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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意志,金之翼 沒有陽光的早晨(之一) 文 / astlos

    北京時間今天早上八點,俺悲劇了……作者頁面死也登不上去。所以這一章只好這個時候傳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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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顯涼意的清晨,昏沉的天光透過大大的窗戶直射在鋪著雪白床單的床上,毯子裡的熱量暖洋洋的讓人忍不住像爐子邊的貓兒一樣最大程度的蜷縮身體。清冷空氣的味道,慢慢的把少女的意識從原力海洋溫暖而黑暗的深處喚回。

    「滴滴答——」

    「唉,初春的手機鬧鐘聲音又換了……」

    「答……滴……滴滴——」

    「真煩……要說風紀委員也真辛苦啊,冬休也不得安寧。」翻了個身,佐天淚子把毯子拉上來,直蓋到耳朵的上端,另一隻耳朵則深深的埋進柔軟的枕頭,等著嬌小的室友像往常一樣敏捷的爬起來,關掉那難聽的鬧鐘聲音,這樣她可以再睡一會兒了。至於好友和177支部的便當嘛……嗨,反正一個上午有的是時間。

    「答——答——」

    仍然在持續不斷的金屬顫音透過毯子和枕頭,不屈不撓的傳進耳中。再也受不了的佐天淚子猛然坐了起來。

    「初春!把你的手機……哎?」

    難聽的喇叭聲仍然迴盪在耳邊,然而無論是嬌小的室友還是令佐天羨慕了很久的先進手機都無影無蹤。困惑的看了一眼傳來喇叭聲的窗戶,佐天回頭掃視著和自己本應該在的學生公寓完全不同的空間。

    房間很大。

    這是少女的第一印象。雖然被簡易的簾子切開,但就是能看到的覆蓋著白灰塗料天花板的跨度,不要說自己和初春搭伙住了一年之久的學生公寓,就是和柵川中學的教室相比也不遑多讓。

    床也不同。厚厚的馬鬃墊子、雪白的單子和厚厚的羊毛毯子都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雖然佐天並不討厭這種充滿了淡淡的家的感覺的味道,可畢竟比會適應人體曲線的床墊和輕飄飄的羽絨被難受許多。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頭頸和腰部,果然有些酸的感覺呢。

    「我這是……對了!」

    少女終於想了起來,自己並不在常年生活的學園都市,而是隨著老師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別說城市,就是星球和位面都完完全全的變化了。

    之後……

    用力甩了一下腦袋,長長的黑髮向著左右激烈的抖動。如果可以,佐天淚子寧願選擇永遠也回憶不起過去一周那煉獄般的經歷。

    再然後呢?

    順著流進鹽湖的一條河流,兩人開始往上走,大概經過了一天……

    佐天困惑的眨了下眼睛,記憶到此為止。

    「啊,對了……呃,還是算了吧,老師會生氣呢。」

    一想到之前阿斯拜恩三令五申的告誡,年幼的西斯學徒也只好沮喪的放棄了在這個與原力海洋聯繫稀薄的地方使用心靈感應的打算,轉而使用一種比較正常的方法。

    「嘶,好冷!」

    掀開毯子,赤著的足底一接觸邊緣已經磨成灰白色的紅色瓷磚地板,身體便猛的打了個哆嗦。

    「唰啦!」

    床邊的簾子猛的拉開來。一張雙馬尾髮型下,充滿了不耐煩表情的面孔上一雙滿滿的裝著急躁和不滿的眼睛,正正的和佐天對上。

    「vous-vous-reveillez?」

    差不多四秒鐘之後,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好聽的聲音從紅潤的嘴唇中流出,雖然聽不懂,可佐天仍然能分辨出其中濃重的疲憊與距離感。

    看到佐天愣神的樣子,女孩驚訝的揚起了一邊的眉毛,又說了一句什麼,可仍然沒讓佐天聽懂。

    「那個……我不是很懂外語啦。」看著對方焦急的樣子,元氣少女不好意思的說:「這個……may,啊不,can……也不對,could-you,就是這個!could-you-speak-english?」

    這下輪到對方困惑的眨眼睛了。目光中充滿了焦急的少女乾脆雙手按在和她差不多高的佐天肩膀上,用力將她推回到床上,然後伸出食指狠狠地對著她的鼻子向下指了一下。

    「是叫我乖乖坐在這裡嗎?」

    被當成小狗一般對待的佐天無語的看著對方轉過身,走到房間另一端的桌子旁又端起放在那裡的長方形搪瓷盤子走了過來。

    做了個別動的手勢,女孩輕輕捧起佐天的手。在沙漠酷烈的暴風之下,即便是能在真空環境下保護人體的手套也有其極限。在第五天,皸裂的口子出現在手指上,到了第七天,整個手背上就佈滿了宛如嬰兒小口般綻開,露出粉紅色嫩肉的傷口,尤以手指關節背側最為嚴重。

    女孩又說了一句什麼,佐天猜大概是忍著點,一會兒就過去了之類的,於是就咬緊牙關,任女孩揭開紗布,然後用棉簽蘸著焦黃色的液體輕輕的塗在傷口周圍。

    儘管有心理準備,佐天還是疼的嘶嘶的倒吸冷氣。

    饒是女孩手腳利索,這個過程依然進行了好幾分鐘,直到佐天額頭上在清冷的空氣中滲出汗珠為止。當女孩終於做完一切開始收拾瓷盤裡的東西時,苦於表達不了自己謝意的佐天終於想到似乎還有一個途徑可以試試。

    「我也能聽懂一點德語啦,不過說的不好……這個,vielendanke?是這麼說……」

    「匡當!」

    第一個單詞出口的瞬間,女孩放鬆的表情就凝固了,接下來像是玻璃一樣碎裂開來。等短短的幾個音節說完,被驚慌後退的女孩手帶上的搪瓷盤子正好撞在地上。機械波順著金屬層延伸開去,瞬間將表層的瓷釉震裂開了蛛網般的裂紋,在地上發出蹦蹦跳跳激烈的巨響。裡面放著的紗布、剪刀和各種瓶瓶罐罐撒的滿地都是,刺鼻的碘酒味道更是隨著還沒來得及蓋上蓋子的容器的翻倒,瞬間瀰漫到了整個空間。

    「啊,你沒事吧!」

    嚇了一跳的佐天急忙跳下床,向著慌忙後退中被床邊的椅子絆倒的女孩伸出手去。

    「laissez-moi!laissez!」

    女孩大聲尖叫,兩條腿在地上猛蹬使自己臀部著地向後滑去,直到脊背狠狠撞上牆壁為止。因恐懼而走調的聲音震的佐天差點忍不住堵上耳朵。她不由有點生氣了,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莫名其妙!你這是什麼……意思……」

    洶洶的質問到了一半氣勢驟然就弱了下去。不能怪佐天,絕大多數人在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時,別說像佐天一樣不自覺的降低了聲音,恐怕當場嚇尿褲子的也不在少數。

    即便,那支手槍是握在一個看上去跟佐天差不多大的女孩手上,而且槍口還在劇烈的顫抖著。

    「a,arretez……arretez!」

    看到佐天瑟縮了一下的表情,女孩的神志不由的穩定了下來。加上了一隻手讓手槍晃動的幅度小一點——這個時候她才想起撥動握把側的保險,隨後慢慢撐著牆面站了起來。

    佐天明智的向後退去。其實在女孩把手槍亮出來的一瞬間,她的雙手就已經反射式的向著後腰和大腿摸去,然而皮膚上睡衣的光滑質感讓她及時停住了這個危險的動作。因為自己的淺薄經驗,沒有看出對方沒能打開保險,從而錯失了撲上去的機會,佐天淚子心中現在正用力咂舌後悔。

    冷靜!

    這樣告誡著自己,邊舉起雙手邊慢慢的退回床邊。佐天這種配合的做法讓那個女孩終於冷靜了許多,槍口微微的垂了下來。

    就在她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光!」

    房間的門與其說是被推開,不如說是被撞開一樣敞開。門扇以猛烈的氣勢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狠狠地撞在貼著藍陶釉磚的牆面上,閃著溫潤光芒的黃銅門把手撞擊下,白灰的牆面上碎屑紛飛。

    「轟隆隆!」

    「砰!」

    不知道該怪被打開的門還是突然響起的炸雷聲,或者二者兼而有之。總之被嚇到的少女手指一抖,順理成章的,被壓縮到極點的彈簧片被猛然放開,推動著擊針撞在子彈的底火上。槍口向上一跳,足有手指那麼長的槍口焰中,9毫米子彈旋轉著以亞音速飛出槍膛。

    「哇啊啊啊!」

    「啪!」

    複數的大叫聲中,有著漆黑長髮的身影如盯上獵物的鷹隼般撲下,左手從下方托住手腕,右手並指如刀猛然砍下去。在女孩痛然的大叫聲中,手槍瞬間就易主了。

    「好危險……」

    驚魂未定的佐天撫摸著臉頰上剛剛出現一道淺淺的傷痕。如果不是每一個原力使用者來自原力海洋的波紋中攜帶著的關於未來的微妙信息的驚人直覺讓她在最後時刻歪了一下身體,恐怕這個時候,被子彈穿透的就不是玻璃,而是她的顱骨了吧!

    「住手!」

    「arrete!」

    佐天和門口的另一位女性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奪下女孩手槍的黑髮女性一愣,高高揚起的手掌就停在了那裡。這個時候,被子彈的動能向外炸開的窗玻璃碎片在大塊石頭鋪設的地面上發出一系列的脆響,在猛然響起的雨點落地聲中隱約傳來。

    戴著眼鏡的金髮女性慢慢的走進屋子,輕聲安慰了抽泣的雙馬尾女孩幾句,隨後就向佐天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然而這一次卻是黑髮的女性攔住了她,指了指佐天向她說了兩句什麼。金髮女性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抱歉的笑容。

    「excusez-moi。」雖然聽不懂她的意思,但雙手攤開的抱歉笑容佐天還是看得懂的。隨後那個黑髮女性轉身出門,兩分鐘後回來時手上抱著幾件衣服。看著她臉上審視的表情和銳利的目光,佐天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睡衣,不由羞的紅了臉。

    「反正我身材很差啦。」根本聽不懂她們在說些什麼的佐天自暴自棄的說。雖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可身為女性,對身材的要求當然不能停留在完勝初春飾利,穩勝白井黑子,隱隱壓倒御阪美琴一頭的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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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該說點什麼了吧?」

    白髮的少女突然冷冷發問。儘管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毫無起伏,但那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焦躁又怎能瞞過西斯武士?

    「我是研究古跡的科學家,不小心在沙漠裡迷路因此來到這裡。如果您能幫助我的話我將不勝感激。」

    靜靜的說著對方早就聽膩了的說辭,任憑檯燈的強光直照在臉上,阿斯拜恩的表情、心跳和呼吸平靜的和過去三十個小時毫無區別,就連眨眼的頻率都是一模一樣。現在看來,這種疲勞審訊的招數下首先會崩潰的,恐怕還是審問者呢。

    「你說你是學者,哼哼……」

    似乎那個金髮女性的離去讓她失去了所有耐心,白髮少女站起來徑直走到審問對象的面前,纖細卻力道驚人的小手猛然就捏住阿斯拜恩的下巴外側的頜骨上下。

    儘管一周沒刮的鬍鬚長的異常茂盛,但可以明顯感覺到那裡的皮膚和周圍的完全不一樣。

    「這裡可不會因為背包,或者挖掘而產生繭子呢。」挨近阿斯拜恩耳邊,白髮少女的溫潤呼吸吹動著耳廓上細微的絨毛,白髮少女平靜的就像是午夜鹽湖的水面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一點點的漣漪,內容卻越發尖刻:「打過多少發子彈,才能把這裡的皮膚磨成這個樣子?讓我來猜猜,您是狙擊手,機槍手,還是反坦克兵?」

    「我是學者。」呼吸沒有一絲紊亂,心跳也沒有一點加速。西斯武士泰然自若的面對著少女稍顯稚嫩的挑撥。不過這一次,夾雜在炸雷聲和雨聲中的聲音卻讓他堅固如混凝土大壩般的心防稍稍裂開了一個小口,洩漏出了一點內容。

    「而且,那並不是老繭,而是傷痕。」

    「您就隨便胡說吧。」白髮少女不屑的冷笑:「傷痕?我還沒見過能長出鬍子來的傷痕呢。」

    西斯武士也沒說什麼。隨著白髮少女在椅子上坐下,沉默的空氣再次瀰漫在房間內。

    他到底能挺多久?

    即便是在上千件玻璃透鏡中挑選合適品時也從未有過的煩躁,讓白髮少女有生以來大概第二次坐立不安。而上一次這樣的時候,是在……

    第一次看到那無邊無沿,似乎延伸到世界盡頭的nomanland的時候。

    「老師!」

    一見阿斯拜恩,佐天淚子就想要撲過去。然而金髮和黑髮的兩位女性有意無意的向中間一壓,便封住了她所有的進路。而那個之前手槍走火的雙馬尾女孩此時正和另一個也和佐天差不多大的女孩一起,繃緊了小臉站在佐天身後,相對於小小的身體而尤為碩大的步槍也在手裡橫拿著,故意擺在讓佐天和阿斯拜恩都能看到的位置上。

    「如果您再不說出您的身份和來意,我可不能保證您女兒的安全。」

    嘴邊綻開如玫瑰花般嬌艷的笑容,金髮的女性如此威脅著。

    「這樣老套的花招就免了吧。」阿斯拜恩報以紳士般的禮貌微笑:「在過去的三十小時二十三分鐘裡您沒這樣做,現在您也不會這樣做的。」

    「唉,真是沒辦法呢——梨旺。」

    「?」

    「去……」

    「咚!咚咚!咚!」

    大門被用力砸響的節奏讓金髮女性臉上的微笑驟然消失了。和黑髮女性對視了一眼,兩人猛然轉身消失在陰沉沉的甬道之中,留下門口處三個不知所措的少女面面相覷,白髮少女仍然死死的盯著被銬在椅子上卻悠然自得的就像在自家壁爐旁邊烤火讀書的阿斯拜恩。

    沉默的氣氛只維持了很短一段時間。穿著雨衣的男人跟在兩位女性身後大踏步的走進了大廳,雨季暴雨特有的泥土腥味頓時衝進眾人鼻端。

    「克勞斯少校……」雙馬尾的少女瞪大了眼睛,興奮的紅暈浮上臉頰,顯然對這種天氣還能見到這個人有點感到不可思議。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將雨衣的兜帽朝後掀去,露出一臉絡腮鬍子的中年大叔看著被銬在壁爐旁椅子上的阿斯拜恩和被兩個女孩夾著,身穿明顯大一號軍服的佐天淚子,不由得愣住了。

    「前天彼方她們在行軍訓練時在山澗邊遇到的。」黑髮的女性眼睛一閃。當時那個男人已經差不多衰弱到了瀕死的程度,只能靠著一棵樹坐在那裡喘氣。可即便面對四支步槍黑洞洞的槍口,護在那個小小的身體之前的男人仍然只用凶狠的目光就嚇的三個赫爾維西亞陸軍的正規士兵動都不敢動一下。

    那種眼神實在太可怕了。即便自己也是個新丁,可也知道這樣慘烈的殺氣,不是一般的修羅場能磨練的出來的!

    因此,她根本就不相信男人自稱的「學者」身份。

    國家被滅亡,帶著女兒四處流浪著躲避敵人的通緝和追殺的戰士,大概還靠譜些。

    不過眼前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氣定神閒的阿斯拜恩,中年大叔克勞斯也不管有兩個不相干的外人在場,直接就將來意說了出來。

    「由奈美那裡的誠也,你們都認識吧!」

    五個身穿軍服的女性都點頭,而那個最後來的女孩反應最大。

    「就是那個……」

    「他不見了!」

    「唉?!」

    包括那個一臉冷漠的白髮少女,三個女孩齊聲發出驚呼,而兩個成年女性則轉頭看著窗外。

    密集的雨幕遮斷了她們的視線,從這裡幾乎看不到小廣場對面的建築。

    「鎮上的人都開始尋找了,我想他會不會到這附近來……」

    「那不可能吧。」反應頗大的那個少女猶豫的說著:「因為誠也他,他討厭軍人……」

    「只要有萬一的可能,我們也得出動。」金髮女性轉回頭,眼鏡片下射出嚴厲而堅定的目光:「梨旺,你帶彼方去東面;暮羽,你和克勞斯去南面;乃繪留,你搜索要塞內部。」

    「菲莉西亞你呢?」黑髮女性,也就是和宮梨旺問道。

    「這裡總要留下……」

    「請等一下。」阿斯拜恩突然發言,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白髮的寒風乃繪留的目光更像是鋼針一樣狠狠紮了過去。

    「現在的情況,人手越多越好吧。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也加入如何?」

    「這怎麼可……」

    「也好。」克勞斯的話讓雙馬尾說了一半就卡了殼。而這邊的最高指揮官,那個金髮的女性想了想也點點頭。

    「那你們就和克勞斯、暮羽一起去南面。乃繪留,你和我一起搜索要塞內部。」

    「承知。」西斯武士扭了扭手腕就站了起來。雙馬尾和最後來的那個少女還愣在原地,白髮、金髮和黑髮的女性就一起倒抽了一口涼氣,面面相覷。她們誰也沒察覺到,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時候,用什麼手段擺脫手銬的束縛的。

    克勞斯的目光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然而他什麼也沒說。兩分鐘之後,隨著空深彼方最後一個手忙腳亂的把雨衣穿好,六個人在克勞斯的帶領下瞬間就沒入了遮蔽天地的雨幕之中。

    「這樣好嗎?」

    白髮少女邊往背包裡裝手電筒邊問。

    「如果他要我們死,我們早就死了。」金髮的女性長長出了口氣,苦笑著坐在飯桌前她的固定位置上:「你感到了吧,他身上那股氣息。」

    白髮少女打了個哆嗦。當她們大著膽子挺著步槍逼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驟然爆發的殺氣駭的她腿腳發軟。那一瞬間空氣似乎都變成了腥臭的血液,從四面八方向著動彈不得的她湧過來。如果不是和宮梨旺朝天放的一槍驚醒了她,恐怕自己就會真的被淹死在自己的幻覺裡。

    「可如果他有更大的圖謀……」

    「那樣又何必帶著個累贅呢?」摘下眼鏡將臉深深的埋進胳膊,菲莉西亞-海德曼少尉的聲音顯得有些發悶,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手正隔著衣服,死死的壓在那片陳舊的暗紅色傷痕上。

    ps:空之音的赫爾維西亞共和國(吐槽:為啥共和國還有大公啊!還有,hervecia的發音用法語讀根本不是赫爾維西亞,赫爾維西亞用法語寫出來,relvicille,這像法國地名嗎?)的人應該說法語。賽茲(seize)就是十六的意思。如果看報時要塞的建築風格(紅瓦,方形天井羅馬式。又吐槽:法國人不會往牆上刷五顏六色的漆好不,那是意大利人的做法!),大概應該相當於法國諾曼底地區,往西大家都用黑瓦蓋頂,往東則用深色塗料刷外壁。

    阿斯拜恩是會說法語的(嘛,估計蓋倫特語和法語沒多大的區別,因為西法蘭克人——是法蘭克人,不是高盧人——所說的語言和現今的法語區別,遠沒有唐音和普通話的區別大),佐天淚子不會。所以本章上半部分墨埜谷暮羽(再吐槽,你一個標準的日本名字,說法語不太奇怪了嗎?你難道是日僑的後代嗎?日僑在歐洲集中在杜塞爾多夫,不在法國啊啊啊……)的法語俺是直接寫出來的,不過大家大概猜都能猜出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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