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吸引清純少女 文 / 夏威夷

    第12章吸引清純少女()

    麗82年縣衛校畢業那年，時間在三月初，最後一學期要到各個醫療點去實習。為了到大一點的縣醫院去，她就托表姐同事的母親，姓張，縣醫院的一名醫生。張醫生找到了陳院長。陳院長於是就叫她把麗和麗的資料帶過去讓他看看。

    明天上午，陳院長的辦公室。

    陳院長，40歲上下，禿頂，個子很高，1米80樣子。他坐在辦公桌前，接過張醫生手裡麗的資料，用一雙色色的眼睛打量了一下麗。

    「好吧，你回去等通知吧。」他對麗說。

    「這是我的一位遠房親戚。」張醫生顯然把麗拉近了一點關係。

    「我和其他幾位領導商量一下。」院長好像還發揚民主。

    「謝謝院長。」麗說。

    80年代初政策剛剛開放，毛爺爺的傳統思想，在老百姓腦子裡還是根深蒂固。

    拿女孩子來說，高中畢業，甚至大學畢業，處女身的還佔絕大多數。一是那時候避孕措施非常難，不像現在到處藥店都能買到毓婷和套套之類，二是不結婚的女孩子懷孕是一件傷風敗俗的事情。

    幾天後，沒有消息。張醫生建議麗請陳院長吃個飯。

    於是麗的父母就在家像模像樣地辦了一桌酒水，把陳院長請到家裡。他酒足飯飽以後對麗說：

    「這事包在我身上。」

    這樣麗就順利地去了縣醫院實習。

    那時候麗還沒有和我認識，和英是5月份才把麗介紹給我的。和英她是我同學愛國的妻子，縣醫院的一名護士班長。

    麗上班後，有時陳院長有意無意地把麗叫到他的辦公室，名義上是關心麗的工作，其實暗地裡在打麗的主意。

    實習還是一個過程，真正目的還是要在縣醫院裡工作，單純的麗哪想到陳院長對她的關心是別有用心的，麗努力工作著。

    四月天的一個下午，陳院長將麗叫到辦公室。

    「這一個多月來，你的表現還不錯。」

    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小姑娘，聽院長這麼一說，心裡自然很感激和高興。

    「實習期滿後有沒有想到哪裡工作？」他又接著說。

    「當然想在您醫院啊，院長。」麗說。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院長說。

    麗只知道要好好工作。

    「我一定會好好表現。」麗對陳院長肯定地說。

    「明天晚上，我這裡有幾份表格需要填寫，我看你的字還可以，你給我來完成吧。」

    陳院長的計劃在一步步實行，這種事發展到最後，一點一點地表露出來，麗卻蒙在鼓裡。她根本沒有想到和她父親一般大年齡的陳院長會對她打起主意。

    二八月天，小姑娘臉。（地方術語：天氣多邊變）

    第二天，下午還是好好的天氣，晚上卻下將雨起來。

    麗吃過晚飯早早來到陳院長的辦公室，此時的院長正在沙發上看報紙。

    「小麗，來啦，先坐，不著急。」陳院長肉麻地稱起『小麗』來。

    一個40歲就當上了縣醫院院長的男人，此人在官場上肯定有一套。對付一個小姑娘那是不在話下，何況他在情場上說不定已經有過多少女子了。我可以肯定地說，他這麼多年來不只是在麗身上起的這個念頭。

    他在想著怎麼使麗就範，因為麗不是已婚女子，若是今天麗不順從，還有明天，後天，下個月。反正他手裡有讓麗繼續在醫院工作的砝碼。

    「喝水嗎？」陳院長問麗。

    「不了，院長。我剛吃過飯，早些給您工作吧。」麗說。

    「其實也沒有多少，我主要和你談談心。」陳院長接著說：「你家裡有些什麼人啊，他們都做什麼？」

    他首先要瞭解麗家裡的情況，不要到時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父母親，一個哥哥，一個妹妹。」麗接著說：「父親在水廠上班，哥哥在紡織長當機修工，妹妹在讀中學，母親身體不好在家做飯。」

    「我看你家的條件還可以嘛，那天你母親燒的菜很好吃。」陳院長打開話匣，向麗拉起了家常。

    「院長你誇獎了，一般化。」麗不知道怎麼回答院長的話。

    「你21歲了，也不小了，家裡還要你多爭收入呢。」院長開始說到了麗。

    「父母親給我上學花了很大的精力。」麗應付著。

    「有朋友了嗎？」陳院長開始一點一點打聽麗的底細。

    「…….」麗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從你第一次到我辦公室，我就看出你是一個不錯的姑娘，人長得也漂亮。」陳院長說。

    這樣一說麗不知回答什麼好了。

    「唉，你要是我的妹妹就好了。」陳院長接著又說。

    院長沒有說是我的女兒，可見他的用意。

    「院長，我還是給你做事吧。」麗有點不知所措了，臉上被院長說得通紅。

    「好的。」於是院長拿出了一些表格，並教她怎樣填寫。

    「我出去一下，你慢慢填。」陳院長出去了。

    外面的雨在下著，「滴答，滴答」打在雨篷上發出響聲，陳院長出去看看外面有沒有動靜或說是看看有沒有人在。他的辦公室是獨立的，進來必須要敲外面走廊上的外門。如果那門是閂著的，外面的人就無法到辦公室來。這是院長早已經精心設計的。他此時在想：求愛完全要靠時機，就算對方對你有好感，失去時機的話會功虧一簣，到了緊要關頭，就該放手一擊，再溫順的小鳥，如果方法不當，也會變成兇猛的野獸。

    半個小時後，他要行動了，因為他那的思想使他騷動得厲害。他走進了辦公室。

    「如果做不完就明天做吧。」

    「快了。」麗回答。

    「算了，明天再做吧，小麗你到這邊來，我有話要對你說。」院長有點急不可待了。

    「哦」麗應了一聲。

    「坐到沙發上來。」

    於是麗和陳院長坐到了一起。他側身可以看到麗胸的蝴蝶結。

    「麗，今天和你說了吧，我很喜歡你。」

    「院長，你」麗很是驚愕。

    「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在，外面沒有人。」陳院長先使麗放心。

    陳院長先試探性地抓起麗的手。

    「只要你聽我的，你的一切我會安排好的，而且比任何人都要好。」陳院長先發制人：「如果你不同意，也沒有關係，我把你當小妹妹看待。」

    麗沒有爭脫陳院長的手。致使他更加膽大。陳院長接著從袋裡掏出一塊女式鍾山表。

    「這個是你的了。」（那時一塊表是三十元，約是工人一個月的工資）

    「陳院長，我不要，我還沒有結婚，我將來怎麼辦啊？」

    這時的麗說話不夠斷絕，如果說，陳院長，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我要回去了，謝謝你。這樣也給他些面子，他好下台階。

    「你放心，我這裡有藥，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就一次，以後你的一切就是我的事了。」他得寸進尺，先打消了麗的顧慮，一把將麗抱住。

    「不……」麗反抗著。如果是真正的反抗他還是得手不了。可惜麗沒有那樣做，也許她對院長的官位太尊敬了。也許她想做一次是沒有事的。

    此時院長也沒有用強迫的手段，輕輕地把麗抱起來架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