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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妃你不愛 第54章:同床異夢 文 / 葉非夜

    第54章:同床異夢

    「你真的打算走嗎?」上官青瑤吶吶的看著默默背對著自己的溫孤堇年,聲音都快要哭了出來了:「堇年,你真的非要走嗎?你是知道的,皇上只是嫌棄你不爭氣,你,真的就這麼離開嗎?」

    溫孤堇年聽到這樣的話,忽然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一大片的百花,整個人微微的有些怔然。

    他去鳳城,才知道,原來兩年前,她真的有過那樣的事情,才會離開鳳城,逃到帝都的。

    她那一日,在他差一點強了他的時候,哭著的說的話,是真的。

    她沒有背叛她,可是她卻已經背叛了他。

    他攥著手,去了醉蔭閣,才知道,那一日有人下了藥,她昏迷了,她是被陷害的……

    他狂怒,他砸了那裡所有能砸的一切,可是心底卻是失魂落魄的!

    他想要殺了溫孤蒼煜。

    想要殺了,必須殺了……

    溫孤堇年想到這裡,突然間笑了起來:「青瑤,你不會真的單純以為我為了留下來,娶你為妻,然後借助丞相家的力量吧!」

    上官青瑤聽出來溫孤堇年話裡的諷刺,怔了一下,卻還是顫聲的說:「堇年,你這一走,前途定然茫然,淡雅皇后讓你娶我,是為了你好,你若是真的不想,你可以不要我,但是我們先告訴皇上你要娶我,留下來,好不好?」

    溫孤堇年抬起頭,看著碧藍碧藍的天,心底一片茫然。

    想報仇,想洩恨,可是,卻很茫然。

    洩恨之後怎麼辦?

    那個女人,他還能像是從前那樣面對嗎?

    他知道是她不對,可是還是會恨。

    那種愛恨交織的心情,狠狠地折磨著他。

    折磨的他,恨不得隨時自己可以死了過去。

    得到,還是,不要,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選擇。

    只是,他覺得,再次看到她,卻不再是曾經那麼純淨無暇了。

    「堇年,你知道,我去太子別院求他放過你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什麼嗎?我看到的是她躺在床上,快要死了……她的心底應該也不好受吧。」

    上官青瑤壓住心酸,抿了抿唇,騙他吧,只要騙他有著一線希望,留下來,那便好。

    騙他吧,騙他那個女人也是愛著他的,期盼著他的!

    雖然,只有她知道,那個女人為了愛他,真的跟著太子了……

    可是,堇年,不能這樣就離開了。

    「堇年,如果那般下去,他定然會死的,會死的……」

    會死的!

    一下子震撼了溫孤堇年,他猛然的抬起頭,看著上官青瑤,似乎是帶著幾分焦急,焦急之後卻是落寞!

    「她,真的過得很不好麼?」

    「你不瞭解她麼?」上官青瑤側過頭,間短的回了一句這樣的話。

    頓了頓,上官青瑤又輕輕的說。

    「她留在太子身邊,只是因為你,太子那麼針對你,她怕真的毀了你,才留在那裡的!」

    「堇年,你看到了嗎?她並不是不愛你,她也身不由己。」

    「她也是被陷害的,不是嗎?」

    「都不是她想要的,你真的,忍心,就這麼丟下來她,一個人走掉嗎?」

    「你真的就這麼忍心,把你的奪妻之仇,如此的放掉嗎?」

    「不會,不可能!」

    溫孤堇年的聲調有些激動。

    「不會的,奪妻之仇,不共戴天,我不會饒了他的!絕對不會的!」

    溫孤堇年手握成拳,彷彿是壓抑著什麼。

    他閉上了眼睛,帶著幾分蒼然的笑意,然後慢慢的說:「她定然是過得不好,她那一日來求我,我那麼對她,她僅有那麼一點點的武功,我是讓她強身健體的,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練來的,結果,卻被他那麼不留情的廢掉了!溫孤蒼煜那樣的人,他怎麼可以放得過她?」

    「我應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她在哪裡一定生不生死不死的,是不是?」

    「她是被陷害的,她之所以這般的活著,受著煎熬,都是因為我,因為我,是不是?」

    詩詩,我怎麼可以讓你受那樣的苦?

    我怎麼可以,到了這個時候,還讓你擋在我的面前?

    我不該那麼混蛋的生氣,埋怨你的,我不該一味的嫉妒著他,我該知道,你為了我到底承受了多少……

    溫孤堇年握了握手,那一刻,他的心底,像是出現了一個什麼樣的打算。

    他不笨,只是單純。

    他不傻,只是衝動。

    可是,現在的他,在接收了一連串的打擊之下,真的儼然是變了一個人。

    他側過頭,看著上官青瑤,唇瓣微張:「我可以娶你,但是,我只是借用你的勢力,青瑤,你要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感情……」

    我的感情,都給了她……雖然我在茫然,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她,但是,我的心裡,很清楚,全是她!

    當我知道,一切真相的時候,我會那般的衝動,是因為我心疼,我萬分的心疼她!

    清晨。

    蘇進走進屋子的時候,樂詩詩還軟軟的依著溫孤蒼煜的胸膛沉沉的睡著。

    她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呆著點點的紅痕。

    「什麼事?」溫孤蒼煜挑眉,拿了被子把女人遮得結結實實的:「看什麼看?是不是打算我把你家小五強了?」

    蘇進白了一眼溫孤蒼煜,連忙把正事說了出來。

    「太子,二皇子和上官小姐傳出婚訊了,皇上下旨饒了二皇子。」

    溫孤蒼煜聽到這樣的話,微微的蹙了蹙眉,果真還是走這一步麼?

    也是,不走這一步,他就必須離開了。

    低下頭,看了看那個小女人,若是她知道了,會不會傷心?

    支了支下巴,溫孤蒼煜看著蘇進說:「先封鎖了這個消息吧,讓身邊的人閉嘴,千萬不要讓她知道。」

    蘇進自然指的她是誰。

    定然是他懷中千護著萬護著的樂詩詩。

    點了點頭,蘇進退了出去。

    溫孤蒼煜這才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女孩,睡的沉沉的,是不是藥效下的太多了,猛地過頭了,可別一覺睡不醒來。

    樂詩詩一直到中午才醒來,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窩在溫孤蒼煜的懷裡,小小的腦袋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的位子上,小手還抓著他的腰際,睡資異常的踏實。

    樂詩詩先是茫然了一段時間,然後才恍然和自己這般親密關係的人是誰。

    頓時他的胃裡開始反感了!

    她昨日夜裡睡著之前,不是穿的好端端的嗎?現在全身一片狼藉,吻痕佈滿,想必昨日夜裡,他折騰自己了!!

    頓時,樂詩詩心底就升起了一片怒氣,昨日夜裡,自己怎麼會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動了什麼手腳?

    自己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

    抬起頭,看了看,他似乎還是在睡著。

    頓時,她輕輕的放開了她,然後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脫離了溫孤蒼煜的懷抱。

    誰知,她剛剛移動了不過幾厘米,整個人便被溫孤蒼煜一把又拽了回去。

    她張口就是一陣驚呼,然而溫孤蒼煜卻還沒有等她聲音完全的落下,整個人低頭,便是把她壓在了被褥之中,一陣猛親。

    昨日夜裡,她根本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可是她清晰的時候,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沉淪。

    她的手,抓著他的背,「放開我,你放開我!」

    溫孤蒼煜卻也不吭聲,把她抱得更緊,親的更猛。

    樂詩詩煩極了,簡直是厭惡死了,溫孤蒼煜一碰她,她就會噁心!

    她心底就會煩!

    樂詩詩整個人冷笑了一下,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是,我昨天那裡也很疼,被某個狗偷襲了,還覺得全身很髒,你讓開,成不成?!」

    溫孤蒼煜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的動作僵硬了。

    他看著她的眼神變幻莫測。

    最終,他看也沒有看一眼樂詩詩,轉身就走了。

    他就那麼把她扔在了深宮裡離去了。

    他怕他一時忍不住,在給她造成點傷害。

    那個女人,根本不會接受他的,也不可能接受他的!

    就算是他想要,也只能說,是你跟我的交換條件,你答應讓我不為難溫孤堇年,換來的條件!

    可是,他不想……

    他把她奪來,從來沒有把她當作條件的!

    他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方法可以弄死溫孤堇年,他承認他卑鄙無恥是逼迫她了!

    可是,他從未想過,她是他放過溫孤堇年的代價!

    因為,這個女人,是他心底的一個寶,一個不容忽視的玉,是任何人,都匹配不起的。

    所以,是溫孤堇年,不配讓她付出如此的代價!

    樂詩詩,你可知道,現在的他,已經跟上官青瑤婚約了!

    若是他真的愛你,若是他真的對你好,真心實意的愛著你,他又怎麼會娶別的女人?!

    我還以為,他真的會為了你們的愛情,甘心流放,我萬萬沒有想到,他終究,還是借了丞相府的勢力!

    你看到了嗎?你愛的男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

    這個世界上,混蛋的,不單單是我!

    可是,為何,偏偏讓你恨之入骨的是我?!

    她是被小五帶回太子別院的。

    她回到太子別院,溫孤蒼煜看到她,也只是冷哼了一聲,卻也不跟她講話。

    但是,溫孤蒼煜還是讓她睡在了他住的房間裡。

    晚上,兩個人同床共枕。

    他不由分說的把她牢牢的抱在了懷裡,緊緊的。

    她總是背對著他。

    溫孤蒼煜明白她那是什麼意思,顯然是不想看到自己。

    甚至,有好幾人,他醒來的時候,就會覺得懷裡空蕩蕩的,然後伸出手去摸,卻發現,那個女人,緊緊的挨著最裡面,抱成了一團,一副防備的姿態,楚楚可憐。

    其實春來之際,清明將至。

    這段時間,天氣本就有些冷,樂詩詩又懼寒。

    上半夜,被他那火熱的身子抱在了懷裡,那還好些。

    可是,到了午夜,她醒來之後,便會整個人滾了出去。

    然後脫離了他的懷抱,就會感覺到無盡的寒冷,衝著自己飛揚跋扈的環繞著。

    然而,每次早上醒來之後,她卻又是在他的懷裡,甚至,還窩的緊緊的。

    但是,雖然是這般的情況。

    他們兩個人卻還是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總是面無表情冷冷的躺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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