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章 初戀的情結 文 / 夏威夷

    第7章初戀的情結()

    10月20日這天我如期去蘇州。早上7點麗送我到車站，她是給我買的7：30的車票，昨天晚上我就提前住在她家。

    人不是很多，全部人上好後車子還有幾個空位，我坐在中間的一排，和我同座的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

    車子出發，一路經溧陽，宜興，無錫，十二點多鐘才到蘇州車站。

    小朱家住在楓橋路的朱家莊，從車站到她家，我也不知道有多遠。小朱早幾年前就邀請我來她家玩，但一直沒有成。今天終於來了，小朱應是很高興。但這個高興應該和我們談朋友時的高興不一樣。

    下車後檢票出站，小朱老遠就看到了我。她急忙來到我的跟前。

    「來了。」

    我笑笑，點點頭。

    她比在學校時漂亮多了，齊肩的頭髮燙成波浪型，臉看上去比以前還要白，身子也比以前豐盈了。翠綠色的上衣配一條藍褲子，穿著高跟皮鞋，筆挺的樣子站著很好看。

    「你朋友呢？」她看我只有一個人過來就問。

    「她沒有來，」我說：「突然有點事，就沒有來了。」我也沒有把醫院的事告訴她。

    「哦」她接著說：「我們先去吃飯吧。」

    我的確很餓了，早上本來吃的不多。她叫了輛三輪車，說附近的飯店不好，走到遠一點的地方去吃。我們上了三輪車，兩個人坐在一起。

    現在，我感到我們的關係和在學校時不一樣了，我們都有朋友了，而且她很快就要結婚了。

    我抓住她的手說：

    「你長胖些了，也好看了。」

    「我以前是不好看啊？難怪你不要我！」小朱開玩笑地說。

    「對不起，我說錯了，你一直很漂亮。」我慌忙說道。

    她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兩下，說：

    「女朋友比我漂亮嗎？」

    「你們都漂亮。」我也沒有說誰漂亮。

    「是個護士？」她說。

    我寫信的時候曾經告訴過她。

    不一會我們來到了一家餐館，看上去不是很大，但很乾淨，和我們小縣城的就不一樣了。進了飯店，找了個位置坐下。

    「你喜歡吃什麼？」她問我。

    「我隨便。」我也不知道點什麼菜。

    我心裡想，除了肉，我什麼都不要吃。服務員拿來菜單，小朱一一看著。

    「隨便點兩個吧，多了浪費。」

    我現在最清楚的記得那次吃的魚香肉絲很好吃，在那以前我從來沒有吃過的。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張繼的這首詩我小時候就會背了，今天居然能親自到這個地方來，而且還由美女陪著吃飯，真是沒想到的。

    吃過飯,

    小朱堅持付款。

    再坐三輪車到她家約十分鐘的路程。

    她的家是一座獨立的老式別墅，門前就靠著街道，說是朱家莊，已經看不到莊的影子，都是和城市融為一體了。

    「媽，夏威夷來了。」小朱一進家門就和她媽說。

    小朱以前肯定也在她父母親面前提起過我的。我一看她母親約40多歲，很年輕的樣子。

    「阿姨好。」我仍然用的是和麗母親一樣的稱呼。

    我曾經聽小朱說過，她母親比她爸小十幾歲，她爸爸是局級幹部，就她一個女兒。小朱叫我坐下後，她媽媽端來了茶。

    「朱妍早就和我們說過你了，喝茶。」她母親將茶放到我的面前。

    母親走了，小朱陪我坐著，我將從老家帶來的一些土特產拿給了小朱。我們又相互問了一些最近的情況。

    喝過茶後，小朱帶我去樓上她的房間。

    說實話，這次來我也很大方，把我的全部家當200多元都帶在身上，我要好好補償一下小朱以前對我的情意，我打算除了留下車費外全部作為禮金送給小朱。

    「你朋友做什麼的？」我問她。

    「是鄉鎮一個廠裡的負責人，不過還是副職。」她說。

    「你自己談的？」我問她。

    「我媽媽的朋友牽的線，他母親和媽媽是世交。」她說。

    「哦，肯定不錯，不然你不會同意的。」我說。

    「人長的還可以，家境也好，就是學問不高。」

    「只要人好就是了。」

    「都馬上結婚了，還有什麼選擇呢！」她好像有些不滿。

    「對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金，我也不知道買點什麼給你，你自己選擇的買吧。」

    我將那兩百元還用紅紙包著給了小朱。

    小朱笑笑說：「我知道你家裡困難，不會要你花錢。」說完她拿出一個帶『喜』字的紅紙袋，說：「你來之前我就準備好了，這裡1000元我對媽媽說是你送的。你把你的這錢收起來吧。」

    我心頭一熱，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不知不覺中，我的眼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