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9章 麗對的詩句露了餡 文 / 夏威夷

    第29章麗對的詩句露了餡

    清晨，我在炮竹聲中驚醒過來，麗還躺在我的臂彎裡睡著，很香。我輕輕地吻著她。我從小就有裸睡的習慣，有時也穿條短褲睡覺，但第二天早上醒來就不見影了，正因為知道自己有這個習慣，所以我很少在外過夜，朋友家也是如此。今天和自己的愛人睡在一起，真是怪異，卻沒有半點的害羞感。麗昨天洗過後，穿上了內褲，她說不衛生，會有細菌的。女人就和男人不一樣，男人真自在。

    還有一點：男人是否是處男，女人是無法測定的，而女人就不行了，造物者把女人的神秘用那一層薄薄的膜罩住，使她不能有半點過失。我為女人鳴不平！

    麗大概覺察我醒了，她睜開眼睛，問我幾點了？

    「還早，安心睡吧。」我對她說。

    「不睡了，再睡醒來就遲了。」她接著說：「還是說故事給我聽吧。」

    如果是時間允許，每次她早醒來就像個孩子，要聽我說故事，於是我開始給她講故事：古時候有個窮秀才，給地主家去教一個7歲的孩子識字。幾天後發現小孩有個姐姐，而且很漂亮，就是不常下繡樓，很難見面。一天他收到小姐弟弟帶給他的一張紙條，打開一看有個上聯要他對下聯：六尺綾綢三尺圍腰三尺掛。

    「你看人家小姐多聰明，不像你一樣笨，」我對麗說：「你看怎麼對這下聯？」

    她想了想說：「十分愛你五分是真五分是假。」

    「對的好，不錯，」我又說：「你是對我說的直話吧？」

    她說：「我說的是故事裡啊，不和你說了，你氣我，還是聽你說秀才怎麼對的吧。」麗說完在我的胸前輕輕打了一下。

    「好，我繼續說吧。」我對她說。

    秀才分析這是說的小姐自身的東西，就很快對了下聯：一床棉被半床遮身半床閒。並也出了一個上聯要小姐去對：滿山是竹樵夫難以下手。就叫她弟弟去送給了小姐。小姐看後也對了下聯：一池清水魚翁錯想念頭。秀才一看小姐學問也過人，這樣他們天天以弟弟為橋樑，相互寫詩出聯。一天不小心，他們的事，給她父親看到了，就說窮秀才帶壞他的女兒。地主就告到衙門裡。那個縣官老爺不信，叫地主把他們叫來，當場出聯以對。秀才遵照老爺的意思就出一聯：竹本無心節外偏生許多枝節。小姐對出：藕雖有空心中不染半點塵土。老爺聽完哈哈一笑，說：「天生一對，地生一雙。」又對那地主說：「今天我老爺做媒，你回去準備辦喜事吧。」地主只好照辦。

    「那個窮秀才，也有福氣，白撿了老婆。」麗說。

    「是啊，和我一樣。」我說。

    「我沒有那小姐家有錢，要是和那小姐一樣就好了。」麗好像很羨慕。

    「你放心，麗，我不會讓你一直苦下去的。」我對麗說。

    「嗯，我相信。」她說。

    「不過以後你也要勤快一些，母親年紀已經大了，你要為她多做些家務，老人家才會高興的。」我對她說。

    「慢慢我會去學的。」麗答應我。

    「真是好妻子，好老婆，好媳婦。」我提前誇她。

    「今天我們到舅舅家去嗎？」麗問我。

    「是的，明天到你媽媽那裡去。」我又對麗說。

    早上，我們又要了一次，麗很是滿意。我的感覺也很好。

    今年春節雖然沒有下雨，但天氣特別冷，干冷。我和麗，還有弟弟，都沒有騎自行車去拜年，走到舅舅家的路不是太遠，不下雨的天氣還有一條小路過去更近。我們一路高高興興去了舅舅家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