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29章離開 文 / 大信
第29章離開
感受著水仙曼妙身體的刺激，我難以自持，便把她摟著懷裡轉移話題道：「師傅說再過一個月，我就可以離開了。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走？」
「離開？去哪兒？」
「去我原來的世界，我不屬於這裡，在那裡我有父母，有兄弟，有很多朋友，還有我愛的女人……」我用最後一句話，抑止著自己的**。
「女人？你有女人了！」水仙驚慌的立起身子說道。
我也坐了起來，習慣性的想拿支煙，可這裡沒有人抽煙，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接著看著水仙認真的說道：「是的，那個女孩跟你一樣漂亮，對不起！如果你不想走，我也不會勉強你，你想清楚了。」
水仙愣了半天沒有說話，然後背過身子坐在了床邊，看著窗外，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許她心正在疼吧。可這件事，她早晚都會知道的，我希望她多出一點選擇的時間。如果她不選擇離開，我不排除用強的可能。
她一直沒有說話，我就這樣陪著坐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已經有些累了，然而她依然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的坐著，我便下床道：「水仙，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
「老公，我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水仙輕聲的說，她的聲音告訴我，她很受傷。
「水仙，你聽我說，在外面的世界，你不會受到任何束縛，我們出去之後，沒有知道我們的關係，而且你還是完整的你，我們可以是兄妹，你也可以再愛上任何人。沒有人會說什麼的，而且我保證，你在外面的世界會很受歡迎，會有很多男人追求你。」
「這就是你一直不和我做的原因嗎？」水仙搖搖頭問道。
「嗯，請相信我，離開這兒，你會快樂的，外面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還有很多好看的衣服，那裡還有汽車，飛機……」
「我不會離開的！」水仙打斷我冷冷的說道。
「可是不離開這裡，你會和聖長老一樣，孤守著山洞，每天為下一任聖女的聖品勞作，而現在聖品的材料很少了，你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尋找。」
「那些事不會發生的，老公什麼時候離開，我的生命就在什麼時候結束，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是我第一次見水仙生氣，簡直把我往死裡逼，一點活路也不給留。
「水仙！我不可能不離開這兒，你不要讓我為難好嗎？好了，我出去透透氣，你好好想想。」
「別走！我接受了殘廢的你，好了之後就要離開我嗎？我每天都陪在你身邊，給你按摩、洗澡、餵你吃飯……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水仙的情義嗎？水仙不希望老公是這樣的人！」水仙依然背著我。
「就是因為在乎，所以才帶你離開啊！如果不在乎的話，我幹嘛還要跟你說這些話，到時我偷偷的溜走不就行了。」我走到她面前說。
「那老公就別走！我不喜歡外面的世界，我從小到大連村落也沒有出去過，在外面我也會害怕。我想和老公在這兒相親相愛過一輩子，好嗎？老公，你別離開水仙！」水仙說著抱住了我，喃喃道：「我不計較你以前愛過誰，只要你現在愛我就行！」
「水仙，我是一定要離開的！有個女孩會一直等著我回去，家裡人沒有我的消息肯定會很著急的！外面的世界很美麗，你什麼也不用害怕，一切都交給我，有我保護你，沒有人會傷害你！」
「不，我不要！」
「水仙，別太任性，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必需離開！」我堅定的說道。
水仙聽後鬆開了我，道：「水仙不求老公了，老公離開後水仙就『自殺』，如果老公一點也不自乎水仙的話，那水仙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你出去透氣吧，水仙要睡覺了！」
看著水仙賭氣的背對著我躺下，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感覺，我不知如何說服她。剛走到門口，水仙猛的支起身子道：「老公！你傷了水仙的心！」
我在門口的竹階上坐了下來，不管水仙說什麼，我一定要離開的，這點確信無疑，讓我一直活在這裡，像個廢物一樣被人養著，這讓我感覺生不如死。
只是我應該怎麼對面原來的世界？用什麼身份？難道還是華善嗎？誰會相信？即使有人相信，那如果青面毒郎君再次對我下毒手呢？可如果我不是華善，那家裡人應該怎麼交待？對秦可欣怎麼交待？想了半天，沒有想出結果，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老公，睡覺吧！」水仙看著我喊了一聲。
「嗯，睡覺！」我應道。
剛到床上躺下，水仙突然趴在我身上，說道：「水仙讓老公為難了嗎？」
「嗯，你讓我很為難。你跟我走吧！」
「我不走，你不愛我，我幹嘛還要跟著你離開。你放心的走吧，我不會『自殺』的，愛一個人要讓他幸福，是嗎？嘿嘿！」水仙強忍著笑說，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然後背對著我不再說話。
我想到很晚才睡著，早上聽到水仙的哭聲我醒了過來，只見水仙的嘴唇被咬破了，滴在白色的枕頭上，紅了一片……
「水仙，你怎麼？」
水仙聽到我的聲音，哭聲更大了，撲進我懷裡，緊緊的抱住我，失聲道：「老公，水仙該怎麼辦？水仙想讓你幸福，可水仙的心很疼，你為了水仙留下來吧！」
我把水仙摟在懷裡，緊緊的擁了一下，吻了吻她的額頭，道：「善變的丫頭，怎麼說著說著又回去了？」
「不知道，我一夜變了好幾次，想順著你的意思，可又捨不得離開你，就這樣一直變來變去……」
「跟我離開吧！好嗎？」
「我不會離的，出去之後你會去找你的女人，我什麼都不是……我會更難受的，不如留在這裡。就算孤守山洞，也要比看你們親密好。」
單純的水仙，單純的話語，突然讓我淚流滿面，我欠她太多太多，可感情怎麼償還？
早飯後，我去跟師傅習武，午飯是烤魚，今天水仙沒跟著來，而我有些失落的感覺，我這時方發現，水仙這半年每天都是和我在一起的，甚至一刻不曾分開過……她總是微笑著看著我練武，休息時幫我揉肩，擦汗……晚上沒等師傅授完課，我就急忙跑回了家，卻沒有發現她的影子，我四處找四處問人，都說不知道，我突然間很害怕，心慌的沒著沒落……
「聖主公，有什麼事嗎？怎麼這麼慌張？」教我語言的老人問道。
「我妻子呢？你見到了嗎？」我說。
「你妻子？呵呵，聖主公這可是第一次說你妻子啊！她今天不回來了，她說要去找個山洞正在體驗孤獨。」
「這個笨丫頭！在哪兒，快帶我去！」
「我不知道，你妻子只是告訴我這件事，沒有說在去哪兒！聖主公，不用擔心，你妻子不會出什麼事的，附近沒有野獸，再凶狠的野獸都死在了我們的手中！」
村子周圍方圓數十里之內都看不到動物的影子，他們來到這個地方就會條件反射般的逃跑。
「我當然知道！……」那我慌什麼？
早晨醒來沒有笑聲，也沒有人趴在我的胸口癡迷的看著我……
「老公，我回來了！」聽到這個聲音我興奮的衝了出去，見到她後我緊緊的抱住了她，沒想到她只離開一夜，我竟然如此想念。
「水仙，別鬧了，跟我走吧？」
「你知道我們這兒人的信仰，愛上一個人就不會再變了，那我跟你出去幹什麼？當你的妾嗎？那不可能，聖女不可欺！我不可能和其他女人一起愛你，除非你答應只愛我一個人……你答應嗎？」
我鬆開了她，分外為難。
「不答應是嗎？那你放心的走吧，什麼事習慣就沒什麼可怕的，這一個月我會慢慢習慣的。聖書上說，真心對一個人好，就會打動他，他會愛上你，可我把一切都給你了，也沒有贏得你的心，真可悲！讓你放心的離開，是我給你最後的好。」
我已無話可說，我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愛上了她，因為她就是我一直苦苦追尋的愛情，全心全義和簡單！想起來有些可怕，因為我同時也沒有放棄秦可欣，我自然沒有想到，我的人生竟然會遭遇這樣的事情，我竟然愛上了兩個人。
人生最難的事，不過如此吧？我如何選擇？進入都市中的水仙，會愛上別人嗎？
這一個月，她沒有和我一起睡，每天早晨會和我一起吃早餐，然後就開始聖女平時做的事——養顏！
「聖主公，你現在已大功告成，明天就可以離開了。」
「師傅！」我跪了下去，「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以後會來看您的！」
師傅急忙扶我起來，傷感的說道：「你回不來的，出去之後你永遠回不來了。我回來的那條路已經成斷崖了，這也是我弟弟一直沒有回來的原因！」
「永遠？那師傅和我一起出去吧！」
「不行啊，我不喜歡外面的世界，我說過了，那裡人太複雜，而且村落也需要我保護，需要我傳授武藝，否則他們沒法在這裡生存！你走吧，我會想念你的。」
師傅說著就見了山洞，泛黃的光和黑色的長袍把背景拖的好長好長，散發著深沉的孤獨。一個絕世的高人，為了愛和村落裡的人，永遠的孤守在這裡，他可以在我們的世界裡翻雲覆雨，可是他沒有，因為他有一顆單純善良的心……
「真的不和我一起離開嗎？」最後一夜，她沒有再去山洞。
「我……」
見她有些猶豫，我忙說道：「好的，我不為難你了，我明天自己離開！」
「不！我和你一起離開，只要能陪你老公的身邊，做牛做馬，水仙也認了！」水仙突然撲在我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我，恐怕我離開似的，「水仙不能沒有老公，太難受了，水仙什麼也不要了，只要能陪你老公的身邊就行。」
「那我們明天一起離開吧。」想起變的俊美年青的自己，我心事重重，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