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網游動漫 > 時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某西斯武士的教師生涯 Dear My Friends 2 文 / astlos

    第五交流道學區間檢查站,十七學區與十八學區的交界處。

    裝甲車、中型貨櫃車、大型貨櫃車……統一噴塗著灰底白色消防斧標誌,擁有優先級相當不低的免檢權的先進情況救助隊車隊,轟鳴著駛過第五交流道第七檢查站的專用車道,一輛接一輛向右轉上了進入第十七學區主幹道的匝道。

    「果然……嗎?」

    目光追隨著mar的車隊,女研究員腦中瞬間出現的,是那個佔滿了自己碩士和助手那幾年間所有光陰的私人研究所。在那個每個房間卻都堆滿了各種各樣有用的沒用的儀器,不寬的走廊還被大堆大堆的記錄佔去一半,另一半也散落著盤曲的線纜,更類似於雜物處理場的老舊建築內,連走路都得需要一種跳舞般的步法。還有就是那到處瀰漫的特殊味道。那種令人聞過之後就再也無法忘記的氣味,和那間年代久遠大學的圖書館裡的眾多的書散發的氣味有那麼一點相像,卻摻雜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左手轉動方向盤,隨著離合器的踩下,功率強大的發動機不滿的減到最低轉速,發出了輕微的嗚咽。蘭博基尼線條分明的淺藍色車體逐漸減速,朝著檢查站普通車輛的通道靠了過去。與此同時,隨著右手撫過檔位前車載電子系統的觸摸屏,顯示出動態電子地圖的虛擬屏幕出現在木山春生的側前方。

    「這麼長時間不來,這附近倒是變化不大。」用手指快速移動著電子地圖,確認了路況的木山春生喃喃自語。無視於導航程序給出的結論,對這一帶比自己出生的那個小鎮還熟悉的女研究員瞬間就確定了自己所應走的路線。

    抬起頭看向已經幾乎都通過了檢查站,只剩下一個尾巴的mar車隊,再看看自己前方排成一列緩緩行駛的四五輛車,雖然明知有免檢通過權的mar車隊雖然先走一步,可那些大中型貨櫃車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第十七學區的主幹道上擺脫蘭博基尼的女研究員仍然煩躁的咬住了嘴唇。心中憋著的那一團火讓她仍然忍不住想按喇叭催促前面的車子快點走。

    當木山春生的目光再次轉向動態電子地圖時,就出現在當前位置上的封閉標誌猛然刺激著她的神經。眼角的餘光向外側瞟過去,幾乎在視覺信號返回大腦的瞬間,左手猛然在方向盤上使力,而右腳已經狠狠的先後踩在了剎車和油門上。

    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尖叫聲中,蘭博基尼整個車身打橫,向旁邊「漂」了出去,瞬間就插進了另一條車道,頓時引得更多的剎車聲。充滿驚慌和怒意喇叭聲密集的響起。

    幸虧現在是冬休,十八學區向十七學區的檢查站每個通道都只有寥寥幾輛車準備減速接受自動掃瞄,否則木山春生這一下漂移變道非得讓整個檢查站前變成一口沸騰的大鍋不可。即便學園都市大多數地上車的車載電腦都有緊急情況下依據滯空回線的指令接管駕駛的功能,可瞬間爆發的諸多支援請求恐怕也會在一瞬間讓這附近的滯空回線節點down掉吧!

    「搞什麼……」好不容易剎住車,避免了在安全氣囊上撞斷鼻樑的駕駛員放下車窗玻璃就衝著剛剛晃過去的淺藍色車影破口大罵,然而一句髒話只出來一半,撲面而來的熱風就把他剩下的半句逼了回去。

    mar車隊處於最後位置的那輛裝甲車猛然在道路上劃出了長長的碳黑色的痕跡,處於靠前位置的輪胎的液氣懸掛裝置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塗著抽像畫一般的城市迷彩的雙人機槍塔在車子停穩的一瞬間轉了過來,在與機槍聯動的車載電腦鎖死液氣懸掛裝置的一瞬間,12.7毫米機槍喇叭狀的制退器猛然爆發出一團火光。

    「嗚——!」

    太過頻密的爆音人耳根本無法分辨,聽起來就像是一記放大了無數倍的長聲汽笛。那如夏日颱風時颶風吹襲過小巷,卻響亮的多的聲音充滿了撼人心魄的威力,讓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摀住了耳朵。超寬車道旁的檢查站值班室的防爆玻璃瞬間就被這近在咫尺的巨響震裂出蛛網般密集的裂縫,隨後就被槍口氣浪吹開去。房間內的警備員頃刻間就帶著一頭一臉的鮮血向後仰倒,生死不知。

    盡情燃燒的火藥氣體火焰中,零點五英吋粗細,個頭頂的上成年男子食指指尖的機槍重彈以三馬赫的速度摩擦著空氣,組成一條耀目的死亡之鞭。這暴怒的死亡之鞭所到之處,路面材料、道路基質、車輛、人體……堅硬的和柔軟的,強固的和脆弱的,都沒有任何區別的被洞穿、打飛乃至粉碎。即便是可以防止重型車輛直接衝擊的檢查站通道入口的防撞墩,也在幾發機槍彈的連續打擊下被剝落掉了五分之一體積的表面混凝土,不堪衝擊而斷裂扭曲的鋼筋網格間,被機械波震碎成沙子樣的內層填料水流般傾瀉出來。

    被機槍邊角掃到的水泥墩尚且如此,被直接盯上的蘭博基尼本來也應該在一瞬間就化成一堆破碎的垃圾的。然而木山春生的反應、蘭博基尼的性能再加上一點點運氣,使得淺藍色的機械猛獸發出瘋狂的怒吼,在裝甲車機槍塔開始轉動的一瞬間成功從死亡之鞭的預定軌跡上脫開來。原本它所在的那個空檔上,機槍彈如影隨形的追來,驟然間濺起由路面材料組成的塵柱如同一排突然立起的柵欄!在一萬五千焦耳的動能面前,學園都市引以為傲的路面材料和最普通的水面也沒什麼不同。大大小小的碎片挾帶著機槍彈殘存的動能,劈頭蓋臉的就砸在那個非得開窗戶罵人的駕駛員腦袋上。當塵埃落定,油漆幾乎被刮光了的小型車擋風玻璃雖然碎成比小腳趾大不了多少的碎塊,卻好歹仍然保持著形狀。執意脫離這樣保護,非得把腦袋暴露在致命的暴風中的駕駛員連車門都來不及開,從車窗裡連滾帶爬的衝出來,一邊摀住被路面碎片砸出複數傷口,鮮血如注的額頭和臉頰,一邊發出不成人形的慘叫聲向著遠處逃跑。

    逃跑的不止他一個,反應過來的地上車駕駛員們或手忙腳亂的掛上倒檔,或打開車門向任意一個方向飛奔。總之,當裝甲車的機槍手按下手柄射出第二串子彈之前,木山春生的蘭博基尼附近,只要還能動的人就已經都不見了。

    躲過第一個點射的木山春生繼續猛打方向,雙腳以任何一個弗拉明戈舞者都要羞愧至死的靈活和力量在離合器、油門、剎車上猛踩,檔位的變化更是如同上下飛舞的響板般變幻莫測。在她的操控下,蘭博基尼踏著圓舞曲的節拍以甚至可以說讓人賞心悅目的動作劃出弧形的舞步,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也與春之圓舞曲若然符節。在那一瞬間,即便是正向著她掃射的mar機槍手也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淺藍色的精靈在不斷掠過的彈雨中優雅的穿行,無論怎麼努力的調整槍口方向也打不中【注】。

    「鏘!」

    擊針發出擊空的聲音。高射速下,三百發的彈鏈只維持了四、五個長點射便告罄。愣愣把持著機槍塔旋轉電機手柄的機槍手直到背後車長的吼聲響起,才慌亂的從新的彈藥盒中抄起異常沉重的彈鏈重新上彈。此刻她甚至能聽見屁股底下的同伴低笑的聲音。

    「這下子你逃不掉了!」

    心眼頗小的機槍手因在上司和丟了面子而怒氣沖沖,向著經由一系列弧形運動退到了檢查站的中央隔離欄邊上的蘭博基尼咬著牙冷笑。她甚至都能想像得到失去了所有規避空間的跑車在子彈的暴風中片片破碎,碎片隨風飛舞的情景了。

    就和上個世紀,曾經一度流行的所謂暴力美學的電影中常見的那些場景一樣。

    「什麼!」

    正當她露出滿意的微笑狠狠拉動一下槍栓將第一發子彈上膛,然後手掌按在擊發手柄上時,車體上傳來的猛烈衝擊卻讓槍口產生了意料之外的偏斜。一連串的子彈無奈的向右傾斜了一個微小卻足夠的角度,將蘭博基尼旁邊高聳的中央隔離牆打得碎片飛濺,塵霧瀰漫。

    除了木山春生本人,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被那奇跡一般的蘭博基尼吸引,誰也不知道這輛灰色的minicooper是何時出現,又是如何在檢查站附近如長蛇盤曲般的減速彎道上獲得了一百八十公里的最高時速的。直到它直直撞上了裝甲車的屁股,經過學園都市重新設計和改裝的車體在這樣的全速撞擊下也發出了轟然破碎的巨響,專門負責留下來解決木山春生,卻被檢查通道擋住大部分視野的多數隊員,還都在疑惑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敵襲!」

    車長的吼叫讓艙內的隊員們一時都不以為然:不是敵人誰會用這麼貴的東西踢他們的屁股?只有機槍手才明白老搭檔的意思,瞬間就變了臉色。

    剛剛這輛八輪的重裝甲車險些被撞的向前翻過去。這很不正常。任何正常狀態的車的撞擊點也不會讓底盤遠高於普通車的裝甲車產生這種嘴啃泥甚至拿大頂衝動的力矩沖量。能將一輛以最高速飛馳的一噸多重的小型車托舉起大概兩米高,使其準確的直撞在裝甲車尾部,這種怪物,大概在學園都市這個怪物滿街走的地方也不多見!

    再也顧不上已被逼到絕境的木山春生,機槍手狠狠拉下手柄,機槍塔開始向右側旋轉過去。心急如焚的她直嫌旋轉電機太不給力,那一瞬間甚至產生了「如果有常盤台的電擊公主配合該多好啊」這種想法。

    如果阿斯拜恩知道自己腳下的人會有這種想法,說不定在一番研究和摸索之後,西斯的原力使用技巧中就可以增添新成員了。

    甚至名字都是現成的,「傳染性陣發擴散思維綜合症」。

    然而此時,西斯武士吃飽了撐著也不會進行翻弄別人腦漿這種事情——這麼危險的工作,一天,不一年只幹一次就夠受了!

    一個青銅色的細長圓柱體出現在半跪在機槍塔頂部的阿斯拜恩手中。低沉的靜電聲中,逐漸積累起能量,被越來越亮的等離子體包圍的相位劍劍刃猛然切入了頂部裝甲。只有幾納米厚,理論上能切開一切的反相位劍刃隨著西斯武士的手腕輕輕巧巧的一抖一挑,一塊近乎完美的圓形合金裝甲就和多功能內襯一起脫落了下來。這邊緣上還散發著熾白光芒的金屬塊只在原地停留了一瞬間,隨後在重力的牽引下直直的向著它本應保護的內空間落去。

    機槍手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和機槍聯動的攝像儀傳回的圖像,突然就聽到身後車長發出了一聲不似人類能發出的慘叫,不禁打了個哆嗦:到底是怎樣的痛苦,才能讓這個號稱鐵漢的老夥計發出這樣慘絕人寰的叫聲啊!然而還不等她回頭,隨著一系列沉重的碰撞聲,驚呼也在屁股底下的隊員們那裡響起,類似頭髮燒焦的味道在整個車內瀰漫了起來。

    又熱又冷的風猛然的吹拂在脖子上,終於察覺到了封閉的車內光照度不應該這麼亮的機槍手猛然抬起頭。一個和人狼出沒的晚上的月亮一樣圓,幾乎和頂部艙門,邊緣還散發著正微微黯淡下來的紅色光芒的洞赫然憑空出現在那裡。

    「這……難道是被隕石撞了?」

    「傳染性陣發擴散思維綜合症」再次出現。此時陰影遮擋住了充滿了冬日陰霾的天空。雖然因為背光而看不清楚,然而機槍手卻仍然清楚那絕對是一張人臉。

    「tervetuloa!」【注】

    聽不懂的音節撞擊著機槍手和下面的隊員們的耳膜,和聲音一起到達的是跟可樂罐差不多大小的金屬原色圓柱體。

    那就是個可樂罐。在罐體與第一樣東西碰撞的一瞬間,水、碳酸和二氧化碳氣體之間極為微妙的平衡被徹底損壞,婚後光子那level4的airhander殘存的自我真實再也約束不住被她強行灌進去超過可口可樂公司標準一百倍的巨量二氧化碳。罐體內壓力雪崩般急劇增加,不到百分之一秒就發出最終的劇烈爆鳴,飽含水霧的激波橫掃了整個車內。身穿動力外骨骼的mar隊員們在這驟然增加了三十倍的空氣壓力下眼前一片通紅。在各處內臟出血的鈍痛傳到大腦之前,他們已經因為直接壓進耳鼓的空氣的衝擊而昏迷了過去。

    「你是……」

    蘭博基尼的車門向上打開,木山春生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看著在裝甲車站起來的阿斯拜恩。然而還不等她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後者已經向她伸出了右手,手指攤開之後驟然緊握。

    對她,不良教師可就不像對自己的學生那麼溫柔了。原力鎖鏈直接把她從蘭博基尼裡拉出來,巨大的加速度幾乎將木山春生的脊椎向後扭成了一個v字形的銳角。腰椎長長的棘突上韌帶幾乎被撕裂開來的痛楚之中,女研究員一下子就覺得面前的空氣變成了泥土,不僅死死的擠壓住身體,還灌滿了口鼻,一瞬間根本無法呼吸。

    7.62和5.56毫米的子彈呼嘯著掠過了木山春生的殘影,幾乎是追著女研究員的身體一路濺起碎屑,最終打在裝甲車的車體上,擦出大蓬的火花。還沒等被扯到裝甲車後,短短時間內第二次死裡逃生的女研究員清醒過來,阿斯拜恩的身影已經從裝甲車上騰空。這一下縱躍的力量是如此之大,讓機槍塔側面的十二毫米高強度裝甲都發出扭曲的哀鳴,超過十噸的重裝甲車一邊的輪子全部懸空,另一側的液氣懸掛系統則被擠壓到極限,肉眼不可見的金屬變形的聲音淒涼而悠長的響起,似乎即將傾倒過來的整個車體瞬間就佔滿了驚魂未定的木山春生的整個視野。

    終於,被重力拉回重心的裝甲車懸空輪子落地,兩側的液氣懸掛系統輪流發出的吱吱嘎嘎的聲音中,身穿灰色套頭披肩的阿斯拜恩如同展開翅膀的老鷹般傲然翱翔在空中。兩枚呈曲線射來,本應在檢查站值班室的牆壁上反彈,跳進裝甲車後面空間的35毫米榴彈被一閃而過的相位劍劍刃的光芒劈中,瞬間引信就和彈體分了家。殼層金屬碰撞在水泥牆面上的銳鳴聲中,足以將木山春生瞬間炸成飛灰的液體炸藥撒的到處都是。一部分順著檢查站牆體流下,在混凝土的灰色表面留下了粘稠的深色痕跡,乍看上去就像是……鮮血。

    「警告!檢測到高度危險物質洩漏,立即疏散!重複一遍,警告……」

    伴隨著淒厲的警報聲,檢查站邊上的高音喇叭開始以足以將最迷糊脫線的人也驚醒過來的嚴厲語氣播放不祥的消息。然而平常足以讓所有人聞風而逃的最高級別警報現在哪還有人理會?檢查站通道兩側的人影甭說逃跑,都在鉚足了全力猛衝過來。

    開過檢查站之後就在路邊停下的車隊尾部的三輛大型車兩側的波紋鋼板向上打開,液壓關節的摩擦聲響起,以身穿塗裝著褐色與淡黃色相間的整齊色塊組成的城市迷彩的動力外骨骼為首,mar隊員們紛紛跳下地面,稍稍驚訝於突然出現並毫不猶豫站在地對面的敵手的強悍之後,仍然毫不猶豫的湧了上來,各種各樣的彈藥更是不要錢似的潑灑。

    「什麼!」

    最側面的一台動力外骨骼最先發覺不對,卻已無力阻止。薄片狀的物體倏忽而來,撞在他的外部裝甲上,驟然爆發出尖銳的鳴響崩飛開去。碎片,以及隨之而來的音爆和勁風打在那些沒穿外骨骼的mar隊員裸露在外的臉上手上,頓時就是絲絲的血跡。

    那是一具滑板。

    「無禮之徒!」

    憑藉著它,level4的空氣使以上百公里的時速趕到並施展了先聲奪人的第一擊,算是對得起從那個刺蝟頭少年手裡搶它時給出的一疊千元鈔票了。利用空氣噴射穩住身形的婚後光子從天而降,翩然落在眾多mar隊員面前。即便在上百公里的風速中,有空氣護盾保護的頭髮和衣著都紋絲不亂,少女完美的詮釋了大小姐的含義。然而眾mar隊員們可是沒有一個有心情欣賞,在他們的心目中,這個少女與其說是美女,倒不如說是落入凡間的瓦爾基裡,是會要人命的!

    婚後當然不是來耍帥的。控制著自己身體上的空氣射流,在匆忙轉過來的少數步槍稀稀落落射擊下劃出詭異的軌跡,下凡的女武神瞬間就越過了之間的距離,纖長美麗,卻帶著危險的嘯叫的手指猛然按在最近的那個mar隊員的身上。

    「不是知道本小姐是常盤台——!的婚後光子——!嗎!」

    隨著加重音節的吐出,兩個身著動力外骨骼重達一百五十公斤的mar隊員瞬間就被爆發的空氣噴射點的反衝力拋向空中。當她嘴裡蹦出最後一個音節時,那把她從不離手的折扇狠狠地敲擊在還沒從被滑板打中回過神來的那台帶著小隊長標記的動力外骨骼。

    沒錯,狠狠的。高強度輕合金的扇骨和納米金屬絲的扇面在近乎於爆炸的空氣呼嘯聲中寸寸斷裂。沉重的動力外骨骼就像腳下踩著蒸汽彈射器一樣瞬間就被加速到三百公里以上的時速。

    「yeah!」

    總以傳統的大和撫子自居的婚後光子現在也只能在心中雙手高舉著做出v型手勢。不過在現實中,這種毫不在寬大的運動服袖子落下來露出兩條白生生的胳膊的動作,是自幼被當作上流社會的社交名媛培養的她絕對做不出來的。

    然而即便如此,她的戰果也夠大了。那台身處幾乎側翼最外面的隊長外骨骼被打出的角度實在讚的沒話說,一路碰撞、翻滾和碾壓中,普通隊員如果走避不及,當場就會像撞上保齡球的球瓶一樣到處亂飛。直到撞上另外兩台相同噸位的外骨骼,隊長機才算止住了勢頭,三台動力外骨骼滾成一團。先進情況救助隊褐色大理石分隊就這樣一瞬間就損失了接近一半實力,五台外骨骼加上十幾個普通隊員。

    幾乎與婚後光子投出前所未見的沉重「保齡球」的同時,有著薄薄的茶色短髮的少女也出現在了另一個側翼。無視於肌肉和韌帶的哀鳴以及灌入口鼻的強風,磁力鎖鏈將她小小的身體加速到了與有空氣護盾護身的婚後光子同樣的速度。

    首先遭殃的便是被電擊使當成磁力鎖鏈纏繞上的mar隊員。御阪美琴只比她的御用坐騎好一點點的身材是那樣的輕盈,以至於要不是旁邊的同伴在通信線路裡大聲提醒,被她當成樁子甚至直接撞上來的動力外骨骼時裡面的人還茫然不覺呢。

    晚了。

    兇猛的渦旋電流驟然噴發,電阻產生的溫度一瞬間幾乎就讓硬鋁合金護甲融化甚至燃燒了起來。然而電流強度是經過level5的大腦審慎計算和修正的,即不多也不少,正好可以另一個反向的渦旋電場之間產生足夠的力量。

    和另一側幾乎一模一樣的大片驚呼和碰撞聲響起。對面的婚後光子是蒸汽彈射器,那御阪美琴就是簡易版的電磁彈射器,被她彈出去的這台外骨骼一路翻滾碰撞之下,她打出的「保齡球」成績甚至比婚後光子還好些。一連串的巨響之後,包括這台在內的四台動力外骨骼癱在一邊不動了。

    這一下,整個分隊就只剩下陣型中間的兩台外骨骼了。這兩台剛剛射出的35毫米榴彈被阿斯拜恩砍掉了引信,沒等來預定的爆炸的他們倒也反應迅速,打開槍膛就裝填上下一發榴彈——這次是設定到最短極限的時間引信,隨即火光一閃,兩發榴彈直衝著剛剛落地的阿斯拜恩而來。

    幾乎是剛一出膛,被離心力打開保險的引信就將十萬伏特以上的電弧注入液體炸藥中。離槍口還不到五米,榴彈就成為一個轟然爆開的橘紅色火球,並夾雜著順著預制溝槽破裂開的六百枚彈片邊前進便擴散,在空氣中燒出了一個圓錐狀的痕跡。這兩個訓練有素的mar隊員,竟拿著榴彈發射器打出了霰彈的效果!

    然而本可以在兩翼同伴織出的火網中建功的榴彈沒能產生任何結果。被婚後光子和御阪美琴突襲,頃刻之間兩翼就被掃的乾乾淨淨,甚至連一把m4步槍都沒剩下,再也限制不住西斯武士的運動空間。藉著下撲的勢頭阿斯拜恩猛然壓低身體,以距離地面不到十公分,手足並用的詭異姿態高速拉近與兩具外骨骼的距離。當錐狀火柱和夾雜其中的眾多彈片像巨龍噴出的火焰一般無奈的劃過他背後不到一息,西斯武士已經衝到了與其中一具外骨骼呼吸可聞的距離上,猛然抓住他的小腿部分便用力往上掀。

    作弊般的力量驟然湧來,失去平衡的動力外骨骼頹然仰面摔倒,塵土飛揚。金屬護甲與地面的碰撞聲中,阿斯拜恩肩部和手臂同時發力。人體膝關節脫臼的劇痛所導致的慘叫即便透過全封閉的面罩,仍然叫身為敵人的御阪美琴皺起眉頭。

    僅剩下的那個身穿外骨骼的mar隊員心生寒意,正向後退去,心中突然傳來的危險感覺讓他猛然蹲下以降低重心,穩住身體。大型摩托車的轟鳴驟然響起,長長的金屬鏈條寒光一閃,末端類似於船錨的結構就卡住了外骨骼的手臂。

    bmw摩托車的發動機發出怒吼,前輪猛然揚起,瞬間就把金屬鏈條崩的筆直。然而已有準備的mar隊員反手就抓住了金屬鏈條,憑著外骨骼的重量和不弱於摩托車發動機的電動機功率和對方比拚力量,一時間倒也不落下風。固法美偉的摩托車後輪只能狂怒卻無奈的在地面上擺來擺去擦出大片火花和碳黑色的印痕。

    「嘿!」

    一聲與其說是怒吼倒不如說是嬌喝的大喊聲響起。坐在固法美偉後面頭戴棒球帽的少女突然兩腿收攏,在後座上猛蹬了一下跳了起來。碩果僅存的mar隊員茫然抬頭,正向後翻轉身體的少女長長的黑髮從棒球帽中散開,在他的視野中展開了告死天使的翅膀般的陰影。

    「蓬!」

    衝擊從正上方向下,在mar隊員的脊椎和雙腿關節上引起一片哀鳴。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劃過半個圓的球棒已經以雷霆萬鈞之勢撞上了外骨骼頭部的觀察狹縫。衝擊波直接就撞上了眉心和鼻樑。

    被打的一陣眩暈mar隊員一個疏忽就被固法美偉猛然把油門加到最大拉倒在地,落在他肩膀上的佐天淚子向後跳躍,輕輕巧巧的落在地上,隨後就揮舞球棒朝著外骨骼最薄弱的部分,關節爆多卻又感覺敏銳的手指一頓猛敲,直到淒厲的慘叫聲低落下去才罷手。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怎麼在這裡?」

    事實上在御阪美琴投出「保齡球」的時候就已經從裝甲車後面出來,卻被一連串事情震驚的目瞪口呆的木山春生瞪大了黑眼圈包圍中的眼睛,這才向著站在橫七豎八躺滿一地的動力外骨骼和mar隊員中間的一群人茫然發問。

    【注】呵呵,看到這裡,eve裡開截擊、攔截、高速伊什塔和大多數m船的收割隊弟兄們應該會發出會心的微笑,而專修炮術的大船駕駛員都該鬱悶了。機槍塔轉速跟不上目標角速度,你火力再怎牛也白搭……

    至於俺?first,俺有中型無人,能同時放24架哦!second,俺有官員脈衝。third,嘛,你收割船來跟我航母磨嘰個啥?弄到服務器維護你打掉的盾還沒我回的多。你子彈不要花錢吶?你不怕被反跳小怪反住被俺弄死啊?

    【注】芬蘭語。歡迎!

    ps:需要評論啊……俺感覺這幾章寫的還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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