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36章家裡無人 文 / 大信
第36章家裡無人
「報告，iq不是卡。」我忍不住如此說道。
「不是卡，那，那……是什麼！」
「是他媽個頭！你他媽的還真以為演電影呢！快幹活！」後邊另一個年青人照他頭猛打了一下，然後瞪著我說道：「小子，你他媽的給我老實點！」
「誰都敢罵，你不想活了！」水仙猛得站了起來，怒視著剛才罵我的年青人。
年青人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水仙，爾後『淫』蕩的笑了起來：「我還從沒見過這麼水嫩的姑娘，前面的開車，開到沒人的地方。」
說完他推開剛才結巴的同夥走到我身邊，手裡拿站匕首在我面前把玩站道：「今天大爺我本意只想搶兩個錢，沒想到運氣太好，讓我碰上這麼個水靈的姑娘，動了春心，麻煩兄弟讓下唄。」
「老公，他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拉水仙坐下，然後看也不看他一眼，往後一仰，閉上了眼睛道：「你憑什麼讓我起來？」
「憑我手裡的匕首……啊？我的匕首呢？剛才還不是在我手中的嗎？」年青人渾身摸著藏匕首的地方。
「別找了，是不是這個？」我睜開眼睛，把匕首遞給他說道。
年青人接過匕首，驚喜道：「對對對，就是這個！這個匕首可值錢了，我二百多塊錢買的呢。」
「嗯，那以後小心點，別弄丟了。」我平靜的說道。
「二哥讓讓！」前面的首飾和錢財已經收光了。
「讓什麼讓啊！你幹什麼啊？趕緊把錢還給人家！」然後對我笑了笑道：「謝謝了，大哥。」
「二哥！怎麼回事？」收錢的人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年青人突然給了他一巴掌道：「什麼怎麼回事！搶劫犯法的！」
收錢的人摸著臉，喃喃道：「可我們不是一直在犯法的嗎？」
「老二，怎麼回事？把話說清楚！」在前面劫持司機的強烈的大漢走了過來。
「大哥，這趟生意幹不成了，咱們還是下車吧，那年青的小伙子有兩下子。」青年人擋了一下大漢道。
「去去！咱什麼時候失過手！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吃我一拳！」
大漢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道：「是你小子？」
「我什麼也不知道，別問我。」我淡淡的說道。
「別他媽的裝糊塗，你見過沙包大一樣的拳頭嗎？」他把拳頭伸到我面前道。
我笑了笑，舉起拳頭道：「好像這個沙包大一些！」然後不等他回答，我握住他的拳頭，一點一點的收緊，看到他的腿在顫抖時，我抬起頭笑道：「回頭是岸！我給你一次機會。」
「好好，我回頭，放開我吧！」大漢滿臉青筋暴漲，咬牙說道。
我鬆開了他，道：「如果見到你們有下次，我不會放過你！你們走吧。」放在以前我肯定會打電話報警把他們抓起來，只是我們身不明，會招惹很多麻煩。對這種事情我恨之入骨，長途車上一般打工的人比較多，這些可都是他們出力掙來的血汗錢。
劫匪放開錢倉皇而逃，那位大漢因痛疼而呻吟著，那支手骨折了。人再凶狠，豈若野獸焉？
人們匆匆撿回了自己的財物後，車內頓時靜了下來，連放mp3的也沒有了。就聽見水仙的聲音：「那些人是做什麼的？」
我汗了一個，然後大聲說道：「司機大哥，放點音樂聽聽吧？太沉悶了。」
「好好好，你，你想聽什麼？」
「有秦可欣的歌嗎？」
「有有有！」司機慌張的翻弄著磁帶，爾後傳來了秦可欣憂傷而甘甜的聲音。
我閉上眼睛，一邊聽著秦可欣的歌聲一邊回憶著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忍不住翹起了嘴角，這一路可沒睡好，水仙不停的叫醒我，尋問著見到的一切，為了讓她更快的接受這裡的東西，我不得不一一給她介紹，後來索性不睡了……
加到家後，只見家裡的門已經異常的破舊，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使用過一樣，我跳直牆頭一看，差不多一人高的野草佈滿了整個院落，很明顯已經很久沒有住過人了。
「大媽，我，，……這家裡的人呢？」這時隔壁家的大媽正好走了過來。
「你是誰？你找他家裡人幹嘛？是不是有阿寶的消息啊？」大媽一連串問道，阿寶是我的小名。
「不是，我是華善的朋友，這是他留給我的地址，我找他有事，找他家裡人說也行。」我說。
「阿寶你是找不到了，他家裡人現在想見一面也難啊。他家裡人讓大明星接走了，來了好幾十輛轎車，真氣派！大兄弟，要不你上我家裡坐會？我跟你慢慢說，現在村裡人都說這事，我們阿寶成名人了。」
「好！」我說。
「來這裡幹嘛？」水仙問道。
「別問了，記住少說話。」
大媽把我們引起屋後，拿出一串香蕉剝了一根遞給水仙道：「這姑娘真水靈，比小美還漂亮吶！來，姑娘吃根香蕉。」
「謝謝大媽！」水仙欣喜的接過香蕉，剛放在嘴邊頓了一下，然後放在我嘴邊道：「老公，先吃一口。」
「我不吃，你吃吧。」我推了一下。
「那你不能怪水仙，水仙真的餓了。」
「呵呵，看你說的，好像我不讓你吃飯似的，行，餓就吃吧，跟大媽別客……」我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來說這話不太合適，「大媽，你看我，真是的，不把自己當外人，呵呵！」
「沒事！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伙子，跟阿寶一個樣，到我們家跟自己家似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只是現在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昨天看了晚會，人還是沒有找到……」
……
告訴時，水仙已經把一大串香蕉全部消滅，我看著一桌的香蕉皮對大媽苦笑一聲，然後拿出差不多三萬塊錢遞給大媽道：「這點小意思你收下，給您孫子買點吃的什麼！」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收你那麼多錢！年青人，別這樣！」大媽急忙推了又推。
「您收下吧，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即使仍掉我也不會變一點臉色，對您可能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請您收下吧！」我誠懇的說道，然後不等大媽說什麼，我就放下錢帶著水仙離開了。
聽大媽說，我家裡人連嫂子的父母一起被人接走了，等胡楊幫我辦好身份證，我就要去l市找他們。是的，我很想念他們。媽媽，爸爸，小妹……
「停下！」我突然看到了孟嬌帶著佳佳在廣場上玩耍，便急忙叫道。
六月的輕風吹打著她的裙擺，佳佳此時已是六歲大的孩子了，穿站旱冰鞋小心翼翼的向前滑著，孟嬌一步不離左右的護著，頓時一幅生動的母子圖展現在我面前。當她轉向我時，她的笑容更加生動，像一個正在享受天淪之樂的幸福女人，只是偶爾間表情會突然間的冷漠，讓我心酸。
我跟司機說等一會兒錢照付，我知道她認不出我，但有恃無恐的向她走了過去，水仙說是我女朋友？我說不是，普通朋友。
「你兒子真可愛！」我看著佳佳說道。
她沒有看我，看著佳佳直接回道：「是啊，跟他爸爸很像！」然後她看向我，突然愣了一下，少頃失神道：「對不起！」
而她的眼神也把我嚇了一跳，那種眼神彷彿她看到的人是原來的華善一樣。
「呵呵，沒關係，是不是感覺我像一個人？」我說。
「華善？你認識他？」孟嬌驚訝的看著我。
「是的，我是他朋友。」
「他呢？他在哪兒？出什麼事了？快告訴我！」孟嬌激動而失控的表情讓我酸了一下。
「我不知道，全世界都在找他呢。你是孟嬌吧？」我說。
孟嬌失望的歎了口氣道：「我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跟我說了你的事情，你現在過的好嗎？結婚了嗎？」我盯著孟嬌。
「問這些幹嘛？」孟嬌迷惑的看著我。
「沒事，隨便問一下，我路過正好看到你，不想說算了。」
「我沒結婚！」孟嬌急忙說道，接著不自然的苦笑一聲，「我只是怕沒人對佳佳好，沒別的意思。」
「嗯，單親家庭對孩子有影響的，你最好能給孩子找個爸爸。好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如果找到華善，拜託你告訴他，我結婚了，好嗎？」我愣了一下，她接著說道：「如果你是他朋友，就請你跟他這麼說，如果他知道我沒結婚，肯定會難過的。」
「……，好的！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重新開始吧，你現在又年輕又漂亮，不會沒有為了你包容孩子的男人。——再見！」
「再等下！我給你個地址，你去找他吧，也許會有華善的下落，這個人叫胡楊，高中時華善的朋友，他和華善跪拜一個中年人為師，而那人消失很長時間後，我見到他和胡楊在一起，我想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若不是我，他早不知把華善帶哪裡去了，他一心想收華善為徒！」
是的，孟嬌說的沒錯，若不是因為她，我也許真的就跟師傅走了。當我跟她說了師傅的想法後，她立即眼睛濕潤的跟我說：「你走了，我怎麼辦？你捨得嗎？」
簡單的一句話，把我留了下來。
「好的，謝謝你提供線索！」
告訴別了孟嬌，正如她所說的那樣，我知道她沒結婚會難過，是的，我很難過。她在等什麼，難道是因為她和李建濤生的那個孩子嗎？她從來不喜歡把佳佳和李建濤聯繫在一起，今天怎麼會說孩子像他爸爸？由於不方便問出口，只得把這個疑問留在心裡。
到了胡楊的家，就見門口兩個西裝男子背手而立，見到我們先是把目光停在水仙身上，然後看著我說道：「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找胡楊，告訴他……呃，我是華善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