地上,被鮮血浸泡成黑色的沙漠裡圍繞著成群結隊的禿鷲,幾隻黑壓壓的食腐肉者正在舉辦饕餮盛宴,依稀可見白森森的骨架和散落周圍的幾頂德式鋼盔。冉妮亞杏眼圓睜,拽過車載機槍掃過去一梭子,幾隻禿鷲哀叫著撲騰了幾下不動了,其餘的直衝雲霄,有一隻緊擦著車頂飛過,一陣騷臭撲面而來。

    過了巴迪亞,要爬十五公里的坡路,直到與特裡卡普諾接界為止,這是一條跨越這片高原的駱駝古道。意大利人曾在這裡修建過一座石頭要塞雷道塔卡普諾,用以守衛四公英里外與埃及接壤的邊界。原先修築這座要塞的目的是為防止反叛的利比亞反意游擊隊逃出利比亞,它一直伸進沙漠,肉眼也能看到。

    在利比亞與埃及邊境線上,元首與隆美爾下車,金燦燦的朝暉,漸漸染紅了東方的天際,高高的黃山主峰被燦爛的雲霞染成一片緋紅。施蒙特拿起相機,記錄下他們富有詩意的鏡頭。

    元首站在地中海岸邊一片高高的曠野上,面對埃及,俯瞰著即將記錄下他的戰史的自然風光。在他的左邊,一壁陡峭的懸崖背對大海的邊緣,事實上,像這樣的海岸,所有的道路都可以通向埃及邊境,在他的右邊,陸地隆起一百米高的台階,直到高於海拔五百米的最高點才與大約三十公里的內陸相接。這些台階,或者說陡峭的斜面,將成為重要的戰略目標。

    斜跨過這片上升的平原,是平緩的如肋骨狀起伏的波浪形地面,就像沙子的波濤一樣,一直伸延到五公里外,高達十五米。隆美爾指著前方向元首介紹說,他可以在這些波浪之間向前推進,把坦克隱藏在它們背後。此外,還有一些乾涸的峽谷和河床,那裡可以掩護部隊秘密接敵。

    一進入埃及,道路就開始變成一條陡峭曲折的通往塞盧姆的懸崖坡道。深藍色的地中海襯托出它那佈局鬆散的碼頭輪廓,幾艘燒得發黑的小炮艇歪歪扭扭地躺在碼頭周圍,車隊駛近時升騰起一群海鳥。海濱公路的左邊,跳入眼簾的是令人眼花繚亂的白沙和海洋,右邊是再次突起的懸崖,陡峭而不規則,高達六百多米。這就是通往開羅的路。

    為首的車在塞盧姆路口停下,隆美爾請元首下車,李德思忖片刻,手往前一揮,車隊繼續挺進。過了塞盧姆7公里後,另一條道路岔向右邊,把懸崖分割成夾發針形彎道——德國人把它們稱為s形曲線,這就是哈勒法亞隘口,由馮?赫爾弗上校指揮的第22師摩步團攻佔,而安德裡上校的裝甲偵察團已經爬過懸崖進入沙漠高原,奪取深入埃及的通道。

    元首今天親臨這一防區巡視。裝甲車離開了公路,進入埃及境內的利比亞高原,在礫石和駝刺灌木叢中慢慢爬行。車上的人像站在海洋的波峰浪谷上面,不管他們抓得多緊,仍然在車廂裡被顛得東倒西歪。履帶捲起的塵土把大家變成了土人,李德也一樣,並沒有因為他是德意志帝國元首而倖免。

    士兵們看到元首出現在前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元首向他們揮手致意時,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個猛掐自己的大腿,意識到不是夢境後才立正敬禮。隆美爾在自己的士兵中間如魚入水一般,直接爬進他們的散兵壕與他們聊天。當這些普通的士兵被允許面對面地和自己的將軍談話,並能向他講述幾天前所經歷的浴血奮戰時,可以看到他們臉上浮現著一種真正的快樂。

    當然,真正引起士兵們轟動的即不是元首也非他們的隆美爾,而是兩位美女。儘管全身被土籠罩,但在士兵們眼裡,冉妮亞是天女下凡,麗達是維納斯再世,其轟動效應,不亞於美國的美國女明星香吻勞軍。她倆也不負眾望,力爭與每個士兵握手,膽大點的士兵衝上來一個香吻,她們也笑納了。一些士兵興奮而又怔忡地望著被她們握過的手,還偷偷地放到鼻子底下聞著。但願他們今晚做個好夢——桃花夢。

    地面是一些堅硬的岩石,無法挖掘,掩體只能用岩石壘成,一塊粗帆布伸向掩體外,以便在灼熱的太陽下可以有一塊遮蔭的地方。這也就是士兵們為什麼都穿得很少的緣故——通常只穿一點短衣褲。小伙子們被曬得跟黑人一般。就這樣,元首從一個陣地走到另一個陣地,看望步兵、炮兵、坦克兵和觀察兵等。在元首離開後相當長的時間內,這些士兵們還感覺到元首在他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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