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8章 童年的記憶 文 / 夏威夷

    第28章童年的記憶

    同學們來到我家後已近11點了，說是鬧新房，倒不如說是玩。他們知道文已有身孕，不會胡鬧的，只是想借此機會，打牌的打牌，打麻將的打麻將。怕老婆的今天回去遲些有理由了。

    文有些累了，就到房間先去休息了，我在樓下面陪同學同事玩。招待他們倒茶，拿煙。弟弟那邊的也是熱鬧著。有幾個弟弟的戰友過來向我賀喜。

    玩到近1點，他們還正起勁著，有個同學提議叫我去休息，他們還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我將煙放在桌子上，由他們自己抽，水瓶的水滿的。安排好了他們，我上樓去了。

    小朱該已經睡下了，我不便去打擾她，她和女兒睡在新房對面的，我專門為她準備的房間裡。

    新房的燈還亮著，今天雖然不是第一夜，但畢竟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文有想法。我來到房裡，文已經知道我來了。她還沒有睡著，在等我嗎？我這時候才感覺到實在有些累了。

    「你還沒有睡嗎？文。」我說。

    「在等你呢！」她說。

    「哦，同學他們還沒有走，看樣子他們得到天亮了。反正明天都是休息。」我說。

    「有幾個人過來玩了一會，問我要了喜糖和煙。我只有一個認識的。」她說。

    「你做的很好，都是我要好的同學。」我說。

    今天的文顯得異常漂亮，白白的臉兩頰紅彤彤的。齊耳的短髮看上去還像個學生，她半躺在被窩裡。

    年輕的朋友們，此時你的心也許和我一樣。我奉勸你們，最好還是把第一夜的一刻留到結婚，這樣結婚那天，才有特別深刻的實際意義，否則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了。

    今天，我只是帶著一顆感激的心對待文，她衝破了家庭的阻力和我走到一起。

    我寬衣上了床，文迎接著我，她親吻我。我用手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對裡面的寶寶說，今天還是要委屈一下你了。

    女子懷孕後，對性的ke望大大降低，文幾乎沒有要求過，有時我也想，但為了下一代和文的身心健康，我努力克制著自己。作為新婚之夜，今天再累，我還要一次的，動作輕些，注意一些吧。

    文心有靈犀地將身上的衣服退去

    （童年的記憶）

    我像一棵無根的小草，從88年開始，漂泊在外，已經二十多年。蘇錫常地區街道之整潔，車水馬龍之繁華，城鎮鄉村之發達，都是我留念的地方，我不甘寂寞，於是98年又舉家遷往省城南京發展。一直打拼到2004年，總算在江東路上有了自己的家。

    住在城裡，每每早上一睜眼看到的是，水泥高樓，嘈雜的人群，連綿不斷的車輛。每每在睡覺之前，突然幾聲汽車喇叭的鳴叫；刺耳的火警車輛聲由遠而近；建築工地隆隆的機器聲吵得我天昏地暗。住在這樣的城市環境中，不得不使我經常懷念家鄉的安靜，家鄉的水，家鄉的地，家鄉的植物莊稼。

    我從有記憶開始，記敘一些有趣、有味和實得懷念的一些事情，時間不分前後，想到什麼寫什麼。

    小時候，我記憶中村莊，銀灰色草屋房子的邊緣，會長上很多的雜草，有惹狗騷、刺果果、蜜糖罐、麻果果、燈籠果、馬鞭草、馬之莧惹狗騷在青稞秧時叫癩蛤蟆草，葉子像癩蛤蟆扁扁的，聞聞很臭，老來結果後，它的籽很容易沾上人的衣服，拍也拍不掉，味道很難聞。晚上幾個孩子在一起玩耍，定會帶上一身回去，常常遭到母親的責備，不喜歡。刺果果草，它的果實是像黃豆大的小圓形，有很多刺，一不經意也會沾在衣服上。我最喜歡的是蜜糖罐和麻果果。蜜糖罐它的花淡紫色的，小花摘下一朵，花托處會滲出一滴乳白色的汁液，你吸一下小苦微甜有股子清香。麻果果等到成熟後，拔上一棵，涼在屋簷下，等到過年時摘下一個它的果實，沾些紅水，蓋在米糕或糰子上，那多邊形的角自然是一個很好看的花。

    夏天農忙的時節，人們收工回來後，你會聽到近處或遠處村婦的叫聲「伊-豆伊——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伊——豆」那是在叫喚自家鴨子聲。或也有「各——左各——左左左左左各——左」那是呼雞聲。農村的婦女把雞鴨當作三寶之一。還有兩寶是女婿和棉花。把雞鴨下的蛋聚起來拿到代銷店去換醬油、鹽、火柴等日常用品。也有男人瞞著老婆偷一個拿去換香煙，一個雞蛋去換香煙不夠一包就換幾根。遇到貨郎擔「明明家裡有鈔票，她拿雞蛋同他調」。平時自己家人是捨不得吃的，只有孕婦生過孩子後才有的待遇。我記得母親常常早晨放鴨子時，都要檢查幾個鴨子下了蛋，如果發現有少，就要在每個鴨子後面摸一摸，看看有沒有白天下蛋的。

    晚飯後洗過澡，端一張竹床到生產隊的土場上，大家在一起乘涼，婦女們打著赤膊，抖動著兩個碩大的胸，手拿一把蒲扇或羽毛扇，一路走一路搖。

    大家到一起，有的說一些鬼怪故事，有的聊一些家常，有的嘴對著對方的耳朵輕輕地說著某某又偷人了。小孩子們有的躲貓貓，有的捉螢火蟲裝在小瓶中，也有的聽著大人說鬼故事。人們在那裡直至深夜才回家，有的乾脆裹上單被就在那裡過夜。

    第二天繼續下地勞作，掙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