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1章 父親的前妻是個童養媳 文 / 夏威夷

    第21章父親的前妻是個童養媳

    晚上，6點過後，我又去了鄉郵電局，卻下班了，真是急死人。後來我又到了母校，在那裡撥通了小朱的電話。

    我首先和她說明信沒有及時收到，抱歉。下次叫她把信寄到學校，寄到大隊有時候不會及時送到家裡，而且我還告訴她我在城裡租房子的事。

    接下來我問了她的近況，她告訴我事情解決了，那女的做了人流。婚姻都是媽媽給做的主，她氣得現在還沒有回去。不過她丈夫經常過來，她說，唉，也許這就是命吧。我告訴她現在沒有時間，暑假一定過去看她。

    還好沒有出現多大的波動，只是苦了小朱。我心裡踏實了不少，為什麼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小朱身上呢？男人有點權勢為什麼要這樣呢？

    5月1日弟弟結婚那天非常熱鬧，該來的親戚朋友都來了，婚禮還是按照當地的習俗辦的。從父母微笑的臉上可以看到他們非常高興，他們中年得子已經兩房媳婦娶到了家，現在就只剩下老三了。

    新房把原來的兩個房間打通做的，父母親住了我結婚的那個房間。弟媳是在一家服裝廠上班，人也漂亮。

    結婚那天麗也很高興，忙這忙那，幫助父母料理一些事情。

    我趁弟弟結婚的這次機會從兩個姑媽那裡又瞭解了父親小時候的一些情況。

    我爺爺50歲時生的我父親，父親又35歲生我。而我爺爺59歲就過世了，所以我沒有見到過爺爺像什麼樣，姑媽說我爺爺身材高大，力氣很大。我父親是由長他21歲的哥哥帶大的，也就是我大伯，1976年過世，享年71歲。我記得過世後的一個月是毛爺爺辭世的。

    我父親九歲時候，正值過春節，爺爺殺雞，磨豆腐準備過年。奶奶比爺爺小10歲，她是小腳，據說娘家不錯，是我中公在外鄉教書的時候給他娶來的。我爺爺兄弟六個，我爺爺最小，是老六。在這裡我就不多說了。

    爺爺正在忙碌的時候，一個婦女帶著兩個小孩來要飯。奶奶看他們可憐就把他們引進屋內，原來他們來自山鄉，離我們這有80華里，是永寧（椏溪）的，也是同一個縣的。那兩個小孩都是女孩。在交談中，那個婦女看到奶奶是個熱心人，就有意說將小孩送給她一個，大的八歲，小的六歲，由奶奶挑一個，就這樣我奶奶挑了個八歲的給父親做了童養媳。（本來想把我的帶姑媽和父親配對的，因為她比父親大。帶了這個後，奶奶就把我姑媽送給了另外一個較好的人家做了童養媳。）他們從小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直至20歲結婚。結婚後的第二年奶奶過世。

    因為是前年破了圩，家裡很窮，兩間小草房就是他們的家。我父親結婚後大伯去了外地——安徽的金縣，幾年後又回到家鄉。父親結婚後開始的幾年夫妻感情尚可，24歲時生了一個女孩，取名愛。愛4歲時他們夫妻感情破裂，加上家裡很窮，妻子就帶著女兒跟人家跑了。跑的並不遠，就在我們村。（很多辛酸，父輩的事不想細說，我在記載家史的時候寫得很詳細。）後來1960年認識了我母親。

    姐姐比我大10歲，她在15歲的時候母親去世。我懂事起就知道她常到我家來玩，還帶一些炒蠶豆、鍋巴之類給我們吃。父親也非常喜歡她，不過兩家的怨仇在大人身上，姐姐愛18歲出嫁時，我們都沒有去送她。結婚後的第二年春節，姐姐和姐夫到我家來拜年了，可是遭了她原來的父親強烈反對，這樣交往了兩年也就再沒有了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