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章 校園的早晨 文 / 夏威夷
第16章校園的早晨()
清晨的學校朗朗書聲一片。操場上,一些籃球隊的學生在訓練。
隨著初夏的來臨,年輕女孩子的臉顯得十分潔白。這可能是由於季節的變換而曬不到太陽的緣故吧。
文和幾個女生從我身邊走過,她們一邊叫我「夏老師早」一邊向教室走去。
記得我在這裡讀書的時候,正是文化大革命剛剛結束,學校學習的氣氛沒有現在這麼濃郁。
隨著第一個暑假的即將來臨,我的心有些迷茫。對於我來說,一個從農村走過來的苦孩子,能在這所學校教書已經是很不錯了,我有時候想暑假這一段時間去做點什麼呢?
中午飯後,我準備休息一刻,文來到我的辦公室。
「夏老師」她笑嘻嘻的叫著進來。
「小鬼,什麼事?」這樣叫她似乎有些滑稽,可能我們之間距離拉得近的原因吧。我招呼她坐下。
「明天我想請假。」她沒有坐,站在我的跟前對我說。
「什麼事非要請假?」我問她。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媽媽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她回答我。
「怎麼,你生病了?」我很驚訝地望著她。
「不是病,反正我也說不清,是女人的事。」她有些羞澀,臉上泛起了一陣紅韻。
「哦」我沒有再問她,這種事我也不懂。
「另外我有幾個數學題目不會,你能教我嗎?」她又接著說。
本來我可以說,數學題不會你去問數學老師。這不是我解答的範圍,文將不會做的數學題問我,文她是很相信我。於是我就和她說:
「拿來給我看看。」
她坐在我的一旁,這時我突然發現她像一個完全成熟的女性,胸高高挺起,身子散發著特有的一種青春氣息。我拿過她給我的題目,向她講解起來。
對於毫沒有戒心的我,此時文和我挨得很近。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襯衫裡那文胸的邊沿和雪白的乳邊,有時候我有誤把文和小朱聯繫在一起,甚至想有抱一抱她的念頭。
想到哪裡去,骯髒的想法!但文和我的親近使我不得不有那些錯覺。
「是女人方面的事」她完全可以撒個慌,說什麼地方不舒服都可以,但是她毫不介意的對我說出她生理上的事。
有時候我直覺可以看得出來,她沒有把我看著是師生關係,她很直率地和我開玩笑,像是兄妹之間的關係。
我和麗交朋友後,有時候麗在我的宿舍,她也毫不介意地進來,甚至也和麗說說笑笑。
這裡我和大家說一句,我毫沒有歪的想法,只是那青春時期的一種莫名其妙感覺。
暑假到了,這是我從事教育後的第一個暑假,責任制後,田里的農活反而不怎麼忙碌了,而且父親也不願意要我去幹,總是認為我做的活不稱他的心。其實我是做的很好的,田里的活,又不是加工機器零件,要求有什麼標準,他是捨不得我吃苦。
我不抽煙,不喝酒,在父母親眼裡是個好孩子,我的父母都抽煙,有時候我發工資後,買幾條煙帶回去,我不想母親再抽劣質香煙。在這裡我有必要帶上幾句說一下我的父母親。
我父親在和我母親結婚前,他們都有過婚姻,父親有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姐姐,比我大十歲,早就嫁人了。母親沒有生過孩子,1958年,他們在一次會議上認識的,那時他們都是離婚的,父親的妻子跟人家了,原因我家很窮。母親婆家富裕,但她受不了男方家裡人的欺壓,說我母親不會生孩子,她婆婆罵了她一句很經典的話:這麼多年(16年)用一根棍子在石逢裡也能搗出個癩來。那時候我母親是鄉婦女主任,父親是大隊長。一次鄉里開黨員大會他們有幸結識了。後來走到了一起。60年結婚,我母親一連生了四個男孩。我是老大,不幸的是老三在3歲時落水身亡。如今44年了,安息吧,我的弟弟。
我的生活恬淡如水,
ke望天賜秋月圓。
懷念辭世的親人,
留念孩童的生活。
有時夢裡見到弟弟,
他叫我侯哥5688。
在那寒冷的冬天,
我想堆個雪人,
紀念我那早亡的三弟。
弟弟啊,
從夢裡醒來,
我的雙眼正哭成了熊貓眼。
我們不是師傅與徒弟的故事。
我們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弟。
暑假開始的幾天,我歇在家裡不自在,就經常去游泳,或釣魚摸蝦,遇上麗的休息天,我們就去看電影。
一天傍晚,我把自己家的土場打掃得乾乾淨淨,灑了些水,擺上桌子,等待父母親回來吃飯。
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叫我夏老師,我回過頭來,是文和花兩個女孩來了,文還帶來了幾個香瓜給我,說是自己家田里剛摘回來的。我讓她們坐在門前的凳子上,給她們每人倒了杯涼水。
「馬上吃飯,」我對他們說,「你們看有魚,還有蝦,是我釣來的」。
「我們都吃過了」文說。
「不會這麼早吧?」我看他們也像已經洗過澡的樣子。
「真吃了。」花說,「文也是在我家吃的。」
「那你們為什麼不到這裡來吃呢?」我說。
「不知道你家有魚吃啊!」文很大方,一點也沒有認為自己是個學生。
「那再吃點魚」這時候我的父母也從田里回來了,開始他們以為是麗來了,因為文的個子不比麗矮。後來我給父母介紹她們是我的學生。
那天文和花在我家一直玩到很晚,我送她們到花的家裡。文那天住在花家。
很多事情正像曹雪芹小說中所說的:假作真時真也假,無為有處有還無.還有一首歌是這麼唱的:故事裡的事說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的事說不是是也不是很多人懷疑我的故事真實性。朋友,茶餘飯後,你認為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認為它是假的,但這個故事它的確在發生了。打個比方,我用兩種方法描寫吃西瓜:1,我今天吃了一個西瓜,很好吃。(真的吃了,沒有騙你。)看的人就知道你吃了西瓜。再用另外一種形式:2,我用刀把那圓圓的西瓜切開,一下子讓我驚呆了,瓜裡面通紅的,還往外滴水。在切瓜的時候,我格外小心,怕把瓜切壞了。當我慢慢切開的時候,我發現那瓜露出了紅色,瓜裡的水一滴一滴地往外流。我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挖了一塊放在嘴裡,啊!那滋味真是美極了。你能說第二種描寫那是假的嗎?另外告訴你一秘密:我們這裡的人把處女的第一次,也叫破瓜。哈哈哈。
言歸正題故事繼續。
麗從陳院長的辦公室出來後,此時的雨已經停了,她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的處女之身就這樣不明不白沒了。她絲毫沒有思想準備啊!她本認為即使院長好色,——從那雙色色的眼睛是可以看出來。也最多是摸摸她,最壞是親個嘴之類,真沒有想到竟然……想想真有些後悔。
到家後,麗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要把陳院長留在她身上的恥辱洗掉。
可是麗你錯了,這怎麼能洗掉呢?!
麗感到身體一陣陣的、火辣辣的疼。她睡不著,眼睛一閉全是陳院長身影。麗整整在家兩天沒有出門,怕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她,母親有所覺察,她問麗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不去上班?
在家呆了兩天,麗第三天去醫院上班了,她盡量逼開陳院長的目光,她怕再次見到他。
半個月過去了,一切正常。陳院長那邊心裡也落下塊石頭,看到麗正常在上班,也踏實了不少。
醫院裡的和英護士是她們班的班長。這一個多個月下來,她對這新來的實習護士麗很滿意,因此在這段時間她們走得比較近,一天和英對麗說:「明天是我的生日,正好禮拜天,你如果沒有什麼事就到我家去,給我幫幫忙,我老公很多同學要來喝酒。」
「好的,我沒有事可做。」麗答應的很爽快:「我不會做什麼的。」
「你陪陪我就是了,我叫秋也去。」和英說。
「好啊。」麗聽說秋也去自然很高興。
在那次和英的生日派對後,和英和麗提起了我,麗對我的印象很好。
「他是xx中學的一名英語教師,我老公的同學。」和英對麗說:「他人不錯的,我在和愛國結婚以前就認識他了。」
「那天我看他喝酒的樣子就和其他幾個人不一樣。」麗說。
「想不想要我做媒啊?」和英和麗開玩笑。
「我還沒有畢業呢,現在還沒有談朋友的想法。」麗說,也許麗真還沒有想現在就談朋友。
「你們先可以交個朋友啊,又不是叫你馬上嫁給他。」和英和麗說這些話之前,沒有和我說過,她只知道我還沒有女朋友。可見和英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再說吧。」麗沒有否認。
在這裡說一句,我和麗失敗的婚姻與和英無關。只怪我當時沒有社會經驗,農村落後的思想在我的腦子裡太根深蒂固了。換句話說,我這人太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