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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14章 文 / 夢殤魂斷

    第214章

    「我若是像你有覃捷那樣的嬌妻抱著,打死我都不會出來和朋友鬼混。」

    「喂——你小子真不知好歹,我若不是要告訴你調查那個叫聶遠的男人的結果,才不要看見你這副落拓的鬼樣子呢!」雷雋揚了揚眉梢,不敢苟同地斜睨了他一眼。

    「我若是他,會拿條連鎖把那個傻女人鎖在自己家的床頭,然後**做得她爬不起來,讓她永遠逃不脫自己的手掌心。」不知什麼時候鍾離瀚已經站在了歐陽聖的背後,眼中蘊含的儘是揶揄之意。

    「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歐陽聖笑罵了好友一句,抬眼看向雷雋,「快告訴我結果,那個叫聶遠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是一家連鎖百貨公司的小開,百貨公司的規模一般,卻是一家家族性的公司,總經理由族中有能力的長子輪番坐鎮,今年剛好是人事變動的時候,族中幾家的男人都爭相搶奪總經理的職位。」雷雋一臉的嚴肅。

    「那麼就是那個叫聶遠的幾率最大一些,可是他看起來並不是很喜歡蕾蕾,卻為什麼一定要和她結婚,不會只是為了履行指腹為婚的婚約那麼簡單吧?」

    「切——這都什麼年代了,那個叫聶遠的傢伙是個白癡嗎?或者說他是真的喜歡你的女人呢!」鍾離瀚乾脆也坐了下來,端起啤酒就是一大口。

    「不——據我最可靠的調查,那個聶遠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有了自己的紅粉知己,而且好像還是非常地相愛,他從來也不是一個濫情的男人,在他的生活圈子裡從沒有見到過第二個女人,就連鍾靜蕾都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該死——歐陽聖又一次地喝光了杯中的威士忌,面色更加地蒼白,「該死的男人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大可以果斷地解除婚約,為什麼還要拖著一個毫無希望的婚約?要我那個傻女人去做一個豪門犧牲品嗎?」

    「這背後肯定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陰謀——」雷雋修長的手指若有所思地摩挲著自己英挺的下巴,家族公司中間的爭權奪利在商界是經常見到的,不惜一切的代價要得到家族公司掌門人職位的大有人在。

    「而且是和他們家族的人事變動有關——」歐陽聖心裡已經頗有眉目。

    「所以你要緊緊地看好你自己的女人啊,歐陽聖!」鍾離瀚一心只想著好友的婚事,這小子好不容易動了真情,一定要讓他順順利利地抱得美人歸。

    那個傻女人——歐陽聖頭大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那個傻女人惹得自己心煩意亂。

    「你小子不會是還有別的煩心事吧?」

    「那個傻女人居然說我在包養情人,該死的她是在哪兒聽到的小道消息說我每個禮拜都要去酒店的總統套房呢?」

    「只要是真的,就不能說是小道消息——」

    「這倒是不假,不過——」

    「你小子去總統套房不包養情人,難道還是去欣賞總統套房的裝潢嗎?」鍾離瀚忍不住輕敲了一下好友的腦袋,希望能敲醒他,「真想不到你小子平時清心寡慾的,暗地裡卻也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啊!」

    「鍾離瀚,你胡說些什麼啊!那個套房是我的專屬房間,是——」歐陽聖忽然頓住,現在還不是坦白的時候,摸了摸鼻子,好大一會兒才補充道:「我以後再告訴你們。」

    切——雷雋和鍾離瀚無奈地翻了翻白眼,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小子居然還藏著掖著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你給我站住,聶遠——」原聶氏總經理聶政聲色俱厲地叫住正要出門的兒子。

    正興致勃勃地走向大門的聶遠俊容一黯,不情願地停下腳步,卻仍是背對著樓梯——「爸爸——」

    聶政緩緩地走下樓來,凌厲的眼睛直直地瞪視著兒子的背影,斥聲道:「都已經十二點鐘了,這麼晚,你又要到哪裡去?」

    「心裡悶,隨便出去走走——」

    「走走?到最後又是控制不住地走到那個女人家裡?」

    「爸爸——」聶遠倏地轉身,不悅的目光回視著父親,「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她叫夏芸芸,你不可以女人女人地稱呼她!」

    「為什麼不可以?我允許她進這個家門了嗎?她一天進不了聶家就一天不是我的兒媳婦,我就絕不會親熱地喚她的名字的!」聶政臉色陰沉,顯得心事重重,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爸爸——您不是答應過我嗎?只要我過得了總經理這一關,就讓芸芸進聶家。」

    「那麼試問你現在已經坐上了總經理的寶座了嗎?」聶政走近兒子一步,凜冽的目光掃視著兒子,歎了口氣,「年輕人切不可太張狂,雖然你的勝算很大,可是別忘了你面前有一道巨大的鴻溝在阻擋著你,只要你一天沒有拿到聶氏控股股權的印章,你就絕不能鬆懈,心中要一直緊緊地繃著一根弦!」

    聶遠澄亮的眼神頓時黯淡下來,芸芸——對不起,可能你還要再等上一段時間了!

    見兒子終於服服帖帖地垂下頭,聶政這才放下心來,「你這陣子行事一定要謹慎,切不可被你堂叔或者堂伯父抓住什麼把柄,現在有幾十雙眼睛都在緊緊地盯著你,萬一被他們知道你和那個女人的秘密,我們幾年的努力可是付之一炬了,要知道你爺爺現在可還是眼不花耳不聾的,你若是違背他的意願拋棄了鍾靜蕾,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聶遠的腳步在往後退,他默默地走向樓梯,那道他極力想跨出的門檻已經被他遠遠地拋在了身後——「男人有時候要為了事業而拋棄一些欲/望的,爸爸是答應你如果坐上了總經理的寶座,一年之後就和鍾靜蕾離婚,把你的夏芸芸娶進家門的,但是現在是關鍵的時候,切不可大意,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最好和你那個夏芸芸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知道了——」聶遠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他真正體會到了做男人的無奈。

    「上次讓你去和鍾靜蕾訂做婚紗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我已經買好給她送去了——」

    買好給她送去?聶政再次蹙緊濃眉——「她有沒有說什麼?婚紗應該是兩個人一起訂做的,那丫頭就沒有一點意見?」

    「沒有,相反的她還是很高興的樣子,蕾蕾是一個柔順的女孩子,從不會爭求什麼。」一絲愧疚感由心底升起,聶遠再次歎了口氣。

    「你不能對她太冷淡了,萬一那丫頭突然感覺不對,不想嫁你了,我們就很被動。」

    對她熱情豈不是更害了她,可憐的蕾蕾也許連接吻都不曾有過吧?這麼一個純潔的女孩子就這樣把大好的青春年華浪費在自己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身上,真是可悲、可憐!

    「他爸爸有沒有出院?」見兒子只是默默地盯著樓梯,一副不言不語的落寞神情,聶政再次問道。「有些禮數該走動的還是要走動,雖然他們鍾家現在已經落魄了,但是你爺爺的報恩之心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這次我刻意地隱瞞鍾景峰的病情,也就是想讓老爺子熱情的心冷卻一下,畢竟這樁婚事你不樂意,並不能長久地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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