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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七夫人 第018章 男人和女人 文 / 落隨心

    第018章男人和女人

    怎麼會?楊亞初向來隨性灑脫,最不想的就是回楊家接手那龐大的產業,楊遠之不惜在外面幸苦自創家業也要把楊家讓給楊亞初的決心都未能讓他低頭,這次為何楊亞初突然改變決心?

    冷然的眼眸閃過銳利,轉向宇然風

    「臣以為,楊家的財富可謂是天宇皇朝的重要命脈,如若能拉攏楊亞初最好,如若不能?後果……臣建議皇上應制止楊家的壯大,剝削楊家的實力。」他向來都是公私分明,儘管和楊亞初交情不淺,也瞭解就算楊亞初接手了楊家也未必會對朝廷有異心!但是楊家的勢力確實是天宇皇朝的潛在威脅。

    闔著眼的人張開眼,把視線定在了宇默然的臉上,微微一笑,三皇兄,如果你知道楊亞初想要的是你的小妾,你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是否臉上的冰寒會瓦解呢?朕還真是好奇!而對於引起這局勢變化的那名女人,朕也可是感興趣的很呢!

    「朕倒想去看看這楊家的陣勢。」楊亞初,朕也想看看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少?

    宇默然正待接回答,就被正在上來百花亭的腳步聲給打斷了,起身退至一旁。

    來人應是皇上的妃子,人未到,芳香四溢。

    「皇上,臣妾聽說皇上在百花亭賞花,特地做了些皇上愛吃的糕點帶上來給皇上嘗嘗,路王爺也在啊?那臣妾是不是打擾到皇上了?臣妾真是該死,求皇上責罰。」美人嬌弱地跪在地上,抬起楚楚動人的臉龐對著宇默風。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來人是重華宮華妃,天生麗質,嬌媚可人,剛進宮也曾一度得到皇帝的寵愛。

    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明間味,嘴角卻勾起一抹魅人的笑,修長白皙的手指向掠過美人的臉

    「愛妃對朕的心,朕怎麼會責罰呢?起來吧。」

    美人嬌羞地看了一眼皇上,不由得為他的俊美無斯羞紅了俏臉,皇上真是好看,只是皇上向來喜怒無常,今天卻獨對她溫柔有加,傳出去,另讓其它幾個宮裡的人嫉妒死!

    華妃的心思黑眸看入眼底,浮出一絲厭惡,又是一個癡迷於他長相空有其貌的女人,為什麼這些女人當中就沒有一個如汪隨心那樣真正淡定的女人?

    看了一眼宇默然,黑眸中的不明意味一閃而過!

    「路王,汪振跪求朕說他女兒無福侍候路王,要向你要回他的女兒,你意下如何?」

    宇默然聽言愣了愣,皇上是在問汪隨心嗎?皇上為何會對汪隨心感興趣,他可不認為皇上是因為汪振那老傢伙才特地關心一下的?皇上從來不對臣子的家事感興趣的,這汪振用了什麼手段讓皇上這麼上心?

    垂下眼斂,掩住眼底的疑問

    「回皇上,汪隨心的事件,臣現在也偶感當初處理的太過於草率,臣定會讓汪大人滿意。」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會把汪隨心休回汪家了?嘴角微露出一抹輕笑

    「路王的心意,想必汪大人也不會說些什麼了。」三皇兄,希望你還有機會得到她的芳心,不然……

    華妃打開錦盒,纖纖玉手輕拿起一塊糕點想要遞至宇默風的嘴旁,「皇上,您嘗嘗臣妾做的點心吧?,

    「愛妃,朕此刻並不想吃這此點心。」一個眼神,小申子連忙上前接下華妃手中的錦盒。

    「路王,楊亞初那兒你留意下了,另,三日後朕親自去賀第一公子接管儀式,你準備下吧。」楊亞初,朕倒想看看你要怎麼做?只為一個女人!

    眼神微凜,微躬身回道:「是,臣這就去準備。」

    揮手示意宇默然可以退下了,接收到皇上的旨意,宇默然後退幾步轉身正要往台階下走去,卻差點把剛上幸苦爬上來的太監撞下去,迅速伸手拉住快要往下滾的太監。

    來人御書房的太監,好不容易爬上這台階,卻差點又滾下去,頓時嚇著一身冷汗,抬頭一看,他撞上的人是冷情的路王,不由得兩腿發軟,心裡直怪自己真是誰不好撞偏撞了這路王爺,這……他小命豈不完了,聽說路王向來對人無情。

    「王爺恕罪,奴才罪該萬死。」

    宇默然看也不看呆在那兒的太監,向皇帝微示了下意就走下台階了。

    小申子看著來人,知道不是有事,這小太監不敢上來打擾皇上,但還是謹慎地看了一眼沒有表情的皇上,不由得開口罵道:「你這奴才活的不耐煩了,敢上來打擾皇上,說,是為何事。」

    來人砰地一聲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只是……」「只是什麼?」宇默風漫不經心的話卻讓說話的人更是嚇得身體發抖,他本不想上來的,只不過軒王好言請求,他也沒法子啊!想那軒王怎麼也是王爺啊,對他這個太監不但有禮且溫和,對他的要求他實在是拒絕不出口啊,只得捨命上來稟告皇上了。

    「還不快說,不要你的命了。」小申子呵斥,這皇上的性情連他這個跟在皇上身邊好和年的人都不敢試探,這個奴才還真是膽大包天吶!不怕皇上一個不高興讓他腦袋般家。

    「是,啟……啟稟皇上,軒王在御書房求見皇上,有……有一個多時辰了。」

    「所以你就捨命為軒王請命。」慵懶的眼神似有似無的掃視了一下地上跪著發抖的人

    「皇……皇上……奴才不敢,皇上恕罪。」用力地嗑著頭,地上呯呯響。

    「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貶至洗衣房。」依舊是慵懶地神色,嘴角微上揚,說出的話卻讓坐在旁邊的華妃打了個冷顫,這皇上的心思還真是猜不透,五十大板……如果是打在她身上……

    兩名侍衛上前把攤軟在地上的太監拖了出去。

    嘴角上揚,修長折皙的手指朝華妃伸去,「愛妃,過來朕身邊。」

    身體微顫了下,華妃柔媚的臉上掠過一絲僵硬,臉上卻硬是露出一絲笑,皇上是很俊,可是心思卻是最深不可測的,她今天未宣召就私自見皇上,可是犯了個極蠢的錯誤。

    「皇上恕罪,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同樣有力的跪在地上,嬌媚可人的俏臉上蒼白一片。

    像是沒看到美人臉上的驚嚇,宇默風修長的玉指輕撫上那張麗質容顏,手到之處,能感覺到臉皮下面的顫動,不由得收回手,這些個女人,真是沒趣。

    「滾下去。」冷然的聲音響起,地上的女人卻如聽到了赦令一樣,抬起瞪大的含淚美目,為皇上饒過她而驚喜萬分。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宇默風心中卻浮出了那個一身從容處變不驚的女子,汪隨心,看來你影響朕還真不淺?

    「夫人,你的拒絕會不會引起王爺發怒啊?」子雲難掩擔憂地看著在那兒忙活的路她並不想呆在這路王府,可是王爺現在既然對夫人改變了態度,那夫人應該給王爺一個贖罪的機會嘛!

    停下手中的動作,路隨心平淡地看著子云:「那子雲認為我應該怎麼辦呢?又去當一回箭靶?還是又要死一回?」

    「這……夫人……沒這麼嚴重吧?」沒底氣的聲音連子雲自己好像都有點不敢肯定,王爺確實是無情,想起上次夫人對她說的話,想到王爺的狠心,不由得啞然。

    「子雲,也許曾經你們的七夫人深愛過宇默然,但是現在,他對現在的汪隨心而言不具備任何意義。」只不過她這身體被他鎖住了,沒有了自由,不然她和他永遠都不會有交際。

    至於她的拒絕他會不會惱羞成怒,這不是她所會關心的事情,她相信以現在她處的位置來看,就算他惱羞成怒,她身上也沒有他能發洩怒火的條件,再說她也並不會認為就為這區區小事,宇默然會追究!如果他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那她很是懷疑他路王的實力!

    在男人眼裡,女人永遠是無關緊要的,沒了一個女人,還有千千萬萬的女人在等著他們的臨幸,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也是上天對女子的不公平。

    女了到死只能有一個男人。這就是上天給予女人的束縛,把一生都鎖在一個男人身上。

    而如果有男人只娶了一個女人,那麼這個男人就是窮的養不起。

    她不相信有一個男人會終身只愛一個女人,對一個女人忠誠!這種男人鳳毛鱗角,稀有的可憐!

    就因為這樣!女人會為了那個主宰著她們一生命運的男人可以拋棄自己,高明者可以在她的努力下爭得一席之位,不高明者則是徙落了個妒婦之名。但不管結果是怎樣,把生命繫在男人身上是她無法做到的。

    哪怕人類進步到和平時代,也依然有著戰爭,男人與女人之間也照樣有著不公平的對照。儘管那時的女人有著比這古代女子優越的條件,可以離婚,可是當女人真正結婚了,有了小孩,潛意識裡,女人就會把家庭、男人、孩子看得永遠比自己重!

    而男人正是明白地看透了女人的本質,所以不但不會為女人的執著、認定、忠誠而感動。還會把這樣的女人當作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所以他放心的去外面拈花惹草,去風流快活!只顧自己的快感而把男人應有的責任、對妻子的忠誠、孩子的教育、通通拋在了腦後。因為就算他對婚姻沒有責任,對妻子不忠誠,只要他不同意離婚,那身為他妻子的女人就會永遠存在幻想,幻想他的浪子回頭,幻想他的覺悟,永遠把家和孩子放在了最前。所以哪怕心裡痛的滴血,苦得不堪,都依然會為這個男人,為她生命中分離出來的骨血而忍耐!

    這就是大多數的女人的一生,運氣好點的女人也只不過是在男人風流倦了而定下來的存在。

    女人堅韌如石,卻把這種堅韌放在了男人身上,這何其不是辜服了上天給予女人的特質,但也正是如此,所以上蒼選擇讓女人成為了人類中最可敬的角色,那就是母親,因為當一個女人有了男人之後,再成為了母親後,那麼,男人和孩子就是女人此生的牽絆,到生都不會改變。而男人永遠做不到這一點。所以男人才永遠不會理解女人的執著。永遠不會把女人的付出放進心裡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因為男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全部都裝滿了自己,再來才是孩子,最後才是女人,孩子是出自於男人身上,所於對於自己的孩子,男人會分出一點愛,但是女人,哪怕是那個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受盡苦痛的女人,在他心裡都不會佔據到太多的位置,而他的心裡永遠保留著太多的位置留給太多的女人。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

    也是男人和女人永遠都改變不了的特性。

    所以也會引出太多的鬥爭,是男人和女人的鬥爭,也是女人和女人的鬥爭!

    微微一笑,嘴角輕扯,路隨心淡然的臉上有著看透後的冷然,她永遠不允許自己成為這樣的女人,因為看的太透,所以她在很早的時候就把癡狂這種執念趕出了生命!

    或許在他人眼中,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東西確實是可以引得男人征服的慾念,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她自己都懷疑誰還能引起她對男人的渴望?對家的渴望?現在的她一點都不渴望這種永遠虛幻縹渺的東西,如果讓她把生命放在去追求這種只能遠觀的感情,她真的做不到!

    所以她不會以為在這個男人與女人更不存在公平的世界裡還會有誰能憾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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