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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我練過鐵頭功 文 / 指風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那些人以後會感激你為他們做的一切的。」陳雪怡立馬給費萍戴高帽,聽到那費萍倒也是無比爽快,看來本小姐也要做一次轟天動地的大事了,她可是意氣風發。

    「要我怎麼做吧,你們說。」費萍此時被陳雪怡戴得昏頭轉向,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完全忘乎所以。

    她此刻再也管不了什麼工作了,這破工作反正早不想幹了,丟了也沒有什麼可惜,大不了另外再找一份。

    「其實你也不用做什麼。」莫辰頓了頓,然後接著說,「就是在媒體上將這件醜事小小地暴露一下就行了。」

    「小小地暴露一下。」費萍流了一地的冷汗,這件事情如果暴露了出來,絕對是一件轟天動地的事情,是一枚原子彈爆炸,怕是整個東陵市都會轟翻天,乃至整個東陵市所在的q市也怕翻轉過來。

    「小小的犧牲一下麼,你要想想那些孩子,如果我們做成功了,那可是要載入史冊的呀。」陳雪怡繼續忽悠。

    「載入史冊?我暈,說得我真是飄飄然了,不過,我話我愛聽,我活了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幹出過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出來,我選擇記者這個職業就是想有一天能幹出一件轟轟隆隆的大事出來。」費萍內心的激情被點燃了,在大學裡,那裡的激情可是高越千丈,總想著畢了業就出來幹些大事。

    可惜,等她畢了業出來工作,現實完全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樣,生活完全磨平了她的激情與意志,她好不容易托了一點關係,送了一點禮,這才在一家報社找了一份工作。

    讓她最受不了的是,就是那個變態編輯,每天被那變態編輯責罵,她每天就只能沉沉忍受,她現在就要反抗,不能再讓那個變態編輯壓在她的頭上了。

    「我想我也要幹出一點大事出去,我回去就要在學校大肆宣傳,最好是能搞一個學生運動會,號召所有大學生都行動起來,來幫助這些孩子。」陳雪怡站了起來,激情四溢地仰著頭顱,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

    莫辰看到她這副樣子,立馬黑線條條,這丫頭難道真要做一回幗國英雄不成,一旦這些學生真是鬧了起來,那可是第二次五四運動就爆發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一旦這所謂的五四運動爆發,那莫辰的計劃就落空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誰來拯救那些孩子,他還指望東陵市的上層人士救助那些孩子呢,此時莫辰腦子裡可是有著一個十分邪惡的主意。

    「絕對不行,這種事你還是少參與進來的好。」莫辰立馬出言阻止。

    「怎麼不行,費萍都能捨己為人,我為什麼不能,我可不能被你們看扁。」陳雪怡義憤填膺地說道。

    「就是,我看陳雪怡這個辦法可行,要鬧我們就鬧大點,看他們不管那些孩子。」費萍也是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亂。

    「你們都懂個屁呀,如果你們這些學生這麼鬧,非搞個五四運動出來不可,如果學生罷課,商人罷市,那我去哪裡弄錢去呀。只要費萍你將這件事情通過媒體輿論大肆宣傳,將孩子的情況全部暴光,本少爺自會有辦法弄到錢,到時候市政府想不管都不行。」莫辰嘴角露出陰險的笑容。

    「到底是什麼辦法,說來本小姐聽聽。」費萍倒想聽聽莫辰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那些孩子妥善安置。

    「這是一個秘密,說出來就救不了那些孩子了。」莫辰意味深長地一笑,顯得神秘無比。

    「切!」費萍與陳雪怡兩人都是嗤之以鼻,這麼一個傻里傻氣的傢伙能想什麼好辦法。

    「沒有那麼嚴重吧,我只是想組織那些學生捐點錢什麼的。」陳雪怡盈盈笑著。

    莫辰說:「我就是怕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起來,到時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別說救那些孩子,自身都會難保。」

    「那你的意思,這些孩子全都壓在我們的肩上?就我一個人做出如此大的犧牲?」費萍可不肯,自己犧這麼大,他們兩個卻一點事都不做。

    「嘿嘿,費大小姐,我們三個就數你本領最大,你看我們,一個是學生仔,一個是游業無民,就你是一個鼎鼎大名的記者,你不去,誰去呀。」莫辰學著陳雪怡的樣子,給費萍戴著高帽子。

    「那是,就你們兩個,也做不出什麼大事出來,好吧,我就犧牲大點吧。」

    「費大小姐果然真是女中豪傑,幗國不讓鬚眉,將來那些孩子都會好好報答你的。」

    陳雪怡看著莫辰,不知道這傻蛋的嘴巴怎麼就變得這麼甜了,說起話來也是動聽無比。

    就在此時,一隊二十人的人馬向他們圍了過來,在攤位上享受夜宵的人都嚇得連忙結了帳,紛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熱鬧可不是他們能湊,那些光亮亮的傢伙可不是鬧著玩的,指不定就砸到他們來,還是回家睡覺的好。

    這種熱鬧,沒有幾個傻著去看。雖然人們總喜歡看熱鬧,可沒有人傻到看這種熱鬧,這些事情就算是那警察也不會管,最多他們打完架之後,然後來收個屍什麼的。

    二十幾號人將莫辰三人圍了起來,個個顯得無比凶煞,可是再怎麼裝,他們都是一些學生仔,臉上寫著青春的稚氣,雖然手裡握著刀,可都是第一次打算真槍真刀都地實幹。

    他們可沒有實打實的經驗,最多也是拿著小刀威脅幾個學生仔,讓他們掏出十幾二十塊錢出來,像這樣大規模的殺著刀出來砍架的。

    雖然無數次他們嚮往過這種拉風的日子,可是嚮往歸嚮往,可是真是自己動起手來,手腳卻有點不聽使喚。

    這時候,刀疤走了上來,手裡握著黃毛剛弄來的傢伙,開了光的砍馬刀,握在手裡十分沉重。

    刀疤將半米多長的砍馬刀往桌子上一放,嚇得費萍與陳雪怡都是驚叫了一聲,嚇得不自由地抖了一下。

    她們兩個女孩子哪裡見過這種架式,雖然沒少看到打架鬧事,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然會發生出自己的身上,真是戲劇化呀。

    這些日子倒底是走什麼運呀,不是遇到綁架就是碰到打架,而且都是發生在自己的頭上,真是要回去燒高香呀。

    「小子,聽說你挺能打的,和哥兒幾個試試。」刀疤也不直接說總部的事,裝出一副故意上門找事的樣子。

    莫辰看著那寒光閃閃的砍馬刀,不由笑了笑,這架式根本就對他沒有什麼威懾力。

    刀疤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這少年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而且還是一個小白臉,可是這少年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與眾多同的氣質出來。

    他刀疤見過的人無數,可從來都沒有看到像眼前此人那樣的眼神。

    這人的眼神看是散漫無常,可是他的眼神卻是無比深邃,也是很專注。

    四週一片寧靜,似乎所有人都停止呼吸。

    「打架是吧,可哥還沒有吃飽飯。」莫辰輕蔑一笑,根本沒有把刀疤放在眼裡,在他們修真人的眼裡,像刀疤一樣的人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修真者動一個小指頭,這些人都完蛋。

    「吃飯?」刀疤擺弄著砍馬刀,並沒有當即翻臉。

    「吃你媽呀。」可是旁邊的黃毛卻有點按耐不住了,以前還覺得這莫辰有三頭六臂的,可是湊近一看,他媽,竟然是一個小白臉,真是白操心了,八成那總部的事是以訛傳訛,這年頭想出名的可多了,八成就是傳說中的炒作吧。

    黃毛操著一根棒球棍向著莫辰的頭輪了過去,媽的,我就不相信打不死你這個裝逼的王八蛋。

    棒球棍朝著莫辰的頭打了下來,莫辰並沒有躲閃的意思,好像這棍子根本就不是打向他的腦袋。

    轟!

    棍子打在莫辰的頭上,竟然突然炸開,那棒球棍立馬開了花,如同一朵喇叭花一樣。

    陳雪怡和費萍立馬嚇得啊啊直叫,這一棍子打下去,那莫辰的腦袋還不得開花,就算是不死,也得成為白癡,這傻蛋本來就傻,如果再傻下去的話,那後果就是人直接成為植物人。

    不過令在場所有人吃驚的是,不是莫辰那小子的腦袋開了花,而是那棒球棒直接開了花,一片木屑。

    而那莫辰的腦袋卻是安然無恙,連一點血都沒有,這傢伙的腦袋不是鐵做成的吧。

    莫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子,毫不在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小時候家裡窮,六歲就被送到少林寺學藝,練了一頭的鐵頭功。」

    鐵頭功,**,這傢伙什麼時候練了這鐵頭功呀。

    「**你媽的鐵頭功。」刀疤不相信這鐵頭功還能刀槍不入,老子一刀子下去,肯定會見血。

    手起刀落,砍馬刀向著莫辰的腦袋砍了下去,周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架式,***要殺人了呀。

    莫辰冷笑一下,根本沒有將這寒光閃閃的砍馬刀放在眼裡。

    砍馬刀斬了下來,寒光閃爍,帶著無盡的殺意。

    莫辰上身沒有躲開,可是右腳快速踢出,不過沒有人看到他出手,速度極為快捷。那刀疤一個不備,噗地一聲趴了下來。

    這刀疤可是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摔了下來,他那腦袋啪地向那砍馬刀摔了過去。

    噗地一聲脆響,刀疤的耳朵直接撞在那砍馬刀上,那耳朵就飛了,鮮血直接飛了出來,那場面可是十分地壯觀。

    啊……

    刀疤發生聲聲慘叫聲,那聲音就像是在殺豬一樣,他連忙用手捂著耳朵,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全臉慘白,特別是陳雪怡與費萍,看到那掉在桌子上的耳朵,差點將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媽呀,這也太噁心了。

    「媽的,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狗雜種開了。」黃毛看到刀疤被削了耳朵,臉色嚇得慘白,立馬大叫著那些手握冷兵器的小弟,讓他們動手。

    那些學生仔哪裡看到過這種場面,一個個嚇得四肢發軟,面色蒼白。

    不過,還是有膽大點的,那種英雄電影看多了的,不由頭腦一發熱,掄著刀子就過去了,也不想到砍下去的後果。

    刀子砍了下去,所有人都嚇得退開了,那陳雪怡與費萍緊抱在一起,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費萍連忙偷偷地撥打了110,可令她吃驚的是,一說是打架鬧事,那邊直接說已經下班了,就掛了電話。

    這警察竟然賴得管這種事情,直接給忽悠了。

    莫辰看著那幾把砍刀砍了下來,也不見他如何作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打了幾拳,都是武學中最普通的拳法,就是他以前用來煉體用的。

    可是如今的他施展出來,可是每一招每一式都稱得上是大宗師級的級別的水平,簡簡單單的招式,在他手中都演繹得淋漓盡致。

    不過這些學生仔哪裡會懂得什麼武學知識,甚至連他身影都沒有看清,他們手中的刀就脫手了。

    「媽的,還真***練過呀。」黃毛立馬就傻了眼,這傢伙沒有想到竟然真會武功。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了,***這也太牛了點吧,人家拿刀砍他,他隨便幾招就把人家解決了,動作都快如閃電,那傢伙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出手的。

    那廝打完人之後,竟然鎮定自若地又坐到凳子上,伸出筷子夾了一塊火辣辣的魚片口裡,臉一下子就通紅了,冒出一陣火來。

    「***,你們誰還敢上來。」莫辰淡淡說道,很是平靜,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好像眼前的事情根本就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莫辰此話一出,周圍的可是連一個屁也不敢放,這不明擺著,誰上誰死呀。

    這時候,刀疤終於從痛苦中清醒過來,滿眼凶光地看著莫辰,他刀疤可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這割耳之仇可是大仇。

    「臭小子,你竟然敢動我刀疤,***你是找死呀。」刀疤忍著痛,手一縮,就從褲子裡掏出一個黑黝黝的傢伙,正是一把精緻的手槍。

    莫辰看見那刀疤掏出那把槍,嘴角生出一絲冷笑,不過他不想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暴露自己是修真者的底細,反正自己說自幼習武了,就算是肉胳臂,那鐵傢伙也對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

    莫辰出手很快,不過他還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好讓他們看清楚他的動手,讓人以為只是一個練過武的人。

    莫辰一把就將刀疤手中的手槍奪了過來,他將那手槍抓在手裡,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刀疤。刀疤此時驚駭欲絕,***這是什麼功夫呀,早知道老子也去少林寺學武去了,這現代化武器有啥用呀,人家就這麼的招,那玩意就成了別人的了,傳出去還怎麼混呀。

    「大……大哥,小弟……弟知道錯了,真是瞎了眼了。」刀疤立馬求饒,可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算是自己倒了大霉了,看來這小子還真是有幾下子,自己帶著這幫學生仔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自己算是認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他刀疤不是什麼君子,可是還是能屈能伸的。

    莫辰對於這種人可是見多了,今天也就是教訓他們一下,也不敢當面搞出人命來,雖然對於他來講,殺幾個人倒不是什麼問題,可萬一連累到陳雪怡,那麻煩可就鬧大了。

    「還不快滾,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們,不然就沒有這麼輕易讓你們走了。」莫辰惡狠狠地說道,對於這種人欺軟怕惡的人就應該好好整治一下,也不知道這東陵市搞的是什麼嚴打,連這些人渣都不有收拾掉。

    「是……我們這就走。」刀疤見行事,帶著那些學生仔離開了小吃街,他現在可是流了一地的血,連忙強攔了一輛的士,直接用刀子逼著司機向市人民醫院開去。

    這一起風波以刀疤掉耳為代價,算是告了一個段落,小吃街又慢慢恢復了平靜,不過那些人還是有用餘光瞧這莫辰。

    個個心裡嘀咕著,這傢伙也真夠牛逼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竟然一個人干趴了二十幾號人,還把那人的耳朵都割下來了,正是一個狠角色呀,牛逼人物呀,將來一定會有出息。

    **,他掉耳朵關老子什麼事,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只是伸了一下腳,那傢伙就不小心跌倒了,自己撞在刀就把耳朵給削了,這能怪我嗎,這沒事***玩什麼刀呀,要玩也選個不快的呀,幹嘛拿把這麼重的刀,那不是純粹找削嗎?

    「我們還是走吧,真是晦氣,本來想好好地請你們吃一頓的,沒有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費萍連連抱歉,吃飯的胃口早就沒有了,本想好好跟他們倆吃個夜宵,卻是吃得這麼掃興。

    「好,我們走吧,不過現在還在,我們就在江邊走走也好。」陳雪怡此時臉色稍有好轉,建議大家去江邊走一下。

    「站住,你們現在還不能走。」就在三人要離開這華仔烤魚的時候,李微穿著一身警服向他們走了過來。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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