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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02章 文 / 夢殤魂斷

    第202章

    「懂——」遠哥哥很關心自己哦,所以她就只有猛點頭。

    「這樣才乖——」聶遠滿意地扯動了一下唇角,眼角的笑意很迷人,他鬆開她的手,從口袋裡掏出錢夾,數出裡面所有的現金,把厚厚的一疊鈔票放在她手心裡,「不夠的話給我打電話,改天有時間為會給你辦一張金卡,我現在還要忙著應酬,自己乖乖打車回家。」

    「哦——」這句回答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因為當她反應過來時,眼前的男人就像長了翅膀般倏地不見了蹤影。

    她瞪視著手中那疊厚厚的鈔票,簡直有點不相信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就是你所謂的未婚夫?」

    忽然一道冷魅的聲音從黑暗處傳來,驚得鍾靜蕾倏地握緊手中的鈔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鈔票就會被突來的狂風吹走一般。

    「他就是你所謂的未婚夫?」

    忽然一道冷魅的聲音從黑暗處傳來,驚得鍾靜蕾倏地握緊手中的鈔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鈔票就會被突來的狂風吹走一般。

    「嘎?你——」鍾靜蕾抬起頭,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高大的身形——這種突來的無形的壓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退了兩步,心兒突突直跳,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只是呆呆地瞪視著眼前離自己近得不能再近得寬大的胸膛。

    「不敢回答嗎?還是不敢承認?你不是口口聲聲地把自己的未婚夫一直都掛在嘴邊嗎?」歐陽聖濃眉糾結成一團,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眼前的傻女人。

    「呃?」鍾靜蕾哭喪著小臉兒,極力壓抑著咚咚直跳的心臟,這男人怎麼無處不在啊?這麼隱蔽的地方居然也能撞得到他!今天的她還真不是普通的走霉運啊,瞧瞧自己都遇到了那一檔子倒霉事兒。

    瞪視著身邊這個一看見自己就像未逃脫的小鹿般發抖的小女人,歐陽聖居然有一種啼笑皆非的無奈,送酒水居然送到花園裡最隱蔽的地方來了,她不知道這種地方都是男人們偷情的場所嗎?有哪對正常戀愛的情侶會從如此熱鬧的宴會上跑開,鑽到這種見不得光的地方喁喁私語。

    不過他還真是服了她了,鬼使神差地跑到這種地方來送酒水,居然撞到自己的未婚夫在和別的女人偷情,不過——歐陽聖驀地收起興味的俊容,剛毅的俊臉微微地一沉,手指勾起她尖尖的下頜,讓她被動地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親眼看到自己的未婚夫抱著別的女人,你都沒有生氣嗎?」

    啊?他……他連這個也知道!這個惡魔究竟偷窺了自己有多久?虧他一個社會知名人物,居然幹這種不齒的小人勾當,卻還反過來追問她的感受!

    「問你話呢,啞巴了嗎?」語氣之中頗有慍怒的味道,已經隱隱露出一絲的不耐。

    「他……他已經主動向我解釋清楚了。」不解地望著他慍怒得近乎扭曲的面孔,好像不干他的事吧,他幹嘛擺出一副老婆紅杏出牆的臭臉。

    「就那個超級爛理由?」這個近乎白癡的傻女人!

    歐陽聖氣結,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荒唐離譜的未婚夫妻,男人拿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為理由來搪塞自己的風/流偷情,而女人則是毫不懷疑地點頭附和。

    更可氣的是那個白癡的女人恰恰就是攪亂自己一泓春水的罪魁禍首!

    什麼叫超級爛理由啊?自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啊,他自己不也是強悍地霸佔別人家的未婚妻嗎?男人的略根性自己還是知道一些的。心底是這樣想的,鍾靜蕾嘴巴上卻沒有敢說出來,對他,自己永遠都有一點點說不出的驚懼。

    鍾靜蕾無語地與他對視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敗下陣來,唉——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也就只要心跳比他快,其餘的一概免談!

    「你能不能放開我?」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這個暴虐的男人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不能——」

    「你也看到了,我都快要結婚了,而且你也說過我爸爸手術的那一天就是我們契約結束的那一天,現在我爸爸都快要出院了!」

    「最主要的理由不是你爸爸就快要出院了,而是你那個該死的未婚夫已經回國了,不是嗎?」這個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小女人,她想過河拆橋嗎?

    「隨你怎麼想——你只要明白我們之間的契約已經結束了,就已經足夠!」她努力讓自己在他面前不再口吃,自己的氣焰一定不能輸給他,否則的話永遠也休想逃出他的魔掌。

    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個佔有慾極強的男人,自己碰過的女人別人休想染指!

    「我不夠——」歐陽聖忽然邪肆地一笑,以惡魔的口吻緩緩道:「我才不管什麼契約不契約的,我想要你你就永遠逃不掉!」

    「你——」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個飛揚跋扈的男人,他想要什麼就會有嗎?她偏偏不如他所願——她開始不顧一切地在他懷裡掙扎,歐陽聖一把捉住她的皓腕,該死,都什麼時候了,她居然還死死地握著那疊鈔票——「拿來——」

    「我不——」

    「沒想到你這麼愛錢,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呢?」歐陽聖邪肆的薄唇欺上她的小臉兒,故意在她耳邊呵著熱氣。

    「我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該死,自己的心臟為什麼又開始狂跳起來?她極力隱忍著,努力支撐著自己虛軟的身體。

    「就因為他是你的未婚夫?」

    「是又怎麼樣?」她仰起小臉,不馴地與他對視。她從不稀罕別人的施捨,但現在不一樣了,也許那是一種愛,是自己的遠哥哥表達愛的一種方式。

    切——不錯啊!在她未婚夫面前,柔順得如一隻小綿羊,轉眼到了自己懷裡,就變成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兒。不過湊巧的是他對馴服小野貓很感興趣,更樂意成為小野貓的主人。

    昏暗的燈光下,歐陽聖俊臉一凜,瞇起黑眸,危險的眸光不馴地盯視著她,嘲諷般地牽動起自己的唇角:「希望你能保持下去——」

    「什麼?」鍾靜蕾陡地睜亮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只覺一絲危險的氣息籠罩頭頂,背脊已沁沁而出一層薄薄的細密的汗珠,下一秒鐘,自己就已經被手腕處傳來的一道劇痛痛得彎下了腰,口中不自覺溢出一聲淒慘的痛呼,「好痛——」

    「知道痛了——」歐陽聖挑起濃眉,狂妄地凝注著她握著鈔票的小手在空中微微地顫抖,咬了咬牙,詭異的眸光霎時冰冷,修長的指節微微使力——「啊——」她無力地鬆開手指,眼眶中霎時蒙上一層水濛濛的霧氣,朦朧的雙眼無力地望著手中的鈔票雪片般沸沸揚揚地飄入不知名的花海深處!

    鍾靜蕾的淚水持續在眼眶中醞釀,晶亮的淚花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著轉兒,最後終於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撲簌簌落下蒼白的臉頰,她無力地搖搖頭:「我要回去——」

    嗚嗚——這個惡魔,他非要這麼殘酷地對待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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