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殺手江湖 第13章不可避免的傷害 文 / 大信
第13章不可避免的傷害
胡楊隨即搖了搖頭：「不！對不起！」
我用原聲道：「胡楊！」
胡楊驚訝的看著我：「華善？真的是你！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什麼也沒問！讓我安靜一會兒好嗎？」說著我趴在了方向盤上，以前受了傷時，我總會想起朋友和家人，然而今天換了容貌讓我心裡沒著沒落，說不定的哪一天我死了，他們還不知道李飛其實就是華善。所以，突然間我很想把我的身份示明。
愛，簡單的一個字，總是在最大程度上影響我的心情。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秦可欣，可是難道我就這樣放棄嗎？想到這兒，我驀地驚醒，無論如何我都要盡全力挽回，不能再向以前那樣！難道我一直以來，都接受不了一點的感情挫折嗎？
可該死的是，我突然間想起了水仙，想起了那段在村落裡的日子。記得第一個沒有水仙的夜，我好像失去什麼似的，心裡沒著沒落的，好想她趕緊回到我身邊。那是什麼？是愛嗎？愛是什麼？是自私的佔有嗎？
我有一顆挽回的心，可現在這種情況，要我如何去挽回秦可欣，我的心能給她什麼承諾？可難道要放棄嗎？誰能告訴我，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多情的人都把靈魂給了誰，為何一點瀟灑都不會？」——我操！怎麼辦？！
「華善，你是個明白人，去找秦可欣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相信她還愛你。」
我看著胡楊，苦笑一聲道：「我愛上了兩個女孩，雖然我可以放棄其中一個，可是你知道那樣一份不完整的愛怎麼能給可欣？這對她不公平！」
「呵呵，你想的太多了！如果她們沒有對不起你的話，你誰也不會放棄的，因為你心太軟！是太軟了，我都記不清，你對孟嬌軟過多少回了，一次又一次……男人不應該這樣，要拿得起放得下。愛並不代表要擁有，只要你放開一點，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胡楊，然後問道：「你到底在想什麼？」我需要朋友卻乎略朋友，胡楊說為愛而活，他卻未曾有過女人，而我和他的習慣是不談感情，可是我知道是人都需要，朋友再多，沒有一個心愛的女人在身邊也是寂寞的。這點我深信！
「既然你說為愛而活，那為什麼不去放開手腳大膽的去追求？」我追問道。
「別說了，走吧！」
「胡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或許我可以幫你？」
「沒人能幫得了我。」胡楊淡淡道。
我歎了口氣：「那好吧！」
因為這個話題，讓我們陷入了很長的沉默之中，氣氛有些僵，我一直想著他到底愛的人是誰？是林美嬌嗎？她也胡楊唯一說過喜歡的女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胡楊怎麼可能看著林美嬌墮落？怎麼可能對她不管不問？難道是因為林美嬌愛的人是我嗎？還是曾經瘋狂追求過他的校花嗎？可如今她已經結婚生子了，他在懷念？——胡楊的愛是個迷，他獨自守護著迷底，不讓任何人知道。
胡楊突然笑道：「不用為我擔心，愛一個人並不代表要擁有，我現在過的很好。停車！我來開。」
胡楊的車沒有經過檢查直接進入了林美嬌的別墅，在別墅樓停前停下來之後，他把車鑰匙扔給了保鏢，然後進入大廳，若無其人的坐了下來，打開了電視。我跟他說，如果有事可以離開，等處理好我的事情，我就去見師傅。他說沒事，他在這裡等幾天，說不上可以幫上忙。接著他告訴我，他是這裡的常客了，在我失蹤的那兩年，他經常來這裡。
單純的水仙總是讓我很擔心，看時間差不多，我開著胡楊的車去了jywy電腦學校。負責人說水仙一天前就已經不在這裡學習了，說是專門請了個電腦高手在家裡執教。
回到別墅，找到了水仙的房間，先敲了敲門，就聽水仙的聲音傳來：「進來！」
推開門後，我的心呯呯跳個不停，呆呆的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秦可欣竟然也在，她在看我。
「水仙妹妹，你老公回來了，我得走了，明天再來！」秦可欣說著走到我面前，冷冷的說道：「李先生，請你讓開！」
曾經心貼著心的距離，一句李先生把距離吹的好遠。我微微一側身，淡淡熟悉的芳香傳入鼻間，讓我不禁想起那段纏綿的歲月。
「可欣！」我叫道。
她沒有因為我的喊叫而停留片刻，如同沒聽到一般，我也是愣了，好像自己沒叫出聲似的，難道是在心裡叫的嗎？我迷惑萬千。我看了眼水仙，水仙已經背過身子，並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有任何高興之處。
我輕輕關上門，然後從二樓跳了下去，接著看向大廳，秦可欣在向我走來。她在我身邊停了下來，玩意似的眼神看著我道：「李先生，請問有事嗎？」
「我，可欣……」我才明白一路上只想胡楊的事情了，並沒有想怎麼挽回她。
「什麼？說啊？」
「這裡不方便，我們找個地方再說吧。」
「算了吧，水仙妹妹看到會吃醋的，我犯不著。」
「犯不著？你真這麼想嗎？」我酸楚無比。
「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可欣……」
「李先生，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知道你什麼也說不出口的，那就別再為難了，也別再浪費我們的時間了。水仙妹妹比我好哄，你還是哄她去吧！」
眼睜睜看著秦可欣離去，我仍然想不出其他對白。但能和她站在一起，對我來說也是莫大的滿足。
「人總是那麼不知足，你出事的時候，她說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她都一樣愛你，如果你真出了事，她就一輩子不嫁。可如今你只是多愛上了一個女孩，她就接受不了。」胡楊在我背後說道。
我微微一側頭，生氣的說道：「你懂什麼？！」說完正好看到水仙在二樓看著我，發現我看她時，她急忙轉身進了屋。「以後說話時，要先經過大腦！」胡楊笑了笑，沒有說話。
推開水仙的房門，傳來秦可欣優美的歌聲，水仙看著電腦發呆。我坐在還留有秦可欣餘溫的椅子上，看著水仙道：「電腦好玩嗎？學的怎麼樣？」
水仙聽後，眼淚流了出來，看著我道：「我可以抱你嗎？」
我急忙單膝跪在水仙跟前，擦著她的眼淚道：「怎麼了？哭什麼啊？」
水仙哇的一聲，撲進了我的懷裡：「我不想學電腦了，不學了行嗎？我只會說，不認識字，老師說我好笨！那個老師天天當著那麼多人面罵我，我好害怕！怕你生氣，我沒敢跟你說，可我真的受不了。」
「好好！不學了！我也只是怕你無聊，才讓你去學的。但是文字還是要學的，我給你請一個好老師，不會罵人的老師。如果你不喜歡就跟我說，行嗎？」
水仙點點頭道：「嗯，好！老公，我好愛你！有你在身邊真好！」
我抱著水仙久久無語，心更加亂了。水仙赤裸的愛像一縷陽光，豪情的照耀著我。而我卻狠心想要放棄她，我需要她的溫柔，她需要我的呵護。那秦可欣呢？——多情餘恨吶！
「華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秦可欣的聲音突然傳來。
只見秦可欣關上了房門，然後淚流滿面的看向我們，我鬆開水仙，心疼的看著秦可欣低下了頭。
突然，秦可欣緊緊的抱住了我，失聲道：「我愛你，華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當初我那麼的信任你，把我的一切全押在了你的身上，我覺得你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可為什麼連最起碼的信任也不給我？都是假的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好累，兩年苦苦的等待，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你還愛我嗎？」
「愛！我愛你……」我緊緊的抱住了她，什麼也不去想，只想盡我所能的安慰她。
秦可欣片刻後推開了我，深情的看著我道：「華善！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以後好好的對待水仙，她比我好！我走了！祝你幸福！」
淚狂湧而出，燙著我二十七歲的臉和心。秦可欣用柔情刻骨，讓我豪情萬丈，幾步追上秦可欣，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別走！可欣，別走！讓我們一起面對以後的事情，水仙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秦可欣轉過身，摸著我的臉道：「不，來不及了！我已經答應了三重奏，他們會傷害你的！」
「我不怕！今生若不能和你在一起，跟死又有什麼區別！可欣，相信我！我什麼也不怕，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堅定的說道。
「華善！」秦可欣撲進我懷裡。
而此時，我已經有了答案，那就是秦可欣！在這種情況下，傷害是必不可少的。水仙可以慢慢來，而繼續下去，秦可欣就沒有了回頭的路。看著心愛的人傷心欲絕，如果我再猶豫，那我不配愛她。
突然，秦可欣鬆開了我，跪在了水仙面前：「水仙妹妹，請你原諒！我不能沒有華善，我除了他什麼也沒有了！他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我急忙扶秦可欣起來，看著流淚的水仙心痛不已，但事情總要有個結果的。
「水仙，對不起！」我說。
「別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我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的，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快！本以為還有時間懷上聖子呢，可是你始終沒能成全我……如果你還念我救過你的恩情，那麼請你讓我懷上聖子吧！」水仙說話時很平靜，只是眼淚卻不停的往下流。
「水仙！我們不是在村子裡，你會慢慢找到愛人的，孩子應該屬於你們！」
「聖女不可欺！無論在哪裡，我都是聖女！除了聖主公，任何人都不可以碰我的身子！難道水仙唯一的請求你也不能答應嗎？」水仙慢慢止住了眼淚，堅定的看著我說道。
「華善，明天我再來找你！」秦可欣說道。
我拉了下秦可欣，掏出手帕擦去水仙的眼淚，握緊水仙的手道：「兩年！如果兩年內你還沒有找到心愛的人，我就答應你，好嗎？」
水仙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好！水仙想睡覺了，你們都出去吧！」
走出水仙的房間，秦可欣內疚的看著我道：「跟水仙比，我是不是太小氣了？」
「沒有！只是水仙太單純了，等她瞭解這個世界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華善！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應該相信你的！都是我不好！你打算怎麼辦呀？」秦可欣抱著我的腰小聲說道。
我笑道：「別說傻話了，是我錯在先的！我打算公開我的身份，以你老公的身份面對任何事情，行嗎？」
「老公！那我們現在幹嘛去，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我們是久別重逢的夫妻，你說我們是不是得……」秦可欣壞壞的笑道。
我笑著打斷她道：「先去見我媽媽，至於其他事情嘛，等見完我媽再說吧！」
秦可欣興奮的說道：「好！那我們趕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