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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52章 文 / 夢殤魂斷

    第152章

    她嗔怪地用食指點了一下他英挺的鼻尖,這男人的佔有慾越來越強烈了。

    她可沒忘記今天在醫院裡,雷雋望著單威母親的那種霸道的眼神,人家已經夠傷心的了,他居然還在計較人家的用詞。

    「我還不夠正經嗎?老婆——」雷雋狀似無辜的聳了聳肩,嘴角不經意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有什麼好提醒的,我和單威認識了那麼多年,他現在出了意外,傷勢又這麼嚴重,我怎能不憂心忡忡?你到底在計較什麼?」

    拜託——雷雋揚起濃眉,心裡不舒服的應該是他才對吧?試問哪個做老公的喜歡抱著一個心裡裝著別的男人的老婆!

    這迷糊的小女人居然還在指責他,不過現在不是和她計較的時候,老婆夠累的了,應該可以說是心身俱疲,他可不想給她添亂,老婆是娶來疼的,而不是給她添堵的!

    「沒有啊——老婆!」雷雋裝作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我只是希望你回到家裡來,心裡要多想想我,而不要一味地想著單威!」

    「你不是好好的嗎?有什麼好想的?」覃捷上下打量了一下雷雋,這男人的身體好得不得了,居然還要求自己多想想他。

    好好的?雷雋突然鬆開覃捷,懶懶地向後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怎麼突然不說話了?等了好大一會兒不見動靜,她疑惑地轉過頭來,這才發現雷雋居然一動不動地靠在沙發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不會吧?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你怎麼了,老公?」

    「頭痛——」雷雋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聲。

    「頭痛?」覃捷狐疑地問,「這麼快就突然頭痛了?」

    「你不知道我和單威現在是合作夥伴嗎?他出了事,公司當然交由我來一同打理,這一天的工作下來,你應該想像得到有多累!」

    也是——這一天操心最多的就是他,又要在醫院跑來跑去,又要在單威和自己的公司裡打理事務,可惡——自己居然還在懷疑他,真是不應該!

    「老公——」覃捷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壓著他的太陽穴,輕聲喚道:「你以後要好好注意身體,我要你永遠健健康康的!」

    這傻女人在擔心什麼?難不成真以為自己頭痛啊?雷雋偷偷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來,偷眼瞧了一下覃捷,果然是一臉憂心忡忡的小模樣,這丫頭還真好騙!

    「唔——」雷雋突然呻吟了一聲——「怎麼了?」

    「我胸口痛——」

    哦——覃捷隔著襯衫替他搓揉著胸口,不過他胸壁硬硬的——「我按不動耶,老公——」

    「可以用別的法子嘛!」雷雋嘴角已經微微地勾起,不過覃捷正專注在他胸口上,哪裡會發現他的狡詐。

    「什麼法子?」覃捷隨口問道,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我知道了,把衣服解開就行了嘛!」

    不過好像沒什麼區別耶?一件薄薄的襯衫也差不了多少嘛?覃捷納悶地拍了下他精壯的胸膛——「傻瓜——」雷雋悶哼一聲,再也忍不住坐直了身子,邪肆地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可以用吻的嘛!」

    「什麼?」覃捷瞠大眼,這下徹底反應過來,自己被他作弄了,「你根本就是在假裝!」

    「什麼叫假裝呀,老婆?你如果不願意,那就由我來——」雷雋不由分說一把拉起覃捷,倒臥在沙發上——炙熱的唇瓣迅速欺了上去,緊扣著她小小的腦袋把她緊緊地壓向自己——「老公——你……」好不容易透過氣來,張開小口——「噓——寶貝兒,專心一點!」

    趁她張口說話的機會,雷雋火熱的吻點點落下,溫柔中蘊含著濃濃的霸道,惹得趴伏在他胸膛上的覃捷止不住一陣陣的輕顫——「嗯……」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雷雋滿意地觀察著如癡如醉的覃捷,他就不信他趕不走她心中掛念著的單威!

    霸道地圈住她柔軟的嬌軀,熾熱的吻落在她的臉頰!她是他的,這輩子都不會再改變,在他們溫馨的小窩裡,決不許她心裡裝著別的男人!

    單威終於醒過來了,渙散無神的眼睛茫然地盯著天花板,好大一會兒,才緩緩地移動目光,四處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發覺自己躺在寒冷的空間裡,四週一片雪白——他努力想移動雙手雙腳,卻不行,只感覺四肢被什麼捆綁住似的難受!

    「單威——嗚嗚——」單母看到自己的兒子終於醒來,忍不住喜極而泣!

    「醒來就好,醒來就好——」面對兒子的幽幽轉醒,單父手足無措,只會喃喃地重複著這四個字。

    「爸,媽?這裡是?——」單威試著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嗓音嘎啞粗糙,像是乾渴了許久——聽出兒子乾澀的嗓音,單母顧不上去擦臉頰的眼淚,連忙拿了帶著吸管的杯子,喂兒子喝了幾口水。

    「這裡是醫院——單威!」單父感慨地回答兒子的疑問,「你還記得嗎?你在從墓園回市區的路上出了車禍,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出車禍?」單威渙散的眼神霍然明亮了起來,出車禍那一刻的回憶在這一瞬間全湧上來,他想起王雅楠那雙驚恐的眼睛,那聲淒厲的尖叫——「雅楠?雅楠在哪兒?」單威顧不了手臂傳來的鑽心透骨似的痛楚,急急地抓住父親的手追問:「雅楠怎麼樣了?她有沒有受傷?」

    「單威——你不要著急!」單母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王小姐沒事,她早在三天前就已經甦醒過來了,住在另一間病房裡。」

    這孩子,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醒來後卻首先問起王雅楠,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傷勢,兒子對那個女孩子真的有那麼的癡情嗎?

    「哦——」單威鬆了口氣,躺回自己因緊張而弓起的身子,眼角的餘光在瞄到自己被高高懸掛著的左腿時,心底微微的一震,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媽——我的腿?」

    「你的腿——」單母淒然的視線落在兒子高高懸掛著的左腿上,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兒子實情,眶中的眼淚再次止不住地落下來——「老伴兒——」單父以眼色阻止著自己的老伴兒,他不想讓兒子過早地知道自己的傷勢,以免影響他的情緒,不利於他傷勢的復原。

    「爸爸——」敏銳地察覺到父母異樣的眼神,單威的心在往下沉,自己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難道還有比這個更嚴重的傷?

    「沒事,只是骨折而已!」單父故作輕鬆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輕描淡寫地說。

    「只是一般的骨折?」單威疑惑的眼神仔細地審視著母親慌亂的眼睛,她已經背過臉去,努力躲避著兒子的疑問——不會——父母一定有什麼不願自己知道的隱情,而這隱情肯定和自己的傷勢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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