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28章 小朱道出了原因 文 / 夏威夷

    第28章小朱道出了原因

    從半山坡上到達小朱的別墅，大約500米。

    這小山看上去不高，像是人工堆積而成。但是來到小山上後，我才發現其實山面積很大，它原來就有一個小山的基礎，只是加工和改造過它的面貌。山的中間，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石塊，是從別處運來的，中間的樹都是人工栽植的，有些樹在移栽來時已經很大了，且『枝』態百出。樹林中，按放了很多小桌子、椅子，給小區晚上散步的人小憩。白天有老人也在此納涼，凳子和椅子每天有專人負責擦洗，山中間的路都鋪上青條石或鵝卵石。

    我和小朱並肩走在這山中的小道上，手拉著手，向回走著。小朱突然對我說，有一個人一直在追求她，我心裡先是一驚，問道：

    「誰？怎麼以前一直沒有聽你說過。」

    「他是我的同學，也是你的同學。」

    「賈衛東?」

    「對。」

    小朱在學校時很漂亮，我以前知道，的確班上有很多男生追求過她，幾個人中我也聽說過有賈衛東，那幾人都是班上成績較好的，或是家庭條件相當的。後來小朱和我好上以後，加上我又是班長，那些人就放棄了。可是我並不知道衛東卻一直和小朱還在保持著聯繫。

    賈衛東，江蘇南通人，比我小一歲，和小朱同年生。他的成績一直是我班上最好的，畢業後回鄉做了一名教師，曾經談過幾個女朋友，都是高不攀低不就。以致今年36歲的衛東還是孑然一身。他和小朱畢業後也一直有書信往來。難怪我發現小朱書櫃裡有賈衛東那麼多的信。

    「他現在什麼情況？」我和衛東畢業再沒有了聯繫。

    「他在一所中學教書，至今還沒有結婚。」

    「他知道你離婚了嗎？」

    「知道，我結婚後，他也一直寫信給我，但我很少回，偶然也回一封。」

    「他對你明確表示過愛嗎？」

    「以前在學校時就追求我了，我們相好後，他仍然沒有放棄，經常寫紙條給我，看我沒有反應，後來就漸漸少了，畢業後他也經常寫信來。我一直沒有答應他。」

    「衛東是一個很不錯的人，當時你為什麼沒有考慮呢？」

    「你不願意和我發展以後，我很傷心，也一度想過。可是我媽對你都沒有同意，對他更不會同意的，我結婚後才告訴他，和你吹了。」小朱又接著說：「他怪我和你結束後為什麼不告訴他，如果知道和你沒成他一定會」

    「你心裡有他？」

    「沒有，我不是騙你，我心裡只有你一人。」

    「可是可是，現在他知道你已經離婚了啊。」

    「他還沒有放棄我，一直在表達對我的思念。」

    「你是什麼態度對他呢？」

    「」小朱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們來到家，小朱叫我先去洗澡，我就讓她先洗了。今晚小朱說出衛東的事，我很是吃驚，她為什麼要對我出說這些呢？早不說，晚不說，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時候對我說。難道她有什麼在暗示我嗎？她心裡只有我一人，這我很清楚，可是我還是有家室的人啊！昨天她說的「有和我到一起的衝動」，難道她？想到這裡，我必須要認真對待這個問題了，我不能再一次傷她的心了，如果不能走到一起，就明確告訴她。也不應該這樣粘著她，我越想怎麼越覺得自己像個卑鄙的小人！我也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無論如何我明天要走了，決計走。

    我洗好澡後，睡時已經將近午夜一點。小朱明天還要上班，我不能再給她壓力。在這幾天裡，雖然看不出她從前的憂傷，但內心有著極大的痛苦。她愛的人卻不能和自己走到一起。如果我不能給她希望，我想，我會再一次傷害她。今天她對我說出賈衛東的事，會不會又是用的擊將法呢？

    躺下後，我親她的面頰，說：

    「不早了，休息吧，明天你還要上班。」

    「怎麼，生氣了？」

    「沒有，親愛的，我有什麼理由生你的氣呢！選擇愛是你的自由，如果衛東是真心愛你，你可以考慮的。」

    我再次將話題引向她沒有說出口的話。說實話，如果她現在說，我會考慮考慮的。或者問我，可以和她結合嗎？我都會很難過的，因為我愛的也是小朱，她不是我的妻子，而她卻是我的愛人！

    「你為什麼老是要我去考慮別人呢？你不考慮考慮自己嗎？」

    她這一說，我真是無語了。小朱的心，始終是在我這裡，我對她說：

    「你也不要對我抱過大的希望，我家發生那件事後，我的確想過離婚，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後，想想她也可能是受害者，我的心裡愧疚矛盾著。前半夜想想別人，後半夜想想我自己。今天我們這樣，我感覺，倒有些對不住她，在這一方面，她對我是真誠的。」

    「我不管了，我有追求幸福的自由，有追求愛的權利。你是我愛的人，哪怕違背倫理道德，我也要去做了。今天我沒有後悔，對我的第一次失敗的婚姻也沒有難過。如果現在我愛的人變了心，恐怕我連活的勇氣都沒有了。」

    小朱已經徹底的向我攤牌了，她今晚提出衛東的事來，果然是對我進行刺激的。她這次留下我，我也根本不會去懷疑她，是用溫柔的陷阱來勾.引我，她已經到了該行動的時候了，她要有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