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8章 裝醉探真情 文 / 夏威夷

    第18章裝醉探真情

    w老師直接回家了。

    我喝啤酒也紅臉的。今天確實喝多了點，頭有些暈。文挽著我的胳膊，走向學校。

    來到宿舍，我故意裝醉，上樓、走路歪歪倒倒的樣子。「都是你那個朋友愛國，非要你喝！」她在為我不平。

    聽有經驗的人說，男人之所以喜歡喝酒，不外是因為醉了可以做些平常不敢做的事，說些平常不敢說的話，醉酒只是借口罷了。

    今天我也想用這種方法看文的反映。

    開門後，我坐到了椅子上。她先打水給我洗臉。

    「你也真不能喝，一瓶啤酒把你醉成這樣！」文對我說。

    洗過臉，我繼續坐著。

    「你也去洗洗吧！」我閉著眼睛和她說。

    「我還是先送你去休息吧。」

    「那，那你呢？」我說。

    「我坐著陪你一會。」她扶我去了房間，我躺下了，她為我脫鞋。她是第一次進我的寢室，學習是在客廳裡。也許我真是喝多了些，頭很痛，但頭腦很清醒。她坐下後，我說：

    「你要不要回去？」

    「坐一會。」她說。

    「坐一會以後呢？」我問她。

    「你說呢？」

    我不能再裝下去了。我坐起來說：

    「我想問你個事，你願意今天不回去嗎？」

    「回去不回去，倒無所謂。我想我們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她說。

    「你是指性事嗎？」我問得很直爽。

    「是啊。最起碼要讓我父母知道我們在談，不管他們是否同意。」

    「也行。你如果在這裡住的話，我怕熬不住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說。

    「你如果為我負責到底，我不怕。你敢做我也敢當，對你說，我也」

    「不要說了。」我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你去燒水吧，我要洗澡了。」

    她去了。

    我想，如果她不是處女，我也能理解，更不會嫌棄她。我既然要她，就必須對她負責，不管遇到什麼困難。

    她加滿水，在煤氣上燒著。

    她又來到房間。我說：

    「文，今天我要愛你了，你接受嗎？」

    「……」她沒有說話，臉上通紅，看著我。

    洗澡後，酒也醒了不少。我叫她去洗，她說，洗了來的。

    我們一同坐下，把我倆的事，計劃了一下，我說出了我的看法。

    「文，你也不小了。對你的婚事，父母不會不急的。你必須找個時間，和你母親談一次，把你的態度告訴她。」

    「我已經和母親說了點，但沒有談到我們。」她說。

    「你怎麼說的？說給我聽聽。」

    「一天，我回去後，母親叫我到姨媽家去。她說，姥姥在那裡，叫我送些菜過去。我沒有同意。我跟母親說白了，表哥堅決不嫁。後來還是沒去，菜是妹妹送過去的。」

    「後來呢？」

    「後來我和她說了，你們不同意，我一個都不嫁，重新找人。」

    「那你母親怎麼說呢？」

    「母親說，你的事我不管了，看你拖到什麼時候。我順便說了我和現在的男朋友分手的事。」她說。

    「我們的事，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你父母說呢？」

    「前幾次回去，我對母親特別好，她有些心軟了。」她說。

    「我們的事，你父母如果極力反對，你會改變態度嗎？」

    「不會。如果他們真要反對，我就先斬後奏。」

    「怎麼個先斬後奏法？」

    「……」看著我，她沒有回答。

    「你和男朋友談了多長時了？」

    「21歲的時候。我媽媽要我跟表哥結婚，這主意是姥姥出的，我沒有同意。去年四月份，那個常州的朋友追我。」她說。

    「哦」

    「我把談朋友的事和母親說了。母親不同意，她說常州太遠。」

    文的說話，基本是我問她答，我主要是想瞭解她是怎麼對付她父母的。最好是和和氣氣解決。

    文對我是真心的，這一關我有優勢。

    我開始抱抱她。她又說：

    「去年的十月一日，我和他到常州去了一趟。他家境還好，就他一個男孩，一個姐姐已經出嫁。父母親都是工人。」她接著說：「在他家，住在一起了，三天。」

    「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我理解你。」我很平靜。

    我開始吻她。文的身材比麗和朱都粗壯些，抱起來肉感很強。

    「想嗎？」我問她。

    「平時不想，就是月經前後的幾天有些想。後來回到廠裡就分開了。」她說的很實。

    「別說那些了，我問你現在。」

    「嗯，有點。我們確定以後，你不要和你的同學再那個了，我會生氣的。」文說話毫不含糊。

    那天，她沒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