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九章 死亡的感覺是暖的? 文 / 天雪少
第二十章死亡的感覺是暖的?
「呃。」那修魔者被夜天雪說的有些尷尬,不過隨即又不甘心地說道:「那你也不可能只有十歲。」
夜天雪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這個人說道:「什麼叫不可能?我知道你嫉妒本邪少,但是你也不可能這樣誣賴我啊,你看看,我的小女僕都有些害怕了,萬一主僕兩人的感情受到了損傷,你說我該找誰算賬?」說著,還像撫摸小貓一樣,摸了一下紅著臉趴自己懷裡的司徒雨落的秀,看得對面的石天又是一陣窩火。
「小女僕?」司徒悠一看那樣子就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小女僕就是自己的女兒,所以氣得抖地對著司徒雨落說道:「你,你,你現要是趕緊給我過來的話,我還認你這個女兒,不然的話,你就別再叫我父親。」
夜天雪冷著臉說道:「怎麼?想要挖本邪少的牆角嗎?我今天來這就是想要問問你,當初你真的說了小落落即使是死,也要嫁到石家嗎?」
「是又怎麼樣?我不管你是誰,司徒雨落是我的女兒,我想將她嫁給誰就嫁給誰,因為我是她的父親。」司徒悠一臉氣憤地說道,幾乎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
聽到司徒悠這麼說,司徒雨落是徹底的心冷了,夜天雪的懷裡不住地流著眼淚,對著夜天雪哭著說道:「他不是父親,父親是不會這樣說的,父親一直是疼我愛我的,他是不會這麼說的……嗚嗚……嗚嗚……」
夜天雪抱著司徒雨落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司徒悠。
司徒悠看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氣話,自己女兒那傷心的樣子,也是有些心痛地說道:「落兒,父親不是故……」還沒等著司徒悠話說完,就聽到夜天雪冷冷地說道:「你這個當父親的很失敗,你沒有資格當她的父親,她一後跟著我會生活得比這好,你就不用操心了,而且你也沒這個資格為他操心。」接著準備帶著司徒雨落離開。
夜天雪剛剛轉過身去,那個被夜天雪當成白癡的修魔者就拔出飛劍,口氣帶著威脅地說道:「等等,把我司徒家的人留下再走也不遲。」
哦,原來是司徒家的人啊。不過夜天雪沒理會他,左手摟著司徒雨落,右手拿出了幾張天雷符晃了一下,然後將受了打擊有些站立不穩的司徒雨落抱了起來,緩緩地向著外面走去。看到了這麼多的天雷符,那修士和司徒悠一干人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不認識天雷符的人們看到那修士的樣子,都尋思著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那張畫著古怪圖案的紙是代表著什麼勢力嗎?
「小子,等一下,把我老婆留下來。」看到夜天雪要帶著自己的未婚妻走了,不知道夜天雪手裡是什麼東西的石天對著夜天雪喊道。
「滾一邊去,老子的女僕你也敢搶,再廢話老子就把你送到皇宮裡當太監去。」夜天雪頭也不會地罵道,隨後石天並沒有追上來,不是因為石天不想追,而是因為石天現已經被夜天雪的靈壓壓得趴到了地上,連氣都喘不上一口。
踏著破碎的大門走到了門口,夜天雪取出了飛劍剛欲御劍而行,卻忽然感到面前似乎刮了一陣風,然後一個紅色的身影將懷的司徒雨落一把搶了過去,順便還對著夜天雪狠狠地踢了一腳,要不是有「路西法的守護」的話,夜天雪差不多得被這一腳踢死。不過即使是有守護結界保護自己,夜天雪仍舊被踢得撞塌了一面牆,震得自己直咳嗽。
「咳、咳、咳」夜天雪不住地咳嗽著,但是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個剛剛差點要自己命,並且搶走司徒雨落的紅色身影。那紅色的身影是一個二十多歲樣貌的少婦,長相極其妖媚,就相似練過媚術一般,看得夜天雪心竟然冒起了邪火。
「守護器具?你究竟是誰?」看到夜天雪的年齡以及實力,還有那從戒指上釋放出的守護結界,那妖媚女子也是十分驚訝,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夜天雪並沒有回答,而是眼睛紅地說道:「把她還給我。」
紅衣女子將司徒雨落一把敲昏,接著又皺著眉問:「你到底是……」
「我讓你把她換給我。」夜天雪吼道,也不管對方實力究竟比自己高出多少,直接就眼睛紅地向著那女子衝去。
這並不是夜天雪傻了,而是因為夜天雪現已經經受不起失去任何人的痛苦了,雖然自己和司徒雨落和自己只是認識了兩天,但是她始終是自己的女僕,而且是以後都會陪著自己的女僕。當初夜家被滅的原因是什麼?就是因為沒有實力和勢力,所以才會被那麼一群人滅族的,那個時候自己就沒有守護好夜家,而現自己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那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一陣兵器撞擊的聲音之後,夜天雪被那個年男子的修真者用劍架著脖子,那男子感覺現很爽,剛剛那口悶氣也是呼了出來,對著夜天雪得意地說道:「小子,你不是很天才嗎,來,現拿起你的武器和我再好好打一場,要是實打不過我的話拿出來天雷符的話也行,不過到時候那小姑娘受到了餘波傷害的話,可都是你的錯哦。」
現夜天雪很憋屈,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是跑還是應該繼續打,現雖然想要跑很簡單,但是跑了之後司徒雨落應該怎麼辦?而且自己還要再一次失去嗎?不行!絕對不可以再失去了,即使是死也不能讓別人搶走自己的任何東西。
夜天雪一閉眼睛,咬牙下了一個決定,接著右手一把握住了男子手的劍刃,猩紅的鮮血瞬間便噴湧而出,濺到了夜天雪和年修真者兩人的身上。夜天雪從儲物戒指裡面快速地拿出來一把匕,猛地一下刺進了那修真者的胸口,受了傷的修魔者雖然很想用手的劍反擊,但是卻現劍根本就像是被牢牢地鎖住了一般,根本就拉不過來,所以只好鬆開了飛劍,捂著胸口退到了紅衣女子的旁邊。
那紅衣女子急忙將司徒雨落交給司徒悠以後,一把抱住了因受傷而搖搖欲墜的男子,然後餵了一顆療傷的藥丸之後,一臉擔心地問道:「孤風,你沒事?」
孤風搖搖頭,看著胸口的傷有些後怕的說道。「沒事,這小子倒是挺狠的,對別人狠,對自己狠,要是那把匕再長點的話,估計你以後就見不到我了。」
女子狠狠地盯著夜天雪,那眼神的殺意沒有絲毫掩飾地展露了出來,走到幾乎沒有力氣支撐自己走路的夜天雪的面前,狠狠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總之傷害了孤風,你就要死。」接著便一劍刺向夜天雪。
夜天雪早剛剛戰鬥的時候就用光了全身的力氣,抵擋了女子幾劍之後,就累的半跪了地上,女子見夜天雪不行了,便想要給夜天雪一個痛快,直接砍死夜天雪,而一直都想要保住性命報仇的夜天雪當然不肯就這樣認命了,於是便張開了路西法的守護上的結界,準備恢復一點力氣之後就逃跑。
可是那女子對著守護結界又砍了幾劍之後,夜天雪就絕望了。因為夜天雪現別說恢復力氣了,就連原本僅有一點知覺的身體也被那結界與飛劍不斷撞擊的聲音震得麻,到了後,夜天雪幾乎連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了。
夜天雪苦苦一笑,自己不光沒有奪回什麼,今天反而把命丟這裡了,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算了,自己就算是再挺下去早晚也得被震死,那還不如就死得舒服一點呢。於是,夜天雪用後的力氣將手放儲物戒指的上面,不過卻並不是去拿出什麼,而是抑制住了守護結界的釋放,然後用嘶啞地聲音對著紅衣女子說道:「我很羨慕你們。」說完便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被刺穿的那一刻。
是啊,夜天雪是多麼的羨慕那些恩恩愛愛的情侶們啊,夜天雪又是多麼希望能有一個人將自己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還要重要,可是自己現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與其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夜家的仇,大概師傅會幫自己報了……
管那紅衣女子對於這句話也是一頭霧水,但是還是對著夜天雪刺了過去,而不遠處看到夜天雪用手捂著戒指的孤風,還以為夜天雪要引爆符咒呢,對著紅衣女子焦急地喊道:「舞鳳小心符咒。」
不過下一刻孤風和紅衣女子都是一愣,因為紅衣女子的劍竟然沒有受到一點阻礙地就刺透了夜天雪的身體,而夜天雪的臉上,竟然笑了?這讓所有的人都是摸不到頭腦,夜天雪已經沒有多少的力氣了,只能用著沙啞不清的聲音對著紅衣女子說道:「照顧…好司徒雨落,別…別讓她嫁給石天,也別讓她知道我…死了,就說我回暗陽宗去修煉了,如果暗陽宗的冰天釋來找…你算…賬的話,你就說這是我自殺的好了,到時候他…應該不會…會為難你的,順便讓他飛昇之前幫…我把…蒼靈…宗…滅了。」
這聲音雖然很不清晰,但是對於紅衣女子的實力來說,還是能夠聽清楚的。冰天釋?那不是暗陽宗的守護長老嗎?難道這小子是他的徒弟,這下子闖禍了。不過紅衣女子顯然沒想到夜天雪竟然放棄守護結界,而且還會替自己和孤風著想,所以不解地問道:「你替雨落著想我能理解,但是我可是要你命的人,你為什麼你還反而替我們著想?」
夜天雪慘然一笑:「我剛剛說了,我…很羨慕…你們兩人…能夠恩恩愛…愛的,我的…家已經被毀了,喜歡…的人也是另投歡,雖然她…她的未婚夫被我殺了,可…是那又能怎…麼樣?現,我…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提…什麼報家仇啊,我替你們著…想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好小落落,這樣的話,我也…能夠…安心地去了。」說著咧開了那不住吐著血沫子的嘴笑了笑,可是這一笑便又是直接吐出來一口鮮血。
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倦,夜天雪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然後慢慢地等著死亡的到來……不過,這死亡的感覺,怎麼有點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