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盲妃待嫁 第024章 暖昧 文 / 落隨心
第024章暖昧
看著一群人進入了東菀的客廳,水弦越呆立地站在那兒腦袋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
「哥……」水冰玉急忙拉著水弦越跟了上去。
「三少爺,四小姐,小姐請你們去客廳坐」小雙站在台階上面看著兩人的出現,恭敬的福身行禮。
「那……哦……好」水弦越看了一眼客廳裡面的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怎麼說。
香寒招呼著三人在客廳坐下:「各位少爺請先坐,香寒去請小姐。」福身退了下去。
雲在遠打量著不大的客廳,這廳不大卻很講究,擺設的也很是恰當,看著就讓人很舒服!想不到這水冰璇還真是出乎人意料。
「三少爺,四小姐,請」小雙引著兩人進入客廳。
水弦越看著坐在椅子上面的江以博,臉色憋的有些通紅,手腳也不知道如何放置了。早就忘了這是他最不屑來的東菀了。
「玉兒見過各位」水冰玉得體的朝在坐的人行禮,拜她娘所賜,經常帶她出去,所以對於三人,她也早就認識的。
「四小姐不必多禮」江以博伸出手作了虛扶的樣子。
水冰玉小心地偷瞄了一眼江以博謙謙君子風度,臉微微紅暈起來。江少爺真好看!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了。而且對人很溫和。就像是大哥哥一樣的親切。
「水府能讓江少爺、雲少爺兩位登門,我爹豈不是大開長門恭迎?」水冰璇走了進來。
「璇兒……」看著水冰璇進來,張冠睿站了起來,朝水冰璇走了過去。語氣中有些激動,自昨日的畫棋後,他也是首次再見到璇兒。他有太多的話想要問璇兒了。所以今早他就來了,為什麼璇兒不見他?現在他和江以博、雲在遠兩人一起上門,她反倒見了?
「表哥,請坐」水冰璇直接走向首位坐下,眼睛直接落在了站在中間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兩人身上,很年輕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富家公子打扮,看起來有些面熟……眼睛,對,他的眼睛與水冰璇很相似,丹鳳眼型在那張臉上狹長,瞳孔微微放大……這位就是水府排行第三的少爺,水弦越,和水冰玉同胞?二夫人是美人,水梭林也不差,兩人生出來的子女自然也不醜。如果再長個四五年,水弦越也會是個吸引女人的男人。只不過現在在她眼裡,他真的還稱不上是男人。只能說是個男孩!
「你們二位來東菀有何貴幹啊?」視線轉到女孩身上,她是水冰玉,水冰璇退婚的最大受益者?兩個月後就要大婚的八皇妃?眼睛晶亮的如水一樣明淨清澈、燦若繁星,此刻這雙單純的眼眸中正對著自己露出羞怯、愧疚還有著淡淡的興奮。
「三……三姐」清純如小白兔的眼神緊張的盯著水冰璇。她的緊張也驚醒了一直在神遊的水弦越,護妹心思讓他忘了他的偶像,像母雞一樣把水冰玉護在身後,朝水冰璇伸出手指頭:無禮在指著水冰璇,嘴裡沒好氣的吼道:「今天有我在,你別再想要欺負玉兒。」
水冰璇看著母雞護小雞的兩人,這兩人腦袋沒問題吧?又不是她請他們來的?是他們自己要來見她的?為什麼又怕她?
眼睛轉動,餘光瞄到了雲在遠,水冰璇暗笑,臉上浮出失落:「同人不同命,有哥哥的人真好!哥哥愛護妹妹,怎麼看都是一幅唯美的畫。」
水弦越看著水冰璇臉上的失落,眼中微微露出疑惑!他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看過三姐,每次有她的地方,絕不會有他們,現在她臉上黯然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竟讓他生出淡淡的不自在。大哥、二哥兩人被爹送去山上學藝,一年只回來一次,從來不會見她,所以……三姐是在抱怨大哥、二哥從來不照顧她嗎?哼?三姐也不想想她自己有多可惡,大哥、二哥避都來不及呢?還護她?
雲在遠輕咳一聲,這水冰璇真是得理不饒人,這不明擺著是在嘲諷他嗎?
聽到水冰璇的話,原本放在水冰璇身上的視線也不自由的移開,張冠睿身體微動了一下,璇兒是在指責他不曾護她嗎?璇兒心裡對他果真是有著不滿的。他確實沒做到做兄長的責任。
看也不看怪異的氣氛,水冰璇吩咐身側的香寒:「香寒,上茶」
「是,小姐」
「三少爺,四小姐,請坐」香寒請站在客廳中間的兩人坐下。
水冰玉坐下來,本想開口,看到這麼多人都在,只好羞怯的低下頭。
「璇兒,昨日為何匆匆回府了呢?」張冠睿恢復理智的問著。
當然是避開你了!「水府是璇兒的家,回水府有何不對?」水冰璇接過香寒遞過來的茶。揭開杯蓋,輕輕的吹佛著杯裡的翻滾的茶葉。
張冠睿嘴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璇兒回水府是天經地義,難道還得向他匯報不成?是自己亂了分寸了。
江以博看了一眼說不出話來的冠睿和一臉不自在的在遠,心裡真是對水冰璇佩服的很,她總是出奇不意,說出的話無意卻又有意的刺中人的聽者的軟骨。
「三小姐,以博不請自來,打擾之處還請三小姐勿惱!」看著她自在的吹佛著茶水,江以博暗暗打量著她,桃色的衣裙,襯出她如雪的肌膚,細膩光滑,長長的眼睫下垂蓋住了鳳目中的光芒,俏鼻挺直,形狀優美的紅唇試探地啜飲著手中的茶……每一次見她,似乎都能看到她身上的不同?眼光落在了她的脖子,天氣不熱?竟然圍著紗巾?
「直說正題就好」飲了一口茶,這茶有點燙。這男人說的不是廢話,怕她被打擾,那又為何而來?
聽到水冰璇的話,江以博眼睛閃動了下,臉上的笑意也越發的濃了:「三小姐快人快語,倒是以博矯情了,這次前來,是為三小姐昨日在第二樓的佳作而來的。」不放過她臉上的變化,江以博的眼神不曾離開過水冰璇。
「畫?江少爺,您說的是什麼畫?」水弦越控制不住的出聲,沒辦法,他太好奇了?坐在椅子上面,他可是憋住不出聲,好奇心讓他快受不了,江以博為為何會來見三姐?這個問題一直在他心裡盤旋著呢?現在又聽到什麼畫?耐不住話就脫口而出了。
「哥……」水冰玉小心的拉了拉水越弦的袖口,示意他不要出聲。
雲在遠看了一眼此刻正好奇的眼神盯著的兄妹兩人身上,嘴角彎起:「你們三姐可是才女,昨日在第二樓畫了一幅驚天地的絕世之作出來。」水冰璇不是喜歡隱藏嗎?他到要看看她為何要隱藏自己?
「那幅畫怎麼啦?」水冰璇問。
「以博漸愧,那幅畫被人盜走。」江以博淡淡的出聲,看不出來緊張,就算是風孤情,他也要把那幅畫拿回來。
「那?」水冰璇眨了眨眼,盜走就盜走了,他今天上門不會是要她再畫一幅吧?她不會賣他的面子的。
「三小姐似乎並不關心?」江以博皺眉。
「丟了就丟了啊,只不過是一幅畫。」難道還要報警啊?不過如果是現代的話,可能她畫的畫被偷了十之**會有人報警。
只不過是一幅畫?江以博臉色停頓了幾秒才自若的端起手邊的茶!她可知道她的那幅畫可堪比鬼斧神工,無價之寶?
「璇兒師承何處?」張冠睿急切的問著,璇兒不是不愛學習嗎?趕跑了無數的夫子,那麼璇兒的驚世之才是誰教出來的?
「劍橋大學」她說的是實話,她的學歷可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誰叫她有一個智商高的離譜,性情更離譜的老媽?
「劍橋大學是什麼能人?」不只是張冠睿奇怪,事實是在場的人都奇怪,這名字他們聞所未聞!如果他們孤陋寡聞才沒聽說過也就看了,可是……雲在遠看了江以博,在看到他臉上同樣茫然不解的神色,看來以博也不知道。
「你們來,就是問我我師承何處?」她會的豈是這些人可以瞭解的?就是在現代,知道她底細的人也少之又少……再加上她的性子,知情者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失心瘋了?畢竟她最為讓人津津樂道的可是她的花瓶腦袋……不用想事情多好?
她就希望她的腦細胞全都罷工:用腦過度,會死亡腦細胞!但也會激活一些!可是如果不用腦,腦細胞會一年比一年少。所以,熟知她底細的人都說她是在慢性『自殺』!並且樂此不疲!
「璇兒……」張冠睿欲要出聲解釋,被雲在遠的話打斷了。
「水三小姐莫不是怕我們知道些什麼?才會對師承何處如此介蒂?」為了蘿衣,他要想辦法查出這個女人的一切。
水冰璇嘴角上揚成一抹好看的弧度,雲在遠擺出一副不揪住她尾巴誓不罷休的架式出來了!
「雲公子如此年輕有為,耳朵就不好使了,真是可惜。」
雲在遠睜大眼,在心裡壓制不悅,問道:「三小姐何出此言?」
「我都告訴大家,我師承劍橋大學了,怎麼?我說的還不清楚?」看了一眼臉色平靜的江以博,水冰璇嫣然一笑:「江公子,你說呢?」
江以博看了一眼雲在遠再轉向水冰璇的身上:「三小姐說的是,不過以博今天是來向三小姐請教的。」
「那要看江公子要請教的是什麼事了?」淡淡的語氣聽在水弦越和水冰玉兩人耳裡,簡直是不敢置信?三姐也太狂妄了吧?如此大言不漸?
「三小姐可有興趣與以博對弈一局?」那局棋一直在他的心裡盤旋不去,他想要弄清楚一些事。
水冰璇心中了然暗笑,好一個江以博!比起雲在遠來,高明了幾十倍?那麼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幾兩重?各有目的,何樂不為?
水冰璇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香寒,再朝江以博側首:「江公子請「
「三小姐請」江以博臉色波瀾不驚,也站起身來朝水冰璇點頭。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雲在遠、張冠睿都有些疑惑!
「雲公子,表少爺,請喝茶!」香寒恭敬的招呼著。
香寒的話讓他們明白,水冰璇和江以博是要單獨下棋……
張冠睿心裡突然泛出一陣酸,璇兒為何會想要與江以博單獨對弈?他是她表哥,可在她眼裡還比不過江以博嗎?璇兒和江以博?他們……
雲在遠垂下眼中的複雜,嘴角微勾出一抹不明的笑意!此許此時以博求之不得吧?
水弦越、水冰玉兩人看著水冰璇和江以博兩人出去的身影,兩人都瞠目結舌……但再無知也知道他們不能跟上去了?雲公子和張公子兩人都被留在客廳了……這明顯不想讓人打擾嘛?
他們在搞什麼明堂?
「小雙,招待客人用茶,我送茶去涼亭給小姐和江公子。」香寒吩咐著站在門外的小雙。
東菀涼亭
雅氣精緻的八柱亭,圓形的亭子鋪著紅色的琉璃瓦,簷角伸的長長的,八根朱紅色的柱子圍成了圓形!亭裡面石桌上面鋪著錦布,錦布上面擺放著一副棋,一壺茶,兩個精緻絕倫的瓷杯,兩名丫環打扮的人再搬了兩把軟椅過來擺放在石桌旁才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