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23章 偷取王府地形 文 / 匪紫槿
第123章偷取王府地形圖
芳菲看了看盒子,料定這藥必定很珍貴,心中感激不已,她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冷大哥如此對待,恐怕她欠他的人情一輩子都無法還清了。
吃了冷鳶拿來的藥,芳菲覺得喉嚨舒服了許多,剛要和衣睡下,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眉頭暗皺,招來小環迫切的問道:「小環,最近你有沒有再聯繫上大少爺?」
小環一愣,無助的搖了搖頭,這才忽然想起了什麼,當下走到芳菲面前:「小姐,自從王爺把你接回王府之後奴婢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大少爺!」
芳菲心理咯登跳了一下,眸中閃過一絲難言的苦澀,失魂的跌坐在床頭,不知道哥哥會不會出什麼事。都是因為她,若不是為了來救她,他就不會失蹤至今還下落不明!她真是害人不淺!
小環看著芳菲痛苦自責的樣子不由的握住她的手出言安慰道:「小姐,你也不要太難過,大少爺英明神武,定能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為他擔心了,還是想想小姐你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吧!」
小姐已經逃離了三次,可每次都被王爺抓回了王府,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重重的懲罰,這次小姐是帶傷回來的,難道是王爺動了惻隱之心所以沒有來懲罰小姐?但是他為什麼不給小姐找大夫來看病呢?若不是她碰見了冷大夫,恐怕小姐喉嚨上的傷患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可以癒合呢?
芳菲用袖子蹭了蹭哭紅的眼眶,小環說的對,既然暫時不能離開這裡,她應該為自己或者換句話說是為了肚子裡的寶寶考慮一下了。
「小環,你去把我那天穿的衣服拿過來!」芳菲端坐在床上對小環正色道。
小環納悶的看向芳菲,還是依言將衣服遞到了芳菲面前。
寶寶在肚子裡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掐指一算,距離下次寒毒發作的時間也快了,她不能讓寶寶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暗暗握住粉拳,芳菲伸手向衣服的內側探去,彼時卻傳來『王爺駕到』的聲音。
纖指莫名的一抖,臉色立即變得蒼白起來。
瑾裕一臉陰翳的衝進來,見芳菲正坐在床上整理衣服,唇邊滑過一抹冷笑。
「奴婢參見王爺!」小環面色一緊朝瑾裕福了福身子。
瑾裕卻不看她,大掌一揮猛然將小環的身子震出了幾米之遙。立時,小環『哇』的一聲駭出了一口鮮血。
「小環!」芳菲大驚失色,正要過去查看小環的傷勢。
「站住!」瑾裕截住她,眸子裡波濤洶湧,臉上卻如暴風驟雨頻臨爆發前的寧靜。
「王爺請放手!」芳菲眸裡閃過一絲冷絕的光芒,內心忽然感覺很淒涼。
瑾裕挑眉一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有絲毫回絕的機會,另一隻手卻從身上掏出了兩塊帕子扔在了桌子上。
芳菲面色一緊,啞著嗓子幽道:「王爺這是何意?」
瑾裕盯著芳菲那一臉無辜的表情,不由得怒火攻心:「你不明白?難道還需要本王親自提醒你,你才肯招認?」
芳菲正了正色,道:「妾身不明白。」
「好,好,真好」一連三個好字,徹底激怒了瑾裕,也讓他將耐性磨了個一乾二淨。
每次只要他一開始相信她,很快便有出賣他的證據擺在眼前!
「你看這是什麼?」
瑾裕不悅的鬆開她的手腕,上前一步將兩塊帕子一一展開。
其中一塊帕子正是那天她從瑾裕身上吸納的血跡,耳中嗡嗡作響,身子不由的虛晃了一下。
「你還有什麼話說?」瑾裕一刻不停的盯著她臉上的表情,這一刻他多麼希望她能向他解釋,即便是編個謊言也好,可是她連撒謊都不屑和他說了嗎?
芳菲嘴裡酸澀難忍,她果真是做不得虧心事啊!這次被他發現了她又有什麼可辯解的呢?
無力的閉上眼,她淡淡的道:「你想怎麼罰我隨你的便!」
「你!好!刖芳菲!你真好!」瑾裕瘋癲的哈哈一笑,笑的連眼淚都差點流出來。
「刖芳菲,你為什麼要背板本王?為什麼要帶著王府的地形圖離開?這就是你潛伏在王府一直以來的動機吧?」
「什麼?」王府地形圖?她帶著王府的地形圖離開?驚詫的睜開眼,看著一臉痛心疾首的瑾裕,芳菲眨著無辜懷疑的長睫,眼裡充滿了震驚。
「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本王!你不是已經承認了嗎?」瑾裕緊蹙著眉頭,半瞇的眼眸裡閃著利劍一般的光芒,似是等待以久的獵手,緊緊地盯著芳菲的臉,又似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等一步一步地引她入甕。
芳菲眼眸微閃,瞟到桌子上的令一塊帕子上,面色一寒,她幾步上前抓起那塊帕子抖開。
白色的綢緞上赫然是用繡花針繡出來的一副佈局圖,仔細一看,真的是王府上上下下的方位地形圖!
「這」芳菲驚呆了,手上的帕子也隨風而落,在空中飄了幾蕩,便掉在了地上。
「刖芳菲,你不要再在本王面前作戲了!原本你想將這幅地形圖帶出去,卻沒想到人又落在了本王手中吧!」一個隨時都會背叛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將匕首插進自己胸膛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對她動心?
瑾裕把自己之前的失常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對她心裡的異樣感覺,只是因為她與其他人不同,她反抗他,所以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僅此而已!
皺成一團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可他卻並沒有覺得輕鬆,眼中的陰鷙卻依然沒有消散,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堅固的心防會有一種漸漸塌陷的感覺。
芳菲默默的低下頭,原本她以為他識破了她想找冷鳶解寒毒一事,沒想到卻是他認為她偷取王府機密!可是他已經認定了她的罪了,不是嗎?她解釋還有什麼用嗎?
隨即勾了勾唇角,帶著些許自嘲,又似有些無奈地回答道:「妾身沒什麼好解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