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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西斯武士的教師生涯之二 蒼之軌跡(表與裡,上) 文 / astlos

    「游擊士協會的接待員……騙人的吧?!」

    佐天淚子和墨埜谷暮羽齊聲驚呼。[.]

    「淑女是不會說謊的。」

    米切爾用不太滿意的聲音回答。

    「雖然很難啟齒,但這傢伙確實是協會支部的接待員。」

    莫爾吉老闆聳了聳肩,苦笑著說。

    兩位少女不再說話,用極不信任的目光打量著這個無論從高大的身形,茂密的胡茬,擁有隔著西服也能看清的肌肉塊和猶如健美先生一般體型來看都絕對是雄性,卻詭異的用女性腔調說話的奇異傢伙。

    以保護民間人士安全,維護地區和平為宗旨,在塞姆利亞大陸擁有僅僅排在歷史悠久的,侍奉空之女神愛德斯的七曜教會之下的崇高威望的組織裡,負責與其他組織進行交涉,發放委託報酬和委託點數,以及安排支部人手分配的,居然就是這種傢伙?

    這個穿著一件淡粉色的西裝,將胡蘿蔔色的卷髮束成馬尾,噴著香水,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還能看到淡妝的傢伙……

    從頭到尾,這不就是……

    「叔叔……是變態?」

    被佐天臨時定名為基蒂,似乎也接受了這個名字的女孩仰起頭,認真的說。

    一時間,麵包店「莫爾吉」的廳堂之內,一片死寂。

    「不是嗎?」女孩可愛的歪了歪頭:「那麼是人妖?」

    「喂喂!」

    離得比較近的墨埜谷暮羽急忙摀住了女孩的嘴巴。

    「就算是實話,也不能當著人的面說啊!」

    溫蒂蹲了下來,將自己的眼睛放到與女孩眼睛齊平的位置上,認真的說。

    「啊,哈哈哈,最近似乎有點幻聽的症狀……怎麼可能有人把我這個淑女當成是變態……」

    米切爾若無其事的摀住嘴巴呵呵呵的乾笑起來。

    他的小拇指還特意翹起來了……

    「又來了,米切爾得意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之術。」莫爾吉老闆頗為頭疼的按住了腦袋:「抱歉啊,讓你們看到這種『東西』……不是克洛斯貝爾人的話,很難適應吧。」

    「哦?兩位小姐,是外地人嗎?」

    瞬間,米切爾似乎變正常了不少。彷彿剛剛那個渾身都放出淡淡的粉紅色氣體的「蜜雪兒」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是……我們都出身在卡瓦爾德東部地區。」

    「怪不得你們不認識我這個在克洛斯貝爾艷名遠播的名門淑女呢……」

    「這個……」佐天和暮羽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個只正經了一瞬間彪形大漢用手捧著胸口,輕輕鬆了口氣的模樣,只感覺一陣惡寒從尾骨向上升起,激起全身的雞皮疙瘩,然後向下狠狠壓迫著胃部。要不是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恐怕這一下就要吐出來了。

    「別噁心人了!」

    溫蒂和貝奈特同時怒吼。咚咚兩聲,扳手和平底鍋同時正中米切爾的腦袋,將他身體向後一揚,連著椅子摔倒在地。

    「好疼~~哎呀呀,似乎有新的嗜好要覺醒了!要覺醒了!」

    「喂!太難看了吧。」這下子,就連和米切爾相識最久的莫爾吉師傅也受不了了。在麵包師惡狠狠的視線,以及如同一般人大腿那麼粗的擀面杖的威脅之下,米切爾不由得再次整肅面容,看向正好奇的打量著自己的女孩。

    「唔,是有關這位小姑娘的吧……」

    「是。」佐天正要說話,卻被米切爾使了個眼色止住了。而旁邊抱著臂膀的莫爾吉老闆開口說:

    「基蒂啊,想不想學做麵包和點心啊?」

    「想!」女孩響亮的回答。

    「吼吼,真是個好孩子。奧斯卡,就有勞你教導我們的小淑女了。」

    「為什麼……啊,好痛!」

    迷迷糊糊的奧斯卡剛要出言反對,卻感覺腳趾和腰部同時劇痛。他惶然抬頭,卻立即在貝奈特和溫蒂兩人總計四道瞪視過來的凶狠目光之下立即屈服。

    當女孩的身影跟著奧斯卡消失在烤麵包房那邊之後,米切爾才說:

    「這位……佐天小姐,還有墨埜谷小姐,請說吧。」

    看不出,這個人妖還挺細心的嘛。比自己這個百分之百的少女還細心……呸呸!

    勉強收起了思緒,佐天將在火車上遇到暫名為「基蒂」的女孩,代她補票和罰金,以及參加葬禮時女孩突然暈倒並似乎失去記憶的事情說了出來。暮羽則在一邊補充細節。

    聽完之後,米切爾低下頭。

    「呃,有什麼麻煩之處嗎?」佐天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忽然想到前不久發生的魔法**目錄事件。老師和生天目小姐他們花了驚人的功夫,才最終把事情擺平。

    不不,不會每一次的事件都這麼麻煩……大概吧。

    「太……」

    「太?」

    「太感動了!」

    米切爾猝然大吼。

    佐天和暮羽被嚇的往後退了兩步,眼看著米切爾眼神迷離,臉泛紅潮,感動的如癡如醉:

    「真想不到,在這物慾橫流,人人冷酷無情的年代居然還有這等憐憫弱小的義士!啊,佐天君,墨埜谷君,請接受我蜜雪兒的愛意……哇啊!」

    反射性的,佐天淚子和墨埜谷暮羽同時猛然出拳。指骨突出的拳頭砸在米切爾臉上,令他猛然向後仰倒,魁梧的身體摔落在地發出巨大的聲音。

    「沒事吧?」

    莫爾吉老闆用腳尖碰了碰米切爾。兩人之間有十五年以上的交情了。因此他並不像是其他人一樣用看著害蟲一樣的眼光看米切爾。

    「好重的拳頭……」米切爾嘟囔,接過莫爾吉甩過來的冰袋,雙手捧著敷在臉頰的淤青上,因為牙齒擦破了舌頭的關係,他的聲音有些發悶:「善良的心性,願意多管閒事,力量也足夠……嗯,你們倆,要不要來當游擊士試試?」

    「游擊士?」佐天微微側過了腦袋。

    她從女僕裝的口袋裡掏出了空蕩蕩的錢包——那張僅有的五百米拉鈔票被暮羽拿走保管了——打開,鑲嵌著耀晶片的護衛臂甲徽章就縫在正中。

    「啊?你是游擊士啊?!」

    滿屋子的人都嚇了一跳,就連一向表現沉穩的莫爾吉老闆,眉毛也不由跳了好幾下。

    「嗯,貝奈特借她們傘的時候我就在想,」莫爾吉老闆刷拉刷拉的撓著下巴:「這樣爛好人的孩子,恐怕除了你們協會之外,在克洛斯貝爾就再也找不到了。」

    「啊哈,哈哈哈……這與協會不協會的無關吧……」

    佐天尷尬的笑笑。若論老好人的程度,在她的朋友裡面,無論白井,御阪還是初春,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會視而不見。

    即使是暮羽,雖然事後把淚子罵的狗血淋頭,但真要讓這個嘴上凶狠,內心柔弱的雙馬尾傲嬌女袖手不管,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麼老師呢?

    問題突然襲上她的心頭。

    那個被她叫做老師的男人,在幻想御手和亂雜開放兩次事件中,都似乎義無反顧的投入了進去。那個拚死屏護大家,一劍劈開超電磁炮的背影,也是她下決心敞開心扉接受原力的契機。

    然而,到底是因為什麼緣故呢?

    「啊啊,真對不起!」

    慌忙的道歉聲打斷了她的思緒。西斯學徒驚訝的看到,貝奈特正向著她連連鞠躬。

    對於克洛斯貝爾的居民們來說,「游擊士」這三個字基本就代表著正義。自己店裡僱請了兩位游擊士——儘管是准游擊士——穿著女僕裝進行了一上午的宣傳,這件事情實在是大大超出了貝奈特這個十四歲少女的承受能力。

    「啊拉,別在意嘶……別在意。」米切爾在旁邊說:「為民間人士排憂解難不正是我們協會的宗旨所在嘛——嘶,幫人提高銷售額也算是其中之一吧。」

    「哈……」見佐天和暮羽都點頭表示首肯,貝奈特才稍稍緩解了緊張的情緒。

    「那麼!」莫爾吉老闆的眼睛突然閃閃發亮:「照你這種說法,僱請亞里歐斯先生來宣傳也是可以的嘍?」

    「爸爸!」貝奈特嚇了一跳:「你在說什麼傻話啊,亞里歐斯先生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穿上女僕裝來宣傳啦!」

    「馬克萊因先生……穿女僕裝嗎?……唔!」

    米切爾摀住了鼻子,暗紅色的液體從手指縫中噴湧而出。似乎,他腦內的某種開關被撥動了。

    經過第二次搶救之後,米切爾好不容易恢復了意識,邊說著「亞里歐斯的行程實在太忙,這種委託大概只有艾歐莉婭才會有興趣吧……」邊開始歸納手頭的情報,最後他皺起了眉頭。

    「唔,這可棘手了啊……」米切爾揉著下巴沉思著:「目前唯二的線索就是她在艾梅麗亞上車——不過這也並不能說明她一定就是公都人或者雷米菲利亞人,還有……就是蓋伊-班寧斯先生了。」

    提到那個名字,就連活潑過頭的溫蒂都不由沉默了下來。

    那個開朗的過了頭,被親弟弟羅伊德稱為「大概更像溫蒂的哥哥吧」的青年,明明不久之前還挨門挨戶的,和塞西爾小姐一起向大家送上結婚儀式的請帖。然而轉眼之間,就化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安葬在墓地裡了。

    「這樣吧。」米切爾下了決斷:「我去給艾梅麗亞和雷米菲利亞那邊所有的支部發函要求調查。警局那邊嘛,嘖……偏偏這個時候那個謝爾蓋-羅調去警察學校當校長了,剩下的可都是對協會不抱好意的傢伙……這次得好好想想辦法才能得到情報呢。」

    「游擊士協會和警察之間的關係,竟然惡劣到這等程度了嗎?」

    暮羽難以置信的問到。

    「雖然難以啟齒……不過的確是這個樣子沒錯。克洛斯貝爾可比不得你們卡瓦爾德,你們那邊警備隊、警察和協會合作愉快的習慣搬到這邊可是一點都不實用。這邊的警察,還有警備隊員,和游擊士之間的成見可是比羽扇河還深呢。」

    米切爾的臉上浮現出了複雜的神色。

    比之以「保護民間人士,維護地區和平」為主旨,只要不侵犯到國家權力,成員們就具有極大自由裁量權的協會來,屬於暴力部門的警察,在組織上本就顯得遲鈍沉重,更不用說沒有指令就無法出動的警備隊了。再加上克洛斯貝爾的特殊地理位置和現狀,更使得這些治安維護組織有限的人力物力,根本無法充分發揮出來。

    但市民們可不會管這些。由亞里歐斯-馬克萊因領銜的游擊士協會克洛斯貝爾支部,在掃蕩魔獸、護衛民間人士、打擊犯罪和黑市貿易等警察的傳統地盤上,做的非常出色。這種情況之下市民們對警察和警備隊的不滿甚囂塵上也就毫不稀奇了。自覺盡了努力卻遭到納稅人,乃至於親戚朋友冷眼的警察和警備隊員,自然對游擊士沒啥好感。

    「根本不是協會的錯!」貝奈特主張:「都是警察太無能啦!又不肯反省,一味嫉妒做的比較好的協會!」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溫蒂反對:「蓋伊大哥就做的很好呢。」

    「唔……」貝奈特一時也不知如何說。作為警察的蓋伊,人品和努力人所共見。

    「總之——」米切爾結束了這場爭論:「這件事情並不是一個人的責任,要追根究底,我也有責任。如果我的手腕可以更圓滑一些的話……咳,總之我會想想辦法。蓋伊先生的弟弟羅伊德和他的未婚妻塞西爾小姐,他們可能會知道些什麼……溫蒂,你可以幫下忙嗎?帶兩位小姐和那孩子去見見他們。」

    「好。」溫蒂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過佐天卻有點遲疑:

    「這時候?……合適嗎?」

    想起早上的時候,雨幕中的那兩個相互靠在一起,溢滿悲傷的背影,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我想,」隔了一會兒,溫蒂才握緊了拳頭,悄聲說道:「或許,羅伊德還正躲在被窩裡哭吧,不過塞西爾姐會把他揪起來的。她可不是這麼一點……一點打擊就會倒下的女人呢。」

    「那麼就這樣!」一旦決定,米切爾也展現出了雷厲風行的風格。他立即出門,急急忙忙的趕回東街的游擊士協會去了。而溫蒂則等佐天她們換回便於行動的裝束之後,帶著女孩一起,前往蓋伊-班寧斯生前所居住的地方,和莫爾吉麵包店僅一街之隔的出租公寓貝爾海姆。

    「咚咚……」

    溫蒂輕輕敲響了101室的門。

    「嗨……」應門聲響起大約十秒之後,門悄然打開。

    「哦,是溫蒂啊……」

    來開門的是個穿著家居服的美麗女性。

    她的年齡大概在二十到二十五歲之間,豐厚的淺褐色頭髮編成鬆鬆的髮辮垂在肩上。與頭髮同色的眼睛帶著淺淺的笑容,端正的面容雖非「艷麗」或「眼前一亮」的類型,但卻帶著讓人看了就覺得心中溫暖的奇妙力量。

    「塞西爾姐……」

    看著她的微笑的面孔,溫蒂卻忍不住鼻子發酸。

    如果說蓋伊是他們這些西街的少男少女們公認的大哥的話,那麼眼前這位名叫塞西爾的女性就是他們公認的姐姐。無論是多調皮搗蛋的孩子,在她溫柔的目光注視下都得乖乖聽話。

    不到一個月前,溫蒂還和塞西爾一起去看過婚紗,還記得那時候塞西爾對她「究竟是選我家羅伊德,還是帥哥奧斯卡」的調侃,記得「我一定會把新娘花束拋給你」的承諾。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轉瞬之間,就被殘酷的現實撕得粉碎。

    女神啊,你到底在做什麼?!

    塞西爾驚訝的聲音喚醒了溫蒂:

    「這幾位是……啊,都先進來坐,進來坐吧。」

    「打擾了。」

    「打擾了。」

    「……打擾了。」

    佐天她們緊張的說。

    由溫蒂做完了介紹,塞西爾起身:

    「請先坐一下,我這就燒水泡茶……」

    「不用這麼客氣……」

    「不不,不能對客人失禮。」

    「……那就拜託了。」

    佐天等人也只好在沙發上坐好。塞西爾將水壺放上爐子。直到她將茶泡好,將茶杯放在每個人的面前,三位少女都不肯先說話。

    灰髮的女孩大概是懾於這沉重的氣氛,她垂下頭,乖乖的坐在暮羽和佐天之間,和剛剛在莫爾吉麵包店的活潑模樣判若兩人。

    「大家……是為蓋伊的事情來的吧。」

    「呃,塞西爾小姐……」

    「佐天小姐……不,淚子,請叫我塞西爾就好。」塞西爾用手撥動了一下鬆散的辮梢,微微垂下了眼睛:「請直說吧。作為他的未婚妻,如果能代替他幫上你們的忙的話,我會很開心。」

    「那我就直說了。塞西爾小姐,你對她有印象嗎?」

    「這個女孩嗎?」

    塞西爾從沙發上略略起身湊上前,彎下腰雙手搭在膝蓋上,想仔細觀察女孩。

    面對陌生人,女孩似乎有點害怕,向後躲進暮羽和沙發之間的縫隙,並且輕輕拉住暮羽的衣角。這讓溫蒂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還真是稀奇呢……」溫蒂難以置信的說:「居然會有小孩子會躲著塞西爾姐。」

    「……氣味。」

    「哈?」

    「氣味,不喜歡。」女孩說。

    「氣味……哦,這樣子啊。」塞西爾笑了起來。

    「請問,這……」

    「我在聖烏爾絲拉醫院當護士。」塞西爾說:「大概是我身上的消毒水味吧。很多孩子不是一到醫院就大哭不止嗎?因為他們會想起來打針的疼痛……哎,你怎麼了?」

    女孩顫抖了起來,暮羽和佐天從兩側握住她的手。

    小小的手,冰冷的好像沒有溫度一樣。

    好一會兒,女孩的顫抖才停下。這讓塞西爾歎息不止。

    「看她的身體這麼瘦弱,大概從小就是個體弱多病的孩子吧。不知道以前挨過多少針才會怕成這樣。」

    「您見過她嗎?」

    「不。」塞西爾想了又想,最終困惑的搖了搖頭:「雖然聖烏爾絲拉醫院的兒童患者都是由我負責,但我從沒有見過她呢……」

    「呃,雖然很失禮,但可否請回憶一下,」佐天猶豫再三,才艱難的把話說出了口:「這孩子,是不是和蓋伊先生一起出現過?或者,蓋伊先生有沒有提到過這個孩子?」

    「蓋伊?」悲傷痛苦的神色在塞西爾臉上一閃即逝。她側著頭想想,最終卻仍然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他基本上不跟我說工作上的事情。大概是怕我擔心吧……說不定羅伊德知道的還多一些。」

    「羅伊德,他……」溫蒂擔心的朝著牆壁的方向看了一眼。

    「大概還在被窩裡哭吧。」塞西爾走過去,輕輕地在牆壁上敲打。

    大概三十秒後,房門發出咚咚的敲打聲。

    「羅伊德?進來吧。」

    「是,我進來了。」

    大概是沒想到房間裡有這麼多人。進來的少年在房門口愣住了。

    他的年齡大概和佐天差不多,身體很勻稱,卻相當單薄。長短適中的褐髮下,是一張與其說英俊不如說秀氣的面孔。不過現在,微微紅腫的雙眼和凌亂的頭髮都顯得有些憔悴。

    「不。完全沒有印象。」

    相對於塞西爾猶豫的回答,羅伊德倒是很肯定。他的記憶力相當好。

    「那麼,對雷米菲利亞,您有什麼特殊印象嗎?」暮羽問。

    「……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到了。」名為羅伊德的少年說:「大概是兩年前吧,大哥他曾經突然要去雷米菲利亞出差,不過除了目的地之外他並沒有跟我說其他的事情。」

    「出差……嘖,又回到警察局那邊去了嗎?」

    佐天暗自歎了口氣。

    「沒幫到你們,實在對不起。」

    「哪裡,是我們打擾了才對。」

    「不過,很開心呢。」

    塞西爾說。她蹲下來,溫暖的褐色眼睛直視著仍然有些怕她的女孩。

    「謝謝你記得蓋伊……這樣,感覺他還活在大家的心裡。」

    「……」女孩默默的回望著,有一瞬間,她似乎想說什麼,不過最後,她什麼也沒說。

    「嗒。」

    門鎖發出了輕輕的聲響。

    好一會兒,名為羅伊德的少年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塞西爾姐姐……」

    「唔?」

    「我……果然還是想去當警察呢。」

    「是嗎?」

    塞西爾回過身,輕輕地從後面抱住了坐在沙發上的羅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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