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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南海風雲 第18節 元首視察馬爾他 文 / 夕陽西下的時候

    夕陽西下的時候,西天燃燒著一片橘紅色的晚霞。(更新

    最快最穩定)大海,也被這霞光染成了紅色,但是,它比天空的景色更加壯觀。因為它是活動的,每當一排排波浪湧起的時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紅又亮,簡直就像一片片熊熊燃燒著的火焰,閃爍著,滾動著,消失了。而後面的一排,則又閃爍著,滾動著湧了過來。

    驅逐艦「皮加費塔」號徐徐駛入馬爾他大港,熱情洋溢的意大利水兵們爭先恐後地向兩位美女握手,領袖衛隊的小伙子們護衛著元首走向舷梯,元首的兩位美女保鏢左突右衝,好不容易擺脫出來。

    水兵們爬在船欄杆上向下揮手告別,用意大利話和德語喊著熱情得讓元首皺起眉頭的告別語:「ti

    amo」、「ich

    iie

    e

    dich」麗達回復道:「Лю6ntь」,冉妮亞也脫口而出:「es

    tevi

    milu」。

    強勁的海風吹拂著臉膛,帶來一絲鹹澀,海鳥盡情翱翔,麗達喊叫:「燕子,兩隻燕子。」冉妮亞回頭把嘴放在她耳邊:「雙飛燕。」繼而兩人發出會心的媚笑。

    湖藍色的海裡飄蕩著彩色的小船,沙灘上幾個穿著游泳衣的倩影躺成個大字,李德沒想到這麼快就恢復了平靜,德國人醫治戰爭創傷的效率是驚人的。

    元首一行快到碼頭上了,依依不捨的水兵們用最後的方式表達對她們的愛意:把意大利糖果從上面拋下來。鮑曼頭上挨了幾顆,生氣地抬頭張望,左眼窩上又中了一下。元首左躲右避,冉妮亞在他頭頂雙手亂抓,避免落到元首頭上。

    李德回頭向冉妮亞瞪眼:「你剛才向那些水兵說的也是『我愛你』嗎?」冉妮亞略微一楞,調皮地說:「你也懂拉脫維亞語?」一粒糖果正中元首的嘴巴,如果他再稍微張大點,那塊糖會直接命中喉嚨。她接起那顆水果糖塞進元首的嘴裡,以免他再說酸溜溜的廢話。

    碼頭平台上鋪著紅地毯,國旗、軍旗與海、陸、空軍三軍旗迎風招展,三軍方隊排列整齊等待檢閱,濃眉大眼的地中海集團軍司令凱塞林空軍元帥率領一群軍官站在隊伍前面,附近是像麻雀一樣無處不在的記者,不遠處是德國僑民及一些意大利和當地民眾,大家都張大嘴翹首以待。不知是失誤還是惡作劇,意大利人的最後一枚糖果扔到一個士兵的鋼盔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元首只剩下十幾階舷梯時,元帥蹬蹬蹬迎上來,從鮑曼身邊擠到元首跟前,牽引他到地面上。他是個有名的樂天派,四方臉上掛著永恆的微笑,大大咧咧地請求鮑曼給元首讓道,在剩下最上一級台階時搶先跳到地面,趕緊向元首敬禮。

    李德笑容可掬地與軍官們握手,一支十來人的小型軍樂隊高奏起迎賓曲,樂曲隨即變成德國國歌,眾人神情馬上變得肅穆,抬頭凝視著國旗,元首與鮑曼右手放在左胸,軍官們毅然決然地舉手敬軍禮,冉妮亞與麗達摘下墨鏡,冉妮亞短裙上套著迷彩服,優雅而有力地舉起手掌,合著樂曲唱起來:

    德意志,德意志高於一切,

    高於世界上的一切,

    只要兄弟般團結一致,

    隨時進行防禦和守衛。

    ……

    爭取統一、正義和自由,

    為了我們德意志祖國!

    讓我們大家全心全意,

    像兄弟般為此奮鬥!

    當唱到最後一句時,18架飛機轟隆隆從頭頂上掠過,後面拖著紅、白、黑三色煙霧,象徵著第三帝國國旗的顏色。(請記

    住我)港灣裡停泊著一頭藍鯨和幾十條黃花魚,藍鯨是意大利驅逐艦,黃花魚是德國地中海艦隊的魚雷艇和登陸艇。飛機飛過頭頂時,德國艦艇鳴笛致敬。

    李德與鮑曼在元帥陪同下檢閱部隊,士兵們昂首挺胸,緊閉嘴巴,眼睛裡放射著藐視一切敵人的堅毅目光。小樂隊按照元首檢閱的對象,變換成相應的曲目:先是海軍軍歌《再見我的小寶貝》,接下來是《我們是士兵》,演奏《德國傘兵之歌》時,元首正從一個空降兵肩頭上取下雜物,卻發現弄巧成拙:那是一灘新鮮的信天翁糞而不是花瓣。

    檢閱結束後,元首被大家眾星拱月著走向歡迎的人群,德國僑民、駐馬爾他領事館、商務人員歡聲雷動,男人們把鮮花拋向空中,女人們尖叫著,瘋狂給他拋飛吻——動作比軍艦上冉妮亞的快多了。

    戴著狗鏈的憲兵們在人群前面站成一排,互相抓著兩邊戰友們的皮帶,以避免激動過頭的人冷不丁衝出來,使元首受到驚嚇。李德邊走邊不住地向群眾招手致意,忽然他邁著小快步走向人群,抱起一個五歲的可愛小女孩面向鏡頭,周圍眾多的鎂光燈沒有反應,過後才知道,他抱的是當地馬爾他女傭的孩子,而不是德意志日爾曼人的後代。

    改裝的大巴車向瓦萊塔進發,李德哼唱著《德國傘兵之歌》:「太陽散發著紅色的光芒,準備好,誰知道明天它是否還會對我們微笑?」冉妮亞深深喜愛《我們是士兵》:「當士兵穿越城市的時候,少女們打開了窗子和門……他們的心和吻,是少女們如此鍾愛的東西。」

    鮑曼加入進來了,他一邊唱一邊嚥口水:「紅葡萄酒一瓶和一塊肉,女孩給她們喜愛的士兵……」「ei

    |com|?」滿車廂的人吼叫起來。

    瓦萊塔是馬耳他共和國的首都,是一座歐洲文化名城,以聖約翰騎士團第六任首領拉瓦萊特(1557-1568在位,瓦萊塔城始建者)的名字命名,是全國政治、文化和商業中心,人口7000多。該城建築佈局整齊,城街狹直,兩旁建築均為馬爾他特有的石灰岩建成,呈灰白色,具有濃厚的中東阿拉伯的建築風貌,並對馬爾他其它城市建築風格有很大影響。

    瓦萊塔屬於典型的亞熱帶地中海型氣候,一年四季陽光和煦,海風吹拂,沒有凜冽刺骨的寒風、大霧、冰雪和霜凍,氣候溫和,四季常青。當元首在拉多加湖旁被零下40度的酷寒折磨得腸胃痙攣時,這裡是零上12度。

    凱塞林的司令部位於瓦萊塔中心的原英國總督府,亦稱騎士團首領宮,總體佈局是馬耳他的傳統風格,中心為院落,四周兩層房屋,呈長方形,莊重肅靜。總統府內藏有部分騎士團首領的畫像,包括沙俄葉卡捷林娜二世、法國路易十四、十五和十六等在內的許多歐洲君主的畫像,路易十四贈給騎士團首領的大壁毯,中世紀騎士穿戴的全身胄甲以及中國明朝瓷器等珍品,古色古香,獨具魅力。

    李德在葉卡捷林娜二世畫像前久久凝視著,他與麗達談起俄國的土地改革,冉妮亞跑過來埋怨道:「將軍們都等著呢,你倆有時間再切磋行不行呀?」

    司令部裡站滿了黑壓壓的一屋子,其中有近十個女軍官。德軍地中海集團軍官佐們、黨衛軍蓋世太保機構、地中海艦隊、第十航空隊、第7空降師、德國駐馬爾他領事、商務代表,德國石灰岩協會駐馬爾他分公司、海軍航空兵、陸戰隊、烏克蘭第1軍留守部隊,以及操縱雷達的、佈雷的、修理艦船的、拉水的等等都被叫來了,就差賣花圈的和修馬桶的沒有來。

    屋子裡還有幾個記者,除德國、意大利和維希法國的記者外,還有幾個中立國的記者,那名美聯社記者在這裡格外顯眼,迎接他的是敵視的目光。因為不論在東線、大西洋還是非洲,美國的武器源源不斷地運送給德國的敵人。

    元首把右手抬到肩膀上,滿屋子齊刷刷地成為手臂的叢林,吼聲久久在屋裡迴盪:「嗨!希特勒!」

    元首再一次回禮,然後雙手握在肚子上注視著他們,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傳來低沉的聲音:「先生們,噢,女士們,先生們,我的同志們,現在請聽我講話。馬爾他被譽為地中海的一顆明珠。這裡是聖約翰騎士團的地方,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應該是日爾曼人的地方。現在,我們把它收復了。」

    由於他的這個理由太牽強附會,他的聲音低得差不多聽不見了,接下來,沒有任何預兆地,他高喊起來:「摘下這顆明珠的是你們,我的海陸空士兵們,正由於你們的流血犧牲,才讓我們傲然站立在地中海中央,胸懷祖國,征服歐洲,角逐非洲,放眼中東,用德意志的劍為德意志的犁奪取生存空間……」

    李德喋喋不休地談古論今,最後話題一轉:「當然,我再一次向世界保證,德國的目的無非是洗刷凡爾賽和約的恥辱,為德國在東方奪取生存空間,第一個目的我們已經達到了,第二個目的也即將成為現實。」

    他把雙拳舉到頭頂,繼而用左手擦拭流到眉毛上的汗,把右拳舉過頭頂彷彿宣誓一般:「我保證,德國對非洲沒有野心,對中東沒有妄想。在戰爭中,為了軍事需要,有時會走很多的路,其實那些地方既沒有政治意義,也沒有軍事意義,非洲就是這樣,但我再一次保證,我們不要非洲的一寸土地,決不。」他狠狠地把拳頭咂向前方,站在他面前的凱塞林本能地躲避。

    那名美聯社記者舉起手,得到允許後問道:「希特勒先生,聽了你剛才的話,我很吃驚,你知道,美國國內完全不這樣看,特別是從電影院出來的人。我的意思是說,美國正在上映卓別林的《大獨裁者》,請問你對這部電影有什麼看法?」

    德軍將領們,包括鮑曼惡狠狠地向美國記者瞪眼,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李德輕鬆地回答:「我很高興他願意為我耗費昂貴的膠卷,同時我很欣賞他的演技,我認為他誇張得還不夠,也許他把我裝扮成火星人,票房率會更高一點。」

    眾人哄笑,那位美國人笑得更歡。元首又向他許給糖果:「記者先生,第三帝國不是美國的敵人,作為移民國家,美國有近十分之一的德國後裔,重要的是我們沒有利害衝突。戰爭結束後,我準備接受美國的金本位。」

    元首一下子回到最敏感的話題上來了:「你們以為德國是反猶主義的,是的,整個世界都對猶太人不感冒。因此我要建立以色列國。對不起,我只能談這麼多,具體在那裡我現在不好說,到時你們知道了。謝謝這位先生,如果我能左右諾貝爾獎金的話,我希望讓你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只要你公正而不遺餘力地在美國國內宣傳我剛才說的番話的話。」

    記者和中下級軍官們被打發走了,司令部裡只剩下元首一行、凱塞林、第7空降師師長和有艇無艦的海軍地中海艦隊司令,處理完軍事、政事和外交事務後,元首向凱塞林問起非洲戰局,元帥滿不在乎地說,托布魯克指日可下,元首的任務是好好放鬆,等待進入埃及。

    大家又回到剛才的話題,鮑曼有點不解,認為元首今天對美國人的講話走得太遠了,無論如何,德意志帝國沒有必要討好美國。

    李德斬釘截鐵地對鮑曼說:「親愛的鮑曼,假如我討好美國的結果是推遲美國對德宣戰六個月的話,我願意這樣做。你想想吧,一年後美國的坦克生產能力是德國的多少倍吧。三倍。」

    鮑曼聞聲全身抖動了一下,他雙手抱胸,激動地說:「這個美國記者肯定在報紙上這樣寫:希特勒宣稱要為猶太人建國,這樣一來,你將失掉阿拉伯人的支持,日本人也該哇啦哇啦叫喚了。」

    李德笑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呀,你休了幾天假,我發現你更有政治頭腦了。」鮑曼誕笑著。冉妮亞替元首解釋說,只要不在中東建國,阿拉伯人才不管猶太人的死活呢,恰恰相反,他們很樂意把宿敵趕出中東。

    李德感歎:「生活是一位睿智的長者,生活是一位博學的老師,它常常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地為我們指點迷津,給我們人生的啟迪。你們跟我出生入死,歷盡磨難,都可以當政治家了。」

    凱塞林比他們現實得多:「我的元首,不到聖約翰大教堂,等於沒來馬爾他,你看?」

    沒等李德表態,施蒙特他們歡呼起來。鮑曼由於幾天前來過,想找個地方睡覺,被冉妮亞和麗達一人抓著一隻手拉起來了。

    教堂外觀毫無特色,蒼白、樸素,但內部裝飾卻豐富多彩。舊地重遊的鮑曼擔任導遊。他說,聖約翰大教堂是以聖約翰騎士團的守護神命名,由設計總統府的著名建築師卡薩爾設計的。教堂始建於1573年,18世紀時進行了擴建。

    據說,聖約翰大教堂是基督教世界最奇妙最吸引人的教堂之一。教堂呈早期巴洛克建築風格,部分摹仿了哥特式建築風格。教堂整個圓頂是一副大壁畫,由意大利畫家佈雷迪所畫,表現了聖約翰的生平故事。大理石地面上刻著下面埋著的出身高貴的騎士的名字,第一任首領阿達姆和第六任首領瓦萊特的遺體就埋放在教堂的地下墓穴裡。

    大教堂內部又分小禮拜堂,分歸騎士團的「八語」騎士(騎士來自法、德、西、意、英、葡等六國,當時法國騎士來自三地,所操語言不同,按語言分支)供奉自己的守護神。小禮拜堂內葬著本語騎士團首領的遺體。

    在過去,逢盛大節日,小禮拜堂前掛有做工精美的比利時掛毯,掛毯取材於名畫,內容表現耶穌的生平。現掛毯掛在樓上房間,供人參觀。

    鮑曼領著李德還到教堂博物館,那有一幅世界名畫《被砍頭的聖約翰》,這是意大利畫家卡拉瓦喬的作品。與西西里時一樣,元首對此公的畫興趣不大,只說了句這畫明暗調子對比強烈,便與麗達回味了好一陣子聖彼得堡的日子,對一臉醋意的冉妮亞感慨道:「那天在聖伊薩克教堂,我屏氣凝神,久久仰望著巨大的圓頂壁畫《聖母在聖徒的陪伴下》,脖子實在受不了,回來後疼了整整三天。」

    冉妮亞瞅了他一眼,又瞥了麗達一眼,丟下句:「那是愛情的力量。」扭著屁股走了。麗達丟下元首跟在她後面,剩下元首像和尚入定一般眼觀鼻,鼻觀心,意守丹田,心裡升騰起一股聖潔和神聖的情感,吟起了《聖母頌》:

    天國的聖女,

    慈悲之後,聖潔之母,

    永遠接受熱情的祈禱,

    從不拒絕我接首創傷的心靈。

    減輕它的悲傷,

    我迷失的靈魂,

    謙卑的展現在你面前。

    在你足旁,充滿希望,

    懇求你,等候你應允。

    唯獨你能賜予祥和萬福瑪利亞。

    阿門!

    傍晚時分,天空一片灰濛濛的,海風越吹越猛,一聲春雷動,天上下起了雨,雨絲霏霏,像松針似的散在無垠的田野上;雨絲細細的,像繡花針落到海岸邊,棕櫚樹舒展著寬大的葉子,隨強勁的海風搖曳。

    元首一行被安排到卡斯蒂利亞騎士旅館。旅館為18世紀巴洛克風格,建於1574年,座落於瓦萊塔的最高處,可俯瞰全城。德軍攻取馬時爾他時遭到嚴重損壞,現已基本修復。

    元首被安排在二樓最裡面的大套房,鮑曼自豪地說,這是幾天前他與蓋爾達住過的房間,李德一聽,馬上讓服務員給他換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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