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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55章 通敵之罪(1) 文 / 匪紫槿

    第155章通敵之罪(1)

    她身上的陽光驅散了他身上的陰翳,「芳兒!」他低喚了一聲,將芳菲緊緊摟在了懷中。

    今日的一切一切他們永遠都不會忘記。第二天一早剛用過早膳,便聽人來報皇上的口諭到了。

    有些疑惑,卻也只得起身上前去迎接。

    劉墨有些為難的說:「王爺,皇上說要您帶刖夫人一起過去!」瑾裕的眼神驀的一動,射出冷冽的光芒。

    由下人服侍著走到前廳,便見四個公公站在那裡,看到瑾裕過來:「王爺萬福!」福了福身便看了看瑾裕身旁:「刖夫人不在嗎?」

    「皇上找內子有什麼事?」瑾裕聲音暗藏波動。

    「皇上宴請群臣攜帶女眷入宮!聽聞王爺前段時日王妃失蹤,於是讓刖夫人頂上和王爺一同入宮!」

    那太監語氣恭敬的道。

    瑾裕剛欲拒絕,便見芳菲走了進來,一臉淡笑的道:「妾身此番身子不適,未能及時趕來迎接各位公公,莫怪!」

    從劉墨口中她隱隱得知瑾裕與皇朝的關係,如今他正在輔政期間,是萬萬不能出了什麼紕漏。

    瑾裕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夫人來了便好!」

    那公公清了清喉嚨,吼道:「奉皇上口諭,特命瑾王爺與刖夫人一起進宮面聖!」

    說完便一個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芳菲上前笑道:「麻煩公公先在這等一等,妾身還有些事情想和王爺說說!」於是笑著拉起瑾裕的手朝院外走。

    直到站在冷鳶的寢居門外。

    「冷大哥?」芳菲在外喚道。聞言,冷鳶和映析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怎麼了?芳菲?」

    冷鳶面容有些發窘,映析也是一臉不自然的潮紅,芳菲一愣,方知自己來錯了時間,剛剛莫非打斷了映析的告白?

    冷鳶看了一臉陰沉的瑾裕,不由的憂心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兩個?」

    「冷大哥,皇上要我隨裕進宮!有沒有什麼藥可以暫時讓裕的視力恢復?」

    正因為她知道了瑾裕和皇朝之間的關係才不得不防,所以再還沒有離開皇城之前不能讓皇上知道裕失明的事情。

    「有倒是有,不過對身體傷害會比較大!」映析插言道。

    到了王府大門,早已經有人恭候在外,瑾裕一句話不說,陰沉著臉拉起芳菲便坐進了馬車裡。

    芳菲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由他拉著,此番皇上怎的還會特意命她一起進宮,似乎有些不尋常,卻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可是她哪裡知道瑾裕在意的卻是她和皇上的關係。兩人剛下馬車,便有宮人迎了上來。

    皇上在文德殿設宴款待群臣,瑾裕身份是輔政王爺自然在應邀之列,按照規定,武官卸盔甲刀劍,群臣進宮下車而行,於是瑾裕卸下了身上的佩劍交給一旁的執事太監。

    不想劉杞卻走了過來,將一個笛子偷偷放在他袖間,暗道『王爺,以防不時之需』。

    瑾裕點了點頭,芳菲緊跟其後,卻也不敢多看,她心頭紛亂,越是接近皇城就越是心慌!總覺的這場宴會像是一場鴻門宴,搖了搖頭,暗歎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皇上怎麼會平白無故叛一個人罪!

    瑾裕見她氣喘吁吁,臉色潮紅,只怕累極,不由微微皺眉。

    文德殿外垂首立了四個侍候的內監,見瑾裕過來早已進去通報,到了近前忙俯身參拜,卻偷眼看到他皺眉,只以為出了什麼岔子,禁不住有些忐忑,這時宮門大開,雕花的朱紅宮門發出沉重的悶響,便有一抹明皇袍角露了出來,未到跟前已先開口笑道:「皇叔,你可到了。」

    那聲音低沉悅耳,甚是愉悅,芳菲想要抬眼去看,站在前面的劉杞他們已經單膝跪到地上,口呼:「萬歲。」她一驚,連忙也跟著跪了下去。

    她心中有些發怵,上次子恆帶她面見過聖上,雖說不是她這副臉孔,但她還是怕被皇上認出來,是以,將頭垂的低低的,然而卻好奇的向上瞟了瞟。

    瑾裕與璟胤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見璟胤的視野不經意間瞟了她一眼,芳菲眉頭一跳,連忙垂下眼眸。

    身後也是傳來一片山呼『萬歲』的聲音,芳菲只覺得心亂如麻。

    璟胤方才淡笑道:「都平身吧。」而後便與瑾裕並肩進了殿。

    眾人方才陸續起身,芳菲起的急,眼前忽一黑,膝上一軟,差點跌倒。轉頭看了看眾大臣帶來的女眷,自動的走進了隊伍裡。

    殿內自是金碧輝煌氣勢凌人,排排臨立的朱色柱子上雕著雙龍戲珠,那龍柱盡頭便是純金打造的龍椅,椅前的御案上鋪著明皇的帷布,垂到地面鋪就的烏金磚上,史見的上面繡著的五彩長龍。

    瑾裕坐在璟胤最左首,那便是除了璟胤最尊貴的位子,與百官不同,椅前卓案上也鋪了帷布,繡著繁雜的蟒鳳百花百花紋,在金色為主的調子裡,倒是極為和諧,百官稱頌行禮,言黑方才賜座。

    大殿中央留了諸多空間,用以欣賞歌舞,璟胤按照慣例說了一些稱頌河山的話,飯菜方才陸陸續續上桌。

    芳菲坐在女眷那一排的位置上,與瑾裕坐的地方相隔甚遠。她看著他把酒言歡的樣子,心下不禁暗暗擔憂,那藥效若是過了該怎麼辦!只希望這宴會能早早結束便好了!

    透過縫隙只見他蟒袍上繁雜的紋樣,她只看得眼花繚亂,心中則越來越亂。

    透過縫隙只見他蟒袍上繁雜的紋樣,她只看得眼花繚亂,心中則越來越亂。長睫輕眨,低垂眼眸,她這才注意到腰間繫玉墜的紅線不知何時居然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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