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10章憂鬱之源 文 / 大信
第10章憂鬱之源
我的雙手向秦可欣挺翹的屁股移去，卻時時放不下手，就那樣伸在半空中，最終還是沒勇氣去撫摸她，面對她美麗的臉孔，我沒勇氣。我不知道自己會害怕，但卻知道我非常想撫摸她，每次和她近距離接觸，我的心就會呯呯跳個不停……
「你先去洗吧。」我說。
「哦！你要考慮清楚哦？下次我可不會再那麼主動了，以後你不主動點，有你受的了！」秦可欣撥弄著我的嘴巴道。
「可欣，你是個精靈，這是真的嗎？」我情不自禁的摸著秦可欣的脖子，指間的秀髮絲絲柔潤，讓我忍不住想得到肯定的答案，我不敢想像如果失去了她，我該怎麼辦？那讓我感到恐慌。
「華善，別再亂想了，是真的，我愛你！真的，我同樣為你神魂顛倒！抱緊我，感受我，感受這顆孤獨寂寞需要你來愛護的心靈……」秦可欣說著死死抱住了我，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
良久，秦可欣輕輕鬆開我，道：「我知道上次的事情不能讓你釋懷，我先去洗個澡，回頭告訴你我只所以那麼做的原因，也許有些幼稚，但你千萬要包容我……我不能沒有你！」
我本想如果她不願意說，我就把那件當作她的任性來對待，不打算去追問，其實正如她所說的那樣——不能讓我釋懷。如果兩個人鐵定心要走下去，最好還是不要留什麼疙瘩，這也正是我所期望的。
不過，我覺得那是她心中的痛，所以才不願提及，她的憂鬱讓我心疼。
出浴的秦可欣仍然是那樣的嬌艷動人，如同臘月雪中的梅花，從她眼神中我看到的是堅強。傲然挺立，任由風雪摧殘，鎮定自若。粉紅色的格狀短褂，及膝的運動黑色短褲，緊緊包裹著她那動人的曲線……
「以後你有足夠的時間欣賞，現在趕緊去洗澡！」秦可欣面若桃花，臉頰輕輕貼上兩片晚霞，一種女兒家的羞怯的神色在飛舞，讓她的美更加生動了幾分。
浴室鏡子中的我是那樣的普通，頗有點男人的愣角，和石野相比簡直不值一提……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想起石野？是因為兩年來，秦可欣都未曾刪除過他的號碼嗎？她和石野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她真的忘記得了石野嗎？一連串的問號在我腦海裡冒了出來。也許我不該想這些事情，只是我想擁有她的一切——徹底的愛。自從石頭知道秦可欣在我這裡，也不再向以前那樣經常來我這兒，甚至對我的邀請他也會找理由拒絕，這是為什麼？
他似乎很久沒找過我了。
我是個對愛認真的男人，我可以接受秦可欣和石野的所有往事，但是我接受不了秦可欣還愛著他……這也是我戀愛次數很少的原因，如果只是對方眼中可有可無的選擇，那麼我寧願不要，即使我愛上了她。多年的堅持和自身的條件告訴我，那有些難，李翠的出現……算了，對李翠，我也不能那麼肯定。
是我錯了嗎？我的愛情觀有問題？是受爸媽的影響，還是初戀的影響，還是我對愛太過於鑽牛角尖……以前打工空閒的時間，經常一個人抽著煙靜靜的想，愛是什麼？怎麼樣才是愛，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得到的結論。
當我洗完澡出來時，發現客廳有些黑朦朦的，四圍的窗簾被秦可欣拉上了，黑暗之中她挺立的站在那兒，眼睛一閃一閃的，在這種環境下，看著一個嬌艷的美人，我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反應……
「怎麼洗了那麼久！」秦可欣說著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接著突然橫坐在我的大腿上，右手摟著我的腰，左手撫著我的肩，臉和胸脯都緊緊貼在我的身上，而她大腿正好觸碰到我那硬起的部位，我條件反射般的一怔，秦可欣卻突然抬起頭看著我笑了一下，繼而向我貼了貼身子，幽幽說道……
——「我是一個被冷落長大的女孩，也許你不敢相信，生在一個富貴的家庭裡，我連一次生日都沒有過，沒有收到過任何一個生日禮物，哪怕是祝福……而小瓊和秦曲每年都會過生日，爸爸和爺爺每次都送他們很多好玩的東西，還一起為他們唱生日快樂歌，而我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爺爺從來不跟我一桌吃飯，在爺爺家住的時候，要不跟下人一起吃，要不就是在自己屋裡吃。」
「小時候我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爸爸突然會把我抱著懷裡，一直盯著我看，可每次都會突然把我放開，對我發脾氣。當時我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她的女兒，她卻對小瓊那麼好，難道只是因為小瓊沒有見過媽媽嗎？可我也沒見過幾次呀，我小時候一直都很迷惑，我想不通，別人為什麼都喜歡我，家人卻沒有人喜歡我！」
「你能明白被家人冷落拋棄的感受嗎？」秦可欣眼裡淚光閃閃，我用力抱緊一下，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身體的衝動早就消失無蹤影了。
秦可欣苦笑一聲：「無意間我終於明白了一切，我只是爸爸和爺爺倆人利用的工具，養了我這麼多年，只是一個工具。爸爸和爺爺討論讓我嫁給『三重奏』的兒子還是嫁給『先生』的兒子時發生了爭執，被我聽到了。兩家的勢力差不多，只不過先生的兒子長的很醜，爸爸不同意。而爺爺傾向於『先生』的兒子，最後爺爺拍板說『她又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管她嫁給誰！』聽到這兒時，我就收拾東西走了，也就是那一天上天安排我遇見了你，我最脆弱的是時候……」
秦可欣在我懷裡泣不成聲，我雖然不曾經歷過那些事情，但我也知道被人利用的滋味，特別是一直渴望得到愛的人身上，就像秦可欣那次策劃的綁架，那種痛是噬骨的……也許那是我為什麼總看到她渾身散發著憂鬱氣息的原因，那時候的她是很脆弱吧，時而溫柔，時而發無名火，情緒很不穩定。當時她肯定想找個人陪吧，哪怕是無聲的在她身邊，所以她讓「無賴」的讓我等著她沒有通知的家人的到來……
「我在家裡受冷落，在外面卻很清高，我知道我很漂亮，很多追求者以此而來，可一聽我說是秦天賜的女兒都打了退堂鼓，我看不起他們，他們根本配不上我！可是當時我真的很希望有個人陪我，為我勇敢一回，然後我會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哪怕醜一點也沒關係，可是被我爸爸打過一次，他們沒有一個人再找過我……呵呵，膽小鬼！」
「我的初戀……」
頓時，我的心懸了起來，石野那俊美的外表直接闖入我的腦海，他可不是膽心鬼，打他初戀的爸爸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我的初戀是石野！——和他的發展太快，結束的也太快。也許是我太過孤獨，也許是他太英俊，我現在也不明白當時為什麼會答應他！我在超市買東西時，見到了他，瞬間被他的外表吸引過去，然後一直跟著他，過了好一會兒，他猛得一轉頭指著我罵道，『你他媽的神經病啊，跟著我幹什麼！』看到我他一點也不驚訝，好像我的美在他那兒什麼也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罵，也是第一個男的看到我沒有停留幾秒！奇怪的是，我一點也沒生氣，還是跟著他，他問我為什麼老是跟著他，我說他很帥。然後他才開始仔細打量著我，打量過後，他跟我說要不當他女朋友吧。而我當時想也沒想就點了頭，我發現石野是個很好的人，他對別人脾氣很不好，而對他女朋友卻很好，很溫柔……」
「不過，他也是個膽小鬼！」
石野？膽小鬼？我有些不解。
「我只當了他一個小時的女朋友，在超裡出來時，他不上我的車，正好我爸爸來了，我爸還沒說什麼，他就跟我說分手，以後不要找他，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們就這樣結束了，我打過幾次電話，他都沒接。我雖然喜歡他帥氣的外表，卻很討厭他的虛偽，他說話時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見到我爸卻軟了！」
這麼多年，我太瞭解石野的性格了，只要他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和秦可欣分手不是因為秦天賜，而是他的初戀，他當時發誓絕不會再找有錢的女朋友。
我想為石野辯解，卻沒有說出口。當下我只是個傾聽者，聽到這兒，我心涼了一半，我知道我會抽合適的機會為石野解釋，如果秦可欣知道真相，她會愛上石野嗎？即便如此，我還是打算把石野的為人說清楚，我不想要她和石野之間有什麼誤會，也不希望她錯解石野。我知道我會失去一些東西，可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留下什麼隱患，我希望什麼事情都清清楚楚，愛猶為是！
「老公，吃醋了嗎？」
「嗯，有一點，呵。」
「嘿嘿，接下來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策劃綁架案的原因吧？把我抱緊一點我就告訴你！」秦可欣天真無邪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