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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盲妃待嫁 第055章 清醒(1) 文 / 落隨心

    第055章清醒(1)

    「嗯?什麼?」水冰璇看著香寒。

    「小姐……你……在想什麼?我叫了你好幾聲了。」香寒上下打量了一眼水冰璇。小姐好像心不在焉。為王爺嗎?

    「沒什麼,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要不你早點休息?」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白天睡了一天了。」為了備戰今晚,她今天白天可是睡的很沉,說也奇怪,馬車裡面明明還有寧天合,她還能視如無物的入眠,這不知道是要說寧天合的存在感太弱了,還是她……對他很信任呢?

    「是」香寒退了下去並且關上了門。

    水冰璇眼睛盯著眼前的棋,突然沒了興致去研究了,心裡頭莫名的湧上一股煩燥……

    「該死的,在煩什麼?」水冰璇嘴裡咒罵自己的失控,躺上床上閉上眼睛……

    夜,漸漸深了,人們都沉在睡夢中……水冰璇絲毫無沒有睡意,也許是她白天睡飽了,也許是她心裡一直堵的慌!她在床上發現自己無法睡著的時候,認命的起身,推開門走入隔壁廂房。

    沒想到卻被攔住了!

    「王妃,王爺吩咐了,他休息了,任何人不得打擾!」景安恭敬的說道。

    「我進去看看王爺頭痛好些了沒!讓開!」水冰璇聽到景安的話,心裡突然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似乎很不舒服,只因為他的吩咐,他不想她打擾他?所以才特地這樣吩咐?想也知道在這裡,能打擾他的也就她一個人。現在他是什麼意思?他很煩她嗎?

    「王妃,夜深了,您還是早點歇息吧!王爺已經入睡了。」景安毫不退讓的守著門口。

    水冰璇看了一眼緊閉的門,轉身回到房間!寧天合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此時廂房內,寧天合終於輕吁一口氣,臉色也漸漸恢復一些血色,但是嘴唇還是白的嚇人!

    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

    「景安」

    「是,爺」「準備熱水」他需要洗個熱水澡。

    「是,爺,景竹已經準備好了。」景安、景竹兩人跟著寧天合身邊很多年,自然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內情。但是他們也只知道爺似乎過段進間就會發病一次,但具體什麼病?為什麼?他們也不知道。

    不過每次只要爺一旦吩咐不准人打擾的時候,都會在兩個時辰後,然後就會沐浴更衣!

    ……

    寧天合身體浸入熱水裡面,閉著眼睛,這次發作的比他預期中還要提前三個月,這預示著什麼?他心裡很清楚!臉上浮出一絲苦笑,有些事終究是無法避免的。

    所以這次就算沒有六皇兄的計謀,他也不會是新帝人選!只是沒想到六皇兄如此心急,還……還讓她受牽連進來!他不明白,她如此出色,為何六皇兄會捨棄她?不過……這也不是他所能理解的事了。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對於這次他的心思,想必父皇心裡對他極為的失望吧?只是……父皇不知道的是……

    他不僅僅是成全她的願望,而且也因為自己真的不能當皇帝.

    人生,有時候真的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他短短二十多年的生命裡,卻經歷了太多太多!多的讓他曾經也過去恨……然後變成另一個她!

    如果他沒有遇見了然大師,或許此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了然大師說,這是命運,是注定的!

    苦笑更深,他本就不應該存在的!

    沉入水裡,什麼都不去想,任由腦中一片空白……緩緩的抬起頭,再睜開眼睛時,又恢復到了平靜的人!沒有悲傷,沒有情緒的空白人!

    換上乾淨清爽的衣服,寧天合回到床上,拿起那根已經全黑的金針,靜靜的看著……

    已經到心了……這樣也好!這對他而言也是一種解脫吧?

    ……

    天際剛剛泛白,濛濛亮的時候,水冰璇醒來睜開眼腦中出現的就是寧天合,不知道他好些了沒?昨晚上她躺在床上一晚數綿羊,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也不知道。

    穿上衣服,輕輕的拉開門,看到景安倒在地上打瞌睡……本想叫醒他,轉念一想,水冰璇收回了手,看了一眼廂房,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了門。

    水冰璇再次明顯的感覺到了藥香味!而且比前幾次她聞到的好像要濃烈一些!寧天合昨晚上真的生病了?

    疾步上前,拉開帳蔓,看著床上的人平穩的呼吸著……

    看樣子睡的很沉!水冰璇心裡緊繃的心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坐在床沿打量著睡著的人!

    側著身體,黑髮垂在胸前,臉朝外,因為帳蔓的原因,光線並不十分的明亮,但還是可以看得清他的五官,長長的睫毛卷而翹,濃而長,蓋住了那住看了就讓她生氣的平靜的眼睛!皮膚白皙光滑,一看就知道沒有曬過太陽,像他應該多曬曬太陽,看起來才會健康一些!

    眼睛再往下,白色的袍子鬆鬆的繫著,露出修項玉頸,如同白玉似的鎖骨,看起來很誘人!水冰璇心一動……睜大了眼,剛才心裡湧上來的感覺,那……那是什麼?她在宵想他的美色嗎?

    臉色一黑,水冰璇搖了搖頭,看來這兩天她是越來越神經兮兮的了!轉回視線往下看,心臟平穩微弱的起伏著,微弱?水冰璇定睛看著那起伏的胸膛,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個男人有在呼吸!

    水冰璇嘴角抽了抽,不愧是得道高僧,連人呼吸都與眾不同!

    只是……上下看了一眼,他雖然看起來很瘦,但是再怎麼著,高度也不俗,這麼小的肺活量?

    懷不自禁的用手撫上心臟部位,嗯,裡面的心臟雖然緩慢的跳躍著……

    「王妃?」寧天合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眼眸滿是剛剛睡醒時的松惺和茫然!

    看著他剛剛睡醒睜開的眼睛,水冰璇不自覺的浮上笑容,語氣也有著近乎於失常的輕柔:「你怎麼會突然頭痛呢?睡了一晚,好些了沒?」近看著他,濃密的睫毛如同洋娃娃一樣可愛,而那雙平靜的眼眸似刻不可思議的清澈,彷彿嬰兒一樣純淨!映在了水冰璇的眼中!

    在一個成年人身上,看到一雙如同純淨、毫無雜質的眼睛,讓她發片內心的想放低聲音,就怕驚嚇住了他。

    頭痛?寧天合睫毛微揚了一下,瞳仁中收縮了一下,那雙純淨的眼眸瞬間變成了平靜!水冰璇心裡有些洩氣,得道高僧又回來了!

    「睡了一晚,我已經沒事了,景安呢?」淡淡的語氣,平靜的眼睛,讓水冰璇看傻了眼。道:「在外面。」

    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寧天合坐起身拿起衣服穿上!

    水冰璇反覆的吸氣、呼氣……都說女人心,是難摸透,現在她對這寧天合的心還真是感覺丈二摸不著頭腦,明明前一刻是正常,下一秒他就神遊了

    江湖中,無論是白道還是黑道人,碰到了都要繞道走的地方,有三個!

    一個是南山境地界上的幽谷,經以毒聞名天下!聽說連幽谷地界到處是毒!

    一個就是位於奇天城的沈家,殺人於無形!幸好這琴功從不輕易出江湖!

    一個是白倫山上的無情閣,賣消息、賣人命!視人命為草芥!只認銀子不認人!

    白倫城

    整座白倫山奇峰險要,山腳下的白倫城,是個繁華熱鬧的城,但也是一般江湖人不願來的地方,因為江湖第大魔教,無情閣就是在白倫城。

    可是儘管這無情閣據地在這裡,但白倫城裡的百姓倒是相安無事的生活著!一則他們不懂得武功,不參與武林紛爭,自然也不會與無情閣扯上關係了。二則白倫城,相對而言還沒有人敢來這裡鬧事!

    此時無情閣的主事大廳

    一身紅色衣袍的人,妖嬈而華美的風孤情冷冽的看著站在兩側的人,聲音陰森冰冷:「這就是你們的能力?」站在廳中的人是無情閣裡的五十名一等一的殺手!一個一個都低著頭!原因無他,因為繼昨天,無情閣已經死了四個了。

    「主子責罰!」刷地跪了一地的人齊聲喊著。

    「你們是該罰!安逸生活過太久了是不是?如此不可能的錯誤都犯了?」風孤情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全身顫抖。主子的性子他們是知道了,現在如今被人如此羞辱,自然會震怒了。

    「戰四」

    「屬下在」冷眸大大廳裡面掃過一圈:「按規矩罰,一個都不能免!」「是,主子,屬下領命!」

    看著一個一個都出去領罰的人,風孤情臉色狠厲的轉身走向上面的軟椅上面坐下。抬眼問著身側的戰三。

    「如何?」

    「回主子,江以博最近並沒有採取更為明顯的動作!」

    「繼續盯著!還有對於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給我下令全力擊殺,一個不留!」想要買他無情閣的命,那也要看對方有幾條命可以還?

    至於江以博……

    風孤情嘴色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戰一,查清楚寧天合所有的過往,一個細節也不能漏過!」風孤情手掌緩緩的撫上胸口,那裡的傷口已經癒合,可是卻仍是讓他隱隱作痛,他忘不了她刺入他胸口時眼眸中的那股無情、那股狠厲……他心裡一直反覆想著,她當時真的想殺他!

    他動用無情閣裡面最高消息渠道也沒有查到她師承何處!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偽裝的,沒有一個人查覺出她的真實的一面!

    回想著他查到的消息,水冰璇,水府三小姐,從小在其母的寵溺下,囂張跋扈、胸無點墨,性情上更是與現在的是天地之別!

    對與棋指腹為婚的六皇子寧天棋似乎有著極為癡狂的情愫……只要有六皇子的地方就會有這位水三小姐出現。

    可是……他可以肯定,這絕不是他認識的她,那個第一眼見到他就威脅,就如此驚世駭俗的她!不是那個他掐緊脖子還能嘲諷他的她,更不是她個精心下毒教訓他的她……

    水冰璇,奇怪的女人!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消息稱是她自退婚後,不僅一反常態,而且整個人與以往的人完全成為了兩個人!

    ……

    寧稀看著前面的地形,皺起了眉,這泉山路如此的崎嶇?

    「將軍,這路……」身邊的副將看著突然不走的將軍,也順著目光看向前方,一看眼睛裡面浮上憂慮,這……這路也太陡峭了啊?

    左邊靠山,右邊就是山崖,一個不小心掉下去,那可是絕無生還可機啊!

    「將軍,這……這怎麼辦?」這麼龐大的隊伍走這條路可是危險重重啊!

    「先讓軍士們原地待命!」寧稀跨下馬,上前查看著地形,手捻起一小絡泥在手指間摩沙了幾下,眉頭的摺痕更緊了,這泥土鬆散,還透出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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