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0章 她說了我一件沒有想到的事 文 / 夏威夷

    第10章她說了我一件沒有想到的事

    今年這個暑假算是最最開心的一個，既賺了錢又旅遊了一次青島。

    開學後我去縣中報到，但心裡還是有些依戀我的母校。畢竟連學生時代在那裡呆了7年，那裡有我的老師，有我的同事，還有學生！

    縣中的校長是個很有才能的老教師，我雖然不認識，但那裡有我的一個同學也在裡面教書，他給我介紹了校長的一些情況。這個校長對老師，包括學生都是那種和藹可親的樣子，修養性極好。是他向教育局將我要過來的，他很注重人才。

    縣中錄取的學生都是從鄉里選來的學生尖子，教學質量要求高，我心裡還沒有把握，但是我會很認真地努力去做。

    那天見面校長對我很客氣。

    「原來你人也長得這麼帥啊。」他這樣對我說，毫沒有領導的架子。

    「謝謝校長，請多多指教。」我說。

    「你打算要教什麼年級？」他還在徵求我的意見。

    「您安排就行。」我說。

    「好的，我們商量後再通知你吧。」

    校長的人和我同學說的一樣，很隨和。那天還沒有開學，我到麗那邊吃的中飯。學校也有，我沒有去。

    下午，我仍然在我同學那邊玩，還有幾個高中的同學一起，說說我們過去的事情，其中華現在是建築隊的副經理了，他很能幹。愛國沒有去，他在忙他的生意。

    我的朋友涉及面很廣，有教師，學生，同學，還有兒時玩的夥伴。最親密的還是同學和小時候的夥伴，真是無話不說。從東京談得到西京。有時我還和他們下頂棋，輸贏還大聲叫嚷，真是好玩。

    晚上同學留我吃晚飯，我沒有同意，因為麗還要等我一道回家。

    隨著時間的增長，麗對我家裡的一切慢慢熟悉，從客氣——生疏——到熟悉接下來就是自己家的人了。

    時間長了，婆媳之間在生活中免不了存在感情上、觀念上的不同意見和理解……老年人和年輕人還是有差異的。母親快60歲了，抱子孫的心願那麼強烈。往往從一個觀點會導致其它的矛盾。我夾在中間兩頭為難，一邊是自己的愛人，一邊是母親。有時我站在母親的一邊，麗就不高興。有時她一生氣就好幾天不理我，我是性急的人，哪怕是一天，我就感覺到難過。不說話那怎麼行呢？！我做不到。我只好哄她，使她慢慢形成一種習慣——求她。農村就有俗語：牛要打，馬要牽，老婆不打要上天。這個我做不到。但是，被老婆爬在頭上的日子也是不好過。我不知道在坐的男士有沒有同感？不過農村和城市也有一定的差別，還存在地區的差別，也包括時代。

    一次我不在家，麗和母親為了點小事發生了衝突。她到娘家去了，母親對我哭訴，她說她沒有說什麼。我瞭解母親的，她就是話多一些，心是好的，她甚至看到兒子有時被媳婦氣著，為我鳴不平。

    我告訴媽媽，現在時代不同了，和你們那時沒法比的。娘疼兒子是長長的，一直會疼到她老死。媽媽的嘮叨有時候我也不舒服，但哪怕是罵過身後就沒有了仇。小時候我不知道被父親打過多少次，但今天想來一丁點都沒有怪他的意思，從不記仇。有一次我記得連放學後都不敢回家，那時候我們還小不懂事，往往惹父母生氣。最主要的原因是父母整天在外很辛苦地幹活，我們卻還惹他們生氣。我是家裡的老大，應該好好做榜樣才對，所以父親對我特別嚴格。母親就不一樣，她三十四歲才生我，她最疼我，說我最老實。我還清楚地記得，一次大忙季節，父母從田里勞動回來得遲，我做好了飯等他們回來吃，兩個弟弟等不及要吃，我不同意。我說等父母回來一道，菜不多。他們也聽話，後來他倆也許是沒有指望了，一個睡在堂前的旁邊，一個睡在草堆的旁邊，兩人竟然睡著了，等父母回來後見到，我看到母親流下了眼淚，想想真是辛酸。不過現在好了，我們弟兄仨都很好的。

    麗回家後，我當天沒有去接她。第二天我去了她家，她還在生氣。她母親也勸她，她說我母親欺負她。我不太相信。我說你和老人家生什麼氣啊，她還在掛念你呢，晚上和我回去就沒有事了。那天她居然很執拗，就是不肯回去。從此後，麗就很少叫我媽。

    我想我母親是很好處的，為什麼麗就是處不來呢？！很遺憾。

    不過麗對我還是老樣子，沒有多大變化，還是很親.熱。

    時間在向後推移，父母又在商量二弟婚事，剛剛才透了一口氣的父母又心事重重。父親辛苦地想辦法賺錢，他沒有多大的本身，使勁在那塊地裡拚命幹活，種菜，種經濟作物，很是辛苦。一次我記得他挑一擔菜到滄溪街上去賣，沒有賣掉，就跑到學校問我食堂裡需要不？我去和食堂裡的組長商量，他說，叫我父親挑來，就是便宜一點。一百多斤菜，就給了1。2元錢。想想父母親真是不容易啊。

    我現在的工資仍然交給他們，因為他們太需要錢了。父親種的菜，有時我也起早和他到遠一點的山鄉去賣，辛苦就是為了多賺一點。我父親雖然不認識字，但他很精明，再複雜的帳他心裡一算就知道。

    時間又到了快元旦，我們結婚已經近一年了，一天麗對我提出了一件我沒有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