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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戰地指揮 第06節 調到東方外軍處 文 / 夕陽西下的時候

    李德把冉妮亞帶來後,原先想讓她先到格蘭登堡團培訓。那天晚上,李德偷偷來到她在聖保羅教堂附近的單人宿舍獻慇勤:「親愛的冉妮亞,我想把你培養成一流的女特工,你先到格蘭登堡參加訓練吧。」

    冉妮亞瞇著眼睛說,她9月份在那裡結業了。她無不炫耀地說,她參加了拉脫維亞總參、蘇聯克格勃、蘇軍總參格魯烏以及德國格蘭登堡的訓練,她已經是全能特工了。

    「怪不得你三拳兩腳就把那個禿子收拾了呢。」李德恭維,順便在她臉上摸了一下。

    她擋開他的手,說:「你太抬舉他了,我只一腳就把他踢爬下了。」

    李德悻悻然:「也許我應該送你到日本學習柔道。」

    「好呀,順便學習日本的怡拳道。」

    「怡拳道是朝鮮的。」李德糾正。

    「屁話。我在克格勃學的是國際政治,我知道得不比你多呀?笑話。」

    「真的?願聽其詳。」他不相信,或者說,他因發作不出來的生氣而不願相信。冉妮亞給他上了一課:「1910年8月22日,日本伊籐博文政府迫使朝鮮政府簽訂《日韓合併條約》。日本正式吞併朝鮮。」

    李德忽然對學問失去了興趣,伸了個懶腰,拖著哈欠尾巴說:「冉老師,我已經安排你到陸軍總部東方外軍處,明天就去報到。」

    她慵懶地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甜蜜的微笑,柔聲細語地:「我的元首,謝謝您。」

    李德摩挲著她的臉,要親吻她,她又撒嬌般推開,眼睛裡折射出堅定又期待的光芒,將原本放在床下的雙腿收到床上,戲謔地讓他脫去她的靴子。

    李德本想拒絕,但此時大腦已經指揮不動雙手了,她散發出的青春氣息連大腦都玩忽職守了,他用顫抖的手去解開她靴子上的帶扣。

    她閉著眼睛靜靜躺著,教堂鐘聲和月光,使她的靜恬配上了一種超現實的感覺,像聖潔的女神。被一種神聖外衣下的原始**支配,李德把頭埋進她的兩腿間……

    ……

    上班第一天,東方外軍處處長安排冉妮亞到柏林軍事學院參觀學習,元首海軍副官普特卡默奉命陪同她。

    1810年,在拿破侖的影響下,終於在柏林成立了普軍第一所培養高級參謀人員的軍官學校,這也開創了世界先例。它就是德**事學校,第一任校長是馮?沙恩霍斯特將軍。著名軍事家克勞塞維茨曾在該校任校長達12年之久,並寫出舉世聞名的《戰爭論》。

    1859年,該校更名為軍事學院,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被戰勝國勒令停辦,1935年恢復。全院分3個系組織教學,即基本系、參謀系、軍種司令部專業系,完成前一系的學習才能進入下一個系的學習,這與其它國家軍隊截然不同。實際上,一名德軍參謀人員經過這裡學習後,真正完全成為一名聯合參謀,而不僅僅是兵種和軍種參謀。

    冉妮亞對學院刻板的學究氣很不習慣,礙於陸軍總部東線外軍處金策爾處長的臉面,他硬著頭髮堅持參觀,陸軍副官施蒙特來找他時,她正在參觀克勞塞維茨寫出《戰爭論》的那間青瓦紅牆的房子。

    看到滿頭大汗的施蒙特上校,冉妮亞如獲大赦。她高興的事還在後面呢:施蒙特帶來了元首的口信:即刻出發,代他視察赫普納的第四坦克集團軍。

    冉妮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沒有聽錯吧?讓我代表元首?」

    得到證實後她高興得拍手跳了起來,發現陪同講解的學院的教授冷眼旁觀,她才收斂了些,但一走出意義重大的房間,來到草坪上後,她乾脆在上面翻了個漂亮的跟頭。

    到陸軍總部,原本陪同她的金策爾處長心情不佳,由於他的疏散和無能,對蘇戰爭的諜報完全失敗,他編纂的每個軍官人手一冊的對蘇介紹被大家稱為「紅驢」,意思是內容與實際牛頭不對馬嘴。今早一上班,哈爾德總長為地圖上的一個地名錯誤,劈頭蓋臉臭罵了一頓,他正鬧情緒呢。

    冉妮亞生怕她的東方之行夭折,連忙去找哈爾德總長,她瘋瘋癲癲地推開總參謀長辦公室,看到總長與總司令談話,哈爾德正為某件事生氣,嚴厲地訓斥她:「怎麼不敲門?真野蠻。」

    冉妮亞又氣又羞,道聲「對不起」後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再小心翼翼地敲門,敲了好幾遍後裡面才出聲。

    冉妮亞半邊屁股坐在沙發上,聽著他們談公務。

    哈爾德怒氣沖沖地:「進攻莫斯科年內已經沒指望了:賴因哈特的第3坦克集群佔領克林後就原地踏步了,古德裡安的第2裝甲集團軍沒攻佔圖拉不說,已經開始全線後撤了,說切斷了圖拉的電力。我們進攻莫斯科的行動退化成一場剪電線的戰役。沒有元首的默許,借他們個膽都不敢撤退。」

    勃勞希契總司令息事寧人:「好了,講這些沒用,而且元首也身手不凡,我們還是制訂明年的計劃吧。」他邊說邊瞄了冉妮亞一眼。

    哈爾德也注意到她的存在,不再抱怨元首了,他向冉妮亞望過來,問道:「關於金策爾處長你有何評論?」

    冉妮亞沒想到問她這個問題,但她還是實話實說:「我被借調到東方外軍處十天了,給我的印象是金策爾處長處長寬厚,善良。但是他不適合外軍處的工作,他連俄語都不會。當然有些事情也不能全怪他,東方外軍處管得範圍太寬了,比如日本都屬於外軍處的對象。」

    看到兩人似笑非笑,沒有作聲,她接著說:「前天我整理檔案,發現有個會議記錄:巴巴羅薩開始前,金策爾處長召集流亡俄國人開會,會上好多俄國人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議,比如說政委也是奉命辦事,應該爭取、轉化到德國方面來,至少不逼迫他們死戰到底。顯然,這個記錄處長並沒有交給你們。」

    「你說,抓緊時間。」哈爾德催促。

    「我說完了。」冉妮亞說,接著她訝然,因為一個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聲音來自那排鬱鬱蔥蔥的三盆盆花後面,在發財樹和金錢榕之間隱匿個腦袋,不仔細看誰都注意不到。原來,二位總長剛才是對著人家發問的,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越苞代俎,高談闊論,她臉騰地紅了,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那人說什麼他一句都沒聽進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出辦公室的,直到那人向他伸出手:「拜倫,剛上任的東方外軍處處長。」

    冉妮亞腦子一片空白:「啊——哈,祝賀你,你說什麼?」

    新上司比金策爾年輕,顯得活力十足,精力充沛,他督促她趕快準備,見冉妮亞楞楞怔怔,解釋:「兩位總長讓到前線熟悉情況,貝洛陪我倆去。」

    冉妮亞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腳步輕盈地奔向辦公室,門口見金策爾正抱著一疊文件出來,她愧疚地打招呼,對方刺了她一句:「臨走前我得把這些文件銷毀,免得讓人在背後打小報告。」

    冉妮亞腦子裡「轟」地一下,干張嘴說不出話來,拜倫一把拉她進門,把解釋和道歉都留在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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