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1章 我犯了大錯 文 / 夏威夷

    第11章我犯了大錯

    小兒子真真長得很可愛，真是一天一個樣。

    文的奶水很足，不用補充牛奶、餅乾之類。大家從那張100天的照片可以看出，一般人家4~5個月大的小孩也只有那麼大。

    真真六個月的時候，就會叫爸爸了。口裡「爸爸、爸爸」的，也許是一種本能，也許不是叫我，但我都很高興。8~9個月的時候，會叫母媽、爺爺、奶奶、阿姨叫得很清楚。我和文都重視孩子的發音。不像有些小孩，把哥哥叫成「多多」。

    我們要求小孩發音準確。這方面文的功勞最大。每天早上醒來，她就教真真說話，教他背唐詩。其實真真老早就開始在接受大人們的信息了。

    十二個月大，真真學會走路了。走個不停。他的小嘴也非常討爺爺奶奶的喜歡。左右四鄰也非常喜歡他。如果在路上看到人家吃飯，他都要吃，人們餵上他一口，有菜沒菜都無所謂。這種行為也許在現在看來是不衛生的，那時感覺沒什麼。

    真真學會走路之前，我母親用她那套老方法，讓他自由自在地在地上爬，弄得滿身都是灰。母親說沒事，這樣的孩子抵抗力強。確實，真真從小就沒有生過病。母親說，孩子只要吃飽了，就好帶了。

    只有一次，由於我的無知，真真在四個月大的時候，我竟然帶他下河洗了一次澡。那水，大人洗是不涼的，可對四個月大的小孩就不適應了。下水以後，真真大哭不止。上岸後，我被母親罵得要死。當天就高燒不止，吃藥也不管用。後來就信「陰眼」，說，要對著水叫他的名字，再燒些紙錢就好了。

    我本來不相信這一套。但是我惹下的大禍，只能由他們了，只要真真能好。整整發高燒三天，後來高燒開始減退。但在那一個月中真真瘦了很多，父母親都心疼死了。要不是我，誰闖下這禍都不行的。

    一個月後，真真開始好了，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文的母親，她有了好吃的就送過來。她很喜歡這個外孫，以前的不快，在她臉上一點也看不到了，我謝謝她。

    我學期結束後，就辭了職。工資是拿到8月底，最後一個月的工資我清楚地記得是308元。走的那一刻老校長有些依依不捨，但是我決定了，他也沒辦法。我把簡單的鋪蓋搬回了家裡，和文帶著孩子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暑假。

    從我搬回鄉下一年後，父母親就離開了家。原因是離我們一公里開外的圩堤旁邊，生產隊批給了我們家一塊地基，給我家老二另外蓋房的。那時老二還沒有能力蓋，父親就先去搭建了兩間小房子，由父母先去住在那裡。

    我從學校回來後，先和愛國合作，有時也單獨做。三個月就賺回了學校一年的工資。

    父母親搬走後，文就沒有再去上班了，專門帶真真。我們有時也到父母那裡玩。父親的愛好是打點小麻將。母親除做家務外，有空也去和老太們摸紙牌，輸贏是無所謂的。

    （家鄉的姑娘）

    高淳產螃蟹是全國有名的，可是你還不知道，高淳出美女。高淳的圩鄉片，當塗湖陽一帶的女子特別漂亮，因為是吃的水質好，水是養顏的，水對一個人的各項生理發育都有很大的關係。自古有一說：女人是水做的，的確如此。如果外地人能娶到高淳的女子做太太，那就是你的福分了。

    如今你走在大街上，注重細細地看一下高淳的姑娘，首先是肉色，白裡泛紅，細膩白肉，牙齒白而整齊，有了白為基礎，自然的就很美了。一白遮三丑嘛。

    其次是身材，不胖不瘦，胸發達，走路挺胸直腰。高淳女自身素質很好，說話親口親面，溫暖中帶嗲，很是討人喜歡。

    再一個，高淳女子勤勞，從外面到家裡，頭頭上道，樣樣做的一分舒。

    穿著打扮時髦，自古就說：十個女人九個悄，衣裳不舊換新佬。因為有了自身天生麗質的條件，姑娘們都相互比拚打扮了。

    現在農村和城市差別也不大，鄉下的女子進城後，你根本分不出是城裡還是鄉下的。特別到了節假日，你會看到成群結隊的姑娘逛商場，在大街看熱鬧，更有的在廣場悠閒地散步。我為高淳地區姑娘的美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