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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88章 文 / 夢殤魂斷

    第188章

    啊——這男人也太賊了吧?耍來耍去都是自己一個人出糗啊!王雅楠頭大地望著一臉賊笑的未來老公,還沒結婚自己就已經被他吃得死死的了,若是以後——老天!沒辦法,就如潑出去的水,現在是說什麼都晚了——好奇怪!自己服務了兩年的僱主居然是歐陽聖,事情都過去了好久,鍾靜蕾仍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自己居然還和他在張床上——呼——她還沒有想出那兩個字呢,小臉兒就一下子漲得通紅,心臟也止不住擂鼓似的咚咚直跳,這是怎麼回事?這裡就只有自己一個人耶,居然也會有那天同樣的感覺。

    不過,這張床真的很舒服耶!鍾靜蕾扔掉打算送洗的床單,把剛剛煥然一新的床鋪拉開舖平,寬大柔軟的大床,雪白的床單,綿軟彈性味十足的靠枕,這男人還真會享受哦!十天半月不光顧一次的大床居然配置得這麼溫馨,真是替他感到浪費!

    小手留戀地撫著柔軟的大床,抱起柔軟的枕頭,用力讓自己的小臉深陷其中,深吸一口氣,一種剛剛洗過尚有一種淡淡洗衣粉的香味襲進口鼻——噢!不管了,鍾靜蕾再也忍不住一個飛撲,高舉著雙臂讓自己沉沉地趴俯在柔軟的大床上,蹺起小腿,在空中麻利地踢掉鞋子,兩隻光/裸白皙的腳丫子不住地在空中調皮地晃來晃去,然後是一個側身用力,整個人便在床上飛快地打了幾個滾兒——「好舒服——」她終於停住自己翻滾的身子,眼望著美麗的天花板,大聲喊了一句,只感覺全身漾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

    「如果我們兩個抱著滾在一起,相信會更加舒服!」忽然一道邪魅的男性嗓音從門口傳來——啊?正渾然忘我地望著天花板大做白日夢的鍾靜蕾渾身一震,不會吧,白日夢那麼快就變成現實了?還是自己尚未清醒?

    心裡是這麼想的,視線卻不敢轉向別處,仍是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渾身更是僵硬得像一塊硬石,生怕這一動,眼前會真的出現那張邪魅的俊臉。

    歐陽聖一邊走向自己的大床,一邊飛快地扯著領帶,早上剛剛換上的西裝早已被他一個用力甩在地上,什麼細菌潔癖,在一見到床上那具誘人的嬌軀之後,就已經不見了蹤影,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她,全身的各個細胞都對她充滿了渴望——直到眼前出現了那張放大的俊臉,鍾靜蕾這才終於醒悟過來——「啊——」然而這句尖叫只持續了一半,那高亢的聲音還沒有從高音處落下,餘音就已經被歐陽聖熱烈的雙唇悉數吞進肚中。

    「嗚嗚——」鍾靜蕾從喉中努力地發出一陣陣的哀鳴,不會吧,自己有這麼衰嗎?才剛剛想享受一下而已,上帝就已經看見而且立即付諸行動,懲罰自己啦,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許隨便碰觸僱主家的東西嗎,可是這是自己第一次違反鐘點工的原則耶,上帝也不唸唸自己是初犯?

    好香!歐陽聖熾熱的唇肆意地在她馨香的小口中用力翻攪著,不住地挑動著她極力躲閃著的丁香小舌,貪婪地吸吮著她滿口的馨香蜜甜,大掌毫無顧忌地探進她衣服的下擺,撫上她胸前的那團柔軟……一聲輕歎從他口中輕輕地溢出,天知道自從那天在自己的家裡要了她之後,自己有多麼地想念她,渴望她,這種欲/望就像一種蟲蟻般不斷地噬咬著他的身心,讓他食不甘味,更無心工作,一心想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裡,好好地寵愛一番。

    「唔——」鍾靜蕾終於喘出一口氣來,無能為力地任他的熱吻轉移到自己的頸項、胸前……「你……」她用力吞嚥了一口唾液,艱難地問道:「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自己也剛剛過來打掃,而且通常這個時間不應該是他手術最忙的時候嗎?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家裡,而且按常理來講,他不應該回家這麼勤才是,距離前天也就只隔了一天而已,據自己兩年來的觀察,平時他可是一周才回家一次。

    歐陽聖把臉埋入她胸前的柔軟,不斷地耳鬢廝磨著,好一會兒才終於騰出自己的嘴來,長長地喘了口粗氣,邪氣地一笑,調笑的眼眸對上她的——「那你呢?你不應該是正在打掃嗎?卻為什麼躺在了我的床上?」

    「嘎?」這讓她怎麼回答,這男人分明是想讓自己臉紅,不——她小臉兒早已紅彤彤的一片了,因為她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幾乎已經被他剝得一絲不掛,那幾縷布條只是象徵性地掛在自己的身上而已,只要她一起身,布條鐵定會如風中的落葉一般,飄飄搖搖地落在地上——「快回答呀,寶貝兒,是不是在陽台上看到我的車子,就馬上跑到床上來誘惑我呀?」

    「才不是——」她立馬反駁道:「你家住在十八樓耶,在陽台上往下看都是一個個的黑點,根本看不清你的車子!」

    「黑點?這說明你還是去陽台上看過——」他頑皮地拍了下她躁紅的臉頰。

    「呃?」鍾靜蕾頓時無語,這男人研究別人的腦袋十幾年,可不是白研究的,自己哪裡辯得過他?

    「沒話可說了是不是?那我可就要進行下一步囉——」歐陽聖忽然立起自己高大的身軀,迅速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地把自己傲人的身體呈現在她的面前——「啊——你……你……」鍾靜蕾羞得雙手摀住眼睛,不過他的身體可還真不是蓋的——阿蘭德龍——對,就是像電影上的那個男星,寬闊的肩膀,厚厚的胸膛,有力的糾結著的腹肌,窄窄的腰際,垂著的雙臂上滿是一天天暴突的青筋,顯示著主人蓄勢迸發的力量——「怎麼樣?對我的身體還滿意嗎?」歐陽聖彎起唇角,操起戲謔的口吻笑問,這丫頭居然從指縫裡偷看自己。

    「怎麼樣?對我的身體還滿意嗎?」歐陽聖彎起唇角,操起戲謔的口吻笑問,這丫頭居然從指縫裡偷看自己。

    啊——被發現了!這下她可是不敢再面對他了,身子一滾,想趴俯在床上背對他,然而事與願違,正如她自己剛剛才想到又立馬被忘記的那樣,她身上掛著的衣服隨著自己的翻滾動作,一片一片地滾落在床上,等她後知後覺地發現時,已經聽見歐陽聖大笑的聲音——「哈哈哈……你……」歐陽聖笑不可遏地拿手指點著她通紅的鼻尖,「看來我還真是艷福不淺啊,第一次你是在沙發上等我,第二次是在床上,而且居然還這麼地迫不及待,告訴我——歐陽聖俯下自己壯碩的身軀緊緊地壓住她,感受著兩具光滑軀體之間的親密接觸,嗓音低嘎暗啞:「告訴我,第三次是不是在浴室裡,嗯?」

    「你……你這個大壞蛋!」她漲紅了臉,用力地推搡著他,都是他用的強,居然反過來說是自己勾引他,可是自己縱然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你的手機響了——」

    「不要管它!」

    手機鈴聲終於在無人聆聽的情況下,停止了呼叫,然而才剛剛停下一下下而已,又一陣急促的鈴聲接踵而至……**——歐陽聖咒罵一聲,頹敗地從誘人的嬌軀上跳下身子,疾步走向剛剛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該死——一時地忘情,居然迫不及待地忘了把手機關上,看也不看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啪的一下就關掉手機。

    「你……」鍾靜蕾羞得用被單裹住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敢看向他的身體,幾乎是閉著眼睛,結結巴巴地問他:「你不擔心是醫院打來的嗎?」

    現在可是他上班的時間,他居然翹班回家,沒有人催他才怪呢?

    「現在就是皇帝老兒呼我,也休想讓我回話——」幹嘛?想伺機逃掉,門兒都沒有!

    歐陽聖皮笑肉不笑地斜睨著自己的獵物,操著獵豹般輕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床上的人兒靠近,直到小腿抵住床沿,一把拉掉她身上雪白的被單,嘴角邪惡地上揚,手指一鬆,雪白的被單滑落在地上——身上再也沒有了遮蔽物,鍾靜蕾羞窘地瑟縮著身子,下意識地往後挪動了一下,這男人不是很敬業嗎?平時為了工作可以廢寢忘食,甚至整月地不回家,他今天是怎麼了?居然連電話都不接,害得自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這樣下去,她就更是愧對自己的未婚夫了!

    「在想什麼?」緩緩地爬上床,歐陽聖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摯起她小巧的下巴,幽幽的眼神直看進她的眼底深處——「沒……沒有!」

    「你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嗯?不是那種為了你爸爸,也撇掉那一紙合約——」

    喜歡他?她看錯了嗎?他眼中似乎蘊藏著滿滿的柔情蜜意,那溫柔暗啞的嗓音,那精壯誘人的男性身軀,那只在自己身上施著魔法的大掌,無一不在引誘著她說喜歡,可是她還是沒忘了自己已有未婚妻的身份,雖然身不由己,但這顆心——還是要放在未婚夫的身上的。

    「怎麼不說話?」

    他輕輕地推倒她的身體,緩緩地覆上他,舌尖輕輕地添舐著她溫潤的耳垂,長著粗繭的大掌一路向下直直地探進她的大腿中間——「嗯……」她止不住輕吟一聲,弓起自己的身體——「你也很享受的,是不是?所以快回答我——」

    「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今天沒有手術等著你做嗎?」她風馬牛不相及地繞著彎子,心底暗暗高興自己也有聰明的時候。

    無奈地歎了口氣,歐陽聖放棄似的看了她一會兒,直到她害羞地閉上眼睛,這才俯下頭,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鼻尖,她的眉梢,她輕輕眨動著的眼睛,她嫣紅的唇瓣……這個小女巫,她已經把自己迷得不能自拔,居然還在吊著他的胃口——「早上一睜開眼睛,眼前都是你嬌俏的身影,腦子裡,心底深處都深深地被你裝滿,我哪裡有心思進手術室?」

    「啊——那怎麼辦?」他沒有心思進手術室?那不就慘了,「可是你不能忘了我爸爸的手術——」

    她突然睜開眼睛,望著迷醉的歐陽聖,他真的有這麼喜歡自己的身體嗎?還是他只是純粹的需要女人,不過他還真的是奇怪耶,不是說男人是上半身思考,下半身辦事的高級動物嗎?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那麼地著迷?憑著他出色的外表,驚人的手術能力,相信會有大把的漂亮女人喜歡他,他怎麼會對子一個已經有了未婚夫的女人癡迷,不可能!也許是一時的迷戀罷了——「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歐陽聖忽然從她綿軟的胸前抬頭,直視著她有點兒慌亂的眼神。

    「嘎?」不會吧?自己心裡想的事情他也能猜得出來?他不會是天天在別人的腦袋上開刀開出讀心術的秘訣來了吧?

    「問你話呢?」他突然懲罰似的輕咬一口她嫣紅的唇瓣。

    「啊——」這男人有虐待狂嗎?天底下會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他?也難怪都三十多歲了,至今還孑然一身,不敢再有走神,靜蕾生氣地大叫一聲:「人家只是在想你會不會忘了我爸爸的手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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