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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明爭暗鬥 第02節 希特勒——李德 文 / 夕陽西下的時候

    這裡集中了全歐洲最有名的整容專家,不光是歐洲,戈培爾博士還向日本求援,派人接來朝鮮的治療燒傷疤痕增生的專家。一周後,李德拆掉繃帶,雙手哆嗦著拿起鏡子一看,鏡子掉到了地下。這滿臉疤痕、高鼻子、薄嘴唇的人是他嗎?除了眼珠外,如果留上一撮小鬍子,活脫脫就是希特勒。

    是呀,他是希特勒,他不再是晚上上網、白天睡覺,為考試而擔憂,為就業發愁的窮酸書生,而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納粹德國元首。

    多年來,就業問題像磨盤一樣壓在他身上,在當今中國這個嘈雜的年代,什麼最讓你頭疼?什麼最困難?什麼最艱辛……這裡有個十分標準答案:大學生就業。

    如今李德搖身一變成了希特勒,他不用報考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考研了,也不用報考比中大獎還難的公務員考試了,不用拿著自薦材料和五彩紛呈的資料,在人才市場擠破腦袋了,不用可憐巴巴地看招聘人員審賊一般的眼神和施捨一般的口氣了,不用為高房價操心了……他甚至不用幾天幾夜在美國大使館門前排隊了,更不用冒偷渡的危險了,gott,感謝上帝,他有了工作,有了女人,有了房子,儘管名聲不太好,畢竟成為一國之君——可以說擁有了一切。

    李德猝然一驚:歷史上的希特勒1945年春天在地堡『自殺』身亡,照此計算,他在世上只能活三年五個月零二十四天,他嚶嚶哭了。

    「我的元首,你怎麼了?」一個聲音讓他一個激靈。對呀,他是元首,元首怎能在眾人面前像小孩子一樣哭呢?更重要的是他完全可以憑借穿越者先知先覺的條件,努力改變歷史的啊。

    古人說的好:「早知三日事,不是神也是仙。」他現在是古往今來的梟雄加神仙,博古論今,科技發達,工業雄厚,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定然會大顯身手的。想到這裡,他的沮喪一掃而光,代之以熱血沸騰,躍躍欲試。他擦掉眼淚,勇敢地抬起頭,面對著這些人。

    眼前這位肯定是戈培爾博士,帝國宣傳和國民教育部長,希特勒的老戰友,穿褐色制服的胖子就是鮑曼,希特勒的秘書,類似於中央辦公廳秘書長,他與元首形影不離。再前面那些就不知道了。

    李德輕聲問道:「今天是幾號?」

    「11月6日,星期四,元首已經整整睡了一個星期了。」

    李德向戈培爾博士伸出手,歉意地說:「保羅?約瑟夫?戈培爾,我沒能參加您的生日,正是太遺憾了。」

    「這只能怪俄國人。元首你忘記了?就是我的生日那天,我們的裝甲列車遭到游擊隊襲擊。」戈培爾心有餘悸地說,看著李德的纏滿繃帶的手發呆。

    李德縮回手,盡量模仿希特勒的語氣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是我的命大,預示著上天要求我們完成歷史使命,為德意志人民造福。」

    傳來一片附合聲,戈培爾長長出了一口氣:「經過這次磨難,我發現元首還是鬥志未退,我感到很滿意。」

    李德心裡樂了:「我也滿意,一群傻瓜。」嘴上卻說:「形勢逼人呀,同志們。」

    一個大胖子過來給他檢查身體,他緊張地按住被子,胖子舉著聽診器,意外地望著戈培爾。

    這傢伙是希特勒的貼身醫生莫爾,除愛娃之外第二個熟悉希特勒身體的人,他意識到,這個胖子是個定時炸彈,必須得踢出局。李德對困惑的戈培爾說:

    「博士,請你給莫爾醫生安排個適當的工作,最好是到前線。」

    聽診器從莫爾醫生手上掉了下來,淚水驟然充滿了他的眼睛:「我的元首,我做得不好嗎?」

    李德享受到了權利的快感,心裡像吃了蜜蜂屎一樣:「不,莫爾醫生,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這次磨難後我發現原先的病一下子沒有了,胃病也好了,你在我身邊也沒事可幹了,為了表彰多年來對我的服務,我要提拔你。」

    莫爾醫生擦著頭上的汗,露出笑容:「這樣我就明白了,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你。」

    戈培爾不動聲色地說:「這樣吧,你先到衛生部報到,從元首身邊走出去的人,至少也是個廳局級幹部,我以元首的名義,給列奧納多?康迪部長先生打個電話。」

    「哎,元首的眼珠怎麼是黑的?」有人驚訝。

    李德頭皮一陣發麻,渾身像毛毛蟲爬過一般,無意中瞥了莫爾醫生一眼,莫爾醫生認真地說:「估計是韓國治療燒傷疤痕增生的藥的副作用吧。」

    李德馬上來了靈感:「聽見了嗎戈培爾,灰褐色而不是藍色的,我寧願永遠有一對黑眼珠子。」

    大家笑了。李德感覺自己的演技挺不錯的。

    戈培爾向鮑曼揚了揚下巴,鮑曼從紅色皮包裡取出一張紙對李德說:「我的元首,在您住院的這段時間內有一些緊急事務,您打算在這裡處理呢,還是到總理府辦公?」

    李德窺視了一眼戈培爾,見他一本正經地睨著鮑曼手裡的文件夾。李德掙扎著下床,旁邊一個女護士過來攙扶,另一個女護士蹲在地上給他扶正靴子,他瞥見女護士制服裡的半邊渾圓的乳.房,不禁一陣心旌搖曳,浮想連翩,聽到有人有意無意地咳嗽了一聲,他一本正經地穿上靴子,目不斜視地扶著床站起來。

    作為黨和國家領導人,他必須得克制自己,注意形象。他覺得憋屈:既然穿越,為什麼不穿越成戈培爾,這傢伙是第三帝國最偉大的種馬,自誇可以同時對付三、五個女人,那樣多有艷福呀。

    可命運之神偏偏讓他成為希特勒,不吸煙、不喝酒,不近女色,特別是不吃肉這一條簡直要了他的命。簡直跟和尚沒什麼兩樣。這那裡是當元首,活脫脫一個苦行僧嘛。和尚都有偷食禁果的機會,他被眾多的眼睛盯著,還要做得比希特勒還要希特勒,這樣就算有一點小小的失誤,也不會引起懷疑。

    李德想起穿越前某國選舉總統,一些網民評論說:爭什麼爭,就是當上了總統又能怎麼樣?既不能搞女人又不能貪污受賄,也不能給自己兒女解決工作,還不如某國的一個縣委書記的權大,有什麼意思?

    李德歎了一口氣,只得以孟老朽的「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的老古董話來自勉。

    他坐上梅賽得斯——奔馳,往總理府飛馳而去。後面跟著十幾輛車。浩浩蕩蕩的車隊約莫半個小時後行駛在威廉大街,到達總理府東南大門,這是一個凹進大門,門前有廣場,可以檢閱部隊。門口左右是兩座超過四米身高的青銅人像,代表國社黨和軍隊。

    李德被別人扶下車,走上台階,柱子兩邊的哨兵敬禮。越過鷹徽下的大門,看到一個長方型的花廳,頂是玻璃裝飾的透明天棚。陽光可以直射廳中。盡頭是大理石板裝飾,幾何形狀的牆面與二道門。

    通過二道門,會發現自己在一間小圓形廳裡,頂部只有一個昏暗的大燈。施佩爾的這一設計,會使來訪者從寬大明亮的空間一下進入狹小黑暗如地下室的房間,產生陷入黑暗和迷失方向的感覺。從而達到主人要使來訪者緊張,害怕的目的。

    再向前是廣闊的大理石畫廊。這是仿照法國凡爾賽宮鏡廳的建築,比法國凡爾賽宮鏡廳大兩倍。據說希特勒當時幸災樂禍說到:「外國政要將在長途跋涉從入口到接待大廳,他們將獲得一個品味威武雄壯德意志帝國的機會!」。施佩爾擔心拋光大理石過於光滑時,希特勒堅持說,「外交官應在光滑的地面上小心的移動」。

    李德小心的移動過畫廊,進入辦公室。寬敞無比的辦公室裡掛著腓特烈大帝的畫像,他坐到紅椅子上,施佩爾、戈培爾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鮑曼照例站到他後面。三人的客套話還沒有說完,進來一個眼睛深陷、嘴巴寬闊的美男子——黨衛軍三級突擊隊中隊長,低聲向他報告說,愛娃探望他來了。

    李德不知眼前的是何許人也,幸好鮑曼無意中替他解惑,對黨衛軍三級突擊隊中隊長吩咐道:「海因茨?林格,趕快準備。」然後鮑曼與站起來去拿帽子的施佩爾、戈培爾一同往外走去。

    李德伸手想把他們叫回來,看到林格奇怪地望著他,李德隨即把伸出的手變成撓頭作為掩飾,腦海裡高速旋轉,依稀記起這個泥瓦匠出身、連職業學校都未畢業的海因茨?林格是希特勒的貼身男僕。

    林格像變戲法一樣,從櫃子裡取出巧克力、茶、香檳酒和糖果,剛擺到桌子上,愛娃在希特勒女秘書克裡斯塔?施羅德陪同下進來了。

    風情萬種的愛娃1912年出生在德國慕尼黑一個教師家庭裡,1929年,17歲的愛娃在希特勒專用攝影師海因裡希?霍夫曼的照相館中做助理,因此與希特勒相識,並逐漸發展成戀愛關係。儘管他們倆的年齡相差23歲,但這並沒有阻礙兩人之間的情感交流。除了希特勒的母親,愛娃是唯一一位觸動希特勒靈魂的女性。打動希特勒冰冷的心的,是愛娃的個性、魅力和獨立,這些特質一直吸引著希特勒,

    愛娃金髮蓬鬆飄逸,臉蛋粉白膩理,身材修長,大腿豐腴,姿采婀娜。她走近李德,莞爾一笑:「你好阿道夫,感謝上帝,又讓你回到了我的身邊。」

    李德從桌子後面站起來,由於緊張與用力過猛,扶手椅子倒在地上,響聲很大,看來是貨真價實的楠木做的。愛娃趕緊過來抓住他的胳膊,林格扶起椅子,然後對施羅德使了個眼色,兩人出去了。

    李德怔忡了一會,用顫抖的手倒了兩杯香檳酒,拿起一杯遞給愛娃,感謝她的光臨。愛娃憐惜地摸著他的臉說:「這些天我天天都去醫院看你,你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李德抓過她的手,用酒杯碰了她的杯子,揚起脖子一飲而盡,然後向她亮了亮杯底,她的眼光更加陌生了:「你,喝酒?」

    李德驚嚇出一身冷汗,但馬上鎮定下來,摩挲著愛娃的頭髮說:「親愛的,這次受傷我已經是死裡逃生了,我身體上和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摧殘,希望您諒解。」

    李德笑了笑,找到了新的理由:「醫生說,少喝點酒有利於恢復身體。」

    愛娃調皮地望著他:「是嗎?我天天的醫院,為什麼沒聽醫生說過,嗯——」李德為了掩飾窘迫,一把攬過她,把嘴貼在她的朱唇上,她的唇很飽滿,口感很好,只是有點粘,口紅太厚的緣固。

    伴隨著撲面而來的法國夏奈爾香水,愛娃把頭依靠在他的胸前,含情脈脈地說:「親愛的阿道夫,我只是覺得你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走下來了,我很高興您能這樣,真的。」

    愛娃嫵媚地笑著,一手摸著李德鼻子底下:「那撮小鬍子沒有了,沒有它親吻起來更方便了,那可是你的註冊商標呀。為了德意志,你得把它蓄起來,好嗎?」

    李德為愛娃憤憤不平:希特勒讓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獨守空房,這簡直是罪過。我李德也要善解人衣才對。於是更加猛烈地親吻她,愛娃靜靜地望了望他,鶯聲燕語地說:「今晚我們到巴伐利亞的別墅貝格霍夫吧。」

    李德一楞,望著愛娃俊美高大的身軀,老實說他的擔心勝於自卑,人們說到東方人和西方人的差別時,首先注意的是皮膚顏色、個頭大小等外觀,往往忽視一個最基本的差別——性能力。

    西方人,不論男人或是女人都有很強的性-欲,尤其是北歐女人,據說同時與好幾個身體強壯的男人大戰幾個小時可以毫不疲倦。阿拉伯女人為什麼對男人畢恭畢敬,就是由於阿拉伯男人那一根刺破蒼穹而不倒的長槍。反之,整天在家做飯,甚至給女的擦皮鞋的男人。那方面肯定不行。

    在此方面李德自認為是出類拔萃的,上大學時窮極無聊,室友們拔出父母所賜的那桿槍互相比較,李德躺在床上曬笑,輪到他了,他傲然屹立慢騰騰地解開褲子,伴隨著那根巨大的尤物跳出來,室友們發出一陣驚歎,繼而自慚形穢地低下了頭:那是擀面仗與筷子、鉛筆與圓珠筆尖的對比,從此李德多了個外號——同學們當面叫他馬戶球,背後直接把兩個字合二為一:驢球。

    遐想被打斷,門開了,鮑曼進來了,後面跟著陸軍總司令勃勞希契,陸軍總參謀長哈爾德,最高統帥部長官凱特爾,最高統帥部作戰部部長約德爾,元首副官、歷史編纂學家捨爾夫,作戰部和情報部的軍官們。

    愛娃有點慌亂地離開他,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鮑曼介紹說,陸軍需要他盡快批准下一步的進攻計劃,為此他們整整等待了一個星期。

    「在哪兒?在陸軍司令部嗎?」李德問。

    「不,在狼穴。」勃勞希契粗聲粗氣地回答,然後他看著愛娃。愛娃善解人意地起身,與大家點了點頭,與隨後進來的施羅德一同出門。對這些來客打破他與愛娃溫馨的氛圍,李德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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