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百零三章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78 文 / 落籽七
第四百零三章千帆之後,我在等你78
和自己想像的大相逕庭——她不知道真正看到後這娛樂天堂竟然是這麼殘酷黑暗,那些出來拉客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男孩,有的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許多,可是站在那兒,已經會用媚俗的眼神和肢體去勾搭客人了。
她不禁心酸,她不該抱著娛樂的心態來這種地方的,有點自責和難受,她搖搖頭就拉著他離開。還沒等轉身,就聽見一陣嘰裡呱啦的聲音在跟前響起,她嚇了一跳,一抬頭,就見到一個堪比施瓦辛格的超級壯漢攔住自己,她自覺的做了某些聯想,頓時激出一頭冷汗,急忙護住胸口,快要哭了的大聲說,「nonono!everythingno!」
傅斯年扶了扶額頭,看了眼那個嚇傻了的男人,用流暢柔軟的語言回答了對方的問話,那人道了謝,瞄了眼她,而後就轉身走了。
喬雨眠大窘,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他剛才問什麼啊?」
「他問我哪裡撿來個傻老婆。」彈了下她額頭,他嘲笑她緊張的胡言亂語。抬眼間,他看到朝自己走過來的幾個男人,蹙起眉頭,他將她撥到身後去護住,遠遠就不耐煩的一擺手,衝著幾個人很凶的說了幾句什麼。
幾個人不僅不走開,反而笑呵呵的動手動腳來觸碰他身體,他立即厭惡的反手扣住對方手腕,深沉的警告了句,可是幾個人並不收斂,笑聲放肆的又高了嫉妒。
喬雨眠見他被調戲,氣得炸肺,四處尋摸了一下,一邊垃圾箱有髒髒的竹掃把,她跑過去拿起來,回身氣洶洶的朝幾個人撲下去,怒道,「要死了敢碰我男人!滾開!」
幾個男人被她弄髒身體,氣得要發怒,回頭開始叫人的樣子,她正要問問老公該怎麼辦,就聽見嘩啦一聲——
一桶臭水被潑了個乾淨,水桶扔在地上,某男人一把抓住她手腕,「快跑!」
於是,身後一群人兇惡的呼喊,傅斯年牽著她,兩個人一起在燈紅酒綠的街道中狂奔而去。夾角拖鞋都跑飛了,她又害怕又想笑,可是旁邊的男人不肯停下來或放慢,她只好跟著咬牙使勁跑。
跑的都要斷氣了,跑入沙灘,身後早就沒有了人,喬雨眠大口大口的咳嗽,撐著肚子倒在一棵樹下,「跑不動了……那幾個混蛋,太噁心了,竟然對你動手動腳。有沒有人性!」
傅斯年亦是氣喘吁吁,剛才穿越了好幾條街,跑的簡直瘋狂,都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放肆的狂奔一次了。
靠在樹邊,他喘氣,打擊她,「你氣憤,是因為他們搭訕我沒有搭訕你?」
「切!」喬雨眠氣憤的撲過來掐他脖子,「你哦!以後不准出門打扮的這麼騷包!還穿小背心,都露出來便宜別人了!」
他揚了下眉頭,突地將背心從頭上拽下來,擦了擦精壯身上的汗,他瞥她,「總比你好,露出來是禍害別人。」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掛在他身上咬他耳朵,「你胡說!我不知道多養眼!」
「那人不是瞎子就是不法分子。」他看著她跨在自己腰間,挑眉,「真誠忠告,最好下去。」
她偏不要,捏捏他臉,「你說,要是我們不一起來,你會不會就被那幾個猛男拉進去了,其中一個,長的有點像李奧納多。」
他挑眉,笑得狡黠如狐狸,「everything-yes。」
「去你的!嘲笑我!」她抓起一把細沙塗在他胸口。他不甘示弱,反手也塗了一把在她胸口。
「你佔我便宜!」她痛斥,可恨,蹭了蹭就了,還要反覆好幾次!分明是揩油!
「反正也不貴。」他以打擊她為樂。
「你貴!糟老頭!」
他還擊,「搓衣板。」
「老傢伙!」
「沒腦子。」
「你沒胸!」
「我是男人。」
「發票在哪裡!你有信用卡嗎!拿出來啊,男人!」
「都在這兒……」抓著她的手往身下一按,她立刻觸電一樣縮回手,看他笑得可惡,她惱羞的叫著撲著打他,罵他流氓。他笑得胸膛都震動起來,握住她的手,順勢將她壓倒。
海灘一片寧靜,遠處亮著彩色的一盞盞小燈,看起來格外像聖誕節的迷離夜晚。
看著她狼狽的鞋子都飛了,頭髮也散亂開了,他忍不住破功笑起來,看著他眼角可愛的笑紋,她也噗一聲笑起來。
夜色皎皎,兩個人越笑越開心,喬雨眠摀住肚子在他旁邊打滾,「老公,有你在真的是everything-yes,剛才你把我撥到身後的一下,好man。」
揪住她耳朵一擰,他嗤道,「我在你身邊無所謂,敢背著我亂來,當心小命!」
她怎麼聽的那麼感動,忽然捧著他型格透頂的臉,輕輕和他碰了碰鼻子,「我愛你老公。」
他只是低哼了聲,卻俯首,和她湊過來的唇嚴嚴實實貼合上。
滋味如同上好的紅酒般醇厚,吻,和月色一樣醉人。
異國度假的日子除了舒爽還是舒爽——
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吃各式各樣美味的早餐,然後就去海邊曬太陽或是游泳,再不就是開快艇狂飆,再麼就是跟他一起在遊艇上考驗耐心和運氣的去釣魚。
所有裡面,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釣魚——
她大概就是古語所說的那種「人善被人欺」,分明有手有腳從來不至於和弱智掛上邊,可是跟他這種什麼都「略懂」的智能型人士在一起,看見他每隔幾分鐘就悠然收竿取下各種魚蝦蟹,再看看自己連水草都勾不著的竿子,她就感覺,自己不光是智商,連人品也一起弱爆了。虧得還聽人說這附近魚類眾多,很容易大豐收。
坐得頭昏眼花,看他又苦惱的將巴掌大的魚扔回去,歎道,「差不多了,這些都非要送人不可。」
喬雨眠湊過去,看到他身旁的水桶裡魚都要擠不下了,氣得不行,扔了魚竿,「什麼嘛!坐了一上午連只海米都沒勾到!不好玩!」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黑墨鏡,短硬髮絲裡流出的汗絲在蜜色脖頸上拖出一道性感的水痕,斜了她一眼,「早說叫你去艙裡喝飲料吹風,你非要在這裡耗著,回頭曬得黑了別哭。」
喬雨眠扁扁嘴,摘下大大的遮陽帽扇了扇風,「我很愛哭嗎?我不知道多愛健康的古銅色皮膚!」
說著,她還煞有其事的擼起袖子,屈臂擠著不知道會從哪裡冒出來的肌肉。
他撇唇一笑,好心情的和她比起來,也屈臂展示了自己發達的二頭肌。
喬雨眠看的不禁吞了下口水——這男人愈發散漫不羈了,成天穿著白背心加休閒短褲,每次看到他寬肩窄腰的倒三角完美身材,她都即衝動又慚愧,想非禮他的同時,也想把自己貧富差距不均的身材搞上來。
兩下一對比,在他碩大的肌肉塊面前,自己手臂上的簡直就算是個氣泡。
她放下手臂,不無沮喪,「不要釣魚了,好無趣!你都釣了這麼多了,就放了這裡的魚蝦一條生路吧!」
他則伸了個懶腰,光著腳坐在那兒,隨意的樣子就像個大男孩,看看表,「時間還早,你確定就這樣放棄了?」
她一撇嘴,「我那不是放棄,我是慈悲善良。」
他輕笑,薄唇上揚的弧度好看又很欠扁。
見她氣鼓鼓要走,他手一招,「過來。」
她沒好氣,扭著身子,「幹嘛?」
剛問完,被他一拉,她跌坐在他大腿上。咕嘟吞了下口水,側身對著他的臉,貼著他胸膛,那樣溫暖又充滿清新男人氣息,她忍不住上下其手,摸著他硬邦邦的肌肉,愛不釋手的問,「好硬,我怎麼都看不見你健身——你偷偷去?」
「別亂摸。」他蹙眉抓下她的手,「公司裡有健身房,沒事去待會兒——你拿著。」
說話間,他把魚竿塞到她手裡,調整了下長度,「你剛才的位置不太好,這邊資源更豐富些。」
他貼著她臉頰講話,讓她熱乎乎的又軟綿綿的,他雙臂擁著她,大熱天的,她卻覺得他身上格外清涼——也許是他喜歡用薄荷味的沐浴液的關係。
看著她鼻子都要拱到自己臉上,他皺眉,彈了下她額頭,「專心點!」
她扭動了下身體,「又不耽誤釣魚!」
他眉頭緊蹙,剛想叫她老實點,蹭來蹭去很容易擦槍走火,尤其是在只此兩人的遊艇上,四周圍又是茫茫大海,很容易激發他邪惡的念頭。
「有動靜了!」她頗為開心,感覺到魚竿有震動,立刻歡呼起來,在他腿上更激烈的蹭,是想摩擦出焰火慶祝是嗎?
按住她肩頭,他眼神一暗,「快收!」
她只顧著自己打破了鴨蛋成績,高興著,一條足有半隻手臂那麼長的大魚不停打挺的躍出水面,他面色不怎麼好,伸臂用網將魚兜過來,解下來丟入她空空如也的桶。
喬雨眠回頭啵的親了他一口,故意還吸了口他的臉頰,他只是皺眉頭,等她蹂躪完了,他才將臉上的口水擦掉,推她腦門一下,「好了,你今天也有不錯的收穫了——挑兩條大的留下,其他的放生吧。」
喬雨眠立刻去貫徹執行,將中小魚倒回海裡之後,跑回來看著他,他悠哉的枕臂躺在甲板上,這會兒已經涼快了起來,遊艇自由的在海上漂泊,只聽見海浪沙沙的聲音。
藍天白雲碧海白沙鳥語椰林,喬雨眠很喜歡這種幽靜的感覺,跑回艙裡拿了些吃的喝的出來放下,順勢也躺在他旁邊,掀了掀帽簷,在果汁裡放了兩個吸管,捅捅他,兩個人並肩躺著,誰也不用手拿,果汁放中間,兩根吸管各自將果汁吸走。
直挺挺的,好像兩個植物人一樣……還能更懶惰嗎,這樣下去可怎麼辦!
「啊,好清爽。」喬雨眠讚歎,看了眼旁邊枕著胳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他實在是太大地主了,無論行事作風還是語氣舉動,都跟那萬惡的大老爺如出一轍。偏偏這會兒,大老爺又發話了,「點心。」
她早都淪為了半個丫鬟,看了看一大籃子的點心,拿了塊泡芙湊到他嘴邊,他連眼都不睜,就說一個字,「甜。」
她急忙給換了,湊過來一塊小脆餅,他動了動鼻子,「硬。」
她氣得又換了塊土司,他這才就著她的手咬了口,可,「淡。」
喬雨眠直接把土司貼在他臉上做三明治,氣呼呼的掐他,「你怎麼這麼難伺候!點心哪有不甜的,那桶裡的魚不甜,去啃吧!」
他抖開土司,瞥著她,「瞧瞧,脾氣差的——將來我老了,能指著你伺候我?」
她捏的拳頭嘎嘎響,兇惡道,「知道老了要靠我,現在就不要那麼討嫌啊!不然等你老了,小心我扎針虐待你!」
他嘖嘖,「說你刁婆果真沒錯——娶了你,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擰了把硬邦邦的肌肉,她一哼,低頭在他胸口啃咬,「把你偉大的!這麼勉強,幹嘛每天晚上色迷迷的撲到我身上來?」
他揚眉,「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總要瞭解一下你的危害極限在哪裡。」
氣得一口叼住他胸前的紅點,聽著他吸氣的聲音,她心想活該,讓你總是口是心非的嘴硬,難受死你!
按住她的腦瓜,他慢慢反客為主的享受起來,催促著她,「換這邊……」
喬雨眠氣得揪住那裡,「想的美!誰要伺候你!我們走著瞧,等你老了,我一定要滿清十大酷刑的對付你個糟老頭!讓你年輕時候對我呼來喝去!」
他眉心深深蹙起,臉上完全沒有受虐的痛苦,反而……眼神漸漸變得渾濁,手臂一直勾著她不讓她躲開他懷裡。
「乖,過來這邊……」按著她腦袋,湊過另一邊,他循循善誘引導她進一步的侍弄。
「誰要伺候你!」她在另一邊胸口揪了下,他無恥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結了婚就完全不用裝了,他在夫妻生活這方面,越來越有流氓的氣質了——不僅說話尺度越來越大,調戲她越來越理直氣壯,就連花樣和要求也越來越多,每晚上看著他噴火一樣的眼神,她都抓耳撓腮的想突然長對翅膀從房間裡飛出去讓他逮不著算了……
「乖,像剛才那樣……」他咬住她耳朵,聲音低沉鬼魅,像極了帶有魔力的催眠。
她四處看了看,就怕有船經過,可是四周圍除了海鳥飛過連長眼睛的都沒有,紅著臉,在他的催促下她捲起他背心,飛快的噬咬了幾下。聽著他舒服的直歎氣,她心裡罵他沒正經,一開始裝酷扮正經人的又是哪位……
「嗯……」下一秒,換她舒服的直歎氣,低頭,他的大爪子堂而皇之的伸入她的t恤裡上下撫動。
「希望它還有第二春。」他撇唇一笑,似乎說的完全是極其正經的話題。眼見自己又被開涮,她加重了力道咬他,「那我也祝你,長到g!」
他笑笑,兩手在她身上一起忙活開來,瞇眼壓住她,「現在的程度,足夠讓你舒爽了。是吧?」
她紅著臉呸他,卻見他笑吟吟的樣子簡直就是只豺狼——
還沒等繼續和他唇槍舌劍一番,她身上的衣服幾乎是眨眼間就沒了。他今兒興致很好,一開始就很是洶湧,看著他逐漸變紅的可怕眼睛,她已經預見自己的下場了……
他自個兒到了亢奮處,還在她耳邊笑言感覺『很美』,她被弄的七葷八素,翻翻眼睛,可恨的臭男人,美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