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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過去的事情 文 / 繞月纏

    第一百二十二章過去的事情

    「這紫鴻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裴景楓沉聲問著,擰眉看著坐在對面喝茶的老人。

    此刻,老人正一副悠閒的樣子,捋著鬍子,也不回答裴景楓的話,幸好裴景楓沉得住氣,老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他也不著急。

    站起身來從櫃子裡拿出來一副棋,叫了薛子顏一起下棋,薛子顏也不拒絕,嬉皮笑臉的就去了。

    兩人下著棋,一局又一局,期間裴景楓看到老人朝著他們這邊瞟了又瞟,他要是不知道他這師傅想要的是什麼,那他也就白白在這滄宇呆了。

    幾局過後,老人果然按耐不住,放下茶走了過來,「兩個臭小子,不懂什麼是尊師重道麼?」

    說著,老人拿手瞧了一下薛子顏的腦袋,然後一屁股把薛子顏給頂到一邊去。

    又看著裴景楓說道,「你這句贏了我,我就跟你說。」

    聽罷,裴景楓微微彎起唇角,一抹邪魅的笑隨之而出。

    夏語涼把整本小冊子看完之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冊子中的故事讓她尤為感歎。

    冊子中的人以她和他來講述的,沒有人名,是那個男子寫的。

    那男子是這山中的弟子,一次下山的時候遇到了她,兩人一見鍾情,互交心意,之後,男子才知道此女子是當地有名的才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是眾多男子心中想要迎娶的對象。

    但她就喜歡了他,一把劍在握,肆意瀟灑,相識之後,兩人終於打破了世俗,她成了他的人。

    他說,定然要娶她,等著回師門稟告師傅之後,一個月之內就回來。

    她點頭應著,看著他離開,卻沒有告訴他,她還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她是想等他回來之後,跟他離開,不去管什麼指腹為婚,她只想和他在一起。這便是她心中堅定的愛情,和相愛的人相守一輩子。

    可她足足等了兩個月,他都沒有出現。

    她等的疲憊了,原本期待的心漸漸破碎,消失殆盡!她竟然答應了那門親事,沒幾日就出嫁了。

    出嫁的時候,她曾坐在轎子裡,希望能看到他出現,可她望眼欲穿,卻沒有他的身影。

    她徹底死心。

    原來心底最期盼的愛情,也不過如此,她就算再愛他,也沒有用,因為只有她一個人在堅定信念罷了。

    其實,男子回到師門時,師門正發生一場叛變,一場血雨腥風由此而起,男子在這場叛變中受了重傷,雙腿殘廢!

    等著事情一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她,可去了以後,她已經不在了,他聽人說,她嫁人了。

    他回到師門,卻是忘不了她,托人打探她的消息,只知道她身子逐漸孱弱,孩子早產,生完孩子之後,她就一病不起,拖了沒多久就去世了。

    他本來想將那孩子帶到山上來撫養,奈何,他連自己的性命都撐不住了。

    不久之後,他抑鬱而終。

    看完這個故事,夏語涼深吐了一口氣,心中卻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錯過,有時候或許就是最沉的痛!

    原本可以在一起的兩個人,最終卻都抑鬱而終,都帶著遺憾離開了這個世界。

    而另一邊,裴景楓放下最後一個子,瞬時將老人殺得片甲不留,惹得老人吹鬍子瞪眼,直罵裴景楓是不肖的徒弟。

    裴景楓也不管老人罵什麼,只是平靜的說道,「師傅,你輸了,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知道的?」

    老人深歎了一口氣,沒了辦法,吩咐薛子顏去倒了一杯茶給他,就開徐徐道來。

    「這紫鴻弓和碎魂劍本就是一起的,屬於戰神赤炎的是碎魂劍,而扉雨仙子的是紫鴻弓,兩人是同胞姐妹,卻一個醒了剛烈堅毅,一個性子柔和似水,兩個人在天界的地位很高,赤炎更是無人能敵。」

    聽著老人的話,裴景楓不禁思忖起來,第一次見到夏語涼碰到紫鴻弓的時候,紫鴻弓發生了反映,之後,千羽烈有危險的時候,那紫鴻弓卻突然出現,那會兒千羽烈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更不解的是,那會兒,他的身子幾乎要被撕裂的一樣。

    「後來,魔界的地獄之子夜淵打到天界來,說是要見一見扉雨仙子,赤炎一怒之下就和夜淵打了起來,赤炎本來很厲害,可這夜淵是地獄之子,更加的厲害,兩人大戰了一天一夜,最後扉雨仙子出來阻止。」

    「那夜淵為什麼要見扉雨仙子?是不是扉雨仙子長的漂亮?」薛子顏忍不住插嘴道。

    這話把老人氣了一下,甩手毫不猶豫的就打在薛子顏的頭上,「你就知道漂亮!」

    薛子顏不服氣,「那師傅你說,是怎麼回事?」

    「是夜淵的弟弟,嘯蒼喜歡上了扉雨,兩人一見鍾情,不過嘯蒼體弱多病,扉雨認識他的時候,剛好是在一處山上,救了病發的嘯蒼,從此兩人就悄悄來往,被夜淵知道後,就硬是要漸漸扉雨是個什麼模樣,因此就認識了赤炎。」

    老人娓娓道來,杯子裡的茶水喝完了,遞給薛子顏,讓他又倒了一杯過來。

    「在後來呢?」裴景楓忍不住問道。

    他月越來越好奇這個故事,感覺似是跟他有關一般。

    但老人卻不願意多說,他擺擺手,喝下杯子裡的茶水,說道,「我就知道這麼多,這都是幾百年的事情了,我到哪裡知道的那麼詳細?」

    「師傅,你說的是真的?」這話是薛子顏問的。

    老人又甩手打在薛子顏的腦袋上,痛的他哇哇直叫,「師傅,你怎麼總是打我的頭?」

    「因為你找打!」老人白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裴景楓,「就知道這麼多了,天色晚了,準備休息。」

    「那師傅早些休息,我和子顏先回去了。」說完,兩人就朝著門外走去。

    關上門的一剎那,似是聽到了老人的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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