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手起家 第04章市場調查 文 / 大信

    第04章市場調查

    「這是十萬的支票你拿去吧，就算是對你救我的交待！」

    「阿郎哥！」熟悉中的阿郎哥突然變的讓我不可理解。

    「阿善，這不是我的意思，是這家酒店幕後老闆讓我做的。即使他不讓我做，如果我知道你跟火截有關係，我也會這麼做的。」

    「為什麼？」

    「因為傳言說我大哥的死，跟火截有直接的關係，或者說是火截的干的！話只能說到這兒，阿善，你不適合江湖，雖然你的身手不錯，不過在那些殺手的眼裡，你就是一隻螞蟻，所以我勸你，好好的活著，不要再提火截這兩個字。」

    「幕後老闆是秦天賜？」師傅曾跟我們說過他在江湖中的事情，他的名聲並不是很好，所以對他的話我並不吃驚。

    「不是！我和他都是個小角色，我們甚至連老闆的面都沒見過。好了，話只能說到這兒了，好自為之。」

    「嗯，我知道了……阿郎哥，其實我跟火截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他在我們那兒現身嚇倒一片，我只是順手拿來保護自己的。」我害怕未知的人生變數，便撒慌說道。

    阿郎哥苦笑一下點點頭，道：「阿善啊，叫我怎麼說你，江湖中人也是你能什麼也晚了，不瞞你說，我幕後老闆是被江湖中人稱為青面毒郎君，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你這次的事情，還是他跟五哥下達命令時，五哥告訴他的。他下的命令是死的，沒人敢違背。」

    收拾東西離開基隆時，我後悔萬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提起師傅的名號，我不知江湖之事，師傅曾我說過，以後出了什麼事，提他老人家的名號就行，如果行不通就去找胡楊，如果我不打算走這條路就當他白白交我兩年的功夫。師傅就是看我和胡楊的身體條件好才收我們為徒的，胡楊的爸爸當過兵，小時候經常訓練我們。

    江湖上的事情等第三卷再說，現在的我一點進江湖的意思都沒有。

    我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過野心並不大，能夠富足一生就足夠了，以前家裡的事情讓我放不開手腳，因為我害怕失敗，因為失敗一次哥哥有可能會晚些結婚，對媽媽來說是個心事，不過更重要的是嫂子，我真的很希望看到她的笑容。

    我有野心但沒有資金，我一時間還想不出做什麼。算上銀行卡上的錢，我現在的總資金是六千元整，這其中還有我打算退秦可欣房租的五千，我一分錢也不想收她的，讓她離開的乾淨一些。如果真要做生意，那麼真叫小本生意了。我原本計劃的那些根本用不上，我苦笑一聲，回到家中。沒有秦可欣的家裡，我有些悵然所失的感覺，不過失去的是什麼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只是那個美麗的身影嗎？

    我走進了秦可欣的房間，而正在睡覺的她把我嚇了一跳，她還沒走。

    我把錢扔在房頭的配桌上，對她說道：「你走吧。」

    秦可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認真的說道：「我不走！便不走，打死我也不走！」

    我笑了笑留下一句話離開了，我說：「再給你半小時，如果你再不走我將忽略你的存在，因為我打算住在你這間屋子裡，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不理解秦可欣的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話已經說絕了，以前的她絕對不會允許我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半小時之後，我回來到了她的房間，而她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我輕蔑的笑了笑，看著她開始脫衣服……

    而讓我驚訝的是，一向守身如玉的她，竟然跟著我脫，我脫一件她脫一件，當她脫的上身只剩下胸罩時，我脫不下去了，而身體卻有了強烈的反應。當我感覺有股氣血衝向鼻子時，我狼狽的逃向了洗手間，剎那間滾熱的血液衝鼻而出。

    事不過三，也許我本身並不希望她走，也許我拿她沒有任何辦法，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會對她動強，我打算不再提讓她離開的事情。

    「大色狼！」不知什麼時候秦可欣出現在我身後，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我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尋找答案，而她的眼睛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深不可測，我還是不懂她在想什麼。踐踏我的愛和自尊足可以說明她心裡沒有我，可為什麼不離開，而且是死皮賴臉的留下，她在想什麼？

    「你怎麼沒去上課？」我問她。

    「算是逃課吧，楊微就經常逃課，我找過她很多次都沒有找到人，真奇怪！嘿嘿！對了，你怎麼沒上班啊？」

    「我被開除了。」

    「是因為我們？」秦可欣愣了一下。

    「不是，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是不是找工作，我陪你去吧，反正我在家閒著也沒事。」

    「不用！」

    「走吧，別默跡了，我今天好開心，嘿嘿！」

    「行，走吧！」我答應了。

    我現在不想給別人打工了，我在基隆酒店當了三年的保安，最終還不是一句話讓攆狗一樣把我攆走了，我現在寧願辛苦一些，自己當老闆加員工。

    秦可欣一直在微笑，眼睛也放著亮光，她一直在唱歌，一首換一首的唱著，而我在她優美的歌聲中，睡著了。奇怪的是，我夢到的人是孟嬌，夢見她輕聲唱著《約定》，而佳佳像幽靈一般的出現讓我驚醒了過來，如果不是他的出現，這應該是個美夢。

    「你做惡夢了？」秦可欣關切問道。

    我嗯了一聲，下車了。這是處在一個西郊和城市中間位置的農貿大市場，裡面五花八門賣什麼的都有。最擁護的地方就屬菜市了，這兒也是最髒、氣味最重的地方，像魚、海鮮和雞是氣味的最大來源，秦可欣一直手緊緊的握著嘴巴。

    「等等我啊，你不怕把我弄丟了！」秦可欣突然抓住我的手說道。

    「那就慢點走吧。」說著我看向她抓著我的手，然而她卻沒有放開，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左看右看，我沒有說話，輕輕甩掉了她的手。

    逛了一圈市場，我決定去菜園去看看，菜園在l市北部農村，距離農貿市場大約二十里路，菜市場賣的菜大多數都從那兒低價收購的。

    「你真的打算賣菜嗎？」

    「看看再說，還沒確定。」

    「要不我借點錢幹別的吧？」「不用！」

    「華善！」

    「嗯？」

    「我看不透你！」

    「彼此彼此。」

    「我以為要過很長時間你才會跟我正常說話。」

    「我以為你會離開。」

    「呵呵，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不要臉呀？」

    「嗯！」

    「你愛我嗎？」

    「不愛！」

    秦可欣突然剎住了車，然後把臉轉向我，呆呆的看著，而我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畫面就這樣定格了兩三分鐘後，我說：「我是不是可以下車了？」

    「不用，還沒到呢！」秦可欣的聲音有些顫抖，說著就發動了汽車。

    這裡菜的價格每斤比市場的要低上兩三毛錢，這裡也零賣，如果低於一百斤，按照市場價格出售，他說是為了保護客戶的利益。如果一次性購買超過五百斤，價格上還會有定程度上的優惠，也就在每斤五分左右的調整。我又去了其他人家的園子，價格相差寥寥無幾。若想不出意外，我就先做這個試試自己做生意的深淺吧。賣菜發家的也不在少數，我相信別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回到車上時，秦可欣埋頭在方向盤上哭泣，以前我很少見到她哭的。

    秦可欣抬起頭發動了汽車，一邊流淚一邊問道：「去哪兒？」

    「回家吧，要不我來開？」我見她情緒有些不穩定，這樣開車是很危險的。

    秦可欣拉住手剎，緊接著注視著我說：「可不可以像上次那樣再抱你一會兒？」