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48章 承歡 文 / 匪紫槿
第248章承歡
流景本能地伸手一扶,穩住了琉瑾裕的身子,「公子,小心!」
她的手臂伸過來,露出皓白的一截,琉瑾裕的眸中,忽然閃過一絲銳色。
這一瞬間的接近,讓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種淡淡的藥香,很像在藥王谷中的那股味道,更有著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周邊淡淡的散開了。
「小哥應該知道上次那幫惡徒是在下幫著解圍吧?」琉瑾裕忽然邪邪一笑,黑眸中光華瀲灩,竟有那麼一絲魅惑的意味。
流景清澈的黑眸若有所思,話是不錯,但是當時他可沒有要自己感謝的意思,怎的現在提起來?難道是他看出什麼了?又或者是在試探著什麼?
「上次的事情多謝公子了!本來小的也想當場謝過公子的,只是那惡徒無賴的很,若是當場說出來恐怕會給公子添麻煩!」
「我當時沒有說並不代表你就可以不報答我!更何況哪有你這樣把『救命恩人』拒之門外的道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籐椅上坐了下來,一副慵懶倦怠的樣子。
流景抿唇,他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無賴?
「那公子準備什麼時候走?」
「你歇息吧,我就先在這裡呆一會!這麼急著趕我走幹什麼?難道小兄弟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只見他狹長的鳳眸促狹的投過來,流景心中一顫,強自笑道:「公子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既然公子不嫌棄小的這陋室,那小的還能說不嗎?」
於是流景便不再說什麼,走到軟榻前將被子掀開,也不理他,兀自躺下。但是心中卻在思索著他什麼時候離開又或者是找什麼接口將他給攆出去。
流景睜開眼睛,看到不知何時,他已經來到了她身邊,隨意地半躺在軟榻上,墨發披散,唇角含笑,眸光瀲灩,卻只是看著她不出聲。
條件反射的就要彈起身來,誰知他卻一點中指,流景乾脆利落的倒在了他懷中。
流景倒抽了一口涼氣,吃了一驚,眼看著他將她的身子靠在床頭,流景心頭一慌,連聲叫道:「喂!你解開我的穴道!」
琉瑾裕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目不轉睛,卻不說話。但是,他的手裡卻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匕首!
流景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公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琉瑾裕仍是不回答她,但是卻拿著那柄匕首開始慢條斯理的在她的身上滑動。流景感覺著那刀尖帶著若即若離甚至是讓人渾身酥、麻的因子在週身上下遊走個不停。
流景皺眉怒視著他,下巴處卻被他愕然間抬起,匕首已經將她左邊的袖子從肩膀處割裂開了。
「公子!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幹什麼弄破小的衣服?小的可沒有那種癖好!」雖然心內再也無法平靜下來,但是不能自亂了陣腳。
「你沒有那種癖好,可我有啊!」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琉瑾裕緩緩垂下濃稠的睫毛,目光凝注在流景光滑細嫩的胳膊上。
不覺漬漬稱奇:「哎呀!真是想不到小兄弟的臉宛如黑炭,手臂卻是這樣的白嫩細滑啊!」她的臉上、脖頸以及手臂是截然不同的色澤。
他繼續若有所思的笑著:「只是不知道這身上會是什麼顏色呢?」他端詳了她的臉半天,耳邊聽著流景刮燥的聲音:「你快解開我的穴道!雖然小的只是一個店夥計但是也不能讓人這麼羞辱!小的家裡窮,父母又身體不好,自幼小的就負擔起家裡的重任,每天在烈陽下勞作,所以臉上才被曬成了這個樣子!」流景帶著一絲哭腔哀求。
琉瑾裕側臉瞅著她,幽深的黑眸裡燃燒著兩把火炬,有著複雜難解的光亮。她無疑是一個女子
「是嗎?那小哥身上保養的倒是很好!恐怕我還不能解開你的穴道啊!」說著,琉瑾裕輕輕一笑,忽然將她的身子搬過去,讓她背對著他。
流景驚喘一聲,只恨自己太低估他了,如今自己又動不了,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轉了心思只得叫道:「公子,小的身上是不能看的,因為小時候得病,所以身上長滿了膿瘡,恐怕會污了公子的眼!」
但是琉瑾裕不理她,拿著匕首將她背上的衣服刮開了一個口子,然後將上面的衣料撕開,「我還真是沒想到小哥居然喜歡粉紅色的內衣啊!」
流景的身子被他壓在身、下,又動彈不得,只能側著臉透出一口氣,此時他將她的衣服從後面割開,心已經是涼透了。她知道無須在辯解什麼,很快背後一涼,連唯一的遮蔽物已然被他拿走了。
流景閉了閉眼,想要開口說什麼,卻終究沒能開口,感受著他的大手在背後緩緩的滑動著,胸口疼的厲害,千萬種情緒湧出來,化成了濃濃的一滴淚順著臉頰大顆大顆的砸下來。
「這朵睡蓮」
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而流景的心已經涼到骨子裡。半晌,他的手驟然抽離,感覺他已經從軟榻上起來。
只是沒過一會,便見他走到屏風後端出一盆水來,走到床前,再次將流景的身子搬過來。
手指輕彈,對著她的臉噴水,不斷的噴水,從臉頰到肩膀,渾身都已經濕透了。
流景驚的什麼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望著他渾身止不住的發抖。他的眸光越來越冷,仔細的端詳著流景的臉。
待洗去了流景臉上的黑炭時,出現在他面前的已經是流景公子的樣子。
「流景公子,別來無恙!」
「王爺別來無恙」流景艱難的道。
他看著流景卻不說話了,過了一會,他的眼光漸漸變得越來越深,修長的手指在流景的鎖骨處慢慢的摸索著,流景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發抖,沒過一會,只聽他冷冷的笑道:「別來無恙芳兒我這就解開你的真面目!刖——芳——菲——」
說完,他『撕』的一聲,流景只覺得臉上微微的一痛,整張人皮面具便被他生生摘了下來,流景痛苦的閉上眼,已經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了!
只感受著他的目光凝視這臉頰上繡的那朵花紋,遮住了原本醜陋的疤痕。
半晌,只見他手持毛巾,緩緩的撫上她的臉,溫熱的手掌慢慢逡巡。
流景睜開眼,目光無比複雜的望著他,看著他胸膛起伏不定,看著他目光複雜難辨,半晌放道:「芳兒你終於又回到我身邊了」
流景長喘一口氣,心中絞痛,唇上一陣溫熱傳來,他已經狠狠封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咬著她的唇。像是野獸在撕咬他的獵物,啃食著他盤中的美味。
他強悍的力量不禁讓流景痛呼出聲,他猛然按住她的肩膀,抓著她將她重新按在床上。
光線所及之處朦朧而曖昧,琉瑾裕背光坐在床邊,他的面孔隱沒在陰影裡,冷硬而嚴肅,瞳孔黑暗幽深,讓流景止不住的渾身發冷。
琉瑾裕的動作不太溫柔更有著一股固執在裡面,一件件的剝離流景身上被他割破的衣服殘骸,轉眼間已經將衣衫盡數除去。
自己單薄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渾身每一處毛孔都收縮的厲害,流景渾身僵直,身體所有的隱、秘部位就那樣毫無遮蔽的暴、露在琉瑾裕的眼前。
琉瑾裕的動作並不急促,陰沉的目光始終落在流景的臉上,目光如一把十分銳利的劍,在他目光的籠罩下流景連呼吸一下都覺得困難。
然後開始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的衣衫,精壯的男性身體覆蓋在身上,身體大面積的相接的那一刻,彷彿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流景的眼淚終於洶湧的奪眶而出。
這次她的哭泣是無聲的,就連喉間的嗚咽也聽不到一點,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太壓抑了,連哭聲都被壓抑在了喉間,彷彿哭不出來般,所謂大悲無聲大抵就如現在這般了。
琉瑾裕高大的身軀蘊含著無窮的力量,流景的整個身體都在他的籠罩之下,他強迫著她與他十指相扣,肢體糾纏,兩具相連的身體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
琉瑾裕強悍執著,那麼放肆的肆無忌憚。只要流景每流出一滴眼淚不等落下就會被他的舌尖捲走,而似乎他也執著的不厭其煩的重複著這樣做。
如此反覆,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流景終於倦怠了,或者已經無淚可流。
當流景已經沒有眼淚可以流出來了,琉瑾裕終於肯暫時放過她紅腫的眼睛,轉而樂此不疲的親吻上她的朱唇,不在乎她是否緊閉著牙關,只是不停的在她的唇上流連,直到她的櫻唇已經因為紅腫疼痛而不得不被迫張開,他便從善如流的開始如一個入侵者般堂而皇之的攻佔她口中的每一處香甜,每一處,每一處都不放過,用他靈活的舌尖反覆的洗禮一遍又一遍。
到最後所有的感知就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而琉瑾裕的質問卻從沒間斷過,只是芳菲卻沒有一絲的力氣可以回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